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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就见安荣从洗手间里走出来,她刚洗完澡半干的头发落在白色跨栏背心上。因为身上有些潮湿,可以看清楚她胸前的两颗激凸。下身穿的一条粉白色的丝绸睡裤,绷得里面的四角内裤十分明显。
她一出来就楞在门口,看见儿子与儿媳妇两个人坐在沙发上。高大英俊的男人伸出手搂着自己的媳妇儿,张翠莲则是小鸟依人的靠在顾致城的怀里面。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高兴地事儿,两个人竟然抱成了一团。
“咳,咳!”安荣故意大声咳嗽了两声,将夫妻二人的注意吸引了过来。顾致城关切的问道:“是不是感冒了?洗手间温度太低了吗?”
安荣深深地看了两口子一眼,没有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走到门口又听了见顾致城扑哧一笑,她回身关门就见张翠莲一脸娇羞的伸手在顾致城胳膊上掐了一把。
关上了门安荣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曾经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两口子在一起这样旖旎的光阴总是短暂的,到了人老珠黄的时候那份感情就没有了。
安荣嘲讽的一笑,换了干净的睡衣重新躺在床上。可她却怎么也睡不着了,辗转反侧耳边似乎全都是门外张翠莲的娇笑。
“哼!不知廉耻。”安荣闭着眼睛重重的骂了一声。自己这个婆婆还在家里面,她们两口子要亲热就去自己房间里亲热好了。非要故意在公共场合这样下作,是在嘲笑自己这个昨日黄花吗?
想到这里安荣起身下了床,打开房门果然看见这两口子还在沙发上看电视。她黑着脸冲着二人嚷嚷道:“都几点了你们还不睡觉?明天你们是不用上班了,我还要上班那!”
说完咣当一声关了门,把两口子弄得甚是尴尬。张翠莲小声的说道:“咱妈可能今天不太高兴,估计是碰见了不讲理的客人了。”
顾致城起身去关电视,张翠莲随他一起刷牙洗脸回了房间。
安荣却觉得这个房子住不得了,隔音实在是太差了,一点不如原来的那套房子好。她能听见二人关了电视的动静,能够听见顾致城把牙桶弄得咣咣作响的声音。
迷迷糊糊的刚要睡着,又觉得好像对面房间里有隐忍的声音飘过来。她忽的睁开眼睛,竖起耳朵静静的听着,确实有一点稀稀落落的声音飘过来。
她细细的听又觉得听不见,心里怀疑着那是什么声音。却又鬼使神差的下了床,轻轻地开了自己的房门。光着脚穿过客厅,趴在对面房门上听着动静。
只听见张翠莲断断续续的声传过来,安荣脸色涨红本能的转身就走。可走了两步又忍不住折了回来,这一回声音消失了她以为二人终于准备休息了。
却又听见张翠莲惊呼一声,撒着娇抱怨道:“不行,我胳膊没劲儿撑不住。”声音慵懒软糯,却又带着几分霸道。
“那我这样拉着你!”顾致城明显兴致很高,像一个半酣尚未尽兴的酒徒忽然间得到了一壶妙不可言的美酒一般。
也就是眨眼的功夫,又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从紧闭的房门里传出来。偶然有一声不甚雅观的靡靡之音飘出来,立马又像是被什么东西捂住了一般戛然而止。
安荣锤了锤发麻的大腿,脚步虚软的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上了床,安荣一夜未眠。枯坐在床上发呆,心里面却对张翠莲十分的不满意。
“真是不要脸!”安荣低声咒骂:“我说他怎么这么稀罕她呢,还以为是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他见不着女人,馋的够呛。原来是她狐狸精!”
