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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睿一阵无力,嘟嘟嚷嚷地抱怨不止,说完还恨恨地在傅紫萱的脖颈上又咬了一口。
傅紫萱低低地轻笑了起来。
李睿恨得又拍了两记:“你还笑?看我难受你就爱笑!”
傅紫萱瞧那人一副气恼的样子,越发笑出声来。
李睿看着这可恼的人儿兀自笑得开怀,尤不解恨地在玉兔上拧了两把。
“嘶,疼……”
“疼死你算了。”嘴上恨恨地说着,手上却是轻而又轻地揉了又揉。
“恪己,我们说说话吧。我们快一年没见了吧?我好想你。”
李睿从傅紫萱的肩胛处抬起头来,两只眼睛灼灼地盯着眼前人儿不放:“你哪里想我了?我怎么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拉倒。”傅紫萱看了他一眼,索性把头扭到一边,闭起眼装睡。
“你都睡了一下午了还睡?下次不许喝酒了,听见没有!”
“没听见。”
“恩?”
傅紫萱一激灵翻身滚进那人的怀里。
李睿顺势紧紧地揽了并仰躺在床上。连日的奔波劳苦,这一刻,佳人在怀,方觉得心里满了。
“恪己,你怎么来了?”
“我收到大哥的传信就赶来了。我俩一前一后出发,我往北边的青州,大哥到这云州。后来得知这里出了事后,我紧着把手里的事情处理了大半,剩下的丢给底下的人,就忙着赶来了。大哥得知我要来,就带着人回封地去了。”
“你这是假公济私啊。”
“哪有什么假公济私。我这是两全齐美,两者兼顾,懂不懂?再者说了,我今年没一日停歇的,刀林箭雨,也算我命大,才抢了一条命出来。就是在此处多耽搁几日,父王和大哥也不会说些什么的。”
傅紫萱一听他说枪林箭雨的,就欲起身看他可有又多出一些伤疤出来。那人像是得知她的意图,忙把她的头在怀里按了按,不叫她起身。
“我没事,你配了一堆药给我,好些我都随身带着呢……”
傅紫萱抓过他的右手,在脉上按了按,片刻之后才又放心地趴了回去。
两人你浓我浓地靠在一起说了些别后情形,有的没的说了一大堆,直说到口干舌燥,肚子咕噜噜做响方才觉得时光飞逝。
傅紫萱撑起身子往床帐外看了看,发现夜幕已拉下,这一个下午又过去了。怕是酉时末了。
“肚子饿了?”
“嗯。恪己你饿不饿?”
“饿。你还不让我吃饱,只喝些汤水如何能顶饿。”
傅紫萱看着李睿一脸的戏谑,狠瞪了他一眼,这厮什么时候脸皮如此之厚了?想当初刚刚认识时,明明是个脸皮极薄的青果子一个。
“恪己,你在此处安不安全?要不去我买的那个庄子?”
“不用,你那庄子在城外而且还人多嘴杂。大隐隐于市,这客栈都是自己人,我都做了妥善安排了,不用担心。”
两人又趴了一会,李睿才说道:“你躺着,我让人准备热水饭食,你先洗洗,我们再用些饭。”
李睿说完就掀开被子撩开床帐迈着长腿下了床,在地上捡了一件长袍穿了,方才开门吩咐伙计去准备热水饭食。
不一会儿功夫,两个伙计就抬着一大桶热水进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伙计抬着一小桶的清水,是用来洗漱的。
待那三人退下后,李睿挂起两边床帐,捡了傅紫萱的衣物扶起她帮着穿了,那长长的缚布,是绝计不让她再缚了。
因要洗漱,也只是略披了外面的长袍,里面的亵衣亵裤都没有穿。李睿扶着傅紫萱下床后,又抱着啃了两把,才放开她进屏风后面洗漱去了。
待二人洗漱好,饭也得了。
二人你喂我一口我递你一勺地把桌上几个菜都吃完了,看来真是饿狠了。
“你这是多久没好好吃饭了?”
“好几日都不曾下马吃过热食了,都是在马背上啃的干粮,夜里露宿时方才下马歇一会。有时连水都没顾上喝一口。”
傅紫萱一阵抽疼,不由自主地抚了抚他的脸,指腹在眼睛眉毛鼻子等处描了描。
李睿一把抓住,把几根玉葱手指在嘴里含了含:“不用替我担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见了你,所有的辛苦就都没了。”
傅紫萱心里涌上一股难言的酸涩,这枪林箭雨、风餐露宿的日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饭后两人在窗边倚着站了一会,又移到床上。两人靠在床头像经年的老夫妻那样,安安静静地说话。
“要向北进兵吗?”
