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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迟疑,谭骥炎再次低下头,狠狠的吻上童瞳的唇瓣,她既然点火了,自然就要负责到底!这一次童瞳是真的不敢乱动了,不仅仅是因为谭骥炎火热的亲吻,他直接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身上,那灼热的坚挺直接抵着自己,童瞳就知道这一次玩大了!虽然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刚刚还玩的乐呼呼的童瞳,这回绝对是一个乖宝宝,任凭谭骥炎攻城略地,也绝对不敢多动一下,就怕刺激到这个正压在自己身上,已经蓄势待发的男人,这个时候,童瞳即使再傻,她也知道男人是经不起挑拨的,虽然她真的很想再次解释一下,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童瞳的僵硬,让谭骥炎那原本想要不顾一切占有的冲动散去了几分,可是身下的某个器官苏醒之后,却有着越来越胀大,越来越灼热的倾向,让谭骥炎不由狠狠的看了一眼无辜的就差没有挤出几滴眼泪的罪魁祸首。
“要不你用手吧?”声音有些的结巴,有些的心虚,童瞳红着脸,目光左右漂移着,不敢停留在谭骥炎的胸膛上,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再次将手抚摸上去。
“不要!”虽然过去的时候,谭骥炎也用手做过,可是此刻,谭骥炎竟然如同闹别扭的大男孩一般,虽然还是绷着一张因为压抑着欲望而冷酷的峻脸,可是却直截了当的否定了童瞳的提议。
“那怎么办?就这样晾着?”童瞳吞了吞口水,和谭骥炎说这个话题,还真的很难为情,可是如果不是自己被他压在身下,无处可逃的情况下,童瞳倒也不会有多害怕,可是这会有种我为鱼肉的弱势感觉,所以童瞳努力的转动着脑筋,总要想出个办法吧。
谭骥炎的回答是直接的封住了童瞳的话,有点的憋屈,有点的无奈,更多的去也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疼惜,他知道她还没有准备好,所以谭骥炎不会做到最后一步,可是只要是个男人,这会的状况绝对是磨人的。
谭骥炎吻着童瞳的同时,那原本只是落在她腰间的大手此刻也从她的衣服里滑了进去,略带粗糙的指尖和掌心,温热的抚上这光滑如同丝绸一般的身体……
“啊……”当手突然谭骥炎被握着抓住了,然后从被子里伸过去时,童瞳飞离的理智终于回到了脑海里找自家主人了,无比清晰的告诉她右手正握着的是什么。
“小瞳。”谭骥炎声音哑的厉害,低沉而急促的呼吸在童瞳耳边响起,然后直接用她柔嫩的手代替了一贯自己的手运动,舒缓着亟待需要发泄出来的灼热。
脸红的要滴出血来,童瞳其实和谭骥炎在一起的时候,她就知道终究有一天,他们会有亲密的举动,可是这身体不是自己的身体,让童瞳却总是有些的违和和别扭,总感觉是顶着别人的身体,自然也无法和谭骥炎真的做到最后一步。
窗户外天色已经暗黑了,童瞳直接将红的尴尬的脸埋在了谭骥炎的胸膛上,听着那一声声急促的心跳声,忽然笑了起来,那羞赧散去了几分,谭骥炎心跳的这么快,他也在紧张吧?
被窝里的小手轻轻的上下滑动着,脸是完全埋进了谭骥炎的怀里,反正丢人也不会被其他人看见,以前和谭骥炎在一起,虽然也是亲密,也有接吻,可是却没有做到这一步,此刻,似乎两人之间,那朦胧的一层纱被扯下了,身体是最亲密的接触,坦诚相见,虽然还没有真的到最后一步,可是却也有种质的飞跃了。
半个小时之后。
卧房里开着窗户,将里面暧昧羞人的情欲之味吹散了,童瞳先洗的澡,而此刻窝在沙发上,抱着靠枕,目光瞄了一眼卧房的方向,想着谭骥炎在浴室里洗澡,童瞳这会想到刚刚自己和谭骥炎在那一张大床上做了如何亲密的举动,立刻紧迫的将脸直接埋在了抱枕里,她不敢见谭骥炎了!
