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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亚戈翻了过来,伸手一捞,净扑倒在他的身上。
“迪亚戈!”净脸都红了,捏住他的鼻子在他耳边大嚷了一声。
“噢!”他终于被吵醒,弹了起来,脸颊却硬生生撞在净的牙齿上。两人都痛得皱起了脸,而迪亚戈明显地比较严重,那俊脸上嗑出了深深的牙印,并且开始有血丝渗出。迪亚戈拉过捂住嘴的净,握开她的手,检查那雪白贝齿的受损程度。
“亲爱的,疼么?没事的。”他摸摸她的头。然后才抚抚自己的脸,突然苦住脸说:“可是,我可破相了,你要负责到底。”
“我为什么要负责。”净坐直身体,将他往床下推,说道:“这是淑女的床,你不准上来。”
迪亚戈非常无赖地往床上一倒,死也不肯起来,叹息道:“好舒服。早知道我之前就般过来了。”
“说什么胡话呢。快离开我的床。”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无法将迪亚戈推动一下。
那家伙转过头,打趣道:“净净,我们已经同床共枕过了,按照中国人的一女不侍二夫的传统,难道我们不算夫妻了么?”
“谁,谁和你是夫妻。还有,你为什么会在我的公寓里?”净拉不开他,只好自己下床,免得场面太暧昧。
迪亚戈的视线锁住她的面孔半晌,严肃道:“我说过,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注定是我的。”
净不可思议道:“我为什么注定是你的?”
迪亚戈举起一手,点点手背,那上面有淡不可见的划痕。
“那不是我做的,况且,这和亏欠有什么关系?”净理直气壮。
“你不记得了。当年我十二岁,在你曾外祖父的庄园,你咬了我一口的事。你的父亲把我的手划伤了。”他慢条斯理地比画着动作。
净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终于记起好象有那么一回事。可是,当时那个金发少年欺负她在先啊。
“难怪一见到你我就无法生好感。”她点点头,原来这有历史根源,并不只是她的偏见而已。
“从那个时候起,我就留意你了。”他坐起身,“我要看看长大之后的你还像不像只小狒狒。”
净一听,哭笑不得道:“这就是我欠你的?那你看到了,我不像小狒狒。你可以离开了么?”
“难道——”他伸手拉她,认真说:“我没有一点吸引你的地方?还是,你已经爱上别的人,所以才会这样抗拒我?”
净叹口气道:“我不抗拒你。只是没有爱上你。你又为什么执着于我呢?我不是你所喜爱的那一类型吧?”
“我对你一见钟情,你看不出来?”他扶住她的双肩,直视她的双眼。
净与他对视半天,终于摇摇头。
“顽石!”迪亚戈微带气恼的走进洗手间。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在我的公寓里。”净掀起床单,打算清洗一番。基本上,家中有个洁癖父亲,她也顺带被感染了。只要感觉不对头,那么一切东西对她来说都不太干净。
“哼。你这个小笨蛋,以为可以落下我一个人去快活么。要不是我把你带回来,你打算在那车子里睡到什么时候?”迪亚戈在里头应着。
净哑然,原来她去了一整天,只在车中睡觉而已么。
“谢谢。”她朝里头嚷了一句。而迪亚戈没再吱声。
净拎起自己的外套拍了一下,突然在衣服上落下一根非常小的一根红羽毛。她拎起来端详了半天,弄不明白这从何处来。但那羽毛的触感让她想起了自己似乎曾被什么温柔地抱着。她看了洗手间的门一眼,不禁问:“迪亚戈,你一直抱着我睡么?”
里面的人肯定地应了一声。
“你穿羽绒服,红色的羽绒?”她又问‘。
“谁知道。为什么问?”迪亚戈走了出来。
“没有。”净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终究放弃。
“亲爱的,你喜欢我抱着你?”迪亚戈突然将她像小孩一样抱在手臂上。净急忙挣扎着嚷:“天哪,你要做什么?”