“恩。不过你不用怕,敬县是安全的。我也会派人护着你。”
“是不是粮饷不足?”
“是有些不足。不过我和大哥这段时间都筹了一些。”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曾经打劫过一个山寨,抢了好些银子?”
“没有。是什么情况,你快跟我说说。”
傅紫萱随即就把回来认亲路上路过鹰鸽岭,被人打劫,最后不愤之下反而潜入对方内部,又发现了密室,收了对方数百万两银子以及无数珍宝。后来又在酒里下了药,次日又把昏迷不醒的一干人等交给了当地县衙。听说那知县及其上官还因此得到朝廷的表彰,铲除了那当地占山劫道的大毒瘤,可是升官发财了。
李睿一脸兴致的听着,不时还跟着笑两声,听完又极为严肃地叮嘱傅紫萱再不可做这样危险的事。万一出个什么事,可让他如何是好。
傅紫萱在他脸上重重地亲了一记,应了下来。
“你说那些银子有极大一部分是官银?”
“嗯。底部都印着官府的字样。这银子放在我手里我也是不能用的,你都拿了去,重新熔了做军饷。有些古董你也拿去换了银子,还有几箱首饰你也拿去换了银子。就是没有印记我也不敢用。这些年我跟着师父也攒了一些银子,加上回乡这些日子以来买地开店也赚了一些银子,你都拿去吧。加起来也能有个三百万两左右。”
鹰鸽岭打劫的银钱珠宝加起来其实就有三百万两左右。傅紫萱故意把它说得低了,再加上顷自己全家之力,说合起来有三百万两。
这样并不是隐瞒什么,不过是想在敬王面前替自己家人留条后路罢了。自己一家人不过是最普通不过的家世,敬王儿女众多,儿媳个个都是有头有脸的。将来敬王万一成事,自己的家世就差了不止一星半点,若是有了这倾家之力赠粮饷之恩,敬王也能高看自家一眼。
李睿听完,撑起上身:“有这么多?”
“恩,加上我这些年存的,总能给你凑个三百万两吧。”
“萱儿,你真是我的宝贝,真真是我的福星!有了这三百万两,我这趟任务也圆满了,也能多陪你几天。”李睿重重地揽了傅紫萱在怀,狠狠的撷了傅紫萱的嘴唇,铺天盖地吻了起来……
直到两人将要窒息,方才分开。
“银子你存在哪了?”
存在空间。不过能告诉你吗?
“没拉回敬县,存在一个妥当的地方。明天我就让清风云霁去取了。”
“要我派人跟着吗?”
你跟着还不得坏事。“不用,他们俩做事你放心。”
李睿也知道清风云霁的来历,怕是手中有些人手的。这些江湖中人隐蔽功夫做得比他们还好。遂不再过问。
“明天我再去钱庄把我身上存的钱取了给你。”
“不用,只那些就够了,你的钱你留着自己用。”
“我说了给你凑三百万两的。而且现在我每月都能有银子进项,并没有什么地方需要花大钱的。你且放心拿了去,将来只需记住我这可是倾全家之力助你就行。”
李睿重重地揽了傅紫萱在怀,额头在傅紫萱的头上蹭了又蹭,在傅紫萱的耳边呢喃低语:“萱儿,你放心,我李睿必不负你!”
“嗯。”傅紫萱把整个人又往李睿的怀里塞了塞。
“除了银子,你还要不要粮了?”
“你能筹到粮?”
“嗯,我在敬县开了一间粮店,不过以卖天香米为主。我在敬县又买了两个庄子种天香米,不过我想天香米送去军中不太合适。前几日就开始秋收了,我会写信让他们多收一些粮食,把新打的粮食收了都给你运过去,再加上云庄的那五百多亩地也快收割完毕了,我全部把它们买下,你派人也运了去。”
第二百五十章只许走到我这里
“恩。萱儿,你这真是解了父王的燃眉之急了。我代父王谢谢你。”
李睿还真的起身施了一礼。
“又作怪,我还要你感谢啊?在你父王面前不忘帮我提一句就行,我可还记得你母亲可是想着给你娶一高门望族之女,以帮衬你父呢。她怕是瞧我不上眼。”
“胡说!母亲极疼我,我喜欢的她就会喜欢。而且父王也极喜欢你,若非你师徒俩我和父王早化成黄土一堆了,父王是个有恩必报的人,你在父王心里的地位高着呢。”
“可真?”
