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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臣摇头:“中国大陆在努力发展径济,对这些事一般是采取忍辱负重的态度。”
咸尔逊哽了一下:“忍辱负重?那倒是很可怕。但他们的民众怎么会同意这样。”
庄臣摇头:“大陆民众虽然对政府有些意见,有时候会抱怨政府太软弱,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把满腔怒气都发泄在外国人身上,在这一点上他们倒是空前团结,所以近年来大陆民族主义非常流行,不过,爆发出来估计是很多年以后的事。”
“民族主义?我知道大陆的一些情况,他们有几十个民族。怎么搞民族主义? ”
“所谓民族主义,就是大中华思想。现在大陆的年轻人基本上都信奉这个。”
威尔逊忍不住深思。
庄臣连忙打岔道:“先别扯太远了,眼下咱们怎么给印度尼西亚一棒?”
威尔逊回答:“必须利用联合国。美国单独出头不方便,不过可以去联合国搞个表决,给印度尼西亚来个禁运,封锁十几年也够他们消化一下。”
两人密谋了半天,又商量了一些行动的细节。
威尔逊压低嗓子说:“过两年美国又要大选,我在国内风头看涨,如果这次搞一下印度尼西亚估计声望还会提高,你怎么看?”
庄臣心领神会:“我完全支持威尔逊先生带领美国人民前进。”
威尔逊满意地点点头:“我要在电视上频繁出现,还要到各地演说,有个问题就是那些报纸和杂志者是有政敌诋毁我。”
他拿出一份《华盛顿邮报》丢在桌子上:“你看看这个婊子养的写了些什么!”
是篇批判威尔逊的文章,笔法尖酸刻薄,惹人发笑,活脱脱把威尔逊写成了小丑。先是批判威尔逊的政治观点,然后把威尔逊的人格也搞了一通。说他没文化,连单词都经常说错,还暗示威尔逊是个粗鲁的伐木工人。
威尔逊气呼呼地说:“我是阿拉巴马人,说话难免有点地方口音,这帮狗娘养的就是看不起来自美国乡村的人。”
庄臣忍住笑回答:“这些别担心,我计划在美国收购一两家报纸,到时候好好歌颂你一下。至于你的政敌,我让人好好描述一下他们,不把他们写的无地自容绝不放手。你可能没见识过香港狗仔队挖人隐私的本事,我会很快把他们介绍给美国民众,满足大家的偷窥欲望。”
威尔逊眉花眼笑:“好好好,那么,卡斯旺民族的生存权利我们不能坐视不理,我这就去华盛顿,过几天我再回纽约去联合国搞个表决。”
庄臣递了张支票过去:“威尔逊先生,这是美国西北钢铁制造公司给贵党的捐助,请收下。”
威尔逊一看是两千万美圆,连忙收好:“这个。。。。。。手续是不是完合法?”
“请放心,我们不会做对不起美国人民的事。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
“庄臣先生,我代表美国人民感谢你。你看晚餐去那里吃?吃法国菜还是意大利餐?不,我们去中国餐厅,今天有个中国音乐团过来,吃完饭我们就去听他们拉小提琴。”
这次美国之行取得了预料中的成果。
卡斯旺民族第一次浮出水面,正式出现在国际社会,而武装力量卡斯旺民族自强阵线也获得了一个不错的分数。当然,田安然依然没有暴露在公众面前。
印度尼西亚方面,开始感受到了一阵阵压力。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六章 灾难
等田安然悠悠醒转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处于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首先他发现自己的衣衫都被剥去,完全的赤身裸体。这个发现几乎让他当场晕过去,要知道,近年来他完全跟着孔孟那一套走,这样的情况又如何不让他又急又怒?
然后田安然发现自己被在一根巨大的钢柱上,身上缠满了黑色的金属链条,整个人被捆得死死的,奋力挣扎只听到金属链条沙沙做响,整个人根本动弹不得。
前方几米处站着两个大汉,一看到田安然醒来迅速退后两步。嘴里惊慌地叫道:“不准乱动!”
“我去叫小姐来!老六你留在这里看好他!”
“我干你母!我去叫,你留在这里!”