“你喜欢我了么?”他抬头对上她的眼睛,一脸期待。
“对不起。”净非常老实的摇头。
“既然这样。”迪亚戈眼神一黯,单手抱着她,另一手拎起钥匙,往门外走去。
“放我下来,你要做什么?”净慌忙拍打他的肩头,对他的疯狂举动她可是敬谢不敏。
“美国这地方不适合培育恋爱之花,我们回意大利去慢慢培养。”迪亚戈的语调变得非常严肃。
而净的挣扎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只能眼睁睁地被他带上了飞机,随他飞到意大利。而这一次,她的行动完全受到他的限制,吃睡几乎都有他在身边。更麻烦的是,根本没有人知道她目前在他的禁锢之下。
净气闷,难道就没有人给这个胡为的家伙一顿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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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章 怪人维奴
(更新时间:2005…8…6 10:19:00 本章字数:4794)
净终于意识到迪亚戈是多么的神通广大。他可以令她的外祖母相信,她自愿到他家作客,还让她的家人以为她在西西里玩得乐不思蜀。在禁锢她的同时又不至于招来怀疑。外祖母甚至还笑呵呵地致电给迪亚戈,感谢他对净的盛情招待。在一旁看着他笑容满面地承诺会如何如何地照顾她,净感到内脏都快气得绞成一团。
相比较于上次受他的软禁,这次的情况更严重一些。除了切断她与外界的一切联系之外,他还无赖地硬与她共用一套房间,虽然她在里室而他在外室,这无形中也断绝她逃走的去路。她知道,在意大利,特别是在西西里,安特伍德家族几乎相当于古时候领地里至高无上的权贵家族,无论哪里都有他们的势力,在西西里,若想得到庇佑,不是靠警察,而是依赖安特伍德。而目前安特伍德家族中,灵魂式的人物是拉菲尔。安特伍德,而在新一代中,又以拉菲尔的侄子迪亚戈的风头最为强劲。
迪亚戈从出生那一刻起,就作为家族事业的继承人来培养。他的聪明机智、狡猾勇猛、能言善道让他从小就得到家族大老们的赞赏与信任,又加上拉菲尔并没有要孩子,对他又特别的偏爱,于是,在意大利,他几乎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无论在事业上或是感情上,他人生旅途一帆风顺。没有人能够忤逆他,也没有女人能够拒绝他。因此,只要有他感兴趣的人或事物,他都以手到擒来之姿轻易达到目的。一向如此,知道他遇上这个叫云净杜勒的女孩。
尽管受到禁锢,净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情绪变化。也该她是个表里不一的女孩。她喜欢哭就哭,喜欢撒娇就撒娇,柔弱是她的最佳保护色。在平常,遇到老鼠都会惊得又跳又叫的她到了特殊情况下却会让理智控制一切。越是遇到糟糕的情形,她的理智就越冷静。当然在她过去十八年里,能遇到特殊情况的时候并不多,就算有,父亲和灵会早她一步把状况解除。现在,他们都不在身边,一切都必须靠自己的情况下,她的自我保护意识马上就涌了上来。
她已经不记得上一次为何能致电给外祖母,又如何逃到机场等人来接的事情了。相教于上一次只想逃离的她,目前更想弄明白迪亚戈的心态。看他那认真的态度,她无法看清他这是真的在讨好她还是为了某种目的。
若说他对她行动的限制引起她的极度愤怒的情绪,那么他对她无条件的纵容更令她感到有趣。除了不能单独走动以及联络他人之外,在这个地方,她几乎就是女皇。由于已经有过一次相处的经历,这里的人与她非常的熟悉,把她当作了女主人看待。事无大小总要咨询过她。即使这样,她还是在不断的抱怨。当然,每当她一抱怨,那么那些令她抱怨的事情会马上被解决。
迪亚戈最常说的那句话仍旧是:“亲爱的,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当然,目前自由除外。
