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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满花香-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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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上本来玩得正开心的孩子们,都停止了拔河,纷纷看向那渡口之上。

如今这河岸上,各个村子的人都有,也都是一般或拔河、或洗脸洗手的人,各个村子的里正,也都在。

只不过,却没人出来劝架。

一则因为兰船主的势力在那儿;二则这渡口是归清远县衙门管的,与各村无关,这些里正也是劝不好,反而沾了祸事。

李花儿站在岸上,轻轻地拍着福宝,勾起唇角笑看那兰船主。

……

自从开了海禁、与四通商之后,作为四大商路中的南商路,这清水河上的商队来来往往的,那大人物家中的商队,更是不胜枚举。

一般来说,这商队与商队之间,虽然竞争激烈,但不论大小,彼此还是和平相处的。

毕竟谁知道谁家背后有点什么背景呢?和气生财四个字,还是要遵循的。

直到这一支魏王商队来了之后,事情就有了变化。

今日压东家,明日打西甲,像是仗着背后的势力,要把其他人都踩下去一样,

就是韩、柯二人的商队,也在他们手里吃过几次暗亏。

好在韩掌柜势力够大,行事也硬朗,联合着河上大大小小的几支商队,硬顶了几次,又砸了些钱财,让他们亏了钱之后,才让这一支魏王商队消停了一些。

只不过他们嚣张惯了,不敢惹商船,又开始寻客船的事了。

听着还有点儿欺生的意思。

而那客船船家听见他的话,只瞥了一眼那魏字旗,反问道:“管你是什么颜色的旗子,我还不信,难道就没个王法了?”

兰船主听他胆敢这样说,更当那是乡下来的土包子了。

竟然连魏字旗都不认识,可见死了也是白死的。

是以,他高着声音叫嚣道:“呸!老子的主家就是王法!你又是个什么东西?再敢多事,我立时就撞沉了你的船,看你又能如何?”

那客船船主还想争辩,这时,从船舱里传来个大约十七八岁,声音清脆的女子声音。

“尹头儿。”

那客船船主听见,忙退进了船舱。

只一两句话的功夫,这位尹头儿又出来,显是压火气了,对船员道:“罢了罢了,只当晦气,靠后些,让他们先靠岸吧。”

兰船主这下得意了,又冲着那船舱看了一眼,也不知道看见了什么,面色就变得猥琐了起来。

“我看你这破船,怕是花船吧?啧啧,”兰船主言语轻浮,“到底是走江湖的小娘子懂事。这样,让小娘子来给大爷们唱个曲儿,我便放你们先过,如何?”

那客船船家听见他敢如此辱及主家,顿时气得脸色都紫了:“你胡说什么?”

兰船主笑得更恶心了:“哈哈,怎么?难道船上那小娘,还是什么三贞九烈之辈不成?”

李花儿在岸上看着,又觉得恶心,又觉得兰船主门缝看人。

看这客船船家的言谈,恐怕并非不懂红底魏字旗至意,而是不在意罢了。

这兰船主,倒是会给自家家主惹祸。

只不过,李花儿倒是真担心客船之上的那个女客。

兰船主这样的人一旦混账起来,莫说撞船,抢人也是敢的。

所谓不吃眼前亏,而如今看这客船,当真非常吃亏。

果然,兰船主仰着头,颐指气使地对身后众人,指着那客船就道:“你们去——”

李花儿见状,立刻将福宝递给李果儿,又叮嘱附近的孩子们道:

“离远些,当心真闹出来,伤到你们。你们几个男娃子,护好了人,知道吗?”

第二百八十九章 就和你作对

如今李花儿在清河村,是很能说得上话的人物,是以她一说完,孩子们忙都应了声。

尤其是其中的孙三贤,拍着胸脯地让李花儿放心。

李花儿则快步走到渡口前,抢在兰船主“抢”字出口之前,笑道:

“说起来,这渡口上也是有趣,总有那不懂事的惹祸精,不知道仗了谁的胆子,开口闭口,都当自己是王法了,两年前如此,两年后也如此,。”

兰船主正得意呢,却不想有人敢插话,正待发作时,才发现阻拦的人,竟是李花儿。

他嚣张的气焰,顿时就消了一半。

论理,兰船主是绝不怕李花儿的。

可是李花儿背后就是柯掌柜,柯掌柜背后就是韩掌柜,而韩掌柜背后到底是谁,就连他主家魏王,都至今没查明白。

只知道这隆丰钱庄,和京中的关、谢、王、陈四家,都有点儿千丝万缕的关系。

在掉个酒幌子都能砸到个王公贵族的京城里,这四个清贵之家也是没人敢惹的。

兰船主压下了怒气,换了张皮笑肉不笑的面孔道: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李大掌柜的。”

李花儿已经走上了渡口,浅笑屈膝道:“不敢,兰船主这次南面回来又发财了吧?”