如果这个时候自己溜走的话?童瞳脑子里开始想着着自己如果逃走,谭骥炎出来看不到人,肯定会气的脸色铁青,而童瞳素来是有些惧怕谭骥炎生气的,这个念头刚闪过脑海立刻就被掐灭了,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童瞳真的怀疑自己还敢看谭骥炎一眼吗?半个小时之前,她竟然用手替谭骥炎纾解了欲望……
不能想了,再想就更窘迫了!童瞳继续将脸埋在抱枕里,可是明知道不该去想,可有时候思维却如同敌人一般,直接的将那一幕幕亲密无间的画面再一次的如同放电影一般在脑海里回放着,谭骥炎的热吻,自己的手,他的大手最后甚至抚上了自己的胸口。
“你这是要闷死自己?”洗了澡,谭骥炎还顶着湿漉漉的黑发走出卧房,一眼就看着曲着膝盖坐在沙发上,将脸埋在枕头里的童瞳,那露在头发外的一双小耳朵红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让谭骥炎知道这孩子这会是害羞了。
“谭骥炎。”吞了吞口水,童瞳抬起头看了过去,谭骥炎只穿了白色的睡袍,棱角分明的脸庞丝毫不减一点点的不自在,黑发上的水珠顺着发梢滚落,然后直接滴在了肩膀上,顺着滑落下那结实的胸膛,如果只是在平日,童瞳或许只是有些的不自在,可是这会看到谭骥炎,便立刻想到卧房里那暧昧缠绵的一幕,所以童瞳再次的将脸给埋进了抱枕里,不能看了,不能看了
谭骥炎这会明白了,这孩子是尴尬呢,薄唇染着笑,三下两下擦干净了头上的水珠,看着依旧埋首在枕头的童瞳,也放弃了准备就在客厅里吃饭的打算,转而走向卧房换了一身衣服,带着童瞳出去吃,省的这孩子直接用枕头闷死自己。
“谭骥炎,会不会被认出来?”童瞳倒是想出去吃,窝在房间里,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之前自己用手给谭骥炎纾解的一幕,可是他的身份在那里,而且到现在关曜还是挂牌男友呢,两个人一起出去,会不会被人发现,从而给谭骥炎带来麻烦?
“没事。”这里是上海,认识自己的人除了那些官场上的和一些商人、朋友,普通人应该不认识自己,而且又是晚上,大过年的,估计即使有记性好的,也只当是看错人了。
“那走吧。”一听谭骥炎没有问题,童瞳立刻脆声笑了起来,率先迈开了步子,其实自己还没有和谭骥炎光明正大的出去过呢。
再等,等到自己足够强大了,一定不会再让小瞳这样的委屈!谭骥炎目光深沉的看着喜上眉梢的童瞳,沉稳的迈开步伐,三两步追上先走的童瞳,然后温暖的大手牵住了童瞳的手,牢牢的握在掌心里,等到那一天,自己会让她光明正大的走在自己身边,不要顾及任何人,不要忌惮任何势力。
冬日的上海还是有些的寒冷的,风有些的大,不过出游的人还是很多,路灯的光芒之下,夜色展露着上海的繁华和魅力,大都数人走在寒风里都是低着头,躬着身,所以倒也没有人注意到从身边走过去,手牵着手的一对男女。
冬天的外滩的风还是有些冷的,童瞳来过上海好几次,每一次都是因为任务,最近的一次,是去年秋天的时候,她完成了任务,手上没有沾上一滴血,现场处理的非常完美,煤气泄露,主人在床上吸入过量的煤气中毒,然后爆炸火灾发生,只有一小罐的煤气,所以即使爆炸了,也只是将那三室一厅给烧的面目全非,将所有可能遗留的任何痕迹都消除了。
消防队来的来快,一场火,再加上消防水管里的水一冲,现场绝对找不出第二个人的痕迹,童瞳一个人走在外滩上,身边是熙熙攘攘散步的人群,那一刻,童瞳忽然感觉到很空很空,她甚至可以想象出自己接下来几十年的生活。
不停的训练,然后接任务,完成任务,等到身体不再灵活的时候,如果侥幸没有死,她或许会留在基地当一个教官,或者会消除所有过去和历史,只当一个普通的玉石设计师,虽然依旧会接受着基地的监视直到自己死去,可是不管是哪一种生活,童瞳知道都将是一成不变的黑白色。
可是此刻走在外滩上,风冷的向着身体里灌了进来,童瞳却感觉是如此的窝心,谭骥炎的手很温暖,那温度顺着掌心一直传递到了童瞳的心里,她从来不敢想象自己竟然会有这样的一段奇遇,会遇上身边这个冷酷的男人,会如同一个孩子一样在他身边笑着,闹着,抛弃了过去的一切,真正的如同一个普通人一般。
