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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夏天的夜里也是有些凉的,一阵风吹过,我打了个寒战。
看着他的眼睛我居然有种自己做错了事的感觉,凭什么,让我这样的是他,现在有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对许唯落有天生的奴性,这辈子都改不了,因为那是骨子里就有的!
林项前明显愣了一下,许唯落招呼夏年过去,小声嘀咕了两句,夏年点点头,又跑到林项前身边咬耳朵,林项前皱皱眉头,最后还是点点头,之后就说:“现在改下戏,你们两个拥抱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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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罗默语坐到车上不多久就已经昏昏欲睡了,许唯落看看旁边的人微微叹口气,靠边停车把后座的薄毯盖到罗默语身上,罗默语吧嗒了两下嘴换了个姿势继续睡大头觉去了。
今天的拍摄许唯落一直都在看,他发现这个女人是变了,比之前更加成熟了,也是,五年的时间足够她长大,但当她咬咬牙一把抱住对面的男演员的时候许唯落只觉得仿佛她还是那个她,美丽,大胆,死要面子。
想到这里许唯落不由得笑出了声。
我和你是多年的老朋友吗?你还真是个坦白的丫头。
那么老朋友,我是不是该送你一份大礼呢?
熟睡中的罗默语又吧嗒两下嘴,然后,继续靠窗睡去。
☆、第十四章——叁
熟睡中的罗默语又吧嗒两下嘴,然后,继续靠窗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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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唯落把车开进车库,检查好库门,看看仍睡得云里雾里的罗默语,还是决定不吵醒她。他拉开车门,罗默语作势要倒,许唯落赶紧扶她,接着将她轻轻地背起,轻轻地关上车门。
这丫头还是这么沉。许唯落心中暗想。
家中留了一盏小灯,许唯落把罗默语背至玄关处,看看玄关摆放整齐的宁泺的鞋,想来宁泺也回家了,许唯落放心了一点,接着把罗默语放在台阶上坐下,替她换了拖鞋,再把她背起,往楼上走去。
换作是别人肯定早就被他这一连串的动作给吵醒了,只有罗默语这只小猪才会睡得这么香。
许唯落把罗默语轻轻的放到床上,帮她换上睡衣,动作一如既往的熟练,看着曾经熟悉的身体竟然有点心跳加速,而那个睡得和死猪一样的女人还浑然不知,天,这么多年了,这女人还是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吗?
然后许唯落便去洗手间把她的毛巾润湿,又回到房间把她脸上的妆用卸妆水细细的擦去,小心翼翼,生怕卸妆油进了她的眼睛,最后拿毛巾帮她擦洗干净。
收拾好一切之后许唯落就做到床边静静的看她,睡脸与以前一样,许唯落还记得,以前他也曾这么看着罗默语的睡脸,觉得可爱至极就伸手上去掐掐她的脸蛋,这时她总会皱皱眉,然后拍掉他的手,嘴里叽里咕噜说一些外星语,转到另一面去睡。
想到这里,许唯落伸出手去,却没有掐她,只是摸摸她的脸,仿佛眼前的是一个价值连城的宝贝。
许唯落细细的看着她,眉毛,眼睛,鼻子,耳朵一路看下来,最后目光落在了她的嘴唇,罗默语嘴角微勾,这丫头,是做了什么美梦吗?睡觉时都这样开心?