兰船主满嘴玩笑的语气道:“不敢说发财,只是买下几间李大掌柜那样的烂木头铺子,也是可以的。”

说出来的话,可不是什么有趣的玩笑。

虽然不敢动手,但是斗斗嘴,他还是敢的。

李花儿也不生气:“那是自然,我那小铺子,最多也就是在州府,兰船主的大生意,可都是在京城呢。”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越发真挚:“哎呀,不知道兰船主到了京城,是怎么和别人说话的?难不成当着京里的大人们,也说‘自己就是王法’?小女不太通国法,不知道这算不算僭越的罪过?”

兰船主脸色立时阴狠起来:“李大掌柜的莫要多管闲事,当心反而惹祸上身。”

李花儿握着藏着袖箭的手,柔声道:“到底是兰船主失言害了主家,还是我惹祸上身,只怕还要商榷一二吧?”

兰船主眼神如刀:“李掌柜这是安心要与我为敌?”

李花儿理所应当地点点头:“是,又如何?”

兰船主被她这理所应当的语气,气得脸紫了。

俗话说阎王好骗,小鬼难缠。

而此刻,在兰船主眼中,缩在不起眼的清远县城里,开个破铺子的李花儿,那就是天下最难缠的女鬼!

李花儿却笑意更深了,开口道:

“兰船主有势力仰仗,我也有势力仰仗;兰船主要仗势欺人,我自然也可以仗势欺人;兰船主看北来的客人不满,我看着北来的兰船主也不满;兰船主当自己是王法,我却不当您是王法。”

依旧是那样飞快的语速,却字字说得都清楚。

李花儿说一个字,兰船主的脸皮就黑一点儿,直把兰船主的紫脸皮,说成了黑脸皮,她才缓了一口气,笑道:

“所以嘛,现在,兰船主是要安心和我为敌吗?”

“你!”兰船主跳了起来,指着李花儿的鼻子,哆嗦着嘴唇,却说不出话来了。

李花儿脸色猛地一沉,冷笑道:

“我怎么了?我不拿你当王法,难道还错了?你自己仗着主家的势力行事,却背后给主家惹祸,我好心提点你,你还要生气,要不咱们现在就去衙门,把这话说道一二可好?或者我随你去京城,让魏王说说,看看你算不算王法,好不好?”

论吵架,便是兰船主那一船的人绑在一起,也不是一个李花儿的对手。

字字都像是胡搅蛮缠,但是句句听起来,还都让人无法反驳。

直把人绕晕了才算。

李花儿一气说完了这么多的话,就不再理他,而是对那客船船主笑道:

“这位船家,你们靠岸吧,这渡口算是入平水州的第一个大渡口,有时候有些冲突也是常有的。”

那客船船主也被李花儿的话绕晕了过去,还没明白过来呢。

唯一的感觉就是:这乡野之地,还有如此伶牙俐齿的丫头,真是难得!

所以,再听见李花儿对自己说话,他还是愣了愣,才拱手笑道:“是,多谢这位姑娘仗义执言。”

说着,他又有些得意地看了那兰船主一眼。

兰船主已经管不上客船了,只是怒视李花儿。

可就在此时,只听见商船的船舱内,传来了一个压抑而且沙哑的声音。

“兰大叔,罢了,让他们先靠岸吧。”

兰船主听见这话,忙跑到船舱边,道:“甘爷,这……”

船舱里那位被称为甘爷的人打断了他。

“罢了,听你们吵得也烦死了。况且她说得也有些道理,兰大叔今后,还是要慎言才好。”

兰船主被抢白了这么一通,却不敢还嘴,只好唯唯诺诺地道:“是,小的明白了。”

李花儿还是第一次听说,这魏王商队里,有一个姓甘的人。

而且这地位,看来相当不低。

听说话,倒觉得此人还是讲些道理的。

是以,她浅笑施礼道:“还是这位甘先生讲道理。”

那甘爷一时没说话,将一只手伸出了船舱,轻轻地掀起了帘子。

李花儿没有看清楚船内的人,反而看清楚了那只手。

明显是养尊处优,而且很年轻的手。

李花儿微微一愣。

听此人说话的语气,她还以为这是个年纪大的人呢。

不过再一想,她暗骂自己糊涂。

兰船主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而这个甘爷却要叫他兰大叔,显然是个年轻人嘛。

那甘爷只是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就又放下帘子,道:“你就是南北木匠铺的李掌柜?”

