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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名保镖都心痛地别开了视线,不忍看着自家殿下这般的低三下气。
心里又同时想着:果真一物克一物呀。
唐音把手里的那杯红酒喝了个精光,才冷冷地睨着德拓,冷冷地说着:“我高攀不起你们皇室贵族。”然后离开靠着的树身,越过了脸色沉下来的德拓,向另一端的角落走去,因为君博已经转到那一边去了。
德拓站在原地,看着她冷冷地离去,这一次,他没有再跟着。
只是,他看君博的眼神多了十分的嫉妒。
夜色渐渐深沉。
宴会也接近了尾声,唐音觉得自己完成了任务,可以离开了,便悄然而去。
她一走,德拓立即带着保镖跟着离去。
唐音存心甩掉他,把车开得飞快。
她在公路上不停地穿梭,不停地超越其他车辆,不停地借着其他车辆来阻挡着德拓的追随,最终甩开了德拓。
甩掉了德拓,唐音才往唐家的方向开去。
但她还没有开进别墅区,就被人在一段无人的路段用车拦下了去路。
在急刹车之后,唐音冷眸一沉,有人不怕死,拦路抢劫?
她不动,就静静地坐在车内,等着对方来抢。
只是她猜错了,拦住她去路的不是抢匪,而是几名身穿黑衣,高大威猛的泰国人。他们走到她的车前,敲着她的车窗。
唐音扭头,看到一名黑衣人敲着她的车窗,另外还有四名黑衣人站在敲窗的那名黑衣人后面,手里都握着一把黑色的手枪,正指着坐在车内不动的她。
唐音冷冷地扫看了五人一眼,然后面不改色地打开车门,下了车,站在敲窗的那名黑衣人面前,扬着眉,等着对方说话。
“你好,唐音小姐。”那名敲窗的黑衣人用非常生硬的中国话对唐音说道:“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我们公主想见见唐小姐。”
公主?
唐音冷眸更加的沉冷了,来了一个德拓殿下,现在又来一个公主,还都是找她,她就这么受皇室欢迎吗?
“唐音小姐,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那名黑衣人继续说着,在他身后那四名黑衣人手里的黑枪还指着唐音。
扫一眼那四把黑色手枪,唐音一扭头,钻回自己的车内,随即就有一名黑衣人坐进了车后座,用枪从后面指着她。
其他几名黑衣人看到唐音如此的配合,立即回到各自的车内,“请”着唐音向锦豪酒店开去。却不知道他们这一请,会把他们尊严请到地上。
……
君家。
“许小姐,我送你吧。”宴会一结束,君博就叫住了许茹云,温淡地说着。
还在收拾现场的君海听到君博的话,立即朝许茹云使眼色。
许茹云不用他使眼色,已经心花怒放了,又不敢过于喜形于色,只得娇羞地点头应允。
君博阻止了保镖们的追随,单独地送许茹云回家。
在外人眼里,许茹云是今天晚上最幸运的女人,因为她得到了君博的“垂青”,还被君博亲自送回家。却不知道君博提出送许茹云回家只是一个借口,她真正的目的是去找唐睿。
把许茹云送回家之后,她是立即前往暗影堂总部的。
黑夜中的庄园,寂静无声,但草木扶疏间总有黑影闪过。
君博的车刚到庄园门前,就有人前来打开了庄园大门,任她长驱直入。
正在等着妹妹打电话给他的唐睿,冷不防听到了君博熟悉的车声,大喜,快步地从房里走出来,向楼下走去。
因为派了妹妹去参加相亲宴会,唐睿并没有再霸道地出现在君家的宴会上,只不过等待的滋味却让他觉得度秒如年。
唐睿走下楼的时候,君博刚好走进来,两个人,一个站在门口处看着,一个停在楼梯口处看着。
然后,两个人一直盯着对方,脚下移动。
等到面对面的时候,唐睿低低地开口问着:“累吗?”
君博点头,淡漠的表情不见了,她主动地再上前一步,靠进了唐睿的怀里,低低地叹着气说着:“我总算能体会到你被逼婚的痛苦抓狂的滋味了。”
拥紧她,唐睿爱怜地说着:“就这一次,下不为例。”下次谁再敢帮他的女人安排相亲宴会,他绝对不会像今晚这般只等不行动了。
“这里……”君博偎在他的胸前,玉手爬上唐睿的心口,低笑地问着:“酸吗?”
