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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啊。”你不是男的,我会喜欢你么?
“你这个动作让我有失尊严。”
我这才发现我还捏着他的下巴,慌忙地把手拿开已经来不及了,他手中的那本《国富论》已经不知道被他扔到哪里去了,他的两只手把我的头箍得死死的,就把他的唇压了过来,我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在他放开我的时候,我才发现他已经把大半个身子探了过来。
“罗默语,你的魂儿没丢吧。”对面的许唯落正看着我发呆。
“你小点声儿呀。”我揉揉耳朵以示抗议,可在我又会想到那日许唯落的“过激”行动时又乖乖地坐好,不是我怕了他,而是现在我们正坐在学生餐厅里。
“我刚才已经用很正常的声音叫了你不下十遍了。”
“哦。”
“这瓶酸奶让你喝了真倒霉,都喝完了还不让它安宁。”许唯落指指我的酸奶瓶。
“什么呀,它那是死得其所。”
许唯落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喂,许唯落,你觉不觉得你宠我宠得好像是在养女儿?”
“那我以后养你女儿的时候是在养什么?”许唯落眼睛一眯,对我说道。
“我女儿和你有什么关系?”我瞪大了眼睛表示不解。
“你的女儿不是我的,还想是谁的?”
我的脸红了,红的和苏丹红似的。
“我女儿是谁的用你管哪?”我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来。
“你女儿是我的,当然用我管。”许唯落很得意地看了我一眼,看向窗外,唱道,“20XX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得更晚一些。”
这首歌很恶俗,但从许唯落嘴里唱出来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我也透过那扇巨大无比的玻璃窗看向外面,果然是下雪了。
“那以后你女儿叫什么名字好呢?叫许小雪好不好?”我似乎是完全忘了刚才的尴尬,竟真的认为,我真的会和他有女儿了。
“那叫许可?不好不好,有点像许可证,叫……”我拍着脑袋,一时竟想不出来一个合适的名字。
许唯落拉住我的手,暖暖的。
然后,他微微一笑,开口说:
“叫许诺。”
窗外雪花飘来荡去,人们都穿着厚厚的羽绒衣,但我总觉得,这个冬天,不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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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L大的校园里,凌北第一次觉得他是这么的孤独。
即便是爸妈离了婚,即便是刚进了凌家,他都没有感觉这么孤独,因为那时候有老妈,还有表哥。
现在却摊上这么一个不尴不尬的处境。
自己找的。
他那继老爹把他妈当个宝贝,爱屋及乌,况且他妈不是房子,他也不是乌鸦,自然也受他那继老爹的待见,当初就让他去留学来着。
可凌北不想,一是因为他实在受不了洋鬼子的鸟儿语,二是因为小语和表哥都在这边,于是他就傻了吧叽的跑过来了,到现在也就是小半年的时间吧,居然熬不住了。
校园广播里传来一阵好听的女声:“今天的广播到此结束,感谢大家的收听。”
恩,挺好听的,不过还是没有小语的声音甜。
话说起来,罗默语平时虽然是泼辣之极,怎么声音还会变呢?凶悍的时候,那一嗓子就能把你的魂给叫没了,广播里的声音又像极了大众情人的甜而不腻。
怪人。
凌北笑了笑,摇摇脑袋,朝篮球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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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泺刚从广播室里出来,她已经快累得趴下了。
她无比崇敬广播站的站长,也是她的同班同学病倒了,这广播站的大事小情被她很无奈的扛了下来。
在走过天桥的时候却下起了雪,顿时,宁泺的心也就静了许多,等她走下天桥的时候,却看见凌北的身影,刚刚还在犹豫着要不要打个招呼,那清瘦的影子却早已消失在了宁泺的视线里,此时,唯有雪花在漫天飞舞,宁泺的手刚刚抬起,那雪花却早已消失不见了,而宁泺也只觉有一丝冰凉,从上而下,过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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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了!下雪了!”
同班的女生好象是看见了火星撞地球的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景一般,指着天上的雪花大声叫喊着。
自然不是火星撞地球了,要不然她哪里还有心情在Y大的校园里散步?
H市是个南方的城市,自是不像她从小生活的T市那样。
下雪对于这里的人来说真的很难见到,还记得有个同学曾经跟她开玩笑说:“熊猫的最大的愿望是照一张彩色照片,我最大的愿望是能看看下雪是个什么样子的。”
只见那女生旁边的男生拉住了女生说:“你要是想看雪就和我去我们家乡看,正好,我妈也想见你呢。”
“谁要见你妈妈呀?”女孩害羞的低下头。
“丑媳妇儿也要见公婆呀,而且你又不丑。”男生憨憨的说。
“谁要当你媳妇儿呀。”
。。。。。。
见婆婆?
