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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惨叫一声,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晕倒的这段时间,竟然被人了不成?!有心反手摸摸了臀部,终于还是忍住了!
要不怎么全身清洁溜溜的一丝不挂?凌大公子有些欲哭无泪,也不知道怎么就我那么背,有一点奇遇什么的,就要来次清洁溜溜,上次坦埕面对的还是个不知道到底多少岁的大老爷们,还我清白!
突然想起来,貌似就算被人那啥了,自己也吃不了什么亏,不由得心中一定,暗道只要不是个男人就行,本公子也就不抵触那啥了。
正在胡思乱想,心中刚有一个站起来的意思,还未用力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听自己指挥一般,已经站了起来。随便的一迈步,呼的一声,整个人五体投地的撞在了石壁上,差点没把鼻子撞歪。
“我草!这是咋回事?”凌天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光溜溜地趴在石壁上,脑海之中终于回想了起来,自己昏迷之前的一幕一幕从心底升起……
“难道我这样子的竟然是吃了那灵石仙的后果“,凌天半信半疑的喃喃自语,突然感觉下身一身巨痛,突然意识到什么,低头看时,果不其然,晨然是自己无意识的撞到石壁上,首当其冲就是刚才昂首挺胸的小凌公子,就算是再强悍的男人,那啥也还是很柔嫩的,这可是男人最要命的本钱,凌天急忙提起功力,展开内视,先检查一下再说。
哪知道才一催起内力,下身些须痛楚就即刻踪迹全无了,且浑厚的功秘竟如同活动一般自发的就运行了一个周天,速度比从前至少快了三倍以上,简直比闪电还快!凌天勉强克制了心中的惊喜,将整个心神都沉浸了进去……
大喜欲狂!
在凌天的感觉里,内力一提,立即贯满了全身,非但下身那处的些微痛楚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且突然间就好像身体之内所有的经脉都不存在了,从天灵到涌泉,仿佛成为了一条畅痛无阻的高速公路,再也没有了丝毫的滞碍,这分明是所有的穴道经脉全部打能才能出现的惊人现象!
凌天强忍住内心的狂喜,默念惊龙神功口袂,从第一重开始末循序渐进地运行起来,,第九层……第十层……十一层……。
不出凌天所料,在第十一层已经成功突破了,现在的内力运行驶,完全可以得心应手;心中又再念起了第十二层的口袂,内心浩浩荡荡涌来,令凌天不可置信的是,居然还是没有任何阻碍,一切都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一般,第十层的大关居然同样没有遇到半点阻滞!
一冲而过!
凌天一时间简直有些怅然若的,又或是难以置信;这可是号称千年以来从未有人突破惊龙神功巅峰,怎么会如此轻易的修炼成功?不会是修炼中的幻象,假象吧?!可是这一切又实在是太真实了,怎么会会是假的呢?!正在犹豫之间,忽然想起自己刚刚服用的灵石仙,不由的恍然大悟,又是惊惧不已,后怕莫名!
我的老天爷,难道,这是太上老君的仙丹不成?喝了这东西,居然坐火箭一般直接把能突破的不能突破的都突破了!!
刚才经历的痛苦确实太难熬了,但实在是值得啊,就算再来一遍……
还是不要再来一遍了,刚能的痛苦经历实在想想都要死了!
等等!惊龙神功十二层固然成功突破了,可还有最后一关!惊龙十三!
“空”!
惊龙神龙第十三层,一共吸得一个字,就是“空!”这就是口诀,唯一的口诀!
可这算什么口诀?空?空?
凌天抓耳挠腮的想了半天,越想心中越乱,澍湃的内力突然翻涌起来,不觉一阵头晕眼光,毕竟是新得的超凡功国秘,还是未能彻底收放自如,忍不住破口大骂:”空!空你妈个头哇!这不是折磨老子吗?“
凌大公子发狂了,赤身裸体暴怒起来,一点都没有注意到,随着大公子的暴怒,小公子也抬头挺胸雄纠纠气昂昂的,却没处泄火!
实在是越想越是火大,要是凌天此刻还没有冲破惊龙十二层境界,或者还不会如此恼火,毕竟还有一个奋斗目标,可现在的问题却是凌天的体内力量完完全全冲破了惊龙神功可修炼的最高层次,而且已经达到了惊龙神功第十二层最巅峰,凌天明显感觉到还有余力,若是加把劲就能够一举突破第十三层,达到传说中的最高境界,岂不快哉!
