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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继续查,顺便查查那个伊小兔到底死了没有,有任何情况,立刻向我汇报。”
“是,陛下。”林涛点点头,转身打开门。
卡卡露西只身裹着一件白色浴袍出现在门口,赤着一双天足,妩媚万分地向阿格拉斯走去。
阿格拉斯握着酒杯,眸中闪过一丝兴味。
林涛转身微微点了个头,正要拉上门。
阿格拉斯说道,“等等,去把萨琳娜公主在莫里里遭遇海盗的事情,发一份传真给女王办公厅,附上那张公主在船板上狼狈不堪的照片吧。”
“是的陛下。”
阿格拉斯高兴地笑了笑,举杯,“哥哥是时候该要焦头烂额一番了。”
小兔死死的握紧拳头,如果眼光可以杀死他,阿格拉斯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次。
卡卡露西恬不知耻地跨坐到男人的腿上,两手勾住他玉白的颈,“陛下,你真坏,早上说了来找我,可到这时候依旧不来,你想让我等死嘛?”
“我不是正在忙吗。”阿格拉斯眼梢一勾,伸手掐掐女人水嫩的脸蛋。
“嗯~~人家不依嘛,到底有什么好忙的,陛下怎么可以出尔反尔,说话不算话。”
“真是个小荡妇,都已经准备好了呢?”阿格拉斯伸手摸了一把,笑着勾起唇。
女人早已酥软在那个充满迷人气息的怀抱之中。
阿格拉斯起身,将卡卡露西打横抱了起来,阔步往床边走去。
卡卡露西闷哼一声,被他压倒在身下。
小兔张大小嘴巴,傻呆呆地望着他们,要要干什么?他们难道没看到有个儿童在这里嘛?居然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运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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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用力堵上自己的小耳朵,可女人那兴奋刺耳的叫声依然不住往耳朵里灌来。
小兔子忍不住阵阵作呕,用力抱住自己的小脑袋,蹲在笼子一角。
太呕心人了。
太呕心人了!
这个变态的男人,小兔子决定打从心底彻彻底底鄙视他!
****
Y国女王厅的电话几乎快打爆了文濯的座机,他索性起身走到外面透透气。
兔子失踪将近三十六小时,他的心情一天比一天沉重,谁还有空管萨琳娜公主的事?
“听说女王收到萨琳娜公主在游轮上被凌辱的传真照片,这件事该如何处理陛下?”苏利文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问道。
“苏利文,我现在心里很乱。”
“陛下请宽宽心,还是得多多注意身体。”
“这件事没那么简单的。”阿尔文说道,“我们赶去的时候,游轮已经剩下一个残骸,那是谁可以拍到那样的照片?”
苏利文眼中精光一闪,“阿尔文少爷的意思是说,发传真照片的人,即是带走萨琳娜公主与小兔小姐的人。”
“这只不过是简单推测,如今还不能证实,两者是否有关。”
莫斯拿着一份电文匆匆过来草坪这头,“陛下,Y国政府发函质问,对我国表示强烈抗议。”
文濯挥挥手,“随他们去。”
“不回复吗?”
“不用。”
“依赛尔。”塞利亚与佩尔一路奔跑过来,“有点眉目了。”
“快说!”文濯激动地拽住塞利亚的衣袖。
“当时买下戈德岛的是一名叫做迪加的Y国商人,但是他一年前已经坠楼而亡。”
文濯欣喜的面容一下变得无精打采,“死了还能知道什么?”
“你先别泄气。”佩尔用力抓住文濯的手,笑着说道,“我们在查探过程中,还有一个重大发现。原来这个人与冰凌的阿格拉斯陛下曾经有过一段很密切的往来关系。”
“阿格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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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势不两立(六)
。
酥糜的空气在室内温柔缱绻。
一室暗香浮动。
操劳了一夜没有阖眼的阿格拉斯,居然精神无比矍铄,一早上又叫人搬了盆冰水恶毒地淋醒了小兔子。
当头一盆冰水泼得小兔在笼中霍然跳起。
坎脸色蓦地苍白极致,牙关冻得咯咯打架,蜷缩着小身子将自己抱成一团。
阿格拉斯正穿着一件咖啡色丝质睡袍,笑吟吟地在她笼子前踱步。
卡卡露西歪倒在他那张大床上,好像昏死了过去,到现在都没发出一点声音。
农小兔子瑟缩了一下,抱着双臂不停摩擦发热,大大的眼睛毫不遮盖恨意地瞪向阿格拉斯,只看了一眼,便紧紧闭上嘴巴,歪过脑袋再不看他。
阿格拉斯一早的好心情便幽然消失在伊小兔同学绝对鄙视的目光中。
他气死了。
这个小孩子,饿了她足足四十八小时,浑身虚弱脸色苍白,居然还倔得不来求他讨要食物?
