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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一下就OK了,然后再放点音乐,穿插一些自己的人生观,价值观,爱情观,家庭观。。。。。。我是想起来你家也在T市住,又赶上寒假,所以才给你打电话的。”电话那头女声很标准,是老刘最喜欢的声音。
我心里就琢磨了,那不就是“知心姐姐”么?就我这熊样儿的还能当“知心姐姐”么?
“那个,师姐,我怕我把你的节目给搞砸了,我以前没接触过这类的东西。”我支支吾吾,含含糊糊的磨出来这么一句话。
“就是和别人聊天儿,你总会吧?在学校的时候不停能说的吗?”
“啊。。。。。。”
“我告诉你,机会难得,我这是第一个就给你打电话了,要是你不乐意,我的其他小师弟小师妹们可乐意得很呢。”
“那,行吧。”
他祖宗的,我就不相信一个“知心姐姐”能难倒我罗默语。
“那后天晚上8点半来电台门口吧,我们面谈。”
“不用再早点么,毕竟我还不熟。”
“晚上10点的节目,8点半来够早的了吧。”
“晚上10点?到几点?”
“晚上11点半。”
虽说K大离电台不远吧,但是,我毕竟是一黄花儿大闺女,晚上走夜路,难免遇到“狼”呀。。。。。。
“呃,那啥。。。。。。”
“就这么说定了,后天见,拜拜。”
那边电话已经挂了,我反应过来了,我是上当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壹
相遇的原因有两个。
一是老天开眼,让我们中了这数学中排列组合中说的A60亿60亿分之一的概率;
二就是,这是一个阴谋,大大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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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当空照,老妈对我笑。
而且是拿着闹钟边晃我边笑。
“妈,放个寒假还不让我睡懒觉,有人性么?”我拉了拉被子,想把脑袋捂住,却被我妈当成擀面杖在被子上擀过来擀过去。
我怒了,坐起来,一摔抱枕:“干嘛呀?”
“你有人性么?昨天你是不是跟小楚都说好了要在钟楼街街口碰头,现在都快11点了,你还给我在这儿睡,小楚刚才都打过来电话了。。。。。。哎?死丫头,洗把脸再出去呀。。。。。。”
不等老妈说完,我冲进洗漱间刷了个牙,穿上外套就奔出去了。
有人问过我,如果时间紧到在洗脸和刷牙中只能选择一项的话你会选择哪个,我的答案是刷牙。
洗脸是脸面上的事情,让别人看的,刷牙时自己身体里的事情,虽然在生物学上口腔并不能算是人的体内,终究是自己比较舒服。
由此看来,我是个自私的人。
就像我经常迟到一样,我宁愿让别人等我也不想多等别人五分钟。
我知道,现在肯定有很多人想拿把飞刀给我来个一刀毙命,一刀封喉。
风风火火的坐车去了钟楼街,我又拿出自己的跑步冠军的本事来直奔街口儿。
不用我找,我那相貌俊美,身高足有一米九几的老哥何楚就是扔到人堆儿里,我也能不费吹灰之力地把他给找出来,更何况,此时的他正一个人独立街头呢?
我一步一步地挪过去,谄媚地笑着:“老哥,hi,好久不见啊,那个,今天挺冷的哈,等了多长时间啊?”
何楚一连蔑视的看着我,不,已经无视了:“你看看现在几点,我10点就来了,自己算吧。”
我抬起手看看,苦着脸对他说:“没有。”
他笑了一下,笑得异常邪乎,把他的手举到我眼前:“我有。”
额,12点了,我可爱的哥在寒风中已经屹立了两个小时了。
我抓住他的手,在手间揉了揉:“哥,冻坏了吧,我给你搓搓,今天为了赔罪,我请,你说,去那儿吧?”
“真的哪儿都行?”
“嗯,哪儿都行。”
“那就‘蓝岛’吧。”
“蓝。。。。。。蓝。。。。。。蓝。。。。。。蓝岛?”瞧,我说都不会话了。
“怎么,不行?”