许唯落也勾起了嘴角,感觉像是回到了和罗默语表白之前,只是喜欢悄悄的看着她,不被想她发现,因为他不确定,如果自己直接表白,会不会把她吓跑。
还记得那次去罗默语他们班还李以霄东西,罗默语的座位恰好在门口,自己快走到门口的时候罗默语正在关门,此时许唯落吸了一口气一时间竟然忘了呼出来,他拍拍胸口,然后脸红心跳的敲敲门,开门的果然是罗默语,自己把书递给她,故作镇定地说了一句:“把这个给李以霄。”其实心里早已经沸腾了,罗默语大眼看看他,又看看手中的书,回了一声:“哦。”然后自己转身就走,在别人眼里可能是耍酷,自己却明白得很,那是害羞。
之后自己只能一点一点的接近她,旁敲侧击的知道她的事情,直到上大学,他才鼓起勇气和她说了第一句真正意义上的话。
许唯落觉得当时自己特不爷们儿,可是,他就是害怕,怕失去她,怕连远远看她的机会都失去。
和罗默语坦白之后那种感觉就变得淡了,最后凭空消失,或许是他确定罗默语要他,于是他不再害怕。
而现在,那种感觉又回来了,他不敢面对她,所以假装失忆,这样,他就能以另一个身份接近她,看着她,虽然当初的事情他们两个都没有错,但是误会这种东西是剪不断理还乱的,他不确定,罗默语还要不要他。
现在的他心里住了两个人,一个胆小如鼠,一个冰冷漠然,但这两个任凭是哪一个都不会是她想要的吧?他只能继续装,继续演,在商场上他如鱼得水,只是一碰到她就不知如何是好。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即便现在他能这么近的看她,能触碰到她,他仍离她那么远。
她曾经忘记他,就算想起也选择不解释,躲在李以霄的羽翼之下,不要两人再有交汇,五年。
这五年,每每想起她那迷茫的眼神他都会心痛。
受不了她那时的眼神,于是他那么懦弱地逃了,就算李以霄打国际长途告诉他,她已经记起了每一件事情,他仍不敢回来面对她。
是不是在她的心里他就是一个那样不值得信任的人,在她人生最难的时候,她不要对他哭,不要对他闹,不要对他说话,即便是分手二字都没有。
她干干脆脆的把他忘了,这是不是就证明了,在她心里,她始终,不要他?
他曾经想过就这么躲下去,自己继续做梦,任罗默语去做她想做的事情他都接受,因为他爱她。
但当他听到她与李以霄订婚的消息之时,他才知道,如果他的小语嫁给别人,这辈子,他将永存于地狱。
可,如果她把他亲手推进地狱呢?
于是他拉来宁泺当挡箭牌靠近他,想不到,罗默语的箭依然防不胜防。
“妖孽。”
许唯落轻轻吐出两个字,在罗默语脸上摩挲的手指慢慢收回,目光不舍得从她的脸上抽离,关掉灯,走出房间。
“啪嗒”,门被锁上,罗默语抓着被子的手紧了紧,眼角闪过一片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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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个好长的梦,一会儿梦见高中我们做广播体操下操的时候,我故意拉着丁綮萱“不经意”的走在许唯落一行人的前方4米处,看着他的影子和我的影子重合,心中偷笑;一会儿梦见考试的时候数次坐在他的座位上考试,阳光洒进来,我觉得我有一个和他的秘密,只属于我一个人,我那样渴望着考试千万不要停止,就那么一门一门的考下去;一会儿梦见他拉着我在夕阳下照相;一会儿又梦见他说他喜欢我,梦见他吻了我,梦见那棵落了花的树,梦见只属于我们的语言,梦见我第一次梦见他。
好美。
现实却是他忘了我。
于是当许唯落的车开进车库的时候我渐渐从梦中醒来,意识开始慢慢清晰,却仍处于半梦半醒之中,我努力睁眼,无可奈何的是这两只眼睛实在是不争气,怎么睁都睁不开,想来许唯落一会肯定会把我弄醒,让我滚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女人何苦要自己为难自己,等着别人来为难吧。
于是,我就心安理得的继续闭目养神。
过了一会,许唯落在车库里一阵捣鼓,这有钱人就是麻烦,还要检查检查自己的车库,防盗。