偏偏在这个时候却因为没有口诀,没能方向甚至没有什么有用的提示!就像一个精力非常充沛的人明明知道一扇门后边有一笔最为可观的宝藏,只要推开那扇门就能拿到,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发现,那门上有把锁,自己明明有大把力气,可怎么也打不开那把锁,对那门更是没辄……
空有莫大的力气却奈何不了那把锁,也就得不到那些诱人的宝藏……
所以凌天彻底抓狂了!
“留什么不好?偏偏留个空?空,不就是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了还修炼个屁啊!”
凌天愤愤然的嘟囔着,青筋暴跳:“***让我悟什么不好?偏偏让我悟空?我***又不是猴子也不想取经!真是邪门?”
突然,凌天如同被电击了一般突然愣住,两眼直勾勾地看着面前。
却一点焦距也没有,心神之踢,却把自己刚才暴怒之下说出的话再过滤了一遍:
空,就是什么也没有!悟空!悟——————空……
什么也没有了,还修炼个屁呀?
凌天呆住。
锁自然、是需要钥匙才能打开的,而钥匙的所在还是有提示的。现在就看这个提示我是否能想明白
空,就是没有,既然没有,那就是不必执着;不必执着,也就是放开心灵:放开心灵;就是虚无,就是整个天地,就是所有的一切一切的……一切!
全部都是空,万法皆空!
有,就是没有?没有就是有?天就是地?地就是天?什么是地?什么是天?什么是人?人在何方?何方又在何方?
一时间各种思绪纷沓而至,此来彼往,没有停息……
凌天这一刻的脑海仿佛要爆炸了一般,头痛欲裂,突然仰天大吼:“既然天是空,地是空,你是空,我也是空,那我又何必悟空!去!!!————”
轰!
凌天的灵台突然一阵清静,一尘不染,空空如也,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若是有人现在在这里,定然会大吃一惊。
因为凌天就站在这里没有动,但却是任何人都看不到这里有一个光溜溜的赤裸男人,甚至感觉也是感觉不到,凌天的身体仍是实质的,但却已经与此间的山石,空气等等一切物体成为了一个总体,再也无分彼此。
这是一种至为玄妙的感觉,凌天感觉自己好像是孙猴子一般拥有了七十二变的本事,在山上,似乎可以融为山石,在水中,自然就清流,在空中,自然就是蓝天白云清风微雨……
甚至不需要刻意去保持,自然而然就能停留在这个玄奥的境界之中!
一化为二,二化为四,四化为八……化为无数,化为蓝天白云,化为天地的一部分,充盈于天地,重归于空,空生万物,万物归一,生生不息,绵绵不止……
“我终于明白了!”凌天目光清澈如水,波澜不惊:“原来武是武,道是道,武道武道,只是武学之首罢了,跟道其实没有任何关系!所谓的道,就是天,就是地,就是万物,就是——空!可以包容一切的空!”
“原来如此”。凌天从容的一招手,散落在地上的君战天的秘笈。
如同有丝线牵引,自动的飞到他的手上,凌天长笑一声,突然哈哈一笑,道:“既然道就是空,那么道就是狗屁!狗屁不如!何必再去刻意追求呢?人生一世,草木一春,只要活得快乐沏洒顺心如意,率性而为,谁可说这不是道?从心所欲,何事不可为?!”
“生儿育女,天伦之乐,难道不是道?”——
“既然万般皆是空,争霸天下杀人盈野,岂非也是道?”——
“高风亮节,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难道不是道?”
“卑鄙无耻,阴险狡诈,难道也是道?”
“平凡人生,蝇营狗苟,莫非也是道?”
“哈哈哈…………原天于地万物人类畜类草木类,莫不是道也,莫不是道之所在,查然法门三千,条条皆可为道,既然天地万称都是道,又哪里来的罪孽,罪孽也是空,那就是也是道!“
“随心而行,就是最大的道!”
“既然都是道,都是空,那么又哪里来的什么道?什么空?”凌天傲然一笑:“所谓道,所谓空,原来都只是一个字而已!”
“哈哈哈哈,原天只是一个字,一个字而已!哈哈哈……”
“君战天前辈,在下告辞了!”
至此,凌天心结全开,心怀大畅,没见他有什么动作,身子就这么在石室之中慢慢模糊下去,慢慢的消失不见。
轰的一声。
山洞长达数十丈的通道整论点塌陷!
