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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那个二舅娘就说原先要是小姐答应了她儿子的婚事就什么事也没有了,还说,还说……”
夏雨说着就停了下来,还悄悄往傅紫萱那边瞟了一眼。傅紫萱见状弹了她一个脑瓜:“头天认识你家小姐啊?还说什么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欺人
那夏雨听了挺了挺小身板就说道:“还说老爷和夫人心气高,看不上他家,是不是老爷和夫人想把小姐往那宫里送,想送小姐去当娘娘。”
紫嫣和紫辰还不太懂这句话的意思,傅紫萱听了倒是皱了皱眉头。“那我外婆和二舅舅他们听了有什么反映?”
“没什么反映吧,倒是老爷和夫人喝斥了她一句,说咱们家不是那攀龙附凤之人。小姐那个在荒地做活的大表哥当时也在,也替小姐说了一句,说是这事牵不到小姐身上。还说明显是那个亭长想仗势欺人。”
傅紫萱听了点了点头,又问道后来怎样了?夏雨就说道:“老爷听了那句话很生气,说要是上门来就为了说服让小姐过去当妾的,就劝他们别白费心思了。还是想想有没有别的门路……”
几个人一路说着说着回到家,又去向傅天河和陈氏了解了一番情况,跟夏雨说的差不多。只陈氏问傅紫萱有没有什么办法,说是她舅舅她外家给陈贤明谋这个职位不容易。
傅紫萱听了敷衍了两句,她就是有办法也不想现在使。有些人心是要试的,不试一试如何知道是不是和你同一条心呢?就不做什么反映,带了紫嫣和紫辰回屋里歇晌。三人躺在傅紫萱的床上,丝毫不受影响,嘻嘻哈哈地打闹一通,就睡了过去。
下午歇晌起来,几人在堂屋里美美地就着点心吃着下午茶。得知傅天湖夫妻已领了一些村人去拔秧苗了,也知道他们是不会让她下田的,也就不想过去看热闹。听几个丫头又说陈氏和傅天河也过去了。就点了点头,想着吃完了就去荒地结一结工钱。
姐弟三个吃完,带着清风云霁正走出院门,就看见初一那孩子速度极快地向她们奔过来。若非傅紫萱搀扶了他一把。指不定得栽到前头去。
那初一喘着粗气焦急地说道:“萱姐姐,快去荒地看看吧……来了好多衙役,说是荒地不是属于萱姐姐的。不让开荒,要把人赶走。有些人去拦,他们还把人打了……柱子已经叫傅四叔去了。”
傅紫萱听了,暗自纳闷,这算是怎么回事?荒地确实还没上契,那是因为朝廷为了避免土地被侵占,规定要开荒完毕才能正式上契。不过自己都交了钱在衙门备了档了。确定这块地自己已是买下了,而且又不是备档了十年八年的不开荒,自己可是一备档就开荒了,怎么又说不是自己的了?
傅紫萱想了想,又吩咐初一让他去叫族长和几个族老也一道过去一趟。初一听了就说道:“也有人去叫族长了。”
傅紫萱听了就让清风云霁先去。自己随后就到。两人听了就运起轻身功夫,足尖轻点,就一纵到几人前头老远去了。直把初一看得目瞪口呆,嘴都合不拢。紫辰还与有荣焉,大声说道:“那是我师傅。”
傅紫萱也没理两个小屁孩,也疾步带着紫嫣往荒地去了。初一和紫辰见了也忙唤了旺财旺福紧紧跟在后面。
到了荒地,只觉乱糟糟的,不断有争执声。远远只瞧见黑压压的人群,连傅家庄的老老少少都出动了。这庄里可是十年八年不来一个官爷。今儿可是来了一大群,还不兴人来看热闹啊?而外围的人则踮着脚尖或是搬了枯木桩子站着上面,拔着前人的肩膀直往圈里面瞅。
傅紫萱走近的时候,众人瞧见了,忙让出一条路来。待傅紫萱进去后,又自动围成一圈。傅紫萱几人进去后。只看见清风云霁正抱着胸与十几个衙役对峙着。那些衙役也不是吃素的,个个紧握着杀威棒,目光冷凛地对着这一群村人,气势丝毫不见弱下来。