方紫淇笑了,曾经,赵凡也拉着她的手说有时间去带她见他妈妈,不巧的是那天是4月1号,更可笑的是,他们说好见面的日子,是4月31号。
最近终于如愿买了几本书,有的在旁边的推荐里,有的在这里列一下,匪大的《景年知几时》《千山暮雪》
真的是比我写得好得多的多得多的多得多。。。。。。
我是个菜鸟。
☆、第八章——贰
方紫淇笑了,曾经,赵凡也拉着她的手说有时间去带她见他妈妈,不巧的是那天是4月1号,更可笑的是,他们说好见面的日子,是4月31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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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天的挑灯夜战,我的期末论文终于完成了,说来也挺不好意思的,这篇论文是在考试前就布置下来的,只是,我崇敬的老肖说了一句很不该说的话:“你们马上要考试了,所以这篇论文嘛,不急,不急,只要在你们回家之前交过来就可以了。”
结果就是,老肖都准备陪着老婆孩子回老家看老丈人和丈母娘了,我的论文连50个字都没码到。
我估摸着,老肖肯定把我给忘了,要不然那天我气喘吁吁的在学校门口拦下他的时候,他不会说:“罗默语呀,怎么还没有回家?是想和小男朋友准备在H市多呆几天吧,你们这些年轻人啊。。。。。。”
老肖摆出的那一幅“我了解”的表情,肯定又在想什么少儿不宜的内容,这让我有了一种想要掐死他的冲动,原来你这只老狐狸早就忘了,还害得我这么惨,真是一个不小心都能害死人啊,这个人,以后肯定得小心提防着才行。
“肖。。。。。。肖教授,你真。。。。。。真的不。。。。。。记得了?”我眨着眼睛问他,如果他说不记得,那这篇论文我就留着下次用,如果他说记得的话,呵呵,就不要怪我不客气地用我的铁齿铜牙“伺候”您老了。
“记得什么呀?哦,对了,潇潇还问我呢,说默语姐姐怎么一直就没见呢,今天正好,到我家吃饭去,我们后天就要回S市去了,不过呀,默语,在去我家之前我要考考你,看看你能不能用一下午的时间写出关于‘传播新方向’的论文来,晚上交给我吧,不要拒绝,我看好你噢。”
“教。。。。。。”
“不要推辞,还有,你的小男朋友想带上也行,晚上见。”不等我把话说完,老肖已经一溜烟儿的给溜走了。
狐狸,绝对的狐狸,不仅能轻而易举的拿到我的论文,更让我下巴掉地的是,他居然知道我论文的主要内容,亏了,绝对的亏了。
倒是潇潇,似乎是真挺长时间没见的了,今晚要去看她,要不要带什么礼物呢?
潇潇是老肖的女儿,今年也该高考了,有一次我去教工居住区去找老肖的时候,这丫头巧不巧的趁着家里没人把脚给烫了,我赶快背上丫的就往附属医院跑,事后也就熟了,偶尔也帮她看看她的数学,这姑娘学文,其他的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只要碰上这数学,就和泰森看咱们中国的武林秘籍一样,没法下手。
不过,老肖还真会给她闺女起名字,叫肖骁潇,可怜了这姑娘了,幼儿园三年,小学六年,初中三年,高中三年,是怎么过来的,她同学就不拿她的名字开涮哪?不过,也就没几个人有胆子拿潇潇开涮,那姑娘生猛的很,和我比起来,那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白长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儿。
给许唯落打了个电话,他正在火车站订票,本来像他这样的人应该是坐飞机的,可是多了我这个拖油瓶事情就没那么容易了——我不想欠他的,又想让他陪着我。
晚上7点多的时候我和许唯落在教师公寓门口碰了头,我手里拎着一点水果证明我们不是来白吃白喝的。
毕竟是冬天了,就算我皮再厚还是有点儿冷的。
许唯落看见我这副德性不声不响的拉了我的手塞进了他的口袋里,我只是笑呵呵的看着他:“票不好买吧?”
许唯落看了我一眼又扭过头去:“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
“多会儿的呀?”
“明天晚上11点的。”
我把他的围巾往下拉,踮起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办事效率挺高,这是奖励。”说完就继续往前走。
许唯落把我拉回来捏着我的脸说:“妖精。”
终于到了老肖家,刚一进门儿,潇潇就扑到我身上:“默语姐姐,我想死你了!”
“潇潇,想我可以,但是你的‘抱力’实在太强了吧。”要不是许唯落还在后面支着我的背,我肯定一屁股就坐到地上去了。
“嘿嘿,太激动了,”潇潇冲我笑笑,又看看许唯落,“默语姐姐,你男朋友?”
“厄。。。。。。啊。”
“太帅了吧。哥哥,我叫肖骁潇,叫我潇潇就行。你要是把默语姐姐蹬了我给你当候补,怎么样?”小丫头已经两眼放光了。
“他敢?”
“他怎么不敢,对吧?”
“你敢?”
“。。。。。。”
“呀,默语来啦,快进来,怎么还带东西呢?”师母放下厨房的事儿就过来拉我。
一阵寒暄过后就随便得吃了顿饭,当然,老肖还是没有忘了论文的事情。
第二天我和许唯落又瞎胡逛了逛,其实我也挺想找些朋友出来聚一下再回家的,可是真的是没有办法,大家早就已经回家了,凌北在10天前就卷铺盖走人了,宁泺有专人接送,至于方紫淇,她和他妈妈也已经回了T市,刚刚还给我打电话催我呢。
晚上我们拎着点儿随身的衣物、洗涮用的东西还有一大包的零食上了火车,前天我从超市抱着这么些东西出来的时候,许唯落就和见了鬼一样问我:“你要去野炊吗?”
“你不懂,在火车上闲来无事,吃东西才能打发时间。”我得意洋洋的样子一定很可恶。
“你难道不知道我们晚上11点上火车,第二天早晨9点就到了吗?”
我无言以对,只得耍赖:“你懂个什么呀?女人的事儿,男人少管。”
现在我才知道许唯落为什么会对我带这么多东西的行径质疑,刚把这些东西包上火车,我就昏沉沉的倒了过去,还好许唯落买的是卧铺,我爬上中铺扯过被子就呼呼大睡起来。
火车的环境不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空气干干的,中间还会有人上车下车的,但是我却睡得很好,一夜无梦。
当阳光照到我的睫毛时,我就不得不醒了,意志已经清醒,但是身体很不合作,就是想继续躺着不愿睁眼。
终于,还是按捺不住躺在那里无聊的感觉,还是决定爬起来,以做起来就看见许唯落站在床边看我,清晨柔和的阳光照着他的脸,没有理由的忽然觉得很温暖。
在发觉到我已经傻傻的看了他很长时间之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