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体内与他融为一体。
下一刻,他再次当了一次色狼,低头,捕捉住那两片红肿的唇瓣,狠狠地再一次蹂躏了,才满意地移开了唇。
低低地喘息着,君博脸色有了几分的苍白,却苦笑着开口:“你已经确定了,为什么还要逼问?”说完,他略略地偏开了视线,间接回答了唐睿。
她是女人!
“为什么这样做?”唐睿依旧咄咄逼人,难得有机会把君博压倒,这个时候不问清楚,以后这小子,哦,不,这丫头躲得远远的,他就要抓狂了。
调回视线,抬眸,君博定定地和唐睿对视着,一分钟之后,他请求着:“你能先放开我吗?”第一次,被人这般压着,她觉得很难受。一向镇定的心也会变得特别的慌乱,或许是扮了二十四年的男人,又是上位者,他习惯了掌控他人,习惯了凌驾于上,一朝被人反压于身下,他非常的不习惯。
“你不会逃?”唐睿轻轻地问着。
君博苦笑,他要是能逃的话,此刻还会被唐睿压倒在沙滩上吗?还会丢掉二十四年的初吻吗?
“如果你连这点信任都不能给我,那么请你离我远远的。”君博对唐睿是动了心,她也清楚唐睿的为人,但如果在爱情方面,她得不到百分百的信任,那她宁可不要。
虽然她在少年十四岁的时候,父母便发生车祸而亡,但在那十四年的岁月里,父母的恩爱,她是看在眼里,入了心头。父母之间从来就没有出现过猜疑,她还记得母亲曾经说过,相爱的两个人,彼此信任着对方,爱情才能像细水那般长流,敞若连信任都没有,再爱也是枉然。因为没有了信任就是猜忌,猜忌中便是相互伤害,相互伤害后爱便会尽失。
唐睿看了她也有一分钟之久,然后松开了压制她的双手,身躯也拉离了,在沙滩上坐下来,随即也把她拉坐起来。但唐睿还是霸道地揽住了她的腰肢,把她搂在他结实的怀抱里。
君博没有反抗,这个怀抱给他完全安全的感觉,也是她渴望的港湾。
偎在唐睿的怀里,君博看着黑色的海面上,淡淡地开口:“我妈身体不好,患有先天性心脏病,虽然做过了手术,但医生说不宜怀孕。我爸很爱我妈,不希望我妈出事,所以婚后一直不肯让我妈怀孕。其实,当初我爷爷是不同意我爸娶我妈的,原因就是我妈身体太差。可是我爸坚持非我妈不娶,与我爷爷闹得不可开关,最终我爷爷退了一步。”
君博的声音很淡,淡到就像在讲故事一般,可是唐睿知道她在谈到父母的时候,淡淡的声音里压抑着思念,压抑着痛楚。
怜惜地,唐睿手臂收紧,把君博更往怀里带进,给她无声的安慰,从今之后,一切有他!
“我妈希望能为我爸生下一男半女,几次想求我爸让她怀上孩子,可是我爸都不肯。他害怕失去挚爱,他宁愿没有属于自己的后代,他意欲去孤儿院收养一个孩子。君氏集团那个时候已经相当的有实力,我爸也算是天之骄子,有钱人家的少爷,我爷爷让他在外面找一个女人养一个孩子,他不同意,说他:一生一世只碰一个女人,便是我妈。”
想起父母情深,君博的声音更淡更淡了,凤眸却染上了泪水,无声地滑落,她想起了短暂的十四年相处,想起了父母的恩爱,想起了父母对她们姐妹倾注的爱,如今,她不过才二十四岁,却与父母阴阳两隔已十年。
唐睿轻轻地怀中的人儿扭转,让她面向着自己,他的手指爱怜地,轻轻地拭去了君博滑出来的泪水,滴滴晶莹,颗颗滚烫。这个一点也不输于男儿的女子,在外人眼里,总是那么的意气风发,那般的倨傲,似乎世界都被她踩在脚底下。可是有谁知道,其实活得最苦的人便是她呀。
以女子之躯在那些豺狼虎豹的眼皮底下,素手撑起宠大的家族事业,既要让胞姐过着衣食无忧的小姐生活,又要让年迈的爷爷放心,更要避过那些人一波又一波的暗杀。
累了,她无所靠。
痛了,她无所依。
渴望的,她不敢求。
女孩子该享受到的,她都只能在梦中享受。
“我不问了,别说了。”唐睿心疼地低下头,轻轻地吻着君博的唇,轻轻地吻去君博脸上的泪痕,她的泪,如同千把刀一般,刺着他的心头,很痛很痛。
君博红唇微咬,轻轻地别开了脸,深深地呼吸一下,把泛出的泪水用力地逼了回去,她不哭!她不能哭!
