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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头到处张望,好不容易发现了三个周意白,琢磨着到底该去找哪一个求救,三个周意白便走过来,扶住她:“怎么了?”
林渊朝周意白身后躲了躲,又站了出来:“那里有个裸体的男人,他是不是要跳河?”
“什么?”周意白到处望,也没看到什么裸体的男人。
可是林渊坚持有个裸体男人要跳河,周意白终于才将那尊雕塑与林渊口中的男人联系起来,终于忍不住弯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小林子,你真是太可爱了。”
然后轻咳一声,淡定地摸出手机,开始哄骗林渊:“冤大头,你说周意白帅不帅?”一边又觉得这样说不够含蓄,很快改了口:“你觉得周意白厉不厉害?”
林渊注意力还是在大卫身上,很不容易分出点精神答他的话:“……周意白啊,很厉害啊……就是……像个小孩。”
周意白好看的眉毛立刻纠结在一起,醉了还忘不了他年纪小这件事。
这样下去可不行。
“那你喜欢周意白吗?”周意白握着手机,眼睛弯成了一弯月牙。
林渊眨了眨眼睛,咽了咽唾沫,觉得嘴里干得很,就要弯下腰去喝喷泉池子里面的水。周意白看清她的动作时,低吼了一声:“我靠!”然后收起了手机,阻止了他这个动作。
将林渊扛上出租车的时候,林渊已经要睡着了,嘴里还喃喃有词:“周意白最烦了。”
周意白眉毛动了动,司机大叔转过身来,笑着说:“嘿,小伙子,和女朋友吵架了吧。”
周意白摸了摸鼻子,并不打算澄清:“是啊,说我工作起来没时间陪她,一直闹呢。”说完便觉得这样偷偷占她便宜感觉很不错。
把林渊扛上了四楼,便要去找钥匙。睡梦里的林渊倒是很有防范意识,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的包包,立刻皱眉吼:“周意白,有人偷我东西!”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打开门,林渊也被折腾醒了,看到熟悉的屋子,熟悉的摆设,立刻将周意白推开跌跌撞撞地跑进卧室扑到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周意白望着空空的臂弯愣了一下,才忍不住笑起来。
又跟进卧室,帮林渊把鞋子脱了,盖好了被子才离开。
初冬(1)
第二天早上,温度骤然降低。
窗外传来滴滴答答的雨声,不知道下了多久,风将窗户吹得咚咚咚响。
感觉到有点冷,林渊朝被子里缩了缩,又有一股酒味钻入鼻中。林渊皱了皱眉,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发现已经正躺在床上。
模糊地记得,昨天似乎是周意白把她弄回来的。
拉开被子,发现自己的衣服什么的还在,林渊放心了,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实在是想太多了……
翻身下床。
拉开窗帘,果然是大雨。整个院子里的树木似乎一夜之间苍老了,枯黄的树叶被雨滴无情地敲打,落了一地。空气里都透着一股寒意。
冬天真的来了。
林渊飞速地将压在箱底的过冬装备给翻了出来,正要整理的时候,听见了有节奏的敲门声。不用想也知道是周意白。
开门,圈头立刻呜咽着跑进来,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闭上眼睛安详地睡了起来。
眼前的周意白……林渊仔细打量过,确实是周意白。
只不过跟昨天神清气爽的样子有所不同,今天的他,显然做足了防寒准备。已经套起了一件很厚很厚的外套,并且头上戴了一个棒球帽。一副被谁欺负了样子说:“林渊……冬天到了。”
林渊算是明白了,这个一米八几的男人居然不止怕热,他妈的还怕冷!
进了屋子,周意白就窝在沙发上,把圈头扯过来抱在怀里。本来已经陷入浅睡的圈头被用力一拉,顿时睁开了严肃的眼睛,转头严肃地望着周意白,不满地呜咽了两声。见二逼主人还是没有放开自己的打算,便换了个方向,枕在了周意白的手腕中。
样子活脱脱就是一个婴儿。
懒得管赖在自己家的主仆二只,林渊自顾自地收拾起衣服来。
把用不着的衣服都收起来,又把该穿的衣服整齐地挂好。身上也换上一件厚厚的睡衣。
平常不出门的时候,林渊都习惯穿睡衣,比较舒适。
周意白扯着嗓子在客厅里喊:“林渊,我饿了!!!”