族长住得近,已是伙同几个族老一同过来了,就在那圈中,正和一个领头的试着讲道理:“我是这傅家庄的族长,我说过,这块地已是被傅举人家买下来了,虽没正式上契,但已是交了钱备了档了。当时还是我亲自领着傅举人去办的……”
那领头的是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长得很是高大威严,听了族长的话就说道:“这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们真不知道,我们也就是听吩咐来办事的。上头说是要先查封,不准人动这块地方,我们就领着人过来封地。你们要是有什么说头,自然是亲自往县衙去说,跟我们说不清。我们就只是拿了令下来办事的。”
“拿了谁的令,又过来办的什么事?”傅紫萱听了冷冷说了一句。
那族长见是傅紫萱来了,大松了口气,忙走过来说道:“萱儿,这事倒是无枉之灾了,你看这……”
傅紫萱对着族长笑了笑,又转头把刚才那话重新对着那领头的又问了一遍。那人看了傅紫萱一眼,就转头去看族长。那族长就忙开口说道:“这就是事主,你有什么事就跟他说。”
那人倒也知趣,转过身对着傅紫萱说道:“见过傅公子,小的姓齐。奉了我家父母大人的令,说这块地当初买的时候不太合规矩,先封了地。待衙门还了钱与傅公子,这块地仍收回再另行订价售卖。”
傅紫萱还没说话,旁边那族长就急着说道:“这怎么成?这荒地傅家已是快开完了,这会倒来说不合规矩要收回。那之前所做的不是全白费了吗?人家傅家还在荒地上盖了房子住了人,还养了好些活物呢!这要是收回,这些要如何算?”
旁边有好些人听了也纷纷点头附合。那刘全和杨盛也是盯着那人不放。
那齐姓衙役就说道:“那这就不归我们管了。我们就只管拿着令照章办事而已。”
旁边那杨盛听了就说道:“即便你听令下来办事,也总知道那令是什么?总得与我们分说到底是哪里不合规矩吧?”
正好傅天河也卷了一只裤脚急急地挤了进来,听完连连点头,说道:“正是正是,我家如今这荒地都快开完了,荒地上也已是做了一些安排了,你们如今说是要收回,这未免不合情理吧?”“对啊对啊,总得说说为什么吧?”旁边好些人附合。
那姓齐的面对大伙的诘问有些抗不住,忙说道:“当初听说这地是一千三百多亩,只收了一千两百两银子。这就有点贪污侵占朝迁土地之嫌了……”
那族长听完拍了一下大腿说道:“当初丈量这块荒地时,是我领着人去的,我知道得最清楚不过了。这块荒地原本就有好些歹的地,那根本就是贱地,什么都种不出的,原本就是二三百文钱一亩的。当初为了便于核算,因为也没多少亩,傅举人就大度地归为一两银子一亩的荒地里面一起结算了……”
“最后还是主薄大人瞧着傅家买的多,说是朝廷鼓励开荒,而傅家又刚好在附近买了好些田亩,才做主减了那零头的。这说的贪污侵占朝迁土地之嫌未免太严重了,绝没有的事!不然你们回去问问你们主薄大人。”
那齐姓衙役听了就说道:“主薄大人昨天下午就递了辞呈回老家去了。”傅天河和族长听了一愣,不免就有些着急,还无人对证了?
傅紫萱听了就问道:“是你们父母大人让你们来办这个事的?父母大人可是指的王县丞?”
那齐姓的衙役一时倒没想到这乡下还有人知道自己父母大人的名姓,看了傅紫萱一眼就说道:“正是。”
傅紫萱就扬着嘴角笑起来:“你们这父母大人倒也奇怪,昨日来我家的时候都没说我这地有什么不妥当之处呢,还语笑嫣嫣说是要与我家做姻亲呢。怎么,这姻亲做不成,被我爹下了面子,就要来我家封地啊?啧啧啧,这气量,如何当好一县父母?”
