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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的蝴蝶-第6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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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这有什么?天下的和尚都是一般黑啊他们住的是高楼广厦,拿的是百家香火钱,吃的是白米精膳,心中却不曾想过要替天下百姓礼佛祈祷,反倒是只记挂着酒色财气、yin靡行乐……”

相乐总三一边喝着香喷喷的味噌粥,一边如此感叹说,只是接下来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皱起了眉头,“……等等,似乎有些不对啊。那些密宗流派的和尚,在教义上就主张纵欲,还搞出了什么双修法门,因此不守戒律、荒yin无道倒是常事,毕竟这帮秃驴早已是连婚戒都破了,甚至经常一口气就讨十几个小老婆,教主与住持和尚的位置都是一代代世袭下来的。

可我记得城外那座宝树寺是禅宗流派的,戒律应该要比较严一点啊,似乎是严格禁止僧众饮酒享乐、娶妻生子的吧怎么照样还是这副德行?”

“……嗨,头儿,您是不知道。这宝树寺的禅宗和尚,说是要严守戒律,不准娶妻生子,甚至不许接触女人。其实却做得更加龌龊恶心,反倒是还不如那些公开讨小老婆金屋藏娇的花和尚呢至少那些密宗的和尚在把人家姑娘娶回庙里之后,还会好吃好穿地给包起来,日子过得比乡下农家要舒服得多……”

相乐忠八盘起大腿往榻榻米上重重地一坐,摇头晃脑地嚷嚷道,“……您猜猜看,弟兄们这回摸进那宝树寺的方丈精舍里面,究竟找到了什么玩意?”

“……什么玩意?”相乐总三也被勾起了好奇心,不由得放下粥碗问道。

“……那个方丈在寝室角落里挖了一个隐秘的地窖,安了一个伪装成排水孔的细长窗户,以便透光。又盖了一尺多厚的木头顶板,避免被人踩穿了掉下去。若非这老秃驴逃得太慌张,连这间密室的顶板都翘起了一边没能合上,说不定还把咱们给混过去了……”

相乐忠八一边伸手比划,一边唾沫横飞地描述道,“……起初弟兄们还以为里面藏着金银财宝,谁知翻开来一看,啧啧竟然是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还是一对母女都用铁链子和项圈栓着,浑身满是淤青和红肿……她们自称是冈崎城下町里的客栈老板娘和独生女儿,平日里礼佛也甚是虔诚,供奉捐献一向慷慨。前几天她们母女为了躲避战乱,携带金银细软逃进了宝树寺,不想却在这个人面兽心的方丈和尚手上人财两失先是被掺着麻药的饭菜放翻,然后又给剥去衣服锁进密室内,每到夜间就提出来奸yin取乐……”

说到这里,相乐忠八忍不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后来我们又仔细搜查了寺内的所有僧房,结果竟找出了十六间地下密室,一共藏着足足三十个裸体女人这些女人里面,既有花钱买来的青楼艳ji,也有在前来烧香时被下药放倒的良家妇女,甚至还有睡在家里却被蒙面人翻墙入室劫走的富家小姐

其中被掳时间最长的一位女子,已经在密室里面呆了两年多,被活活玩得坏掉,差不多变成傻子了……据这些女子所说,她们这些女人都是寺内群僧公用的玩乐之物,若是被这些恶僧玩腻或玩死,就用麻袋一装,在寺后菜园里刨个坑埋了。咱们过去用铲子一翻开,层层叠叠的尽是累累白骨,也不知葬送掉了多少女子的性命……与之相比,那些讨小老婆金屋藏娇的花和尚,可就真是太善良了”

“……这些该死的和尚,确实是十恶不赦、咎由自取,也难怪朝廷要颁发灭佛诏令啊”

沉默了半响之后,相乐总三也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附和着说道,“……亲手终结这个黑暗、残忍和野蛮的旧世界,开创一个更加和谐、幸福与光明的新时代,正我辈爱国志士的天赋使命,也是我们这一路为之浴血征战的理想与目标……等到这场战争胜利之后,像这般丑恶之事,或许就可以不再重演了吧”

PS:充满正义感的悲剧角色真难描写啊还是自私自利的小人容易把握真是羡慕奥斯卡大神的洒狗血神功。



一百八十六、河未过,桥先拆(下)

一百八十六、河未过,桥先拆(下)

在陈腐僵化的幕藩体制之下,东瀛岛国的乡下农民们,是除了贱民之外日子过得最苦的一类人。

严格来说,当时的东瀛乡下根本不存在什么富农,到处都是穷到不能再穷的贫农。即使是管理和统治这些贫农的乡下武士(简称乡士),日子也过得不怎么样,除了有把刀之外,并不比那些贫民强多少。