“我妈为了缓和我爷爷和我爸的父子关系,偷偷地……在那个避,嗯,就是那个东西上面做了手脚,后来就怀上了我和姐姐。得知我妈怀孕了,我爷爷惊喜万分,说他总算可以当爷爷了,而我爸却开始过上苦行僧的日子了。他害怕我妈承受不起怀孕的苦,更害怕我妈的心脏无法承受,因为我和姐姐是双胞胎,我妈承受的压力更大,但她坚强地挺了过来,甚至挺过了生产危机。生我们的时候,医生一再强调,仅此一胎,不能再生了,因为我妈的心脏无法再负荷。当医生说是一对双胞胎女儿的时候,我爷爷很难过,他希望我妈能替他生个孙子的,因为君氏集团需要继承人,爷爷思想保守,他觉得女儿终是外嫁,家族事业交给女儿等于送给了外人。”
说到这里,君博的语气苦涩起来,思绪飘得更远更远了。
“我和姐姐被抱出手术室的时候,等候在外面的爷爷看了一眼我们姐妹,然后就从护士手里抱过了我。”君博忽然间轻轻地笑了起来,“爷爷不知道怎么看的,抱着我之后,就说了一句‘此女非池中之物’,结果,他花重金买通了医护人员,硬是把孪生女改成了龙凤胎,也对外界宣称,我妈生了一对龙凤胎,所以,打一出生起,我的命运便被改变了。自小,我所受的教育也和姐姐不同,我接受的教育都是为了接手家族事业,而我姐,我爷爷从来不管,随她想做什么都行,对我却相当的严厉。少年时,我没有享受过片刻的自由欢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君博仰起了脸,看向了唐睿,淡淡地自嘲地笑了笑,说着:“这就是你要知道的为什么。”
唐睿定定地看着她,下一刻,发狠地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发狠地搂着,他听着,心很痛,原来,她经历的远远比他想象中要多。
银狼调查的资料也很详细,可是看着,他觉得没有什么,他们兄弟七人自小接受的教育也极其严格,但此刻听着君博细细地说出来,他才觉得他听得心很痛很痛。
“以后,我是你的依靠,是你的港湾,天塌下来,我都会帮你顶着。”唐睿低沉而深情地说着。
君博在他怀中仰起头,与他四目相对,抿了抿唇,却什么也不再说。
二十四年的秘密,今晚会在唐睿面前坦诚而出,就代表了她认定了唐睿。
接下来,两个人不再说话,只是相拥着,静静地看着黑色的海面,任凭海风吹着他们,两个人相依相偎,携手并肩,迎风接浪。
夜色渐深。
唐睿松开了搂着君博的大手,从沙滩上站了起来,伸手把君博扶拉起来,温和地说着:“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君博摇头拒绝,“不必了,我开着车来,我三名保镖还在车内等着我呢。唐睿,我的女儿身份暂时还不会公开的,你如果决定和我在一起,你或许要面对一些异样的眼光,异样的流言。”
唐睿淡淡地笑了笑,深深地看着她,说着:“我也不想你太快恢复女儿身,你爷爷不喜欢我,在我没有征服你爷爷之前,你还是男儿身好一点,免得你爷爷故意帮我找几个情敌。”确定了君博的女儿身份,言谈间更确定了彼此都对对方心动了,唐睿的话一下子就多了起来。
想到爷爷,君博也苦笑了一下,应着:“的确,我爷爷特别不喜欢你们唐家,其实是嫉妒,谁叫你们唐家尽生男,而且个个都是人中龙凤呢。不过我爷爷和姐姐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如果你不能征服我爷爷,呵呵……”君博没有再说下去。
得不到亲人认可和祝福的爱情,她觉得不会幸福。
所以,唐睿要努力了。
因为她爷爷早就认准了慕容坚为她的丈夫人选。
她爷爷内定慕容坚为她的丈夫人选,其实也是老奸巨滑呀。因为慕容坚能力不如她,她和慕容坚结合的话,君氏不会被融入三盛集团,倒是三盛集团会被融入君氏。爷爷不喜欢她和唐睿在一起,自然是唐睿是强者,爷爷害怕君氏集团当了她的嫁妆,让唐家更胜一层楼。
“你是我的!你别想嫁给别人!”唐睿立即霸道地低吼,只要一想到君博因为亲人的反对而选择其他人,唐睿就觉得自己想杀人。
君博脸一红,忍不住娇嗔着:“谁是你的了!自大狂,等你让我爷爷接受你的时候,我才是你的。”君博说完之后,转身,大步地向岸上走去,唇边却露出了淡淡幸福而带着娇羞的笑。
二十四年了,她还是第一次露出了女儿娇态。
唐睿静静地看着她娇羞地离去,他站在原地,并没有追去。
心,暗自发誓,娶不到君博,他唐睿的名字倒过来写。
固执的君老爷子,等着交锋吧,你最心爱的孙女将会变成我唐睿此生此世最心爱的妻子!
