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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希望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内,你能够照顾好自己,并且谨慎地指挥和安置这支东拼西凑的杂牌军,别出什么太大的岔子……魔法女神殿下可是对这支部队寄予了很大的希望,千万不可以辜负了她!
祝福你在新的旅途中一切顺利。
爱你的蕾贝卡老师
附:
亲爱的小菲里,我和蕾贝卡老师马上要去魔域之心了,但我们只是以灵魂的形式前往,身体都还留在这里。请你务必保持它们的清洁与干燥,至少每天仔细地擦洗一次,还要定期护理皮肤和头发。希望当我们回来的时候,不会发现自己竟然蓬头垢面、肌肤干涩、污浊不堪,甚至已经被老鼠咬过、被蟑螂爬过……如果真要是发生了这种情况,你应该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当然,在做到以上要求的前提下,如果你实在忍受不住寂寞,想用我们的尸体做XXOO的事情,我和你师傅也是可以体谅的。但是你一定要记得在完事之后,把我们从内到外都好好地弄干净哦!
还有,新认的妹妹就拜托你了。
永远爱着你的蕾妮
看完了信笺,菲里愣愣地傻了好一会儿。这才踩着梦游一般的步子,走到船长套房的卧室内,用力搬开房间中央的棺材盖子。
在衬着黑色天鹅绒软垫的奢华棺床里,两位吸血鬼美女紧紧拥抱在一起,貌似睡得正香。蕾妮把头枕在蕾贝卡的胸脯上,而蕾贝卡则伸手环抱着蕾妮的腰肢。两具如冰雕玉琢一般白皙的娇美躯体,就这样完全裸露在空气当中,没有一丝一毫的遮蔽……虽然同床共寝多日,对她们的身体早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但看着这艳丽yin糜的美景,菲里一时间仍旧感觉到有些脸红心跳,并且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大口唾沫。
然后,他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出来。
“……你们……就算你们两个不介意把自己看成是,也别把我当作是恋尸癖啊~~~”
……
无论如何,两位枕边人的不告而别,都已经成为现实。菲里只得垂头丧气地合上棺盖,颓然地走回办公桌前。虽然在过去,他经常希望有一天能够不再被每个早晨咬开脖子放血,但真到了这个时候,他却只感觉到满心的茫然与迷惘。
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不再会有谁关心自己的衣食冷暖,也不再会有谁为自己倾心指点出各种得失,更不会有谁在危急之时毅然挺身而出,替自己分担痛苦和灾厄了!
从现在开始,他就必须真正地独自承担和面对一切艰难考验,并且还要替麾下这几千号人谋划出个光明的前途来……菲里一时间感觉自己肩头的负担真是好沉重。
我真的有把握做到最好吗?他忍不住喃喃地扪心自问,却始终没有足够的信心作出保证。
人生在世,从来都没有谁能够真正掌握自己的命运。有的人从出生起就注定了一辈子的富贵安乐;也有的人却永远都看不到幸运女神的笑脸;有的人雄心勃勃地创造着历史;也有的人却凄凄惨惨地被历史所抛弃。即便是一模一样的选择,或许会让一个人飞黄腾达,却在同时让另一个人声败名裂。
命运总是公平的,这话确实没错,但那只是站在整个世界的角度来看。对于每一个人来说,命运其实是变幻莫测的。而在这个战乱动荡的时代,任何人的命运前途,更是都仿佛风中飘萍一般,随时都有可能一飞冲天……当然,也同样有可能骤然坠地。
不过,无论前方将要面对着怎样奇异的遭遇,自身的积极奋斗总是必不可少的机遇从来都只青睐有准备的人。这个道理谁都晓得,但是真正能够一直做到的,却始终是寥寥无几……
一想到这里,菲里长长地叹了口气,随即勉强打起精神,抬头望向窗外。广阔的蓝天万里无云,午后的阳光依旧是那么的灿烂明媚,平静的海面上微波起伏,折射出星星点点的金光。
看着这蔚蓝色的天空与海洋,他感觉自己的心情似乎恢复了一些,便随手从书架上抽出一本有关于远东卡拉图大陆的旅行家传记,开始逐行逐句地阅读起来。
然而。菲里其实并不清楚,在这阳光灿烂的大海彼方,究竟会有什么样的遭遇正在等待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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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记城。冥河银行团总部
金碧辉煌而又宽敞明亮的会议室内,由于战后总结清算大会的召开,此刻却充满了阴郁而压抑的气息看着帐簿上那一排排触目惊心的红色数字,坐席上每一位尤格罗斯魔理事的脸色,都显得非常之难看。
“……9匹龙巫妖、5名邪龙侍者、26名苍白领主、255名普通亡灵法师、326名吸血鬼、600名以上的各类恶魔、大约1500名基层教众,还有超过20万的各类僵尸与骷髅,再加上整整30艘亡灵海盗船,以及相关的巨额施法材料……并且在这些伤亡里,有一大半居然是在传送法术的过程当中遭到了对方干扰。而迷失于空间乱流之中的!”
