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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地地ji院和同性恋酒吧得到了大批异族从业人员。从而迎来了新的发展高潮,而富豪们也得到了大批过去可望而不可求地精灵私宠。虽然这批商品在外观或者智力上有那么些小小的瑕疵,不过看在价钱便宜的份上也只好将就了。再说了,现在不是讲求残缺美吗?正常的收藏品都要弄出个缺胳膊断腿什么的,还被口味刁钻的人说成是加工痕迹太重。眼下这帮家伙全是天然的残缺美,能够便宜地买来真是太妙了。
在这之后地很长一段时间里,许多无赖闲人都整天眼巴巴地望着海滩。期待能有下一次发财的机会,可惜始终没有再次如愿。至于殖民地人员的损失,由于对手均为残废和痴呆,而且武器只有若干生锈刀剑和木棍,因此殖民地方面仅产生了个位数的伤亡,且均在政府公务员编制之外,连抚恤金都不用发……
而在千里之外的北极港……
“噗咳咳……”
刚喝下的奶油咖啡中的绝大部分划着一道美丽的弧线,同地面上豪华驼绒地毯同归于尽;另外地一小部分则进入了丹尼尔中将的呼吸道。让他发出了一阵剧烈的咳嗽,这是他在得知骚扰部队没有按计划投放后后5秒钟内发生的事。
“什么?你把带去的五百名王家卫队又运回来了,仅仅将那些残疾人给放了下去!天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在得知这个出乎预料地消息之后,刚刚开完庆功酒会的丹尼尔摸着已经有点发白的鬓角,感到又一阵头痛欲裂怎么所有的事情都让他这样不省心啊!
只是罪魁祸首却没有半点认错的意思,反倒是咄咄逼人:“呦。口气倒是不小啊!什么怎么想的!我还弄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呢!到底谁才是主帅啊?”
弗莱雅公主气冲冲地瞪着丹尼尔喊道,袖子高高地卷到肘子以上,两只拳头不断在空中摇晃。,“出兵的时候我就说过,这些后方硬塞过来的残疾人全是累赘,不能把他们带到船上占地方。结果你根本没把我的话放在眼里,也不和我商量一下就把这些废物弄上了船。而且一直等到舰队都起锚了,还没有来通知我这件事!”
说到这里,公主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但随即又以更响亮地声音吼了出来。“更加离谱地是,你居然要派五百名最精锐、也是最忠诚的王家卫队士兵去掩护那些废物上岸。还要拨出我们本来就非常紧张地军械给他们用!你这已经不是浪费,而是在犯罪了!而这一切,都是你在没有同我商量的情况下作出的独断!而且还命令我这个主帅去执行!我真的很想问一句,你和我到底谁才是上级?”
丹尼尔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说实在的,他还真的没有把弗莱雅公主这个主帅当作一回事,时常把她当作下属呼来喝去。在丹尼尔看来,弗莱雅公主当个花瓶是相当不错的,武艺和枪法基本上也可以教训小毛贼了。但是统兵作战就是彻彻底底的外行了,应该完全服从自己的意见。不过照现在的情况看来,公主殿下显然对此有不同的看法。
“所以说,殿下您就把那些没有战斗力的家伙直接丢到了海滩上,任凭他们自生自灭,却把精良的武器和王家卫队的士兵都带了回来?”沉默了一会儿,他设法组织了一番措辞,尽量委婉地询问。
“对啊!”弗莱雅公主挑衅地望了他一眼,扬起下巴大声宣布,“我不能让这些最精锐的战士被你白白糟蹋掉!”
听到如此严厉的斥责,丹尼尔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殿下,我本来是打算牺牲这些残疾人作掩护,由王家卫队潜入敌境进行袭扰的啊!”
……
“……虽然这些凑数的残疾士兵派不到多大用场,但是由狮子指挥的绵羊,也是有能力战胜由绵羊指挥的狮子的。何况,我们的敌人远没有狮子那么强悍。只要我们能够在他们背后点上一把火,即便这火烧不了多久,也能让他们心生迟疑,甚至自乱阵脚。”见上司如此不悦,猛然醒悟到自己犯了大忌的丹尼尔赶快设法弥补过失,详细地向弗莱雅公主解释起了事情的缘由。
“……既然本来是打算牺牲掉的棋子,那自然要越便宜越好。所以我才会安排这支搀杂了大量废物的精兵,或者说搀杂有少量精兵的废物来执行这一任务。”
弗莱雅公主听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眼神也不那么愤怒了。似乎这番解释多少发挥了一点效果。但是到了最后,丹尼尔又不合时宜地叹了口气,无奈地抱怨说,“事先没有同殿下商量,确实是我考虑不周,但是您把主力撤了回来,却把打掩护的肉盾留在了那边,还扣下了兵器,这骚扰战也就变成笑话啦!”
