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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安心。”
四福晋点头表示明白。
后宫里头宜妃静静地躺在床上,心下滚烫滚烫的,黛檬又生了一个儿子,果然是天命所归,那最后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一定是胤禟了,她是不是有当皇太后的命格呢?
110、大将军王(万金)
年氏有孕了,年氏流产了,这样的消息每年都会出现,使得不自觉关注廉郡王府的九爷和黛檬都暗自闷笑。
九爷想的是,年氏除了一个哥哥,对于四哥果然无用;黛檬就很不厚道了,流产最是伤人,她此刻纳闷好奇的是既然伤了身子为何要不停地怀孕呢?老八到底是真心爱惜年氏还是给年氏拉仇恨呢?八福晋早就没了以往的从容,每每妯娌间相见谁都会看到八福晋越来越骄纵的神情和暗沉的眼眸。黛檬有理由相信,年氏的流产必有她的功劳在。
当康熙五十八年三月的某一天老十三抵达西宁开始指挥作战,在军中被称为“大将军王”、并在奏折中自称“大将军王臣”且被康熙赞扬的那一刻,很多人在收到消息的当下都惊呆了。
“胤K,大将军王?”黛檬的神情很是迷糊,这十三是怎么了?虽说四哥如今正在韬光养晦,可十三对待四哥不是顶顶衷心的吗?如何就张扬起来自称“大将军王臣”了?历史果然是个怪圈吗?哪怕换了个当事人?
“这有什么,他在被授命为抚远大将军的一日,我就知道有这一天。”九爷依旧低头抚摸着手上的银白色戒指,这储物戒指经过几年的培育终于自成空间了,日后再也不用担心黛檬和孩子们的安危,况且四哥今日的麻烦少了许多,心态也尚佳,仇恨主要集中在老十三身上,再加上自己终于下定的决心和留下的几个后手,他应该不会来找自己的麻烦了。
黛檬有些不明所以,“难道十三过去在我们面前一直是在伪装吗?”
九爷终于抬头看了自家媳妇儿一眼,“他可是替皇阿玛封禅过泰山的。太子被彻底拉下马去,十三又一直没有遭到厌弃,他的机会比四哥尚要大一些。难道你以为他天生就没有野心吗?”
黛檬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阖上了,她明白了九爷的话,那个最终成为雍正左膀右臂铁帽子亲王的十三是万念俱灰之后替唯一亲近的四哥卖命的怡亲王,而不是今日志得意满的大将军王。
“胤K,你说服四哥将十三推举上去,如今的局面,四哥可会疑你?”
九爷深深地看着黛檬,“日后怕是没有四哥了,只有雍亲王。他对我的防范戒备到了今日已经不是人力可以解开了,也罢,总算弘在弘晖那儿自在得很。黛檬,等到四哥登基安稳之后,我们就离开吧。”
黛檬再次诧异,自打九爷这几年狠狠地折辱了废太子之后,她就发觉自家爷们有些个百无聊赖了,除了晚上对她还兴致不减,剩下的无论是买卖还是位面交易他都不怎么热衷了,如今更是提出离开,怎能让她不诧异。
九爷如何会看不到黛檬眼里的诧异,只是他不打算解释,再加上家里的几个小子,他有些厌烦了,不如带着黛檬离开,也许能生个格格也说不定。
“既然黛檬没有意见,我们就这么定了,等到雍亲王登基之后找个时机死遁吧。”
黛檬不得不承认,她被九爷噎到了,“你不像过去那么宠我了。”
九爷看着黛檬可怜兮兮的表情,眼里兴起了趣味,“我还不够宠你?我不是夜夜都有好好宠爱你吗?”
黛檬脸稍稍红了一下,立刻就恢复了常态,她白了九爷一眼,“要不是如此,我都以为你要当和尚了。”
九爷伸手把黛檬捞到怀里坐好,在她耳边轻轻说着,“实在是对什么都提不起劲头了,你说爷是不是老了?”
黛檬朝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儿,算上前一辈子,两人可不就是老头老太太了么。
九爷不依不饶地继续问着,“黛檬,你是不是嫌弃爷不中用了?”
黛檬感受着臀下的凸起,这个男人身体健康、资本雄厚且爱折腾人,因着多年下来依然没能生个女儿,虽然已经有了五个儿子,可九爷偏偏不死心,除了不方便的日子,夜夜都会缠着她,“我说爷,也许你这辈子就没有女儿命。”
“胡说!”九爷当下就呸了两口,“弘那小子都生得出女儿,我是他老子,凭什么我生不出来?”