相乐总三就是出身于这样一个乡士之家,虽然挂着武士的名头,却是穷得连木板房都住不起,只能用黄泥土坯房和茅草屋顶来凑合。由于茅草屋顶难以抵御台风袭击,所以不得不在屋顶放上许多粗木墩和石头来压住茅草,结果弄得一地震就坍塌,好在房子单薄,也压不死人……

室内空荡荡的没什么家具,地面是泥土的,只有火塘旁边铺着几块木板,全家人每天晚上都挤在火塘边睡觉,以免直接睡泥地得风湿病。奢侈的榻榻米和纸拉门更是用不起,甚至翻遍家中都没有几张纸反正他们上厕所也不需要纸,一束稻草就解决了。

在相乐总三的记忆里,家中除了两把佩刀还值一点钱,基本上可说是别无长物。门上从来没有过锁这种奢侈品,路人可以随便推开进入因为本来就没什么好偷的。

就连院子边缘的一圈树枝篱笆,也不是为了防贼,事实上也防不住贼,而是为了防止自家养的鸡跑丢就这样还算是“富户”的专利,因为全村就只有相乐总三这个地主家里养着几只生蛋母鸡,还有一只相当于全村闹钟的大公鸡。所以在其余农户的家里,连这道简单的藩篱也被省掉了。

与城里那些吃俸禄的上级武士不同,农村里的乡士没有工资可发,自己也要双手沾粪下地干活。他们理论上算是最基层的村干部级公务员,本职工作是替领主收取农民的地租,自己扣一点油水之后再交上去……但若是年成不好,那么就非但没有油水可榨,反而还要自己倒贴进去了。

原本按理来说,管理收税通常都是最有油水的肥差,但当时很多藩国的法定赋税,就高达田产的七八成,再加上一层层过手官吏的私下克扣勒索,等于是差不多把田里的全部稻米都拿光了,最底层的乡士就是想扣油水,都已经没有了什么多余的东西可扣。

而且,由于每个藩国的地盘都挺小,上头自然盯得紧,想要隐瞒田亩也很困难。更糟糕的是,与大海对面中原天朝那些不用交税的士绅不同,这个国家就算是武士也不能免税。此外,即便遇到灾年,也很难求得减免赋税的恩典。为了交税,很多农人不得不向商人借贷,之后无力还债,只得用儿女抵偿……

所以,相乐总三的家里虽然是管理一个村子的武士,但也只能吃得上萝卜、芋头、土豆和番薯,还总是填不饱肚子。似乎只有过年过节的时候,才能吃上几顿白米饭。平常穿的都是粗布短衣,打着赤脚,仅有的一套武士礼服,总是当成宝贝收藏起来。每年秋天上缴贡米的时候,还经常因为拖欠租子而挨皮鞭抽。

在最悲惨的一年,村里闹了蝗灾,粮食减产到了几乎颗粒无收的程度,但上面还是催逼不断。更可怕的是,由于当时举国都有灾荒蔓延,商人纷纷囤货不出,村民们想借高利贷都没有人肯放贷。最后不要说大米,就连萝卜芋头什么的也都被官差给拉走了,连相乐总三家里都要吃树皮草根,后来实在熬不住,终于举家逃到大阪城里投奔远房亲戚,虽然在城里受尽白眼,苦不堪言,但好歹是保住了一条命。

等到这一轮劫难过去,相乐总三跟着父母回到村子里,却发现留下来的村民们除了一部分老头老太,居然大多都活了下来。问问他们是怎么过的冬,回答说是打了几头野猪相乐总三当时就起了疑心,他离乡逃难的时候,村里人早就饿得走不动路了,哪里有本事去跟凶狠的野猪恶斗?

直到很久之后,他才逐渐弄明白当时的村子里发生了何等凄惨之事随着天气入冬,地面被冻得结结实实,村民们连树皮草根都没处弄了。至于打野猪更是想都不要想,有力气的人早就出去逃荒了,剩下的老弱病残给野猪送点心还差不多……最后眼看着就要一块儿饿死,终于发展到了不得不人吃人的地步

但吃人这种事情,毕竟不为伦理道德所允许。于是,村中一些老人就挺身而出,披上野猪皮假装野猪,村里人把他们当做野猪打死,割下肉来分着吃,然后自欺欺人地骗自己说,这是在吃野猪肉……