“……你居然还把事情怪到我头上?这还不是你目无上级才搞出来的混帐事!”
PS:经过慎重考虑,在下还是决定,延续本书一向的搞笑讽刺风格,以免虎头蛇尾,同时增加女角色的戏份。
第五卷、三十九、激将法
第五卷、三十九、激将法
三十九、激将法
就在北极港的两位精灵将领为了权限和责任而争争吵吵的时候,西南方向的殖民地联军大营里却是处在一派欢天喜地的气氛中。在捷报传来后,主张立即决战的观点立即占到了绝对上风。连几支已经自行转进的志愿军,在得到消息后也都回转了过来,表示坚决服从泽娜主席的领导,愿意为了伟大的反侵略斗争的最终胜利而贡献自己的力量……
按理来说,这场所谓的反登陆战不过是收拾掉了一帮老弱病残,实在起不到这样显著的激励作用,更不能让这些已经要打道回府的胆小鬼洗心革面。但问题在于后方的官员为了往自己脸上贴金,这战报里的水分是注得足足的,把缺胳膊断腿的精灵残废说成是敌人的精锐特种兵,好象自己这边真的打了一场惊天动地的惨烈战役一般。
而前线的消息又不怎么灵通,泽娜主席在收到一连串好消息之后迟迟没有等到心腹的密报,以为这些战报即便有些夸张也差得不多,这心思顿时为之一变。却不知揭穿捷报真面目的紧急通报早已发出,只是一时到不了她手边罢了。
传讯法师这东西听起来很像是无线电话,而且还是只要交座机费(雇佣金),不用交电话费和漫游费的那种。但实际使用起来的时候,绝对会让人感觉到魔法文明的落后性传递声音不能超过2里地距离,并且通话时间每天最多不超过一刻钟。传递文字的距离相对远一点。但也超不过50里,而且每天发报的数量不超过10封虽然等级越高的法师,能记忆的传讯术也就越多,但是任何高级法师都绝对不愿意担任既辛苦又没有闲暇从事研究的传讯工作,所以传讯法师的等级一般都不高。
如果要往更远处发送讯息,就得一路修建中继站,还要在每一个中继站安排法师留守并且根据木桶原理。每天地传送量取决于所有法师中水平最差的那位。万一要越过大洋传递信息,而且中途没有岛屿可以作为中继站地话。那就非得下大决心斥巨资。开工修建庞大的超远程通讯魔法塔不可了。整个耐色瑞尔帝国一共也只有两台这样的超远程通讯魔法塔:殖民地这边一座,本土的深水城一座。为了这套东西,殖民地花掉了连续十年的财政结余,可是由于距离实在太远,它居然只能每天发报两封!
更要命的是,如此昂贵并且信息传送量如此之小的魔法通讯,还非常地不可靠。不仅需要预先明确接收者地大概方向。而且禁魔区域和狂乱魔法区域会影响信息传送。此外,台风、地震、洪水甚至在某地释放威力比较大的魔法,都会导致魔网的暂时紊乱以及通讯的失败,并且不会有“发送失败”的反馈这就意味着邮件必须反复发送,才能确保成功率。于是本来就很可怜的通讯量又被进一步地挤占了……
此外,传讯法师可没办法像手机那样一天24小时不间断使用。因为魔法师每天至少要保证8小时的睡眠来保证冥想的成功,起床后还要花一两个小时来记忆魔法,再算上吃饭喝茶上厕所什么地时间。这部“人肉电台”差不多每天都要停机半天。
因此,听起来很牛气的传讯法师只能算是一部通讯距离有限、费用高昂、信息量小、经常发送失败,而且每天还要停机半天的蹩脚无线电台。就是这样的蹩脚无线电台,眼下还供不应求。出征之前,泽娜主席调集了几乎整个殖民地的传讯法师,但也只是勉强把通讯线路拉到了北极港。还是单线的。
可是这次各地政府不顾实际困难,向前线发来了太多地捷报。结果魔法通讯线路立即因为不堪重负而崩溃。在那位水平最糟糕的传讯法师从施法过度导致的反噬中恢复过来之前,泽娜主席留在后方的心腹根本无法把真实情况的报告传送到700里外的前线。结果就是泽娜主席只得到了严重注水的军情报告……
错误的情报必然会导致错误的判断,在这个空前的“好消息”鼓舞之下,殖民地联军地诸位军官立即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由畏缩避战彻底转向了积极求战。大家都是一个想法:面对同一批敌人,留守在后方地那些老弱都能取得这么大的战果,自己这些精选出来地“强兵”要是不战而退,这面子该往哪里搁,回去又怎么跟公众交代呢?
