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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强作镇定地发出了一系列应急处理的指令之后,少女忍不住回头望向身后,只看了一眼,她的心情就似乎便得平静了许多。
就在距离少女几步开外,一个老年僧人面色从容地在风暴中盘腿打坐,没有一根杂毛的秃头光可鉴人,十二个戒疤金光闪烁。仿佛融化的黄金一般,散发着淡淡地金色光晕。使得他的身边充斥着一股无庸置疑的威严和气势。却又同时伴随着一种令人舒坦的宁静与祥和。
那和尚披着一身被彻底打湿的袈裟,手持一串念珠,口中喃喃有词。尽管那单薄的身躯仿佛随时都会被狂风吹走,但是他却始终稳稳地坐在那里,即使是最猛烈的暴风雨,也掩盖不了那沙哑地祈祷声。
“诸天神佛保佑,一定要让我们渡过这场劫难!”
少女同样在心中默默地祷告了一番。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忍住心中的悲痛。抹了一把眼前不断淋下地海浪,嘶哑地叫起来,“精灵的舰队呢?它们还在跟在后面吗?”
“他们早就在暴风雨中被甩掉了,现在说不定正在海底等着我们呢!”
一个黑衣裹身的瘦小男子冷冷地回答,就是他在刚才及时射出飞镖,在千钧一发之际放下了这条船的主帆。虽然这个消息似乎不错,但是在黑衣男子那低沉的嗓音中。却听不出任何喜色。
少女微微点头,她非常清楚对方高兴不起来的缘由。自己这一行人虽然甩脱了追击的敌舰队,但却遇到了一个更加强大地敌人。而这个敌人的名字,就是“大自然”!
她抬头仰望着阴沉的天空,然后环顾着四周仿佛世界毁灭般的景象。滔天巨中,少女全身都被浪涛和暴雨淋湿,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因为体力透支倒下。
可是,她仍然高傲地抬着头颅。脸上的海水不断流淌下来,目光中蕴含着鹰隼的凌厉和海燕的坚韧。即使是震耳欲聋的电闪雷鸣,也无法妨碍她那嘹亮地声音传遍整艘战舰。
“诸位光荣的勇士们,请听我说。我们现在确实非常危险,随时都有可能葬身鱼腹。但是,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此时此刻。毁灭的威胁正一步步的逼近我们的家园!在我们的身后,我们地同胞正在被随意地宰割;我们的妻女姐妹正在被肆意地侮辱;我们的财产正在被任意地抢夺!而我们这些人,就承载着千千万万同胞的最后希望!
现在,我就站在你们的面前,没有丝毫的恐惧,为什么?因为我还记得,在敌人的围追堵截下,我们付出了巨大的牺牲,历尽艰险才走到了这里。勇士们,你们没有被敌人的炮弹打倒。难道却要因为区区一场风暴而被吓倒吗?请大家记住。我们不仅仅代表着自己,还肩负着千千万万同胞的生死安危!全舰队上下都应该同心协力、共渡难关。绝不允许轻言放弃!”
原本惊惶无助地人们愕然回头,望着在暴风雨中恍如天神般屹立地女指挥官,犹豫和恐惧渐渐从他们眼中消失。虽然没有齐声高呼慷慨激昂的口号,但却用行动表达了他们已经恢复地决心。
稳舵的水手使出吃奶的劲,拼命控制着船头的方向,操纵着这艘破船在令人浑身发寒的风浪中随波飘流。一旦被大浪打中了脆弱的侧面,那么破碎沉没就几乎是注定的命运了。
观测员把自己用绳索捆在主桅的了望台上,随着强风前后左右超过30度地狂摆。尽管他被颠簸得呕吐个不停,却仍然跪坐在那里,在剧烈的摇晃中紧紧握着铜制镜面的反光油灯,一开一闭,一开一闭地朝其余船只发送着讯息。
风浪越来越大,虽然舵手尽力用船头劈开大浪,但是本来就承受过多轮炮击的船舷依旧被恶浪惊涛打得遍体裂痕。没有任何犹豫或者动员,除了必要的驾驶人员和不能动弹的伤患,其余所有的水手都下到了底部各处漏水的舱室,一面擦着眼泪,一面在水深及腰的黑暗舱室中奋力拼搏,他们脱掉自己的衣服和裤子,用身体去堵塞船壁的裂口。直到海水渐渐浸没了口鼻,他们才在同伴拼命的嘶吼与救援之下,被缓缓地拖了出来……
这其中,也包括了他们的指挥官。
又一次危机四伏的修补作业之后,奄奄一息的少女被像条死狗般地拖了上来,满身都是水草和污渍。虽然她的体质之强韧远超常人,但在水下如此反复多次地抢险堵口,全身的劲已经差不多透支了。现在的她只觉得喉咙发苦、肚子疼得抽筋,肺里一阵阵针刺般的痛,随即便两眼发黑,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的身体猛地一颤,苍白的脸色渐渐开始恢复红润,她挣扎着回头看去,发现那位老和尚正将自己扶在怀里,左手贴着她的后背,一股暖流似乎从老人的手掌流向她冰冷的四肢,昏昏沉沉的头脑也马上清醒了许多。
就算有老和尚的神奇法力疗伤,少女的四肢还是仿佛灌了铅一样沉重。半晌之后,依旧有点颤抖和抽搐的她终于动了动嘴唇,用微弱的嗓音开了口。
“多谢静水大师传功搭救!舰队的情况怎么样了?”