黛檬也万分无奈,更宓氖牵如今她都是有孙女儿的人了,可搂着她的这个男子……黛檬回头仔细地打量着,看起来也就是三十来岁的样子,十足的风华,让人移不开眼去,怎么看都不是当玛法的人,“那我们再努力努力,我也三十五岁了,可能不是你的问题,要是我生不出来了你可不能怪我。”
九爷亲了亲黛檬的脸颊,依旧细嫩柔滑,况且两人的衰老程度很缓慢,他问过泥土,泥土也说这算是位面交易商人的福利,两人又都曾经洗髓,身体自然健康,黛檬的小日子如今准着呢,他还曾问过太医,太医也说过,自家福晋完全可以继续生育。
“我什么时候怪过你,只是到底这些事情只能尽人事,当初你怀弘鼎的时候我以为又有希望,结果还是个小子,弘鼎都六岁了,咱们再要个孩子正是时候。”
这对夫妻完全歪楼了,再也不管十三成为大将军王对其他人造成的威胁和震动,自顾自讨论着吃些什么容易生女儿,或者多换换花样,也许是晚上睡觉的姿势不对,所以才一直生儿子。
可这两人不待见儿子,自然有待见的人,比如雍亲王府、廉郡王府的某某、某某和某某。
“爷,您且宽宽心,十三到底是你一手带大的,哪就会一下子反目成仇的。”四福晋说着,递给四爷一杯茶水。
四爷接过了茶水,也不喝,就放在了桌子上,手指轻敲着桌面儿,表情神色越发内敛,让人猜不透心思,好半晌儿才开口道:“福晋,你说九弟知道十三的心思吗?”
四福晋镇定地答道:“说不好,可我试过九弟妹,就是皇阿玛刚刚任命老十三的时候,她的神色很是惊诧,貌似觉得应该是十四去当抚远大将军。九弟妹没那么多心眼儿,要么是九弟没这个心思,要么是九弟连九弟妹都瞒着。”
四爷瞄了一眼自家福晋的神态,点了点头,无论妯娌间关系如何好,她到底还是不会背叛爷的,“爷也觉得应该跟九弟无关,他和十三这些年也远了些,爷没查到他们之间有什么牵扯,最好如此吧。十三弟妹那儿有空你多去几趟。”
四福音连连点头。
离正院很远的一个小院落里,金氏的咳嗽声断断续续,将一个荷包递给了嬷嬷,嬷嬷含泪离去。
再偏远的一个小院儿里,**二人极小声地在对话。
“弘历,前几天你皇玛法不是宣你进宫了吗?趁着今日福晋没找你,快跟额娘说说。”
弘历紧紧抿着嘴唇,他自问才学比起大哥强上不少,可惜走到哪里都只是大哥的陪衬,更兼是妾室所出,怪不得别人不看重他,“额娘,你别问了,皇玛法一直在考校大哥的学问,何时多跟我说话了。好了,我先回自己院子里了。”
弘历压根儿没有回头看一眼,所以就错过了额娘晦暗的脸色和诡谲的目光。
廉郡王府内,八爷正在陪着年氏,随手送出了门人刚刚孝敬的一支东珠钗子。
年氏娇媚地瞥了八爷一眼,八爷连忙温柔地替她簪在了发鬓上。
“爷,今儿个十五,你晚上是不是就不能陪着我了?”
八爷神色不动,愈加温柔地看向了年氏,“你是怎么想的?”
“当然是希望爷日日陪着我。可我也知道,爷心里头有福晋,怕是看不上我呢。”年氏说着,眼角就噙了泪。
八爷连忙将她抱紧怀里,“好好的,哭什么,她到底和爷是少年夫妻。爷也知道委屈了你,别怕,等你生了阿哥,爷一定让他有个嫡出的名分。”
年氏将头伏在八爷的怀里,笑得十分自在,虽说府里有了弘旺,可哥哥早就说过,八福晋留不了太久了,等到八爷登顶,自己一定是皇后之尊,这些日子哥哥托人送来了调养身子的好药,自己总会给爷生下健康的嫡子的。
年氏越想越开怀,如今无论是府里还是外人,都以为是八福晋容不下自己才害得她一次次流产,可惜,他们哪里会明白,自己娘胎里有所不足,借着一次次小月,如今把身子调养的十分好了。哥哥如今指挥着千军万马,当时自己还想不通透,为何他把十四爷挤下去偏偏让十三爷上位,如今她倒是明白了,只要这样,自家爷们才会更加看重依赖着哥哥,那么自己在府里和在未来宫里的地位才会稳固。
交代后事的、做美梦的、细心谋划的诸人,最终都活到了雍正元年,除了死遁的九爷和福晋。
弘、弘赖热嗽诹樘每薜幕璧故次,可依然不愿意相信。不相信的岂止是九爷的儿子们,养心殿里雍正皇帝震怒不已,“哼,把谁当傻子耍呢!就算准了朕会厚待弘等人吗?”