那齐姓衙役听了倒是吃了一惊,看来这里面有自己不知道的事呢,想来又是一趟浑水。就有些讪讪地与众同僚对视了一眼。有几个衙役倒也没那么嚣张了,杀威棍也没抡得那么高了。
旁边的村民和佃户听了也都议论纷纷,没想到王县丞昨天还来过傅举人家呢。看来是傅家得罪了人家县丞了。
一时倒也没人开口说话,只听见嗡嗡地交口议论声。
不过这时就听得其中有一名衙役大声说道:“你们和我们大人有什么恩怨,可自行与大人说去,与我等不相干。我等就是领了令来办事的。既然大人吩咐说是不能动这块地那就是不能动。过了今日自会有人重新过来丈量,你们帮着开荒的自然会有衙门里算你们工钱,这地要派什么用场自然是我们大人说了算。跟我等不相干。”
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瞧着精神得很,只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看来是得了吩咐的了。
傅紫萱冷冷地瞧了他一眼,那人也丝毫不以为怵。想着自己好歹是个官身,怕这些泥腿子干嘛!反正出了什么事自有父母大人撑着。就瞪着眼睛与傅紫萱对视。
第一百二十二章官大一级
傅紫萱瞧着他倒乐了,也不耐与这伙人做过多纠缠,装着从袖笼里掏,从空间里拿出那张荒地备档契纸,递给那个齐姓衙役看。
然后说道:“你要说我家这荒地是一千三百多亩只交了一千二百两银子,倒确有这事,这契纸上也写了分明。刚好我这荒地还剩百亩左右就开完了,正好让你领了人划出一百多亩来。那划出的一百多亩我们就先不动,待交清钱款之后我们再做安排。而那已开好的就算是我家已交过钱上过档的,你们自是没权力干涉的。”
那齐姓衙役接过来细看了看,确实如傅紫萱说的情况一样,觉得傅紫萱的提义也很合理,正想点头。
只是那个刺头又跳了出来,说道:“不行。具体怎么操作,我们只听县里大人的令。我们听差的自然是大人怎么吩咐我们就怎么办,说好了封地,就是封地。从接到令的那一刻起这地就不是你们的了。得等到县里再有什么令出来,你们再能动。那养房,也是盖在荒地上的,自然也是不能动的。”
傅紫萱听了暗皱了皱眉头。那边陈氏和老刘氏等人听了就急了,说道:“你们不让我们动地了,我们不动就是了。可是地里还有人住着呢,还养着家禽,你这万一十天半月才解决,我们养的家禽岂不要活活饿死啊?”
那人闲闲地说道:“那我们不管,有什么事你们自向我们父母大人说去。跟我们说不着。”陈氏等人听了在原地跺脚焦急不已。
傅紫萱盯着他问道:“你们县令大人知道这事吗?”
那人听了哧笑了声:“我们老父母忙着呐,哪管这种小事。这事既是父母大人交待下来的。自然是归了父母大人管了。你们有什么事只管跟我们父母大人说去。”
陈氏知道这应该是那王县丞昨天被下了面子,报复来了。先是停了自家哥哥的职,又要夺了自家已开好的地。这不是逼迫吗?就焦急地拽了拽傅天河的衣袖。
只是傅天河一时也是急得无计可施,暗恨不已。这,这是公报私仇来了!真是无耻小人!
有些乡民和佃户也纷纷对那刺头衙役怒目相向。那姓齐的衙役原本都要网开一面了,他倒是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傅紫萱眼神往他那又瞟了一眼。闲闲地说道:“你确定要封这块地?”
那人仰着脖子说道:“这是自然。你也怪不得我们,我们只不过照章办事罢了。”
傅紫萱又往那齐姓衙役那边看了一眼,那人只好说道:“傅公子若是有别的门路就快些去走动一二吧,我们这也是没办法。”
傅紫萱听了又再问了一句:“这就是说真要封了?我这可是没什么违规操作的事。至于你说的我少交钱的事,我倒要请你们县令大人重新派人来丈量过,有一些只能按贱地收二百文一亩的也收我一两银子,我倒是觉得我一千二百两银子还交多了。倒是要与你们县丞大人分辩一二。他这不退钱给我也就罢了。倒还说我家侵占朝廷土地。这是何道理?”
那刺头又说道:“你与我们说不清,有道理你就上县衙与我们父母大人说去。我们只管按吩咐封地。”说完扬声就叫同来的十几名衙役过去驱人封地。
傅紫萱听了就说道:“那就没办法了。我原本还想着给你们父母大人留一二分面子的。既然他不要面子,那就恕我也不讲情面了。对了,你们父母大人是几品,你们老父母的官职又是几品?”
那刺头就高昂着头说道:“我们老父母是正七品。我们父母大人是正八品。”
傅紫萱听完哦了一声,就转头去问清风云霁:“腰脾可带在身上?”那两人就朝傅紫萱点了点头。
“把它们亮给诸位官爷看看。也没说我们以势欺人什么的。”那清风云霁听了吩咐就齐齐往怀里一掏,很快两人就同时掏出一面巴掌大小的黄蹭蹭的铜牌出来,下面还都缀着一条好看的络子。两人同时把那铜牌亮到那伙人面前:“正六品蓝翎卫”!
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