唐睿拥着她转身往里走着,往楼上走去,回到了他的房间里,他把君博抱放坐在床沿上,他半蹲着和君博对视,深深地看着君博,低哑地反问着:“你觉得呢?”怎么可能不酸呀,他占有欲可是很强的,想到她被众女人围绕着,他都抓狂,都想劈人。
但君博如此做,自有她的计划,他只能尊重君博的决定。
君博低低地笑了起来。
唐睿注视她半响,然后挑起她的下巴,俯首就吻上她的红唇。
君博没有任何的拒绝。
吻,更没有停止的意思。
唐睿轻轻地把君博推倒在床上,他的身躯随即覆压而上。
两个人的肌肤相亲只有一次,忍了多天的唐睿此刻不打算放过君博。
他一边吻着,一边挑开了君博的衬衫扭扣。
“睿。”君博忽然捉住了他的大手,红着脸小声地说着:“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家了。”
唐睿定定地盯着她,深邃的眼眸燃烧着深深的欲火,他什么也不说,只是把君博的手拉开轻轻地扣压在床上,他的身体再次覆压而上。
“睿……嗯……”君博在他新一轮的攻击下,再也不说煞风景的话了,低低地吟哦起来。
房里的气温乍然升高。
重重的喘息声在房里回荡着,两个人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被丢在光滑的地板上。
干柴遇着烈火一般,两个人疯狂地燃烧了一回。
欢爱之后,君博同样是享受男人福的幸福女人,唐睿像第一次那般,抱着她走进浴室里,替她清洗身体,从浴室里出来后,又亲自替她把衣服穿上,等到两个人都衣衫完整之后,唐睿才发狠地把她搂入怀里,低哑地说着:“真想把你锁在这里,不用离开我。”
两个人都有了夫妻之实,他还不能搂着她入眠,更不能像唐逸那般幸福,每天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躺在自己的臂弯里。
君博俏脸潮红未退,听到唐睿深深的抱怨,她浅笑着踮起脚,轻轻地吻了吻唐睿的唇瓣,说着:“再忍忍,我们总会有形影不离的一天。”
“别让我等太久,我不想像唐逸那样等那么多年。”唐睿深深地说着。
君博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送你回去吧。”唐睿放开她,拉着她的手向房外走去。
君博没有拒绝。
……
日起日落,斗转星移,转眼间又过去了一个星期。
安徽,黄山。
受变态男影响的唐逸,在扫倒了变态男一伙之后,立即带着爱妻飞回了中国,改在国内度蜜月。而黄山有中国第一奇山之美誉,唐逸和方仪怎么可能错过游黄山的机会。
黄山的美景让方仪流连忘返,过去因为两个人都工作忙,他们都不曾游历过黄山,这一次借着蜜月之旅,他们是第一次来黄山。
黄山以奇松,怪石,云海,温泉“四绝”著称,是大自然造化中的奇迹,历来享有“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的美誉。
站在山峰上,放眼望去,云雾迷蒙,盘旋于山峰,宛若仙境。
随着黑色吞噬了白天的光明,未能尽兴的游客们回到他们下榻的酒店里。
唐逸也拉着爱妻回到了他们下榻的狮林大酒店里,回到他们的房后,他立即体贴地把方仪拉到了床上,把方仪按坐在床沿上,然后温声问着:“累吗?”
方仪笑了笑,摇摇头。
“明天我们换地方了。”唐逸在方仪身边坐下,搂揽着方仪的肩膀,宠溺地问着:“下一站,你有目标了吧?”他一切都是以方仪为主的,方仪喜欢去的地方,他也能喜欢。
婚前,他霸道,对方仪宠爱万分。
婚后,他霸道依旧,对方仪的宠爱有增无减,把方仪捧在手心里,又害怕摔坏了,含在嘴里,又担心化了,他所有的柔情,所有的爱意,都适数,毫无保留地倾注在方仪身上了。
方仪偶尔会抗议地说着:“逸,你会把我宠坏的。”
唐逸答着:“老婆就是娶来疼的,娶来宠的,我不疼我老婆,不宠我老婆,我疼谁,宠谁去?”