又想着顾致城这些年不管去哪里,张翠莲都会跟在身边。工作也不干,写几篇没什么文采的小说混日子。偏偏顾致城还一副她为了自己牺牲了事业的德行,谁说她一句不是都不行。
这个小蹄子就会勾搭男人,就凭她那个出身也配找到他们这样的人家?也不想想当时他们家是个什么样的人家,自己跟娘家做生意正是最赚钱的时候,顾致城父子二人也是事业顶峰之时谁不羡慕自己。
忽然又想到自己家落魄不就是张翠莲嫁过来之后吗?一想到种种不如意,她就脊背发凉只觉得日子太过难熬。
早上张翠莲起床发现婆婆早就起来了,不仅如此还从早市里买了新鲜的韭菜回来。这早市儿怕是六点不到就过去了,此时已经拌好了馅儿揉好了面。
张翠莲见状连忙去洗漱,然后进了厨房淘了米添了水放在砂锅里面熬米粥。这边麻利的包了韭菜盒子出来,等到韭菜盒子全出锅了顾致城也起来了。
“这么早啊?”顾致城看了一眼厨房忙活的婆媳二人,心情大好的说道:“媳妇儿你去喊爸妈过来吃饭吧。”
张翠莲一拍脑门笑道:“我都给忘了这事儿了,我去看看去。”
安荣却道:“这韭菜我买的少,就烙了这么点也不够吃啊。翠莲啊你去说一声,让他们今天自己吃吧。我过去,别是有多心了。”
这是什么话?董丽华天天早上做早饭,说过什么不好听的了?这一大早上跟吃了枪药似的,别是更年期了吧。
张翠莲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顾致城,后者也觉得这话不太妥当。便道:“有什么多心不多心的。那既然少就都少吃一口,媳妇儿一会儿你就端过去得了。”
张翠莲还没答应,安荣便瞪了她一眼。这还不明白那就是傻子了,张翠莲讪讪的说道:“别费事儿了,今天就咱们在家吃点儿得了。”
顾致城没吭声,算是答应下来。等到顾致城吃完了饭,去隔壁逗孩子跟老人打招呼的时候。
安荣跟猫一样走到厨房,对着正在刷碗的张翠莲道:“你们年纪也不小了,晚上的时候少折腾他一点。”
☆、第四百一十八章 运气
第四百一十八章 运气
张翠莲一时楞在原地,有些懊恼有些羞愤又有一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安荣面不改色的又吩咐张翠莲:“以后实在是憋不住你就给他补一补,他都多大岁数了可扛不住你折腾。”说完就像看不见张翠莲红的滴出血来一般,又在她的心上插了一刀:“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他比不上你天天在家里呆着,以后同房之后你记着给他补一补。羊肉、狗肉、猪腰子、泥鳅都行,要是舍不得就多做点韭菜。”
说完穿上鞋子就出门去书店了,气的张翠莲又羞又臊的摔了筷子。
以前安荣也没有这阴阳怪气的毛病,就算是守了寡也没见过她这么无底线。这手都伸到了儿子被窝里去了,简直是太过分了。
“更年期的反应还不一样啊,这是要疯吧。”张翠莲撇嘴嘟囔,只觉得烦躁异常。
顾致城那边果真如他自己说的那样,根本就不用上头审查靠日子就能把真相靠出来。
元旦一过就是春节,眼看着就要开春大家都急了起来。纷纷找到王五,想要问一问顾致城家里在哪儿。
先前找到顾致城的单位领导,将事情的原委说了清楚。希望顾致城回去在给他们当支书,领导当然乐意还给顾致城一个清白。但顾致城也不愿意由着这帮人说撵就撵说请就请,只说过了年再说就给推了。
等到过了年,那好处还不都没了?有些人就慌了,竟然追到了谢军的修车厂里面去。
谢军也是在乡下呆了多少年的人,虽然比不上杨庄那样靠着得天独厚的环境但他做生意多年也是看惯了人情冷暖的。
董丽华与谢军自然知道怎么与这些人交心,留下了这些人给的东西。却又请了这些人在饭店里吃了一顿大餐,席间张翠莲的出现给了众人一剂定心丸。
席间众人描绘四叔如何如何仗势欺人,又笑话杨金凤一个老鸹偏装凤凰。还有人笑道:“老杨家的人都自以为是,姑娘家长得丑还以为自己是天仙儿。养了儿子又不学好,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家的闺女。听说兑了市场门口的门市,要开一个饭店呢。”
众人闻言一阵唏嘘,都说杨小龙这一次怕是要赔个倾家荡产了。这也不过是众人的臆想罢了,杨家还能因为一个小小的饭馆倾家荡产了?
这些人也知道张翠莲的话语权还是有的,既然张翠莲肯定会回去那就八九不离十了。且人家顾致城从来不收礼的,这次收了这些鸡鸭鹅想来也是有信了。
他们到不觉得顾致城这是手里,毕竟人家老丈人请了大家伙吃了一顿大餐。临了他丈母娘又给大家伙包了一些香肠、炉果一包小淘气糖一包金丝猴奶糖。倒也不算是占了大家的便宜。
男人多粗心,不觉得这有什么。拎回家丢给孩子吃,被媳妇儿拿过来唬了一跳。
“小淘气糖五分钱一块,金丝猴是一毛钱一块。你看着这是两大包得有二三十块钱了。还有这炉果一大包,香肠一大包怎么算也得六七十块钱。算下来跟咱们家送的东西也差不了多少了。”会算计的媳妇儿就乐了:“咱们家也没亏着。”
男人却犯起了嘀咕:“哪儿是没吃亏啊,我还下了馆子吃了一顿呢。这不是占了便宜了么?”