身躯臃肿如肥猪的夏洛克理事,站在几叠高高的帐单报表后面,一边用丝绸手绢擦拭着额头上滚滚倾泻的油腻汗水,一边满脸忧郁地汇报着各项战争损失。
“……尊敬的萨马斯特主席先生,我不得不非常遗憾地指出,在刚刚结束的通贝斯港战役之中,您不仅在一日之内就毁灭了龙巫教在马兹卡大陆90%以上的军事实力,而且还搭上了我们冥河银行团最近五年的全部利润总额!再考虑到在这之前您独断的一系列投资失误,给银行团所造成的资金链紧张,在今后的几个月里,只要再来两次像这样的战役,我们就得要考虑关门破产了!”
对于负责为龙巫教筹措资金的冥河银行团来说,通贝斯港战役所造成的这些损失,可当真是痛心彻骨。
的确,龙巫教的亡灵军团不同于活人,并不需要依靠大规模的后勤运输来维持。只要派遣很少的几名亡灵法师,再带上一枚空间戒指就足以容纳的魔法材料,就可以在任何有尸体或坟墓的地方,迅速组建起一支规模庞大的亡灵军队,并且还可以在没有任何辎重的情况下赶赴前线参战。
但是,世界各国并没有因此而把亡灵作为军队主力,这决不仅仅是传统道德观念在作祟某些国家甚至连吸血鬼将军和巫妖元帅都有了,再装备几支亡灵军团也不足为怪而是因为长时间施展法术召唤僵尸和骷髅所需要的材料费,同样是很昂贵的,至少不会比雇佣普通士兵的军饷便宜太多。
而且,低级亡灵没有智慧,不能使用火枪、火炮、弓箭等比较复杂的武器,更不能驾驶马匹、船只与战车。即使是通常交给他们使用的劣质刀剑,也会因为不知道保养而迅速锈蚀毁坏。至于如何给他们的躯体进行防腐处理,更是一项耗资巨大的艰难工程。
再考虑到由于亡灵没有智力,因此根本无法分散成小队独立作战除非给每一个小队都配备一名亡灵法师也难以担任哨兵、侦察兵等等一系列需要发挥主观能动性的职务,并且还很容易被对手夺取控制权,甚至在战场上莫名其妙地出现大片的倒戈叛变……如此这般盘算下来,全面使用亡灵军团的效费比,实际上还远不如常规军队那么高。
相对应的,二十万亡灵部队集体覆没之后,给后方所造成的经济损失。却也不比二十万常规部队覆灭的代价低多少光是每一匹龙巫妖的转化费用,就足以制造三艘大型风帆战舰了!
任何战争都是在烧钱,并不会因为参战兵种的差异而有所不同。
而令诸位尤格罗斯魔理事感到揪心的,还不仅仅是巨大的战争开销而已。
“……除此之外,身在前方的欧凯将军还给我们发来了另一个坏消息。”
在夏洛克理事结束了他的发言之后,另一名骨瘦如柴的尤格罗斯魔理事也跟着站了起来,满脸苦涩地报告说,“……羽蛇神库库尔坎派来的特使,新任选民巴加尔向他表示,由于形势发生了改变,我们已经拿不出那么多的龙巫妖和高级亡灵供羽蛇神驱策。虽然羽蛇神仍旧答应和我们继续保持合作关系,但是有关的协议条款必须全部重新签署……简单来说,他就是要求从附庸势力的地位,升级到和我们完全对等的同盟者关系,不再向我们缴纳任何的献金与贡品,也不接受任何强制性的命令与要求,更不允许龙巫教的自由传播,还要求残余的教会人员限期离境马兹卡大陆只能有羽蛇神库库尔坎这唯一的最高主宰者甚至就连在马兹卡大陆自由设立冥河银行团金融据点的条款,都被这家伙给彻底驳回了,改成只允许在他限定的几处通商口岸里,各开设一家分行……”
说到这里,他无奈地耸着肩膀叹了口气,“……这一年多以来,我们勒紧裤腰带搜罗军费,拼死拼活打了这么一场大战,最后从中得到的全部收益,其实只剩下了一纸友好通商协议而已!”