“行!怎么能不行呢,我老哥说得怎么能不行呢?咱们走着。”再借我两个胆儿,我嘴里也蹦不出来这俩字儿。
荷包扁了还能再想着法儿得让它再鼓起来,小命儿没了从哪儿再整一条出来呀?
看着我哥那张黑青的脸,我都怀疑是不是有人趁着我不在的时候对他下了“毒”手。
坐在“蓝岛”里,我点了一杯珍珠奶茶,何楚点了一杯蓝山咖啡,我们两个准备先把事儿谈完了再慰劳自己的肚子。
说是有事儿,谁还真有什么非谈不可的事儿呀?无非就是最近过得好不好,学业怎么样,情感方面稳定不。。。。。。之类之类的。
“这么说,你和许唯落谈恋爱了?”何楚又泯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向我投来寻味的目光。
我的哥呀,我记得我跟你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和许唯落谈恋爱了。”
不好还嘴,我点了点头。
“那,点餐吧。”何楚笑了笑,招呼服务员,“一份牛排,7成熟,一份通心粉素菜汤,一份鸡丁沙拉,一份通心粉,一份匹萨,先这样。”
吃这么多,不愧是运动员。
“哥,就咱们两个,这些是不是有点多呀?”多不多倒是其次的,关键是,那些都是银子。
“啊?我以为你不吃呢,刚才那些都是给我自己点的。你要是实在饿了就到对面买个面包肯肯?我怕你钱不够呀。”
我的牙在嘴里已经被咬碎了,可还是不得不微笑着说:“没事儿,慢慢吃,我不饿。”
看着一道一道的菜被何楚无比优雅的消灭光了,我的心都在滴血。
“一滴两滴三四滴,五滴六滴七八滴,九滴十滴十一滴。。。。。。”
“你嘟哝什么呢?”
“没有。”我赌气地扭过头,看向窗外,却看见了紫淇,我猛烈的敲着玻璃,弄得服务生一直仇视的看我,当然也换来了紫气地反映。
“默子?”紫淇面露喜色,我从她的“唇语”看应该是说得这两个字,我忙招呼她近来,她微微笑了一下就走了进来,在紫淇推门的时候,何楚恰好扭过头去。
紫淇蹬着她的高跟鞋,噼里啪啦的走了过来。
“默子,这样子也能遇见?我可是窝在家里好几天没出门儿了,就今天想出趟门儿,还就今天碰见你了。”
“我也就今天出门儿了,我早就说过咱们有缘分。”我拉紫淇坐到我身边,拍着她的肩说到,的确,这个动作在西餐厅里出现,很不雅。
此时紫淇才发现对面坐着个人,于是乎看看我,看看何楚,又看看我,在我耳边轻轻说到:“默子,他长得很眼熟。”
“是该眼熟,这就是我那玉树临风的哥,何楚,以前也念咱们学校,篮球校队的队长,现在正奔着职业球员的方向努力呢。哥,这是方紫淇,我同学兼社友兼姐妹,现在也在H是念书呢,学医的。”我如一个媒婆一般喋喋不休。
听完我的介绍后,紫淇露出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伸出手微笑着说道:“你好,我叫方紫淇,久仰大名了,何楚队长。”
何楚也不给我丢脸,很绅士的伸出手,这让我觉得他不像是个运动员,像是个白领,不,是金领,然后恰到好处的和方紫淇的手握在了一起:“你好,我是何楚,小语给你添麻烦了。”
得,我就是个麻烦精。
“行,你们先聊,我这个祸害先去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我起身走向了洗手间。
等我回来的时候紫淇好像已经准备走了,在我们说过“沙扬娜拉”之后,她又折回来通知我明天和宁泺、丁綮萱还有那翎去看一下我们敬爱的老班。
老班,好长时间没见了,那翎,也真的好久没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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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在老班家门口碰了头,记得以前,我们几个祸害经常来老班的爱屋里进行“核试验”,真是难为了师母,不过老班总是欢迎我们下次的光临。