李花儿点点头:“正是。”

甘爷用那沙哑的声音,干涩地笑了笑:“我缺把椅子,你可能做?”

李花儿问道:“不知甘先生要什么样的椅子?”

甘爷道:“就要如今京城最时兴的圈椅,就要南边国的那种紫檀木的。”

李花儿笑道:“好,我知道了,十五两银子,先付五两的定钱。”

甘爷对兰船主道:“给她。”

兰船主怎么都想不到,自己还会要给李花儿送钱,脸上的胡子都气歪了。

第二百九十章 认真数钱

气归气,可兰船主并不敢违逆杜爷的话,只好忍着气,回了船舱取银子。

等他出来的时候,手里拿个不小的包袱,往李花儿手上一递,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李掌柜接好,这可是五两银子。”

李花儿秀眉轻扬,面不改色地将包袱接了过来。

好重的包袱,她虽然有了提防,也差点儿没抱住。

不过她却笑了。

原来这包袱里,是一堆一文钱的铜板。

这兰船主不敢违逆杜爷,就用这种方式,来恶心李花儿一下了。

李花儿拍了拍那包铜钱,浅笑道:“不愧是大船家,到底是有钱,我那小铺子里,便是把犄角旮旯都搜了,也找不出这么多铜板来。”

全不像和人吵架的时候,而是不高不低的声调,不轻不重的语气,听起来和玩笑一样。

却让兰船主更生气了。

李花儿说罢,又笑道:“兰船主还请稍等,生意之事,钱货两讫,让我慢慢数了来。”

兰船主冷笑道:“放心,若是多了出来,便当是我们杜爷,赏你的了。”

李花儿却已经转身,对那群小孩子招了招手,让人去寻了个垫子来。

“兰船主误会了,”待人将垫子送了来,李花儿坐在渡口上,将那包袱解了开,铺在地上,口中道,“我呢,是怕兰船主给少了定钱。”

兰船主差点儿背过气去。

李花儿说完了这句话,就不再说话,而是认认真真地,一枚一枚的铜板数着。

两千五百枚铜钱,数起来时间可不短,李花儿还慢条斯理地按着五十一钱银的顺序,给分好了堆。

这岸上的情景,变得着实诡异了起来。

一群有些怕还有些想笑的小孩子,一群或看戏或气极的大人,都在河岸之上,看着一个二八年华,模样英气俊俏的女儿家,数铜钱。

兰船主想走,可是钱是他给的,人现在要点定钱,自然走不了;

有对岸来的两艘渡客船,因着兰船主和那北面来的客船堵在了渡口,靠岸都难了些。

好在这渡口之上,常来常往的客船都有自己的位置,这才停好了船。

但是要下渡口却难了,毕竟李花儿就坐在渡口上,正点钱呢。

两艘船几十个渡客,擦着边才好容易下了渡口,那拿了大件东西的人,也只能等在渡口上了。

新来的渡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有那在渡口看了全程的人,就偷偷给他们说了。

人们自然都抱怨了起来。

相比于抱怨李花儿多管闲事的,更多的人是去抱怨兰船主无事生非。

“这么大的客船,难不成连五两银子都没有?还不是欺负李掌柜嘛。”有些清河村的或清远县县里的居民,都不太喜欢兰船主,就帮着李花儿说话。

话传到兰船主耳朵里,只把兰船主气得发抖。

这死丫头是故意的!

而李花儿只当不知道渡口上的情景,慢悠悠地数完了之后,起身向兰船主伸手,认真道:“这是四两九钱,零四百九十八个铜板,少两个。”

有那么一瞬间,兰船主已经要挽袖子过来打人了。

李花儿比他快一些,袖箭已经拿在手里,又说了一句:“少两个铜板。”

岸边的人,立刻都开始起哄了:“啧啧,两文钱也要少人家的吗?”

“快给了人吧!好大的商队呢!”

“两文钱的便宜也要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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