“真!”
李睿瞧傅紫萱那可爱的样子,心里头一阵麻痒,真是爱极了她这副样子。扑上去又狠命揉搓了两把,在玉肌玉肤上啃了个遍。
傅紫萱白白嫩嫩的脚趾头使劲崩直,只觉得整个人飘在云端,忽上忽下,一会又觉得自己整个人如置身在烈焰中不得挣脱,浑身燥热不不得解。
李睿的动作越发娴熟,在傅紫萱的身上到处点火,引得傅紫萱呤哦声声……
李睿更是难受,不管不顾地抓了傅紫萱的小手就按在那话儿上,大手包着小手或轻或重或深或浅的抚弄,尤不得解。又按了傅紫萱的头,使其小嘴轻覆其上,如此这般,方才发了出来……
夜深人静,两人皆无睡意,只紧紧地搂抱着说些情人间的悄悄话……
“这回大壮也随我来了。”
“真的?”
“我还骗你不成。上回他陪我去执行一任务,后来我分了他一百两银子,他喜滋滋地捂着都舍不得花。这次得知要跟我来云州,你也在,立刻就去青州的钱庄取了钱,在青庄最大的首饰店里买了一副白玉镯子,说是要让你帮着带回给他未来的娘子呢。”
“呵呵,我就知道他是个有心的,我把堂妹嫁给他不亏。不过,你就没什么东西送我?”
“我怎么会没有!不过我送的可不是买的,是自己做的。”
“哦?你还自己做了?快给我看看。”
“你且闭了眼睛,我才给你看。”
傅紫萱听话的闭了眼睛,只感觉那人离了床,又悉悉索索地摸索了一通,片刻之后又爬上床。重又把傅紫萱搂在怀里,在傅紫萱的眼睛上亲了一记,把一个东西塞到傅紫萱的手里,方说道:“睁开眼吧。”
傅紫萱睁开眼睛,把手中那物件摊在面前,发现是由十几条金丝扭成麻花样的金链子,中间只套了一颗圆润的拇指大小的黑珍珠,并没有多复杂的花样,不过也够奢华夺目。
“这么大的黑珍珠!如何得的?”
“黑珍珠是父王赏的,金丝我是自己编的。好不好看?”
傅紫萱一手抱了李睿的头,凑近重重地亲了一记:“嗯,好看。万金难买。”
李睿心情愉悦:“喜欢就好。我帮你带上。”
说着抓过傅紫萱白嫩的脚踝按在胸口。
“怎么不是手链吗?”
“不是,是脚链。你们敬县不是有风俗,喜欢在小儿的脚上套东西吗?说是这样就套住了小儿,使小儿不忘记家门,走得多远都记得回家。我这也是要把你拴住,以后除了走到我这里,不许走到别人身边去。”
傅紫萱看着这个霸道的人儿,心里只觉涨得满满的,眼眶有些许泪意,扑倒在李睿的怀里,喃喃地唤着:“恪己……”眼泪瞬间落了下来。
“傻瓜,我就在这呢……”
次日傅紫萱回了小院,诸如这般吩咐了清风云霁。两人都是知道傅紫萱秘密的人,为了避人耳目,傅紫萱干脆让他二人乔装改扮往京城去一趟,这样回来时刚好是取钱回来的模样。
来云州的路上见到大学士赵学善辞官归乡,又听了李睿说是京中有多位官员告老还乡,只怕这会京中有不少人要卖房卖地的。这会进京置些房产及田地也不错。
不管将来要多久才大定,又是哪股风胜了,都不碍她置地置产挣银子。将来不管谁胜了,天下大定之后总会有新的官员入京,除了官员还会有很多商家举家进京置业,那么就必会买房买地买铺子,到时她再转手一卖,可不是翻翻地赚?
清风云霁携了傅紫萱给的银票,快马进京了。
另一厢傅紫萱在云州找了一家全国通兑的钱庄,取了五十万两银票给了李睿。
同时又修书送往敬县让郭槐及紫松等人今秋多收了粮。又使柯大往云庄比当地粮价高出一文的价格,把云庄新打的粮食全部收了,又悄悄地在云州各处收了好些。
当天晚上傅紫萱又为李睿引见了周老太爷。
也不知他二人如何谈的,傅紫萱只知当天夜里李睿回来时心情甚好,抱着傅紫萱又啃又咬,隔着薄薄的丝被直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才撒开手。搂着傅紫萱附在耳边说,是周老太爷献了二百万两雪花银。
傅紫萱吃了一惊,这二百万两可不少。也不知李睿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