“知道了,等一下!”叹了口气,林渊加快了整理的速度,然后给周意白做了一顿早饭。
自从这男人搬到隔壁之后,林渊总是会让自己家里不缺少蔬菜和大米。因为保不准哪天这混蛋就带着自己的狗来她家蹭一顿。
而最近,这个蹭饭的频率明显上升了不少。
从沙发下降到地板上坐着,冰凉的温度让周意白感到不适,他又回了自己家一趟,带来了两张羊毛垫子放在地上,然后舒服地坐了下来。
今天他穿的衣服真的很幼稚,胸前一只可爱的黄色小鸭子,裤子也是厚厚的质感,上面也是两只大大的卡通眼睛。至于帽子,上面当然也是两只大眼睛。
这么一身可爱的装备,套在这么个大男人身上倒是半点不奇怪,反而生出几分可爱的感觉。林渊赶紧扭开了头。
周意白舒服地坐在地上,喝着暖暖的西红柿鸡蛋汤,感觉整个身子都暖了起来。
圈头睁着严肃的眼睛四处打量,林渊给它准备好了狗粮之后,它也飞速地跳下了沙发。
最近几年,C市几乎没有了春秋两季。冬天来得尤为迅速,一个月内下了几场缠缠绵绵的雨,彻底洗去了大地的暖气,进入了寒冬。
周意白无法忍受室外的温度,买了台跑步机在家,每天早上依旧坚持晨跑。只是再也不能顺便给林渊买院子门口的早点。甚至还专门放了一床羊毛毯子在林渊家,有时候晚上来蹭饭,便披着羊毛毯子吃饭。
令一方面,周意白也拖人从美国给带回几双雪地靴、手套给林渊,林渊欢天喜地地收下,用来抵御C市的冬天算是绰绰有余了。
周意白呆在林渊家的时候,林渊都开着空调。并且在内心鄙视周意白果然就是一个只能生活在温室里的花朵。
为此周意白毫不反抗,并且觉得花朵也没有什么不好。
哈雷已经无法成为交通工具,每天手冻得难受,即便戴着加厚手套也不能保证不出什么意外。刚好又赶上C市一场车展,周意白便拉着林渊去逛了逛,看看有什么适合的车。
下了出租车林渊呼气都能看见一阵白雾。周意白已经裹着很厚的灰色风衣,头上戴着毛线帽子,有一种男模般的感觉。
展厅里开着暖气,车模们穿着性感的小礼服、或是优雅的旗袍摆着各种POSE站在各种新车前面。
林渊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简直看得傻了眼。
她还穿着厚厚的棉衣,跟人家比起来,就像一只熊。
侧头看看周意白,周意白却半分没有看模特的心思,整个精力都放在了车上面。
最近两个星期上班,林渊带着周意白恢复了当初那种挤地铁的方式。连林渊都不太能够习惯了,周意白更不用说。站在地铁里,空气又不好,人又多,碰上性格古怪的,整个身子贴着扶手,连抓都抓不住。
当然,更悲催的是,他们上班的那个时间,根本不用拉扶手……
周意白很受不了这种拥挤,多次表露出不如我们打车的想法。但是那个时间打车哪里那么容易,林渊和他一起在风中等了半个多小时,看到的出租都是有人的,只留下一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车屁股。
周意白终于怒了。
林渊不懂车,只能傻傻地跟在周意白身后窜。周意白眼光不错,觉得不错的车,林渊觉得外表也挺好看……咳。
“这辆怎么样?”虽然林渊觉得周意白完全不必过问自己的意见,不过周意白还是每次都要问一下。
“还行,挺好看的。”林渊囧囧地说。
一旁的推销员抱着资料,笑看着周意白说:“先生有眼光,保时捷911现在很多年轻人都喜欢。各方面也……”
光听到保时捷三个字,林渊就头都大了。
一个多小时后,那辆银色跑车前面被放上了“此车已售”的牌子。
回家的路上,林渊也无法相信,竟然这么轻描淡写就买了辆跑车:“你怎么不干脆买法拉利啊?”
“好贵。”周意白摸摸下巴说。
“你还知道贵啊!”