“殿下不必客气,老衲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老和尚揉了揉眼睛,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发出什么异样,“大家都还好,风暴也差不多结束了,您就好好休息吧!乖乖睡上一觉,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听到这个明显言不由衷的回答,少女皱了皱眉,却没有继续追问。她斜靠栏杆上,一手撑住甲板,另一手死死拽住身旁紧绷着的缆绳,非常吃力地站了起来。老和尚见状微微一叹,却也没有阻拦,只是再次盘腿坐下,拨着念珠大声颂经,仿佛是在超度亡魂。
少女趴在栏杆上,发现风浪确实减弱了很多,浓云虽然还没有完全舒展开来,不过光线已经恢复到了勉强可见的范围。极目四望,海面上空空荡荡,除了自己脚下这一艘破烂不堪的三桅船,再无其它任何帆影。
“真的……只剩下我们了吗?”
她咬紧了嘴唇,强忍住眼眶中不住打转的泪水,同时驱动体内最后一丝圣力,对着横七竖八地躺在甲板上的水手们,发出了响亮的呐喊。
“起来,勇士们,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别让同伴的牺牲白费,继续向北前进!目标,耐色瑞尔帝国!”
话音刚落,她便感到脑袋里一阵眩晕,双腿一软,再次倒在了老和尚身边,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六卷、三、“幸福”的早安咬
三、“幸福”的早安咬
微弱的晨光透过窗户,洒落在狭小的卧室中。成群的海鸥们发出嘹亮的鸣叫,唤醒了熟睡的菲里。他打了个哈欠,眯缝着眼睛打量了一下窗外的阴郁天色,又再次合上了眼帘。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大概由于身为魔法师,长期经受冥想锻炼,精神方面相对比较坚韧的缘故。他几乎没有做过什么梦,倒是因为头痛的缘故经常失眠……
但是,他昨晚却做了一个梦,一个回忆过去的梦。仿佛是往日场景重现一般,在另一个世界的诸多往事,在梦乡中一一闪现。
慵慵醒来之后,回味着昨晚的梦境,以及父母曾经给予自己的种种真爱呵护,菲里不禁唏嘘伤怀,肝肠寸断。
在那个甜美而忧伤的梦中,有着父母为了养家糊口而劳碌奔波的种种艰辛;有着妈妈在喂自己喝汤药前,先吹上一口气的体贴和温馨;有着在自己拿到奖学金时,母亲那充满自豪的喜极而泣。有爸爸在自己成绩退步时,那语重心长的谆谆教导;有自己在毕业求职的道路上四处碰壁时,父亲那无声的拍肩鼓励……
年少时候,岁月如同流水,一波一波,轻飘飘地流走;青春逝去之后,岁月变成雕像,一斧一凿,沉甸甸地刻画在心头。梦醒时分,那种黯然神伤的感觉依旧久久无法排遣。
然而,一切往事都已成追忆。父母和自己早已是天人两隔,此生再无相见之日。梦中的温馨往事,自己是永远不可能再次经历了。
菲里一时间不禁泫然欲泣,在心中默默祷告:爸爸妈妈,你们地儿子虽然还是一路倒霉,但好歹是找到了工作,而且旱涝保收、雷打不动。属于比公务员还牢靠的铁饭碗,不用再在家里吃白饭了。连你们一直念叨的儿媳妇。都有了着落,只是……恐怕生不出孙子给二老抱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自己真是有负双亲期望啊。
赖在被窝里,断断续续地哭了好几回之后,菲里总算勉强把心态调整了过来。正想起身穿衣,却发现手腿都已经不听使唤了。
“……怎么两个人都来啦!今天又是我的受难日吗?”