而她的确有要求,她的功课不能落下,不然,念这个大学还有什么用。迪亚戈也爽快,派人将她所需要上的课程每天都录制下来,通过卫星系统传送到意大利;她只提出,需要人体细胞做小、实验,他二话不说,伸出手臂表示乐意献身;她无意中说想念家人,不到几天,他就会把她父母和灵、甚至牧沙的生活片段都录下给她看。
生活上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给她照料到了。每当看到他一脸得意的模样,净心里就感到不甘心,于是,在那段时间里,她几乎是跟他玩起花样来。她的要求,不再真的是自己的需求,而纯粹在刁难他。比如,要吃她公寓附近新鲜出炉的面包;要看当红明星的排戏情景;要吃她祖母做的家乡小吃;要看美国新出大片的首影仪式,要和最高身价的篮球明星赛上一场;当然还有要求他兑现诺言,把胸毛剃光光。
不过,她不得不佩服迪亚戈的耐心,他的确说到做到,不惜花任何的代价来满足她的愿望,即使那个愿望很荒谬。净也明白,他在陪她玩,而且也明白,这样闹下去,一点意思都没有。所以不久,她就放弃了这个游戏。到是迪亚戈刚玩得兴致昂然,不断问她,她想要什么。
在这里,净并非一定地呆在屋里,只是,必须有迪亚戈的陪同,她才能到外面去玩。这样日子过了不久,她就开始感到郁闷了。迪亚戈总在她耳边说着情话,她从一开始猛掉鸡皮到现在,都快听得麻木了。那样的情话,她几乎都能在拉格舅舅的猎艳词典里找到,既不新鲜,也不奇特。若不是从小到大都生活在花花公子的身边,她也许会对迪亚戈感到心动也说不准。
过几天就是圣诞节,灵答应和牧沙一起到美国与祖母、父母一起过圣诞节的,难道她必须与这个花丛狂蝶一起过?净倒在贵妃椅上,烦恼起来。室内暖烘烘的火炉让她昏昏欲睡,不久便进入了梦乡。软绵绵的椅子非常舒适,加上身体温暖而感慵懒,渐渐地在梦中的她产生一种错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云海中,又似乎有一对厚实的羽翼将她包围住,让她越睡越安心。直觉身边有着天使同在。
不久,感觉到脸上有温暖湿润的东西如蝴蝶边在流连过,净叹息着翻身挨近发出温暖的东西,当这股温度越升越高时,她疑惑地睁开眼睛,错愕地对上迪亚戈近在眼前的脸。那微卷的金发俏皮地贴在额头上,垂在眼帘上;发丝的阴影下,是闪耀着奇异光芒的绿眸子。
净后知后觉地留意到自己的手臂正圈着人家的脖子,急忙缩开手,向后挪,拉开两人亲密的距离。迪亚戈低笑起来,撑起脑袋侧身对着她,调侃道:“我的小亲亲,你的姿态如此的诱人,睡梦如此的香甜,让人忍不住要分享你的美梦。
净假笑一声,感到受不了这个家伙。他一天到晚地以舞台剧口吻说话,也不考虑人家听得抖落好几层鸡皮疙瘩。正要开口给他温柔的讽刺,脸颊却已经遭受他的色手侵害。而那双充满侵略性的眼眸发出淡淡的信息,警告她若挣扎,不担保下一刻不会将她扑倒在贵妃椅上。
“你要做什么?”净警惕起来。
“我的爱人啊!”迪亚戈的神色在感受净滑腻的肌肤时逐渐迷离,嘴上轻轻低喃着舞台剧的对白:“我的小亲亲!你的美是如此纯洁,你美丽得让人心魂动荡。真是罪过,看,你把罪都引到我心中了。为了你,我愿意做尽一切;为了你,我愿意投身无尽的深渊。爱人,我可以吻你吗?让我在这一温柔的吻中死去吧!”
净吓了一跳,急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坐起来,避免他的偷袭。哪知他更阴险,伸手挠她的腰部,在净尖叫拍打他的手时,唇已经成功攻占她的柔软芳香,并迅速由轻柔的撩拨转化为激烈的索取。完全没有这样经验的净变得慌张无措,身体竟在他那纯熟的亲吻技巧下渐渐无力前倾。
迪亚戈顺势接住她,在她的耳边催眠一般低语:“净净,接受我吧,把我的爱情拿去。”
“哦?”净努力地挽救自己的意识,不让自己受诱惑。
“我可以为你做一切的,只要你爱我。”迪亚戈继续他那能让人消魂般的语调。
净捂住脸,开始感到那的温度正在提升。
“净净嫌弃的,我都可以抛除。”他突然抓住她的手,将之伸入自己的衣服内。原本吓一大跳的净才刚想缩会手,不让他占自己便宜,可是,手上的触感却更让她吃惊。那堵胸膛的皮肤,在几个月前见到还长满浓密绒毛的皮肤,此刻却变得干净爽滑。
净张大嘴巴,突然意识到为了讨好她,他做了什么事。果然,当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