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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怎么会有味道,净瞎说。”
“福晋可说错了,”九爷轻添黛檬的耳垂,“洗过荷花的清水就带有荷花香、洗过浓妆的清水就带有胭脂香、洗过福晋的清水……”
“如何?”黛檬轻轻问道。
“就是处、子幽香。”九爷低头噙住黛檬的红唇细细舔吻起来,若即若离,一沾即走,直把黛檬引逗得开始追逐九爷的亲吻,九爷偏偏抬头撤了出来,让黛檬够不到。
“你弯下腰。”黛檬双臂勾着九爷的脖颈,可身高的差距还是让她没能碰到九爷的嘴唇,只好喊着让九爷弯腰低头。
“喜欢爷吻你?”九爷好整以暇地问,丝毫没有刚刚的急切。
“自然喜欢,”黛檬将自己的身子更贴近九爷,“我还想要。”
九爷于是低头,这次的吻凶狠霸道,九爷反复地把黛檬的舌头含到嘴里吮弄,使得黛檬气息不稳。九爷声音低哑地问:“这样的喜欢吗?”
“都喜欢。”黛檬眼睛蒙上一层水雾,濛濛地看着九爷。
“好丫头,”九爷打横抱起黛檬,将她放到拔步床上,俯身贴着她的头,沙哑地开口,“爷今夜就服侍你一回。”
自打九爷前世成人之后,这是他第一次不顾念自己的快活,执意让一个女人享受到,他看着身下的女人浮浮沉沉,彻底绽放,这种视觉盛宴让他下腹更紧,终于释放出来。
“爷可了得?”九爷将两人简单擦洗之后,搂着黛檬纤细的腰肢,在她耳边低语。
黛檬其实最喜欢的就是办事之后的温存,她靠在九爷的胸膛,轻吮他紧实的皮肤,“你可尽兴了?”
“不回答爷的问题?”九爷低笑,看着黛檬埋在他胸膛的小脑袋,“等你身子养好了,自有爷快活的时候。爷只是担心你怕了这事。”
“我为何会怕?”黛檬伸出舌头舔了舔男人左胸前那颗红点。
“别招惹爷,”九爷轻捏了她腰部以下厚实软绵的臀肉,“刚刚不疼是吧?”
“也就有一点点疼,”黛檬感受到男人贴在她腹部的软肉慢慢变硬,不敢再逗弄,“困了,要睡觉。”
“刚刚怎么不说困?”九爷再次翻身把她压倒,亲吻她的面颊,“明日去额娘宫里,她要是还让你挑首饰,你就把红宝石、红玛瑙的都舀走。”
“怎么提到这茬?”黛檬还以为得再做一次,结果九爷也就亲亲她、摸摸她,反倒提醒她明日要注意些什么。
“上次额娘不是让你和八福晋挑首饰吗?她总爱那么试探人。也是我没有提前跟你说一声。那次你什么都没选,额娘有些个不高兴,明日你就照我说的做就行了。”
31、同一个夜晚
九爷这厢跟亲亲福晋面授机宜,试图第二日讨好皇阿玛和额娘。
却说四爷回府之后就进了四福晋的院落。四福晋亲自服侍着他净面洗手,又帮他换上了常服,这才有时间让丫鬟们给她自己打理。
“你如今看九弟妹如何?”四爷一口气喝光了醒酒茶,问道。
“安安静静的,不太爱说话的模样。”四福晋又蘀四爷倒了碗清茶。
“那你可看走眼了,”四爷道,“她当初在太子面前都什么话也敢说。对了,今日太子没来,太子妃似乎也没到?”