两个大汉互相推攘,一溜烟跑了出去,只留下田安然一个人。
田安然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这是一个巨大的房间,足有一百多平方米大,高度超过五米,四周看不到一个窗户,只有几个巨大的排气扇发出沉闷的响声,很明显,这应该是在地下。
他对自己的能力略有知晓,当下闭上眼晴奋力扯动手臂。但却感觉力不从心,似乎原本的力量消失了大半,而且捆绑自己的金属链条也很坚固,他的努力毫无用处。
过了几分钟,门外就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那两个大汉捂着脸走了进来。显然刚吃了耳光,然后跟在后面的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还有一个穿白大褂的人。
田安然此时无法再去想自己赤身裸体的窘态,他迅速让自己平静下来,盯着那女孩子缓声道:“你是谁?”
声音又嘶又哑,但穿透力十足,众人听了都是心里一颤。
那美女镇定他对白大褂说:“医生,你再去给他补两针,不能让他有力量。”
白大褂颤抖着走到田安然身边,取出针管注射了些药物进田安然身体。
过了好半天,漂亮的女孩子才走到田安然面前,微笑着说:“你是田安然吧,我有你的几张照片,而且,在亚齐的时候我听到兄弟集团的人叫你大哥,你肯定是田安然咯?”
田安然吃了一惊:“这里不是亚齐?”
美貌女子笑了笑:“当然不是,这里甚至不是印度尼西亚,这里是泰国。”
她娓娓说道:“安然哥,我这么叫你你不介意吧?那天你昏过去以后,我就把你运到这里来了,你身子骨可真壮实,简直比五头大象都厉害,我们大夫说,你可是他见过最强壮的人呢。”
田安然被她弄糊涂了。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女孩子拿出一根针管,柔声道:“安然哥,这里面的药物是我从国安部弄出来的,据说可以让人神经变得很敏感,我一直舍不得用,今天就让您享受一下吧。”
说完,她亲自帮田安然注射,完了以后又带着笑意看着田安然:“五分钟就会有效果,安然哥,你可别怕啊。”
田安然低沉地问道:“你到底是谁?我应该没有见过你。”
那女孩子收住笑,微微偏着头看着田安然:“我叫林玉晚。”
田安然看着她:“你和我有仇?”
林玉晚也盯着他:“我们当然有仇。嘉阳集团你知不知道?还有我的父亲、我在读高中的弟弟,我的朋友,你无须认识他们,你只需知道他们全部死在兄弟盟手下就行了。”
她欢喜地叹了口气:“其实呢,我活着有一半的目的就是为了你了,安然哥,我知道你还活着那天,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田安然闭上眼晴,不再理会她。
林玉晚目不转晴地看着他:“安然哥,我把你请过来其实只有两件事,现在很坦白地跟你说一下。”
“第一件事呢,就是关于你组织的问题。我知道你丰收多年,应该攒了点钱,所以希望你赞助我们一下。你有多少我不清楚,不过我不希望会少于十亿美圆。那样我会很难过,我难过的话事情就会变得不妙。”
“第二件事就更简单了,我会让你长久活下去,我每天都会来伺候你,亲自伺候你,让你很真实地感觉肉体的存在。”
说完,她伸手在田安然头上弹了一下,田安然就像被巨石撞击一样,耳朵里洪钟巨响,震得他头昏眼花,整张脸一下变得苍白无比。
林玉晚笑道:“有效果了,老六把工具拿过来。”
老六胆战心惊地走了过来,手里棒着个工具箱。
林玉晚看了看田安然,然后取出一把小刀,慢慢地在田安然手臂上划出一道两寸长、一寸深的伤口。
似乎每个细胞被割裂的痛楚都能感受到一样,田安然额头一下就冷汗密布,那种锐利又无限延伸的痛苦让他整个人都扭曲起来。
林玉晚取出两个铁夹子,慢条斯理地夹住割裂的肌肉,然后又把一个金属刺球放入伤口中间。
田安然终于忍不住纵声大吼出来,嗓子在瞬间就撕裂,他痛得眼球都要爆裂,从来没人知道这世间竟然会有这样的痛苦。
那大夫看得两腿发软,当场尿了一地。
林玉晚找了张椅子在田安然面前坐了下来,她一直看着田安然早已扭曲的脸。
半晌,她才冷冷地开口:“田安然,这是第一次,算是开胃小菜。我不会让你死的,下面还有很多花式,一共是283道大菜,据说没有人能熬过五十种。不过你身体素质很好,不知道你创下的记录会是多少?”