我正准备挣扎着坐起来,许唯落就开了我这边的车门,我一个没稳住就开始往下倒,我已经做好了《盗梦空间》里那种从梦境里醒来的准备,却感觉自己跌进了许唯落怀里。
很熟悉,又很陌生,我闻到的不再是从前最喜欢的他的清爽的洗衣粉的味道,取而代之的是象征着身份的我闻都闻不出来的男士香水的味道。
忽然感觉他把我背了起来,本想起身的我停下了动作,任他将我背起,伏在他的肩膀上,我觉得,我飘荡了五年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请容我再自私一下,宁泺,请容我再自私一下。
许唯落的肩膀好像比以前更健壮了一点,不再像从前与大多数男生相似的“骨瘦如柴”,更加令人安稳。
他把我背到玄关,帮我换鞋,我的眼泪差一点就奔涌而出。
从前,他从未帮我换过鞋,即便在我们最亲密的那段时光,有一次我看《恶作剧2吻》的时候,看到江直树帮袁湘琴换鞋之时便叫许唯落来看,同他说:“你看,人家男主角都给女主角换鞋。”当时许唯落一笑,搂住我说:“丫头,人家老公帮老婆换鞋,你是我老婆吗?”当时我脸就红了,大骂许唯落不正经。
当初的玩笑今天竟然成真,可是,我们却回不去了。
许是老天看我太辛苦,要我饮鸩止渴。
许唯落把我背回房间,我觉得我的幸福马上又要没了,心中说不出的难受,却仍然感谢,他能给我这么棒的回忆。
他把我放到床上,竟然开始帮我脱衣服,我心里一惊,仍决定不打草惊蛇,看看他接下去会做什么。
他帮我换好睡衣,动作竟然比我自己还熟练,接着他去了盥洗室,我则仔细听着,不愿放过一丝一毫,现在的许唯落怎么可能帮我换衣服?他是中邪了吗?
他从盥洗室出来,我继续装睡,或许,真的如我想象中的,他是假装不认识我,如果不是这样,那么他就是变成了随便的人,这两个结果无论哪个都让我无法接受。
我感觉他坐在我的床边,细细为我卸妆擦脸,心中又升起一幅场景,更加难受,他,是不是也这么对待宁泺?
接着我便感到他手的温度,如此温柔,之后我居然没有半分防备,又渐渐入梦。
梦境又是那样混乱,灯红酒绿,男男女女,看着前面的许唯落的背影,我想伸手抓,却怎么都抓不住,后来,聚光灯打向我,我身上未着片褛,此时他回头,眼中满是失望与唾弃,看着我趴在地上任人践踏。
我唤着他的名字惊醒,才知他已经离去,房内漆黑一片,手握薄被坐起身来,才发现自己早已满脸泪痕。
原来,他真的没有忘记我。
原来,他早已经忘记了我。
许唯落,我恨你,我也恨自己,恨自己还在爱你。
☆、第十五章——壹
这份感情中的真真假假我早已经分不清楚,唯一能做的是将自己守住,至少,把自己那颗已然腐烂的心守住。
无奈的是,就算溃烂流脓,它依然要向着那个人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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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唯落什么都记得,包括我最不堪的样子。
我是不是应该感激他?这么长的时间还要忍着,没有把握这个在她心中肮脏的女人一脚踹出踏着豪华洋房的大门?
或许我高估了自己,他只是不甘心,不甘心我忘了他,非要以同样的方式讨回来才能泄愤?
太他二大爷的心理变态了!吃盐吃多了闲的吧?
我愣了一下,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不在骂娘,只让二大爷来代劳?是那个陪我22年的人离开之后吗?心里一酸,如果时间能停在那个时候,多好。
我一边刷牙一边看看镜子里肿的不像话的眼睛。
丫的,今天没法儿出门了我,头都肿成猪了!
盯着镜子看了一阵儿,不知是免疫了,还是真的好转了一些,里边那张脸也顺眼起来,我心中暗想,现在就去找许唯落谈判,这装十三的日子,老娘一天也过不了,不管是我装还是许唯落装!就算被鄙视,被侮辱,我也不想这样过下去,一刻也不想。
重新坐回床上,看看许唯落给我的那块破表已经中午12点了,这鬼屋里估计就我一人儿了。
一个电话打到许唯落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