“确实没到。”四福晋对此也觉得有些不对劲。
“看来太子也还惦记着。”
“你是说太子惦记着九福晋?”四福晋的声音微微有些尖锐。
四爷倒也愿意跟福晋多说一些,以方便她在与众福晋交往的过程中不出差错。于是说道:“九福晋选秀的时候,太子和九弟都看中了她。可是皇阿玛将她赐婚给了九弟。爷见太子好些日子没有提过她,以为他淡了心思,没想到是这般。”
四福晋将诧异埋在心底,说道:“九福晋看着就是个招人的。若说太子看中了她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九福晋她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意思,将来可没走岔了路。”
“这你放心,”四爷想着九爷明里暗里对九福晋的维护,“九弟最是精明不过,虽说这精明没放在正途,但若他一心护念着这个福晋,即便是太子也强不得。爷虽说过往不太看得上九福晋,但也没见她出格,往后有九弟一心护持着,想来不会有错。”
“爷这话也有理,”四福晋犹豫了片刻,接着说,“可女人心思最容易浮躁。若是太子真是一门心思讨好,或者九爷一时有维护不到的,也保不齐就出了什么错处。”
四爷想了想,皱起了眉头,“爷很是看重九弟,福晋既然这样说,日后且多跟九弟妹来往,你是她嫂子,对她提点几句也说得过去。”
“可我看着九弟妹不是个好亲近的人,”外人面前从不说人是非的四福晋评论了起来,“虽然看着不声不响,但是我们妯娌几个本该热热闹闹的,她却谁的话也不回应。若说是因为害羞也就罢了。可合卺礼的时候我们看着呢,九弟妹根本就是脸都不红一下,为此连八弟妹都觉得奇怪,还问了九弟妹几句,谁知道九弟妹一个字都没回。”
“九弟妹是骄傲了些,”四爷回想过往见过她的场面,不说别的,就说太子遇刺那天,哪家的格格能那么机警、冷静,甚至在最后不利的情况下用小马鞭拖延时间,可见她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是个果敢、坚毅的格格。如此也罢,有她跟着九弟一起,九弟说不定还能往上挣一挣,想通此节,四爷再次开口:
“九弟妹虽然骄傲了些。但也是正经八旗贵女的做派。你只要看顾着她别错了规矩,想来她也能明辨是非。多余的若你发现什么事端及时告诉给爷,爷也时刻提点着九弟,总会无恙的。”
“知道了,爷,我们也安置吧。”
除了四贝勒夫妻这里,八贝勒夫妻那也在说着今日的婚礼。
“爷,你一定要拉拢九弟吗?”八福晋躺在八爷怀里问道。
“过去你不是叫他表哥吗?”八爷用手指捋了捋福晋汗湿、散乱的头发。
“如今我既嫁了你,就只认你,”八福晋娇媚地看了八爷一眼,“爷还没说呢,一定要拉拢九弟吗?”
“是啊,”八爷叹气,“九弟虽说不喜欢读书,但是赚银子的手段实在常人难及,爷特意暗中让人打探了,九弟的产业暂且不说,只说他的手段就真真让人叹服,而且还有折节下交的胸怀,这般的人物怎么可能是皇阿玛眼里不求上进、唯利是图、与民争利的皇阿哥。九弟被误解他自己不在乎,我们也就不方便多说,可他如此的才能也不该被埋没了。再说爷和九弟、十弟本自小就一处读书,也合该提携他们才是。”
“爷说的没错,”八福晋嘟着嘴,“九弟确实有些本事,也不怪爷想要提携他的心思。可我不喜欢拉拢九弟妹。”
“这是为何,”八爷诧异了,“我还道你们选秀时交好,以为从你这里跟他夫妻二人打好交道更轻易些。”
“就是不喜欢,她那么俗艳。况且在宫里住着的时候谁的脸色也不在意,连宜妃娘娘召见她,她都没什么欢喜的神色,我是看不透她。最要紧的就是那么盛的容貌,也不知道九爷降不降得住她,可别被她牵着鼻子走了。还有,你今晚一直问九弟妹,是怎么回事?你说,你是不是也觉得九弟妹更貌美些?”八福晋一着急,连敬语也不说了。
“你乱说什么,”八爷摇头轻笑,“她是否美貌跟爷有何关系?你瞧瞧,嘴巴嘟得老高,可是想让爷吻你?”
“爷怎么这般不正经,原来爷可是……”
“原来爷如何?”八爷用手抚摸福晋刚刚承宠的身子,“你都跟爷说道说道,也让爷听听。”
“爷~”八福晋媚眼如丝,主动缠上了八爷。
八爷眼神中晦暗一片,他的心思和抱负怎么可能是九弟、十弟这种纨绔子能够理解的。但是九弟有银子,十弟有人脉,这些都是他所缺乏的。更何况太子跟九福晋之间,怕还有些什么官司,虽然暂时还没被他打探出来,但只要有蛛丝马迹,就总有摊在阳光底下那一天,这把柄最好是能抓在自己手里。
八爷的动作越发轻柔,他看着身下福晋艳丽的眉眼和妩媚的身礀,不是不满意,可总还是差了些什么。
而十阿哥府上,十福晋十分难得地能够让十爷陪她一夜。
十阿哥真的不大喜欢跟自家福晋同床,但今日能够到九哥府上见到九嫂的只有这个嫡妻,于是十阿哥只能勉为其难地跟她做了一次,完事之后平躺下来枕着双臂,目光看向棚顶,问他福晋道:“你跟九嫂都说了些什么?你得知道,爷最亲近的只有九哥一人,照九哥这么个宠爱福晋法,今后爷只会敬着九嫂,就连你,也不能在九嫂面前失了分寸。爷说的你可懂了?”