这小小的身体里,到底藏着什么,才能使她如此坚强?
他不了解小兔子。
小兔子绝对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小家伙。
你打她一百棍,根本不及夸赞她一句话来得实际。
这小家伙是会为了一句夸奖的话而兴奋半天,笑眯眯弯起大大眼睛的孩子。
反而你越是用恶劣的手段对付她,她心里会越瞧不起你,根本不会屈服。
她就是那一根肠子通到底的家伙。
你对她好,她会加倍对你好,你对她不好,她会加倍讨厌你。
其实要弄懂她,一点儿都不难的。
不过阿格拉斯怎么会了解小兔子。他根本就是懒得了解眼前的小孩子,现在只是越想越生气,恨不得一下捏死这笼子里的孩子。
那双漂亮的眼睛居然敢这样看着他,真是让人无比气愤。
“叩叩叩。”秘书林涛挺身站在门口,微微点了点头,“陛下,金家三少拜访。”
“嗯。”阿格拉斯点点头,瞄了一眼床上瘫软成一团的女人,讥诮地扬起唇,“摩西,把这女人搬回客房去,把所有的床上用品都换了。”
“是,陛下。”
“把笼子搬到花园去,吹吹风!”阿格拉斯冰冷的眼神扫了扫小兔子,冷笑着开口。
*****
“啾啾,啾啾!”
轻啄翠羽,枝头跳跃,几支鸟儿低下小脑袋,看了看奇怪的大铁笼子,忽而扑翅飞上树冠。
“哈楸……”小兔子伸手揉了揉红通通的小鼻头,瑟缩着抱紧自己,窝在笼子一角,昏昏沉沉地半闭着眼睛。
身体好无力哦。
她下意识摸摸自己的额头。
是不是发烧了呀?
额头怎么这么烫呢?
要是阿尔文哥哥在身边就好了,只用一粒小药丸就能让她完全康复。
嗯,好饿。要是现在有一只馒头给她啃一下,那该有多好。
小兔子舔了舔干裂至翻皮的小嘴儿。
原来四十八小时不喝水真得很难受。
“艾瑞克斯,你的手伤复原了嘛?”
“托陛下洪福,现在已经没事了。”
阿格拉斯与金家三少从花径那头一路笑着走来。
明明暗暗的阳光从叶片的罅隙中透射进来,洒在二人细长的身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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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克斯微微眯起明眸,有点诧异地望着花径尽头的大铁笼子。
里面困着一个五六岁光景的孩子。
孩子小小的脑袋耷拉在一旁,看上去很困顿、很疲惫,她缩着身子,衣服上布满灰尘与泥土,衣角上还结有一粒粒冰渣。
艾瑞克斯迟疑地望了陛下一眼,不明白陛下为何要把这个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孩子关在笼中。
“是个偷儿。”阿格拉斯哼了一声,径自走到石桌旁坐下。
严厉的眸光朝小兔子扫了一下,发现她丝毫没有反应,便有点诧异地微微勾起薄唇。
不像这小孩子的作风呢。
原本听到他骂她偷儿,一定会抬起头来,用亮晶晶的眼睛狠狠瞪着他,并且反抗说不是。
可是现在居然一点点反应都没有。
已经服软了嘛?
这么快服软就太没意思了。
本来还想留着多逗玩一会儿咧。
阿格拉斯用眼神示意,身边魁梧彪悍的打手级保镖上前拉起小丫头耷拉着的小脑袋。
艾瑞克斯一眼瞧清楚孩子的容貌,顿时倒抽一口冷气。
这个贝比不就是当时躺在依赛尔床上的孩子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依赛尔紧张她的表现,任是瞎子都瞧得出来。
艾瑞克斯翘起兴味十足的唇,慢腾腾地站起身子,举步向铁笼子走去。
如果陛下知道自己抓住了死对头疼爱的孩子,不知道会有多高兴。
这个孩子长得有点像小兔,会是小兔的妹妹?
依赛尔对外宣布收养了小兔,其实是收养了一对姐妹?
艾瑞克斯托着下巴站在铁笼前,眯眸望着小小的脸上布满脏污的孩子。
他蓦地转过身去,朝眼神不解的阿格拉斯递过去一丝玩味的笑,“陛下知道这孩子是谁嘛?”
阿格拉斯皱皱眉,摇了摇头。
“我曾经在依鲁西姆宫看到过这个孩子。”
阿格拉斯平淡的眸光倏然被两簇烈焰点亮了,透出无尽的凶残暴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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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势不两立(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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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一记重重的耳光拂醒过来,小兔子用力睁大一双水漾的眸子,突然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艾瑞克斯。
像乍见亲人般感动,小兔子水水的眼睛里忽而布上浓浓喜悦,脱口叫道人妖哥哥。
心口,像是给什么异物重重撞击了一下。
艾瑞克斯陡然色变。
坎诧异的眸光仔仔细细上下打量起小兔。
为什么?