媳妇儿立马就慌了:“那,那这事儿还能行不啦?”
男人却笃定:“顾书记咱没看见,但他老丈人、媳妇儿我多看见了。他老丈人是做买卖的,那厂子老大了,一家子都是有见识的人!”
张翠莲两口子还没有回到杨庄,她娘家阔气有钱身上拔出一个毛比别人的咬都粗。一时之间村子里面的女人也都释然了,为啥顾致城那么惯着老婆。
顾致城不知道没过几天,自己就平白无故多了一个惧内的名声。年关将至,他正为顾致秋的事情烦心。
既上一次顾致秋闹了一通之后,家里面消停了几天。可没想到顾致秋贪心不足蛇吞象,她赚了点钱又不老实工作让某些眼红的人心里犯堵。将她上班时间无故旷工干私活的事情给捅了出去,还是实名举报让领导按都按不住。
欺负她一个女人根基不稳,竟然最后闹出来一个处分。顾致秋自己气不过,却也不在乎什么处分不处分的。
可李家将这工作看的比天都大,当初中意顾致秋也是因为她有一份稳定令人羡慕的工作。没想到她太能嘚瑟,竟然闹出了了个处分。
想着之前顾致秋何等的嚣张,李母愤恨不过一个电话告到了娘家。自然不会告给惯孩子的顾德海还有三观双标准的顾致城张翠莲那里。婆婆打给娘家妈,添油加醋什么都说。
“你把你们家姑娘接回去吧。我们可不敢要了,反正也没生孩子跟黄花大闺女一样。赶紧接走,我们家可养不起这个大佛。”气势如虹,势如破竹直接把安荣给镇住了。
安荣也不管闺女的解释,第一她贪财忘本受了处分是真的,第二她顶撞婆婆嚣张跋扈也是常态。可自己的闺女,打又打不到骂又骂不到,只能恨得捶胸流泪。
可顾致城却担心妹妹,想要趁着这个时候不忙亲自去看一看。安荣不同意,直呼:“让她死在外面算了,净给我丢人。别管她,让她死去。”
顾致城不喜欢母亲这样没头没脑的骂人,不爱听她偏袒别人家:“妈,你冷静冷静。事情已经发生了,咱们就想着怎么解决。你在家破口大骂有什么用?她又听不见,你骂着有什么用?”
安荣见儿子平时嫌少跟自己说话,有什么事儿就知道跟媳妇儿嘀嘀咕咕的。现在自己的闺女丢了人,她想骂两句撒撒气还不行。
立即瞪眼睛喷道:“咋地,我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啦?我在家里头还不能骂两句啦?你们两个完犊子玩意儿,一个比一个窝囊废。你先是被几个老农民撵了回来,白长那一身膘白让你当了好几年的兵。几个农民都收拾不了,窝在家里头来劲。我都不好意思说你,你特么还有脸招我。”
说完又骂顾致秋:“小兔崽子,自打结婚之后就没消停过。今天这个了明天那个了,家里头给补了多少钱。那个小个子不识字的婆婆,倒现在也按不住。成天他妈的让婆婆告状,要你们有什么用?”
张翠莲恍惚间以为是邵华附体了,这哪里还是那个自诩资产阶级小姐的婆婆。没事儿品个咖啡赏个花,玩一玩资产阶级格调的老太太。就是大街上倒地讹人的老太太,也比不上这变脸比变天还快的功夫。
顾致城不愿意跟老太太挣个高低,气的甩袖而去。张翠莲也不愿意看见她的一张怨妇脸,连忙躲到了隔壁去。搂着儿子康康睡了一宿,两口子谁也没回家。气的安荣摔了枕头,生了一夜的闷气。
顾致城到底还是请了假,领着张翠莲去了H市看妹妹。上一次他就想来,可安荣挡着不让,杨庄的事儿有多。这一次他可不管了,不去亲眼看一看怎么能放心。
火车一路顾致城的脸色都不好看,张翠莲知道他是后悔当初没有好好地把关。想着自己是哥哥不好掺和妹妹的婚事,既然是亲妈挑选出来的好姑爷那一定没问题。
谁能想到顾致秋结婚之后,这一连串发生的事儿比他结婚好几年都要多。两口子变着花的打仗,自己不累看客都累得慌。
出发前张翠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