说完起身对老六说:“看好他!药效过了再把工具取出来!”
等她走了以后,两个大汉坐在几米外的地方,脸色苍白无比地看着田安然。
房间里静寂一片,偶尔从田安然身上滴下的血才会打破这一平静。
半晌,两个大汉切切私语。
“小姐好厉害。”
“这小子好有钱,咱们去一趟亚齐才挣几十万美圆,他竟然有十亿。”
“这小子也好惨哪!妈的,是谁想出这些折磨人的玩意儿啊?真不如死了算了。”
“唉,也怪可怜的。”
“去他妈的,活该,在亚齐的时候他把小三杀了!老子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 ”
“那你去啊?”
田安然的头发早被汗水打湿,他迷茫地睁开眼睛,摇摇晃晃地抬起头看着这边。
两个大汉就像看到毒蛇一样,立刻起身退后。
田安然微微昂起头,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虽然依然剧痛无比,他神智倒清醒了些。
过了好半天,他才涩然开口:“找件衣服给我盖上。 ”
两个大汉面面相觑。
田安然重复道:“找件衣服给我,谢谢。”
老六看他虚弱无比,壮着胆子一口口水吐了过来:“闭嘴!”
两个小时以后,药物的效果才慢慢散去,田安然的神径再不像刚才那么敏感,身上的痛楚才慢慢消失。
虽然这样的痛苦对常人来说依然无法忍受,但田安然坚毅无比,又怎么会把这个当回事?他唯一忌惮的就是那种放大的痛楚。
田安然不再理会那两个大汉,闭上眼睛缓慢呼吸。
林玉晚?嘉阳集团?
这些都是模糊的往事了,到现在居然反噬过来。
兄弟盟时期,嘉阳集团不过是一个模糊的、不够档次的对手,谁知道他们居然还有这些余孽?
田安然苦笑。
其实嘉阳集团覆灭跟田安然根本没有关系,那时候他还是昏迷当中,完全是李振国带人去搞的,田安然是事后才了解到。
田安然喃喃道:“你们三个傻瓜,欠下一屁股债倒是要我替你们还了。”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七章 混乱
接下来几天,林玉晚倒没有爽约,每天都跑过来探望他。
当然,她来以后先是给他注射药物,然后又用各种手段在田安然身上做实验。
跟着她的医生有一次跟她嘀咕:“小姐,GT6药性太霸道,对肉体的伤害性很大,我们每次给他注射的剂量又那么大,恐怕他熬不了几天。”
林玉晚舍不得田安然死,于是就问:“那怎么办?你要明白三点,首先他不能死,其次他必须没有力量,最后一点就是必须让他的神经很敏感,不然根本折磨不了他。”
那医生苦思冥想半天才回答:“要不每次少注射一点,但是每天多注射几次。”
田安然听到他们的对话,依然垂着头没有反应,不过睫毛却闪动了两下。
这天林玉晚又来了,她说要给田安然做针灸。
二十几根巴掌长度的钢针被插进田安然的神经密布处,然后林玉晚在针头放下各种药物,有的让人奇痒无比,有的让人酸痛难忍,有的似乎能放大肌肉,更多的像钻头一样,沿着针头开辟的肌肉向身体四处迅速钻刺。
这个地下室温度不超过二十摄氏度,田安然全身却都是汗,就像在洗桑拿一样,难以忍受的痛楚像电流一样在他身体四处乱窜,临到终了,他终于浑身一颤,软绵绵地垂下身体。
那医生也是看得冷汗泠泠,虽然已经看了好几天,但他还是每次都有晕眩的感觉。
林玉晚伸手抬起田安然的头:“怎么样?滋味不错吧?”
田安然虚弱地回答:“你觉得很享受?”
林玉晚轻轻一笑:“你现在如日中天,折磨你不是享受那折磨谁呢?”她的眼神开始变冷:“田安然。我们几十年的努力,一晚上就烟消云散!以前的我过的是贵族生活,是你让我变成一个毒贩!像个老鼠一样东藏西躲,你认为这日子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