听到这个冬天在家乡发生的如此惨剧,再回忆起同一时间在大阪城内看到的那些豪商权贵们夜夜笙歌、日日欢宴的奢靡生活,以及那些黄头发蓝眼睛的西洋鬼畜们整天横行街市、嚣张跋扈,肆意殴打“高贵”武士的情景,相乐总三不由得对这个是非颠倒的黑暗世道愤恨不已。

然而,即便是这样悲惨的生活,成年之后的相乐总三发现自己也渐渐地过不下去了。

最近这二十多年来,得益于最先投奔“洋大人”的“从龙之功”,这个国度原本最最卑微,甚至不被当做人类看待的“秽多”、“非人”等贱民,摇身一变成了二鬼子,顿时大大地得瑟起来,迅速借着西洋殖民者的强势,开始倒过来欺压那些曾经鄙视自己的家伙。

大约在一年之前,相乐总三继承的世袭领地(就是那个穷村子)不知怎么地被附近一伙贱民看中,在贱价强买不成的情况下,硬是捏造了一些很扯谈的借口,逼迫藩里以“奉公怠惰”、“拖欠租税”的罪名,革除了相乐总三的武士家格,将领地转让给了“揭发”此罪的“秽多”团伙。

面对这样一场毫无征兆的飞来横祸,为了保住祖宗基业,刚刚从藩校毕业的相乐总三竭尽全力,四处托关系上访申诉。无奈这些贱民背后站着洋人,而官府都帮着西洋人说话,在几处衙门都吃了不少棍子之后,相乐总三最终还是不幸败诉,被赶出了祖传的屋子,眼看着就要沦为浪人,离乡漂泊了。

如此糟糕的境遇,进一步地激发了他对这个黑暗旧世界的滔天怒火。不久之后,从京都传来天皇陛下起兵倒幕,大破幕府讨伐军主力的消息,相乐总三闻讯立即潜回村庄,召集了一票亲信死党,杀进自家老屋,砍翻了那些霸占了自家祖业的“秽多”贱民。然后又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带着几百号人马攻破了附近的贱民聚居地,好一通大烧大杀,借此来报仇雪恨。

等到一切复仇和杀戮全都结束之后,冷静下来的相乐总三愕然发现,在干了这么大的一票之后,自己已是开弓没有回头箭,起来造反就只有一条路走到黑了。

而眼看着这些年来天下时局愈加纷乱,统治岛国数百年的江户幕府摇摇欲坠,眼看着就要走到尽头,他身上的武士热血也不由得开始燃烧起来,跃跃欲试地想要驰骋沙场用鲜血与烈火荡涤这个肮脏黑暗的旧世界;用刀剑与火铳在这个大时代里谱写属于自己的一曲壮歌;用辉煌的战功让自己这个卑微乡士跻身为一城一国之主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既满怀着一腔热切的救国理想,又无比渴望着功名事业的男子汉。

于是,相乐总三便在家乡组建起一支小小的“赤报组”,率先上京勤王觐见,然后又自请为先锋,孤军前赴东海道。依靠着朝廷“豁免今年贡米”的德政诏令发动农民,他沿途不断扩充兵力,与各藩将兵一路缠斗奋战至今,不过区区数月功夫,就已经创下了偌大威名,也称得上是无愧于先人了。

但是,他麾下的将士们,却对这场战争的正义性和胜利前景,产生了越来越强烈的怀疑。

“……这个,天下的和尚尼姑,确实是多有怙恶不悛之辈。但是朝廷事先并无任何准备,就这样搞一刀切,来了个全面灭佛,似乎也有些太草率了吧感觉就像是把孩子和脏水一起泼掉了似的……”

对于相乐总三的观点,他的堂弟相乐忠八有些不太认同地反驳道,“……各地因此都有瘟疫爆发不说,还害得咱们好不容易请来照顾伤患的几个随军僧人,一下子全都成了废物。如今弟兄们上阵厮杀受了伤也没法治疗,只能用纱布胡乱包裹一下,之后就全靠自己咬紧牙关硬撑……有几位弟兄原本伤得不重,可惜不留神让伤口见了风,搞得是又红又肿,遍体起黑斑流脓水,眼看着就要撑不下去了……”

“……这附近难道就没有什么神社吗?”相乐总三打断了他的抱怨,“……找几个巫女或祭司过来,应该一样也能给弟兄们治伤吧又不是非要靠着那些秃驴们不可……”

“……这冈崎城附近的神社确实是有,而且很气派。可惜跟关东的日光东照宫一样,也是供奉着封神之后的初代将军,东照大权现殿下……你说他们会肯帮我们这些乱臣贼子治疗吗?”

相乐忠八苦笑着耸了耸肩膀,“……更糟糕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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