距离上一次,有三、四年了吧。
按响老班家的门铃,那种感觉又回来了,有一点点紧张,有一点点喜悦,嗯,还有一点点的期待。
“来啦。”
老班的声音。
亲切,温暖。
门被打开的时候,我看到老班的头发白了好多,他乐呵呵的说:“你们几个捣蛋鬼,终于想起我了。”
我有种想哭的冲动,老班不是没骂过我们,不仅骂过,还骂得很凶,年少轻狂不懂事儿嘛,可是,高考完老班在我的同学录上的留言中有一句让我心里面有说不出来的滋味——
你是我这三年里唯一的胜利。
当时我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现在想来,老班,是真的付出了很多,虽然我还是不够成熟,但相较于高一开学的时候的飞扬跋扈和娇骄小姐的我真的进步了很多,为人处事,老板没有告诉过我一句“你该如何如何”,潜移默化的,我就已经成长了,所以,在我的16岁到18岁的人生中,叛逆这个词,几乎与我绝缘,如果非要说有的话,那只是对爸妈的,还有,对老班的。
先张罗着我们吃了饭,给我加一筷子,又给丁綮萱加一筷子,又给那翎加一筷子。。。。。。
酒足饭饱,啊,我们没喝酒,老班问了问我们的近况,看看电视,竟然还给我们唱了周董的歌儿,顺便的就聊起了我们的从前。。。。。。
“我还记得但是丁綮萱写了一篇检查,那可是经典之极,我还留着原告儿呢。”说完老班就起身回书房去找了。
我捅了捅旁边的丁綮萱,一脸坏笑:“经典哦。。。。。。”
丁綮萱扔开我的手:“滚一边儿去,别趁机站老娘便宜。”接着也露出一幅疑惑的表情。
“找着了,喏,你再给我们念一遍吧。”老板把那张有点破破烂烂的检查从一个文件袋里小心翼翼的拿出来,递给丁綮萱。
丁綮萱一看,迥了。
在我们的起哄之下还是站在客厅的正中央念了出来。
“ 检查
我很荣幸的在一周之内献上我平生的第三份检查,这在教育界之内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一周之间我写检查的水平,几乎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当然这次还得多多感谢我们的班长,又给了我一个锻炼的好机会,真是让我感激涕零。
现在阐述一下本人写此检查的主要原因——这是一个关于橘子皮的故事。
一天,一个叫做丁綮萱的人,很不幸的把刚扒下来的一小片一小片的干巴巴的,现在已经被倒进了垃圾桶里的桔子皮放进了放桔子的大盘子里,更不幸的是,这一壮举竟然让我们的伟大的大班长亲眼目睹。我亲身体会到,什么叫倒霉的人喝凉水都塞牙,什么叫倒霉的人仍个桔子皮都得写检查。
首先,我要对食堂里的辛勤工作的大爷、大妈、大哥、大姐、大树、大婶说声“I'M SORRY。”我在你们本来已经疲惫不堪的工作上又火上浇油,劳烦你们为我这个不起眼的小老百姓倒桔子皮,让你们受委屈了,给你们带来这么大的麻烦。我不是一个灭绝人性的人,(其实我觉得她当时想说的是‘我不是一个灭绝人性的人,我灭绝人性起来不是人。’)为了你们今后的幸福生活,我宁愿吃掉橘子皮,也不应该把橘子皮扔到盘子里了,请你们大家放心!
其次,由于我的不听劝告,而是我们的班长在大厅挂盎中之下毫无风度的嘶吼了几声,毁了班长的风度,对此,我也表示深深的歉意。
最后,关于我曾经惨不忍睹,所向披靡的行为,以及我永垂不朽的思想,我一定努力改正,展望未来。此时,我已心潮澎湃!
THAT'S ALL!THANK YOU!
丁綮萱
20XX年4月1日”
啊,我想起来了,是那份史上最强悍的检查。
我们再一次的笑得颠儿了过去。
好久了,没这么笑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