往往让方仪只能一笑置之,而唐逸的宠爱却变本加利。
“我想去游江南。”方仪找来了他们买到的中国旅游景点介绍,细细地看了一遍后,锁定了美丽的江南园林。
“好。”唐逸立即应着,“明天我们就飞苏州,江南景区,我都游玩过了,我可以当你的导游。”
方仪浅浅地笑着,“你去过的,我都去过了呀,现在只不过是重游一次,感受不一样罢了。”少年时期,他去哪里不都拉着她?
“呵呵。”唐逸也笑了笑,又把方仪拉入怀里,大手有意无意地落在方仪的小腹上,眼神柔情如水。
虽说他们白天都到处跑,欣赏自然风光,到了晚上,他都是不顾白天玩得多劳累,缠着方仪欢爱,都这么久了,他也不知道方仪肚里是否有宝宝了。
他真的很想要一个孩子,想要一个像方仪那般温和的女儿。
“仪仪,你,你这里有宝宝了吗?”唐逸大手轻轻地按着方仪的腹部,低低地转到了这个幸福的话题上。
方仪在他怀里仰起脸,瞅着他,有点不解地问着:“逸,你才二十五岁,你就想当爸爸了吗?”现在不都是流行晚育,先过足两人世界再说吗?怎么唐逸给她的感觉,却是急切地想当爸爸。
“二十五岁就不能当爸爸吗?现在怀上,也要明年才能生,明年我都二十六岁了,当爸爸很正常呀。”唐逸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当爸爸早了,他是迫不及待地想拥有两个人的爱情结晶呢。
再说了,方仪比他大上四岁,如果过几年再要孩子的话,方仪就会成为高龄产妇,他听说高龄产妇危险性高,他不要方仪有任何的危险。
“我算算。”方仪经唐逸这一问,便开始计算着自己的生理期,第一次的时候,她好像刚好是危险期吧,到现在已经快有一个月了,而她……。
蓦然,方仪神色一整,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一向准时的老朋友已经迟到了。
“仪仪,怎么了?”唐逸看到她不出声,立即关心地问着。
“逸。”方仪抬眸,带着几分惶惶,小心地说着:“你,有可能真的要当爸爸了。”
唐逸立即全身一僵,愣了。
他是一直期盼着当爸爸,可此刻听得方仪这般说,他居然被冲击到了。
下一刻,狂喜把他整个人吞噬,他狂喜地问着:“真的吗?”
方仪微红了脸,应着:“还不能确定,只是推断,估计还要十天左右才能确定呀。”
她看过书,危险期同房怀孕率是最高的。
此刻准时的老朋友还没有来,她推断自己应该是怀孕了。
“不管是不是真的,有了,我高兴,没有,我再努力,我们总会有的。”唐逸呵呵地笑着,在外人面前绷得像大理石的俊脸,此刻笑得可以用灿烂如花来形容了。
方仪看着他那狂喜的样子,失笑至极。
都还没有确定呢,他就高兴成这个样子,要是真的怀上了,他会不会跳起来?
不过,她还真期待他高兴得跳起来的样子。
在唐逸狂喜,方仪未能确定自己是否怀孕时,远在S市的君博同样陷入了焦灼不安之中。
君博虽然扮了二十四年的男人,但自己的女性生理期,她可是很注意的。
前天本是老朋友该来的日子,这一次居然没有像往常一样来光临,她的老朋友可是很正常的,每个月都是在相同的日期到来,现在迟了两天,又想到和唐睿暗渡陈仓了,她才会焦灼难安。
计算日子,她和唐逸的第一次到现在也不过半个月,有没有怀孕,其实还是个未知数,可她就是害怕,就是担心呀。
她此刻,什么都处于最紧张时刻,万一给她来一出怀孕的戏码,不知道局势又会如何转变呀。
此刻,她坐在办公室里,完全没有心情处理公事。
她的视线紧紧地盯着电脑,上网搜查有关于怀孕的书面知识,想确定一下自己是否怀孕了。
她的头皮绷得紧紧的,心都在狂跳,把那些基本知识,一个字一个字地烙入脑里,细细地理解,在看到说安全期不会轻易怀孕时,她微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