“爷放心,我只会跟在九嫂后面,她说什么我就听说么。”
“你能这么想最好,”十爷哼了一声,“别当爷不知道,你跟八嫂挺亲近的。爷可告诉你,八嫂至少有一百个心眼子,而八哥拉拢了爷十来年也没成。你以为八嫂是乐意跟你好呢?呸,那是为八哥拉关系呢。你别亲近错了人。”
“我知道了。”十福晋觉得委屈,可惜亲人离得太远,唯有月初进宫的时候跟太后还能说上几句话,可太后也不怎么管事,能劝说着自家爷们初一、十五到她房里歇着、不坏了规矩已是极限了。
“你别光嘴上说的好听,”十爷听出了她的言不由衷,“爷是看出来了,你就不是个伶俐的。上次八嫂问你什么事?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
十福晋眼圈通红,一个字也不说。心内委屈得不行,不说九哥对九嫂的宠爱劲,就说八哥对八嫂也是爱着护着,明明都是嫡妻,怎么就知道自己不招自家爷们待见。如今八嫂用得到她才总来找自己说几句话,在自家爷眼里反倒成了偷偷摸摸、鬼鬼祟祟了。
“你倒是说啊!”十爷看出了福晋的委屈,更来了脾气,她有什么好委屈的,爷都明媒正娶给足她脸面了!十爷打个挺坐了起来,双目炯炯地盯着福晋,“那天我刚回来,你的丫头就急急忙忙往你屋子里去了,不多大会儿功夫,八嫂就从你屋里出来。爷是今天才告诫你不要跟八嫂多来往的吗?你都听到哪里去了?”
“我京城里就认识那么几个人,八嫂过来看看我都不行吗?”十福晋的眼泪掉了出来,声音微微哽咽。
“看看你?”十爷轻蔑地说,“光是看看你,需要让小丫头在外面守着放哨?指不定说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爷告诉你,不管你怎么想的,别跟八嫂太亲近!”
十爷说完,也不耐烦再多看福晋一眼,披了身衣服出去了。
32、见礼
第二天一大早,黛檬就被九爷呵痒给呵起来了。
“别闹,我还要睡。”黛檬裹着被子就把头埋了进去。
“还睡什么啊,”九爷被逗乐了,“今日可是要向皇阿玛、皇玛母和额娘请安的,你若是困乏也得熬过了今日。日后你想什么时候起床都行。”
“这可是你说的,”黛檬也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不情不愿地起身,“日后除了每月初一我按时进宫给额娘请安,其他日子再也别想我早起!当姑娘的时候是被额娘念叨着,当媳妇了还能被丈夫管着,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爷还管不了你了?”九爷帮黛檬穿戴好衣服,期间也没少这摸一把、那揉一下的,“真真是个懒姑娘,若是你肯早起来片刻,现在还能泡泡泉水。爷每日让玉泉山送来温泉和普通泉水,温泉是给你泡澡用的,普通泉水是煮来喝的,还不快谢谢爷。”
“你倒是懂得享受。”黛檬打了个呵欠。
“爷还不是为了你?”九爷吩咐下人进来,边看着黛檬洗脸、边在何玉柱的伺候下穿好了衣服,接着吩咐人摆膳。
“难道不是为了你自己?”黛檬洗过脸放觉得清醒了些,让话梅给她梳头。
“我说,”九爷洗漱之后,想起来一茬,“你就从来没唤过‘爷’。怎么着,打算就这么‘你’啊、‘我’啊的跟爷说话?”
“你不乐意?”黛檬歪着头看他,有些凶狠地问道。
“乐意,”九爷乐了,“爷乐意还不成吗?得,我乐意。我以后在你面前也不是非说‘爷’不可。只是在皇阿玛跟前你到底得注意着些。他就是看不惯我,我也不耐烦花那些心思去讨他欢心,不就是觉得我与民争利吗?真是。皇阿玛要是今日跟你说什么,你都别发作,听到了没?你那小脾气,也就我受得了。”
“你昨晚上都念叨我一百来遍了,”黛檬翻了个白眼,“我统共能看到皇阿玛几次啊我?除了今日,也就年节下能看到他。就算日后带我们出去围猎、南巡什么的,我也乖乖地躲在自己的马车里和帐篷里,这还不行吗?”
“你乖乖的,就比什么都好。”九爷觉得黛檬鲜活了一些,不再是过去旁观的态度,对自己也亲昵了许多。
到了时辰进宫,九爷先带着黛檬给康熙行了礼,康熙这回倒是把九福晋看了个仔细,是个齐全孩子,但是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