凌天身子虚空一飘,腾云驾雾一般顺着悬崖光滑的崖壁飞了上去,
动作潇洒自然,上下千丈悬崖,如履平地!他的身上依然是一丝不挂,但他却没有觉得半点不妥,甚至没有半点尴尬之意,就这么明目张胆的飞上崖顶,飞上了树梢,然后诡异的消失了……
远处,人声嘈杂,这里的山洞塌陷发出的巨响已经引得水家的人前来查看了。
片刻之后,凌天衣着整齐的趁乱出了莫空山,洋洋得意的进了碧水城。……
以凌大公子现在的武功,休说是点倒一个水有的侍卫抢套衣服,就算是点倒水家家主水漫空,扒光了,也不是一件太困难的事情,不过凌天考虑半天之后,还是决定不去找自己这位准岳父的麻烦,只是很宽宏大量的弄晕了两个侍卫,剥得清洁溜溜的换上其中一个衣服,将另一个的衣服撕开做了一个包袱,将秘笈和剩余的黄精包了一大包,往肩膀上一甩,就像一个出门打工的打工仔,不过这个打工仔的速度可是恐怖之极,从莫空山到碧水城将近两百里路,不到一个时辰,凌大公子就坐在一家酒楼里。
要了酒菜,饥肠辘辘的凌公子才发现自己身上竟是没有一分一文银子的。这下可把他气得脸色发蓝,怪不得给两个侍卫扒衣服的时候老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原来,这两个家伙,身上竟然连一个崩子儿都没有!典型的俩穷鬼。
凌天很气愤!水家就能穷到这地步?自家的侍卫竟然这么一穷二白?
翻过口袋翰天,除了布还是布。
不过,凌天气愤归气愤,办法还是有的。菜照要,酒照上,凌大公子恶狠狠地想:霸王饭,本公子也不是吃过一次两次了,想必一顿酒菜不给钱,这个酒店还破不了产,看那掌柜脑满肠肥的样子就知道是个为富不仁的家伙,公子我今天不给钱正好劫富济贫,替天行道了!有钱是空,无钱亦空,万物皆空,给不给钱不还是空吗?
这么一想,凌天顿时心安理得起来。他这么富,我连饭都吃不起,白吃他一顿,不是劫富济贫是什么?也算这家伙做了一件好不,要不死了之后会下油锅,本公子这是在救他,恩!就是救他,是做好事。
再说了,听说这酒楼竟然是皇甫世家的产业?没想到还真有漏网之鱼,那就更是不吃白不吃了,反正皇甫世家马上就要“空”了。
于是凌天落落大方地专门找好的点,特意要贵的吃,大吃大喝起来。出来他才知道,自己在那个山洞里面,已经足足呆了三天之久,水玉两家的甲子之战再过三天就要开始了,三天三夜没吃东西,怪不得肚子一个劲的叫唤,就算功力再高深莫测,照样还是肉体凡胎,肚子一“空”还是得吃饭!
一阵风卷残云,桌面上已经是杯盘狼期藉,一扫而空。
胖胖的掌柜乐的眉花眼笑,光这小子一个人足足吃了二十两银子,这里面可以纯利润可就是十二两白银啊。开饭馆的从来不怕大肚汉,你能吃,你越能吃越好!
随手折断了一根竹筷。凌天手指一指捋,变成牙签,好整以暇的偏过头剔起牙缝。向着掌柜挥了挥手,说道:“结帐。!”
胖掌柜乐呵呵的过来了:“客官,吃好了?呵呵,承惠白银二十两,另十个大子,零头就不要了,拉个主顾,呵呵呵。”一边说着一边将胖乎乎的手伸了出来。
“哦,菜不错,价钱也不贵。”凌天大拉拉的道,胖老板顿时心中一喜,真是个好宰的羊牯啊,这样的寿头每天来上个七八个的,我可就真接发了。
“记帐。”凌公子接着道“身上没事钱。”
胖掌柜几乎一口气憋了回去,腮帮子上的肥肉一阵抖动,勉强笑道:“客官,你不是在说笑吧”。
“谁跟你说笑?你算老几也配老子跟你说笑?“凌天眼皮一翻,大脚咚的一声踩在了椅子上,整个一副泼皮无赖的纨绔样子:“让你记帐,你还呆着干嘛?在我面前搞行为艺术?”--
说着,凌天站起来,作势就要走。
“你……站住!”胖掌柜气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