……
S市是大都市,给人的感觉,生活在这个城市里的人都特别的有钱,其实,也不是,也有很多人生活得极尽不如意,每天要为了三餐四处奔波劳碌。
西区,名副其实就是位于S市的城西方向。生活在西区的人都是普通的家庭,没有大富大贵,是平平淡淡的普通白领或者蓝领一族。
那里的街道平坦而寂静,各式商铺林立,但却看不到一间有名的公司,这里偏僻,大公司都不会到这里来发展。
每天,人们匆匆而出,匆匆而回,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都希望通过自身的努力,搬出西区。
苏可也是其中一人。
说起苏可,住在西区的人没有几个不认识的,而苏可会出名,不是她美得像西施,更不是什么女强人,而是因为她老是被她母亲折磨,哪怕她很懂事,很孝顺,可是依旧摆脱不了母亲的暴打,稍有不如意,不顺心的事情,她就会被母亲暴打一顿。
二十岁的她,在一间超市里工作,每个月只能领到两千多元的工资,她还兼职,晚上到一些工厂里领一些外发货回家里做,一个月下来也能赚上一千几百元,算上她的正式工资,也有三四千元了。如果她这个工资走出了西区,根本就不是钱。
但苏可很满意了。
每个月,她领到工资之后,第一时间就是交给母亲,虽然母亲对她非常的不好,可她还是很孝顺母亲,她父早亡,母亲把她拉扯大,她觉得母亲很苦,很累,她努力,就是想让母亲摆脱苦日子,过上好日子。
曾经,她听邻里的人说起过母亲的过去,说她母亲刚嫁她父亲的时候,年轻漂亮,似乎出身不错,但有点精神病。
在她父亲的关怀下,母亲的精神病好转,才会生了她,可是自父亲死后,母亲的情绪受到了极大的波动,对她也变了,老是打她,骂她。
苏可懂事,她觉得母亲是因为父亲早亡的缘故,所以她忍着,什么都忍着,只要母亲不把她打死了就行。
正午时分,苏可戴着一顶太阳帽,骑着一辆自行车,从她工作的超市匆匆而回,经过西区综合市场的时候,匆匆进去买了几样菜,然后又匆匆而出,向家里赶去。
母亲不做事,也不做饭,每天都要等她下班回家做饭。
苏可的家就在西区的那棵大榕树头底下,是两层老式的旧楼房,有一个小小的院落。
一位五十多岁的妇人坐在院落里的树底下,从妇人的脸形看上去,她年轻的时候是个美人,或许是所嫁非人,生活不如意吧,曾经姣好的面容此刻布满了岁月的沧桑,曾经的美丽早已不复见。
苏可推着车走了进来,看到女人,叫了一声:“妈,外面热,你不怎么不进屋里吹风扇。”
妇人并不看她,也不答她,自顾自地看着一大沓相片,也不知道是谁的相片,越看,脸色越深沉,眼底染满了浓浓的恨意。
苏可觉得此刻的母亲不对劲,忍不住走过去关心地问着:“妈,怎么了,你在看什么呀?这些是谁的相片?”
妇人不答,依旧自顾自地翻看着。
苏可没有再问下去,母亲不答,她再问下去只会讨打。
“妈,我进去做饭了。”苏可拿着自己买回来的菜转身往屋里走去了。
很快屋里就传出了些微的响动。
半个小时后。
苏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