菲里头皮发麻地看着肩膀两边的柔软躯体。吓得脸都白了。他竭力想要从交叠的粉肢玉股中抽身而出,但是手脚都被这两件美丽的负担压得酸软无力,连动弹一下都难。无奈之下,他认命地长长吐了一口气,绝望地等待着接下来地快乐与痛苦。
实际上,在不明内情的宅男和剩男眼中,菲里现在地状态足可以称得上天堂了:两个各具特色的美女正一左一右地抱着他的脖子,三个人脸贴着脸。胸靠着胸,亲昵无比地蜷缩在一个小小的半封闭空间里。左边的美女还在打着呼噜,时不时扭动一下,而右边的美女已经迷迷糊糊地睡醒了,
伏在菲里左肩上的女子有着挺拔地英姿,她的身材比菲里高出了足足一个头。只穿着一袭宽松的白色亚麻布睡衣,火红的长发披散开来,一直延伸到腰际。尽管处在沉眠之中,面部线条依旧刚硬有余而柔美不足,但是并不让人反感,反而给人以一种充满英气的新鲜感。当那双饱满的红唇微微向上翘起时,刀刻斧凿般坚毅的面孔瞬时生动起来,如同骤然绽放的鲜花,看上去充满了中性之美既有着女人善良温柔地内在,同时具备男人的坚强和果断……当然。仅仅是看上去如此罢了。
而另一边的女子则有着文静恬美的外貌。长及腰际的金发以精美可爱的彩色发带束着,放到自己地腰间位置。身上穿着性感的镂空黑色蕾丝内衣。大片大片的娇嫩肌肤都被毫不在意地裸露出来,看上去白得耀眼。可是却是一种带点病态的苍白,好像长期没有接受过阳光的照射一样。但又不至于让人觉得嫌恶。脸上五官曲线柔和,秀丽的容貌知性而端庄,充满了成熟的魅力。特别是那双蓝宝石般的美目,细看之下简直就像宇宙一样深奥无限。
她迷迷糊糊地歪了歪脑袋,然后便和同样刚刚醒来的菲里大眼瞪小眼。两人愣了一会儿,接下来居然异口同声地挤出一句很诡异的话。
“嗨,早上好!”
然后两人同时做出了起身地动作,于是又同时“嘭”地一声响,一齐把脑袋撞着了坚硬地木板上。
“呜,痛死了……喂喂,老师,您怎么又把钻到我家的棺材里了?”菲里一边揉着额头,一边有些晕忽忽地说。
“当然是……为了监视我这个嘴谗地后裔有没有偷吃啊!”文静的吸血鬼女教授不知从哪里摸出眼镜戴上,随手在熟睡的蕾妮脸上戳了两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上一回,她就没等我过来,趁早擅自开动,然后又把你的骨髓都给吸了出来。害得我断了一个月的份额,魔法水平倒退就不说了,连皮肤的光泽都变得差了好多……”
原来我的血液还能代替化妆品啊?菲里只能发自内心地苦笑。通过一次次血的教训,他终于体会到,虽然男人通常都希望身边的女孩子越多越好,但也得看是什么样的女性。传说中某些左拥右抱的“性福”男士,绝对不是看上去那么的风光。
至少,自己光是应付这两个,就已经是生不如死了……
或许是因为说话的声音太大,香檀木棺材中的第三个人连续翻了几个身,最终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清醒过来。
“……嗯,怎么一大早这样吵……”蕾妮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然后吃力地从枕头上抬起头,嘴角和枕头之间拉起了一条晶莹的丝线,“……哦,是老师啊……早上好……”
吸血鬼女教授用力拉了一下后裔地脸颊,“快起床啦,小懒虫,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咕噜!”蕾妮起先还是满脸的痴呆样。但随着肠胃里传来的一曲晨间合奏,她的脸色骤然变白了。似乎从晨间低血糖中清醒了许多。
“哎呀,糟了!居然记错了每周进补的日子!这下没办法多吃了……”
大概是神志还没有完全清醒的缘故,蕾妮一时间被肠子发出的咕噜声弄得慌了神,下意识地就把心里头地话全部说了出来,等她发现这一疏漏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啪!”
“嗷!”
吸血鬼女教授在蕾妮地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痛得蕾妮眼睛里涌出了泪花。
“这是惩罚你不尊敬老师。在我面前随意挑衅。”女教授貌似训斥地说;顺手地在刚刚打出红色印记的屁股上揉了两下,然后亲昵地把蕾妮抱着扶了起来,然后又是轻轻一掌,把刚想起来的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