会议室的气氛顿时又愈加哀怨了几分实际的支出远高于预期,而收益却比预想中要菲薄得多……对于诸位素来将战争看作生意与投资的银行家们来说,这简直是最可怕的噩耗了。
至于再动用一次武力,去教训那个落井下石的羽蛇神……拜托,银行团的金库已经快要空了,而放出去的投资却都还没有回本,一时之间又该到哪里去找军费?更何况,对方虽然态度不佳,但最起码勉强还能算是朋友。要是己方的对策过于强硬,真的把羽蛇神和整个马兹卡大陆都给逼成了敌人……那就不仅仅是入不敷出的问题,而是在做养虎为患、玩火自残的超级蠢事了!
盘算了一番当前这种进退两难的困境之后,望着主席座位上的那个罪魁祸首,诸位尤格罗斯魔理事们的眼神都开始变得有些不那么对劲。
而承载了这一切怨念,并且在此前与魔法女神对战当中受创甚重的萨马斯特主席,却依旧保持着一脸淡然的微笑,似乎对这一切都混不在意。短暂地沉寂了片刻之后,只见他轻轻咳嗽几声,仅用了短短的几句话,就基本消弭了众位理事的不满。
“咳咳,的确,此次在通贝斯港战役之中,我方精锐实力尽出,本意是向马兹卡大陆的盟友们炫耀一下武力,以预先震慑那些可能会产生异心的家伙。没想到因为作战全面失利,不仅在军事上伤筋动骨,在影响方面也起到了反效果。咳咳,由此造成的重大经济损失,主要责任应该落在我这个指挥者的身上。”
萨马斯特态度诚恳地如此自责道,然后抛出了他的善后对策,“……咳咳,所以,本次战役的全部开销,都从我名下的那部分资产里划拨,不计入银行团的公帐!就当是老夫花钱买了一个教训吧!”
听到这话,诸位尤格罗斯魔理事们顿时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不管老大你怎么糟蹋自家产业,只要没把损失分摊到自己头上,那就无所谓了。
然而,萨马斯特的下一番话,却又让他们的神经霎时间再度紧绷起来。
“……咳咳,既然我们在马兹卡大陆的各种行动,虽然结果不尽如人意,但至少目前已经暂时告一段落。那么,趁着这个机会,我们就开始讨论下一个项目,即对于这个世界上的另一大贵金属产地,远东岛国库扎克拉的干涉与操纵……”
听到萨马斯特的这个决定,众位与会者们的表情一时间很是微妙。
……我说主席阁下啊,您这才刚刚在马兹卡大陆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眼下连伤口都还没来得及裹上,怎么就迫不及待地要去找下一个坑了呢?
对此,主席先生自然有他的一套解释。
“……老夫很清楚,由于前不久刚刚在马兹卡大陆经受的挫折,诸位先生们的心中肯定会存在一些疑虑……不过,你们大可以放心,本次行动的资金投入,预计将会比上一次要少的多,并且在行动过程之中就能获得不少收益。而且,我还找到了一位更加有实力,也更加可靠的理想合作伙伴请大家集体起立,对他的莅临来访表示最热烈的欢迎!”
接着,只听得萨马斯特突然“啪啪”地拍了两下手掌,会议室的橡木大门顿时轰然打开。片刻之后,才看见有一名装束奇异的东方人踱着悠闲的步子,慢吞吞地走了进来。
虽然从肤色、发色与标志性的矮小身材来看,这位先生确实应当是来自于那个远东岛国库扎克拉。但和印记城内偶尔出现的那些东瀛浪人不同,他并没有身着素色和服,也没有腰悬双刀,而是穿着一身式样更加古老,似乎应该流行于石器时代的黑褐色贯头布就是在布匹的中央挖一个洞,从脑袋上套下来,然后用带子系住垂在两腋位置的布,再配上类似于裙子的下摆在他的脖子上,挂着一串叮当作响的精致玉佩,而在盘成左右两个包子状发髻的黑发上,则箍着一圈式样古朴的黄金装饰。脚上套着一双珍珠编织起来的拖鞋,而在裸露在外面的大腿、胳膊甚至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