这小家伙居然这样叫她?
农记忆中,好像只有小兔子那种不怕死的家伙才会这样叫他。
为什么?
“人妖哥哥,你是来救我的嘛?”小兔子可怜巴巴地望着艾瑞克斯。
“艾瑞?”阿格拉斯用手肘轻轻顶了他一下,诧异地回眸看着他,“你们认识?”
“是见过一次,那晚我潜入依赛尔陛下的寝室,曾经见过她,但是从头至尾没说上一句话,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认识我。”难道是她的姐姐伊小兔告诉她的?
小兔子水水的眼睛猛地黯淡下来,缩缩小身躯,慢腾腾爬到笼子一角,继续将自己抱成一团。
那双大大的机灵的眼睛,此刻正含着戒备无神地望着面前两个男人。
太令人失望了。
原来人妖哥哥竟是这个变态的手下。
对人妖哥哥的亲切感就在那一瞬间,猛地全部飞走了!
小兔子眼睁睁看着阿格拉斯伸手入笼,揪着自己脖颈上的粗皮绳,把自己拉出了笼子。
因为虚弱到不堪一击。
突然受到这股外力的撕扯,小兔子只能痛苦地哀哀叫了一声。
小小的身躯擦着地面让那个呕心人的男子拖着走了十几步,狠狠摔到地上。
全身的骨头好像都松散开了。
一个低头哈腰的男人拿着摄像机尾随林涛秘书亦步亦趋来到陛下面前,差点腿软到跪拜在地,涎着脸赔笑道,“尊敬的陛下,请问您有什么吩咐嘛?”
“接下来的画面给我好好拍摄。”阿格拉斯笑着弯起唇,“把录制好的光碟寄给依赛尔陛下。”
“是的,陛下。”
阿格拉斯下巴轻轻一点。
两个粗暴的保镖上前拖着小兔子大步流星向前。
小兔子像玩具般被人扯到一棵苍翠的柏树旁。
那些人用很粗很粗的皮绳将她牢牢系在树上。
皮绳紧紧箍着她的胸部,令她仓促的呼吸着,小小的惨白的脸上浮上两团极不正常的红晕。
小嘴里发出一阵阵痛苦的破碎的呢喃,闭着眼,一双尚能动弹的小短腿不停摩擦着树杆。
“陛下。”艾瑞克斯望着给人折磨如斯的小兔子,心口抽得紧紧的。
突然间后悔了!
后悔将实情告诉阿格拉斯陛下。
她只是个孩子。
纵使阿格拉斯陛下与依赛尔陛下之间有再大的仇怨,也不该把气撒在这无辜的孩子身上。
“陛下,您想做什么?”艾瑞克斯的问话,随着那狠狠一鞭子挥向孩子,倏然消音。
“啪!”
火辣辣一鞭子甩在小兔身上。
撕心裂肺的痛楚席卷而来!
依赛尔……
小兔子张开小嘴儿,低低叫了一声,哼哼呜呜的哭着,晶莹玉润的泪珠子,顺着秀美的小脸蛋一个劲冲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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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
文濯一个激灵,猛地坐起身来。
额角上挂着汗珠。
低低喘息着。
刚才……刚才那是什么噩梦呢?
不会的不会的,不可以自己吓自己,死兔子不会有事的,绝对不会。
他猛地转头看向窗外,原来已经天亮了?
怎么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迅速跳了起来,阿尔文适时地推开门,带着一脸严肃的表情走入。
“抓到那两个人了,依赛尔。”
“在哪里?”
“刑讯室。”
“我们过去。”
二人短短交谈数句,便脚不停步地朝地下刑讯室赶去。
从大厅搭乘电梯来到地下三楼,顺着光洁的大理石地面穿过一条长廊,来到倒数第三间刑讯室门口。
两个端着冲锋枪的年轻军人“啪”地挺身立正,向文濯行礼。
文濯微微颔首,与阿尔文一前一后走入刑讯室中。
惨不忍睹的叫声给厚厚的铁门阻隔在狭小阴暗的空间内。
铁门的隔音非常好,关着门站在外头,根本听不到里面一丝一毫的动静。
文濯眯着冷酷的眸,狠狠盯着挂在墙上的一男一女。
佩尔握着手中的鞭子,一寸寸翻卷着衬衫袖口。
经过一轮鞭打后,奄奄一息的一男一女痛苦地望着眼前几个恶魔般的男人。
“快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