几天后周意白带着林渊去取了车,林渊本来十分不情愿,但到了车子前面,周意白把车钥匙递给她的时候她才明白,这厮根本没有国内驾照。
于是她便生平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到了保时捷,连踏上车的动作都显得小心翼翼。一边往家开,一边说:“你不会开买车干嘛,该不会要我每天当你司机吧?”
周意白只是邪邪地笑了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林渊觉得自己这么问简直是搬着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过保时捷跑起来的感觉真是不错,她一路心情畅快地开回了那个有些老旧的院子。院子里的车位空了很多,不费吹灰之力林渊就停好了车。
旁边单元的大婶提着菜和自家老公一起走回家,便看见这两个年轻人,摇着头叹息说:“唉,现在的年轻人啊,就知道整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有这些钱,在地段好点的地方买个房子多好。租着房子开保时捷,造孽哟……”
“……”
年底了公司比较忙,游戏里推出了很多新年活动、优惠。
初冬(2)
林渊忙着制作项目,连春节火车票难买的事情都忘记了。还是亏了易然拿公司的电脑抢票,她才恍然大悟。
网上买票也不容易,排队也很久。林渊淡定地弄了一个“抢票神器”,默默地买到了火车票。估计能在除夕夜之前回去。
周意白最近也很忙,具体在忙什么,林渊倒是不清楚。
反正来她家蹭饭的时候少了,只是他依然习惯性地不关门,偶尔她出门时就会看到他坐在地板上,蹙着眉头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或者什么都不做,只是紧紧盯着电脑屏幕。
路青冉打电话来特地嘱咐她:“林渊,千万别忘了给我带土特产哈,你们老家的东西实在太好吃了。”
林渊正在忙,匆匆说:“好,好,一定不忘。”然后就挂了电话。继续开始赶工作。
下班之前周意白就发了个信息给林渊,告诉她他今天不回家,具体要做什么,也没告诉她。林渊也懒得问,自己去挤地铁了。
可没想到,周意白就这样失踪了,一连几天,都没回家,在公司也看不到人影。
每天下午回家,林渊依旧习惯性地做好晚饭,也习惯性的不关门,等着那个瘦高的身影嚷嚷着“好冷好冷”然后往屋子里钻,舒服地缩在地板的羊毛垫上。
可是等了很久,一连几天,周意白都不曾来过。
也没有听见关门开门的声音。
据知情人士易然透露,最近陆之深也没来过公司,林渊想着周意白和陆之深很熟,可能是约着上哪玩去了。
竟然都不告诉她,好歹她也做了他那么久的司机了。
想着想着,林渊便有些气不过,便没给周意白打过电话发过短信。没准人家正在哪个地方玩得快活呢,谁记得你啊。
却也有些难过。
她不给她打电话,他也就真不打来。
一连几天没有周意白的消息,林渊便和路青冉呆在一起,逛街吃饭看电影,还去她家睡了一天。那天路青冉买了许多衣服,林渊也大出血跟着她在商场shopping了一回。
放在平时,林渊肯定觉得肉疼。
可是现在,她只想找个地方发泄发泄心中那种莫名的心情。
两个女人呆在一起,做的事情通常不会优雅到哪去。
她们交换着换了各自的衣服,猥琐无比地嫌弃着对方胸部不够大,不够挺。或者是屁股不够翘,腿不够修长……一阵互相讽刺之后,路青冉又给林渊化了淡妆,本来想化个烟熏的,林渊抵死不从,路青冉才只好作罢:“行行行,淡妆就淡妆么。一点突破都不能有啊你。”
因为工作的关系,路青冉化妆技术不是盖的,林渊脸上的小瑕疵全部被盖了起来,甚至还有缺点变亮点的趋势。
镜子中的人皮肤白白的,眼睛不大但是有神,只是表情呆滞了点,路青冉得意地拍拍她的肩膀:“怎么样,我技术不赖吧。”
林渊竖起一个大拇指。
可是却兴致不高,路青冉歪着脑袋问:“怎么了,你不喜欢这样的?”
林渊摇头。
“那你怎么了?”
“我总觉得不对劲。”林渊拖着下巴说:“周意白消失好几天了。”
路青冉拍着林渊肩膀的手顿了一顿,在她旁边坐下来。撑着下巴看着她。
雕花梳妆台镜子里反射出两张精致的面容,路青冉将林渊侧过的头摆正,正视着镜中的自己,路青冉难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