众人在看轻对手的同时。对打了败仗的伊尔明斯特和欣布更是看轻了几分。欣布到底经历过一场苦战。大家对她多少还有些敬意。而犯下一大堆低级错误的伊尔明斯特就非常之不招人待见了。虽然大多数人碍于面子不敢说得太过分,但是转弯抹角地挤兑上两句还是免不了的。侥幸逃生的帝国海陆军官兵对于两位外行上司也是没有半点好感,望向伊尔明斯特的眼神也多了几分鄙视赞誉响彻天下的大贤者,真上了战场也就是让人送死的草包嘛!
伊尔明斯特这次兴冲冲而来却打了个大败仗,本来就是一肚子的邪火无处发泄。在被所有人冷嘲热讽了半天,特别是被奥沃大讲特讲了一大堆关于阳痿的笑话之后,纵使他涵养再好,也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我胆怯?我愚蠢?所有的事情都是我的责任?”他恨恨地把配发的军用玉米杆烟斗往桌上重重一敲,大声地发表了勇敢者的宣言,“好吧,我这就去把那座该死的城市彻底毁掉!只凭我这双手就够了!你们都在这里擦亮眼睛看着吧!”
说完,他就气呼呼地掀开帐篷的门帘,用飞行术腾空而起(这里已经是在狂乱魔法区域之外),朝着东北方的北极港飞去。欣布女王神情犹豫地望着他的背影,迟疑了很长时间,还是提起了鞭子,跟着老情人一齐去冒险。
众人见状纷纷窃窃私语,都觉得这两位虽然脑袋不是很灵光,经常犯一些自以为是的主观错误,但是一身强横的魔法总是摆在那里的。因此只要这两位超级强者全力上阵,不犯低级错误,摧毁个把城市应该还是不在话下的。
想通了这一节,众人一个个面露喜色,都对各自的激将法颇为得意,似乎北极港已经不战而下了。惟有卡尔萨斯苦笑着摇头,似乎是对大贤者这样卤莽的举动很不以为然。
“阁下似乎对大贤者和欣布此行的结果并不看好?”见卡尔萨斯眼露不屑之色,坐在他旁边菲里感到有些好奇,于是试探着问,“他们虽然在刚发生的海战中输得很惨,但是那有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缺乏海战经验和运气不好。现在他们要去对付的是缩在城市里的敌人,似乎同他们以前追剿魔兽、邪教基地之类的行动差不多,应该多少能取得点成绩吧。”
卡尔萨斯叹了口气,没有正面反驳菲里的说法,“以我的猜测,伊尔明斯特大概是打算制造地震弄塌北极港的城墙,并且召唤陨石直接轰击城市,你认为我说的有道理吗?”
“嗯,应该是这样吧!”菲里想了想,点头回答说。
“那你还坐在这里干什么?”
“啊?”
“到野外去躲地震啊!地震都要爆发了,你还坐在有屋顶的地方岂不是非常危险?”卡尔萨斯伸手指指头顶上支撑大帐篷的钢铁主梁,“还是想让这玩意往头上砸一下?这座军营距离北极港也就是不到二十里的距离,如果这场人造的地震可以摧毁城墙,那震波传过来又该剩下多少威力?这帐篷承受得住吗?”
“呃,非常感谢您的提醒……”一想到地震的可怕,菲里顿时脸色一白,赶紧想要起身,却又被卡尔萨斯扯着衣领揪回了座位。女教授的手臂看起来纤细,实际上却隐藏着令人难以置信的力量,菲里被她轻轻一拖,就跟被马车撞了似的,整个人飞回了椅子上,下巴正好磕到桌面,痛得他差点咬到舌头。
“跟你开开玩笑你还真信了!前几天怎么倒是对我疑神疑鬼的?”话虽这么说,卡尔萨斯还是帮菲里揉了揉下巴,然后又帮他沏了一杯热茶。菲里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