苏培盛弓着身子,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反正自家主子就是泄泄愤,这几天总是这样,过一盏茶就好了。苏培盛瞥了眼自家小徒弟,不一时就有个清秀的宫女过来给主子爷换了热茶盏。
雍正心里想了不止几个手段来料理弘,可是一想到弘晖用那双酷似自己的双眸看着他,紧紧抿着嘴角,他又舍不得了,弘晖只有这个表情与福晋最相像。雍正想到这里,拿过桌边的茶盏抿了一口,抬头看着新提拔上来的茶水房大宫女,神似三十年前福晋的模样。罢了,罢了,终于是孤家寡人了,离心离德的又岂止是九弟,总算他聪明,还是死人最让朕放心。
另一个科技位面里,黛檬搂着九爷的胳膊撒娇,“胤K,我上个月看好的游轮你怎么还没付款呢?”
九爷轻飘飘地低头看了眼黛檬,眉梢眼角尽显风流,低沉地说道:“福晋,你承诺给爷的女儿还没有兑现,什么时候兑现什么时候付款。”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一直被康熙喜爱的十三爷,为什么不能继位呢?当初十四在大将军王这个位置可是很得瑟的,十四有替康熙封禅泰山吗?四爷的疑心是完全有道理的。年氏的流产也是有道理的,据说小月若是做好了,可是很养人的,就是有些**啊……
114、金刚菩提子
屋子里只支楞开了一扇窗子;光线照射进来,依然看得出屋内陈设的奢华精致;可香炉里升起的袅袅烟雾,竟将一室衬出了一股繁华将尽的味道。身着大红色旗装的女子盘坐在罗汉床上,安安静静地坐着手上的活计。嬷嬷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她的主子什么时候这般委屈过。
“主子,年羹尧又打了胜仗,在朝廷里的威望越发超过从前。如此一来,年侧福晋的气焰岂不是更要嚣张起来。她自打生了个壮实的儿子之后连面子情都懒得做出来,完全一副不把您放在眼里的姿态。主子;您可不能再小瞧了她;总要有些动作了。主子,您难道想要做个佛爷?真若如此,奴才不如一头吊死在房梁上,也好过日后看着您遭罪。老奴也不想邀功,可老奴好歹奶了您一场,又跟了您大半辈子,总不能看着您没个下场。难道主子说过要给老奴养老的话都是骗老奴的?”
自打年氏生下的大阿哥站稳了,她的身边有太多的仆从都转了风向,不再尽心尽力了,听着嬷嬷掏心窝子的话,八福晋只是感叹了一息,又继续手上的活计,只淡淡地说道:“嬷嬷,你瞧瞧,这串五瓣菩提子养得多好,只不过被我盘了三年就变得红通通又油又亮,就拆了这串吧。”
嬷嬷在心里狠狠地叹息了一下,“主子,您老这么避而不见的总不是个办法啊。如今老奴还做得动,您想要那个崽子的命,老奴保证做的人不知鬼不觉。可您这样不做不为,实在让老奴看着心里难受。”
“嬷嬷还曾记得我的闺名吗?”
“格格!”嬷嬷急切地喊了一声,她此刻也顾不上规矩,两步窜到了自家主子面前,主子的面颊此刻在她的眼中变得愈发的青白,仿佛大限将至的模样,更何况主子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如同两颗没有丝毫光亮的黑玛瑙,乌漆漆的很是吓人。
“不记得也没关系的,”八福晋哼笑了起来,眉毛挑得老高,嘴角却只是微微翘起,“反正我死后也不过是郭络罗氏……哼……反正如今连他也不唤我的名字了。”
嬷嬷说不出话来,原本以为廉亲王三个月不曾登门,昨夜好容易歇在主子房里,两人该是和好了才是,如今看来却似乎更加僵持了,连主子的精气神也都仿佛飘远了。
八福晋将手中的108金刚菩提子佛珠拆开来,精挑细选出其中六颗包浆最细润的盘龙纹闷尖门墩,几乎每一课都有她拇指尖大小,她微微地笑了笑,“嬷嬷,你看,这几颗珠子真真漂亮,应该配得起我新得的那颗大金刚子了。我真傻,五瓣的有什么好?什么家庭安定,内心和顺?哼,统统是骗人的鬼话,只有七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