“这边风大,去那边坐。”谭骥炎也是从未有过的宁静和悠闲感觉,他的上半身似乎都是在不停的忙碌着,小时候要一边学习一边接受训练,再后来进入军队之后,身为谭家人,在那一圈荣耀的光华之下,你只能做的更好,只能背负着压力前进,再后来,进入政界,那是一个全新的开始,没有了在军队里那样激烈而残酷的竞争和淘汰。
可是政界却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军人之间的竞争其实都是良性的,可是政界却是一潭摸不到底的水,一不小心不是滑入深水里淹死,也有可能被人拽住掉下去,步步为营,小心谨慎,勾心斗角,玩手段,耍心机,累的不是身体而是心。
而此刻,坐在背风的角落里,谭骥炎看着黝黑的夜幕,很安静,很惬意,如果说权利是为了留住身边的人,是为了保护他想要保护的一切,那么他不尽一切努力,不择手段的将权利牢牢的掌控在手里。
“谭骥炎,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以前不曾在意过,如今,似乎关系不一样了,童瞳低声的询问着,她对这个身体的主人过去的一切无从得知,知道的不过就是之前应聘蓝海豚时的那一份简历,孤儿院出生,求学的经历,然后就没有了,可是这段时间里,除了之后认识的沐哥他们,手机上并没有其他人的电话,没有同学,没有朋友,没有家人。
谭骥炎倒没有在意童瞳为什么这么问,因为六年前的时候,她喝醉了,其实谭骥炎自己也不清醒,后来虽然照顾着童瞳,可是两人之间却没有任何的交流,形如陌路也不过如此,而她也确实不知道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不过这孩子竟然忍了六年才问。
“当时,我被下药之后,原本是以为可以离开的,没有想到药性太强了,到后来就意识不清了,你那个时候究竟喝了多少酒?”谭骥炎这才想起童瞳的好酒量,如果此刻是其他人,谭骥炎或许还会怀疑当时,她是不是故意喝醉,然后和自己有了关系,可是是童瞳,谭骥炎此刻想起来只是有些诧异,她酒量好的惊人,那天晚上喝的那么醉,究竟一个人喝了多少酒。
“我不知道。”心虚的摇摇头,童瞳忽然有种做坏事要被抓住的惶恐,死而复生已经够诡异了,自己竟然灵魂重生到另一个人身上,童瞳此刻想想都是头皮发麻,她绝对是一个唯物主义者,可是这也太诡异了。
“后来幸好于靖定位了我的手机一路找了过来,不过木已成舟,我不该将你一个人丢在一边五年多。”原本自己和小瞳可以拥有五年的光阴的,可是当年他立刻着手狠狠的报复对自己下手的政敌,小瞳的一切都是让于靖处理的,而安排好之后,她就去安徽上大学了,再后来,于靖将人接到北京,住到了怡然园的公寓,谭骥炎去过的次数寥寥可数。
酒后乱性了?童瞳低着头,目瞪口呆的盯着自己的手指头,她其实一直好奇这个身体的主人到底怎么和谭骥炎认识的,甚至还被他照顾了那么长时间,一开始,童瞳承认自己的确想的色情了一点,可是那样的情况,自然感觉像是被包养的情妇啊。
而进入蓝海豚之后,谭骥炎那一次来公寓见自己的时候,那脸色可是铁青的骇人,直接一顿训斥,让童瞳更加坚定了这句身体的主人就是被包养的小蜜,而饲主不满意她进入娱乐圈抛头露面,童瞳却没有想到竟然是六年前,谭骥炎被下药,而身体的主人喝太多酒,滚床单滚到一起去了。
“不许说话,把手机和钱都给叫出来!”突然,一声压得低的喝斥声响起,四个小混混快速的围了过来,其中两人手里拿着银亮的匕首。
因为外滩风大,这边漆黑一一片,路灯都照不到,自然是打劫的最好地点,而他们一般也都选择情侣,有女人在,被打劫的男人一般不敢随意乱动,只会乖乖的交出钱,而且和女人一起出门,男人基本都会将钱包给填满的,所以上个月,这四个混混在这里干了好几票,除了抢到的手机之外,也抢了不少现金。
可是后来警察砸外滩这边巡逻的紧了,他们也不敢顶风作案,转移到陆家嘴那边去了,估计着风头差不多过了,今天又回来了,果真在这里找到一对看起来就有钱的情侣。
谭骥炎皱着眉头看着眼前四个有手有脚却出来打劫的混混,最大的不过二十五六岁,又小又矮的那一个看起来似乎才十四五岁,正是青年有力的时候,这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