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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了我的低吟,他眸子瞬间像是上了釉彩一般的瓷器,光润地有种说不出的深沉。他的唇返回来将我的惊呼吞进他的肚子里,双臂使力,抬高我的身子,扯掉我的外套和上衣,又要脱牛仔裤。
但是牛仔裤刚好贴身,脱起来比较麻烦,他不耐烦地大力往下拽着牛仔裤,由于用力过猛,裤子被他直接甩到了床下。本来我就没穿几件衣服,很快便被他剥得成了一只没壳的水煮蛋,像只小白兔一样落入了这只蠢蠢欲动的大灰狼嘴边。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修改无力了,如果这样都不行的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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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掌在我的肌肤上时重时轻地摹画;我的理智在他的动作之下渐行渐远。他俯□子;舔吻着我的颈项;吮吸凹凸的锁骨窝以及胸前,一块又一块斑驳的痕迹就此暧昧地印在了我的身体上。我的周身像是有一股微小的电流在肌肤上蹿动,酥麻地全身无力,只得一味地攀附着他。
这时他却停了下来,快速脱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毫无赘肉的匀称身体,在柔和的光束笼罩下;温润地泛着白玉一样的光泽。这哪里像将近三十岁的男子啊?看着眼前每一处肌理都洋溢着浓郁蓬勃的青春气息;似乎带有某种蛊惑的力量;让我的脑海里骤然划过一个成语‘生机勃勃’。我完全沉溺在对他身体的赞赏之中;短暂地忘记了羞涩;仿佛划破天际的灯塔指引在黑夜海上航驶的船前行,不由得不全心全意地信赖他,完全无力反抗他的指引。
他亲昵地舔了舔我的唇瓣,用膝盖将我僵硬的双腿顶开,双手自肩后蝴蝶骨游走而下,数过两侧纤秀的肋骨,一路向下,反复摩挲着我无法自持的身体。不解风情的身子感受着陈思宁带来的细腻的触感和甜蜜的折磨,不能控制地颤栗起来。这样猛烈的撩拨让对情爱之事完全陌生的我产生了一丝恐慌和抵触。
“思宁……”我紧张地低低唤着他。
陈思宁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而灼热起来,喷洒在我的面颊上,眸光是像要吸取我魂魄的魔镜,放射出使我沉溺其中的爱恋和渴望。
同时,他的吻又落了下来,低喘着伸出舌尖舔|弄着我的耳垂。唇与皮肤相接触时,抽离了我全部的清醒。我慢慢地闭上了双眼,等待着,茫然无措地等待着,是我此时唯一能做的事情。敏感地感到他弓下了身子,区别与之前的狂野,他的额头温柔地抵在我的额头上,吻住了我的唇,舌尖从微张喘息的双唇间隙灵巧地滑入了口中,追逐于我的舌尖,并黏腻地纠缠在了一处。
房间内静谧无声,只有细密的吻落下时发出的轻微声响。
热浪一波一波无休止的向我袭来,迅速地蔓延至全身,将我沉睡在身体里二十多年的情|欲逐步地唤醒,逐渐生根发芽、潜滋暗长。皮肤表面的毛孔肆无忌惮地扩张开,体内澎湃地涌起莫名的燥热与悸动。
猛烈的俯冲之下,剧痛随之席卷而来,宛若将我整个身体撕裂,又像是获得新生前的涅槃。无法忍受这样的痛楚,我不顾一切地狂乱扭动着早已冷汗涔涔的身子,挣扎着极力想要摆脱他的控制和侵占。然而我没动几下,双臂便被他单手牢牢地箍在枕上,双腿被迫缠绕上着他的,再也不能动弹半分。
被逼无奈,我想喊出声息,分散疼痛,又被他的嘴略带粗暴的堵住,以吻封缄。吞没了所有的痛呼的我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很快又被唇舌间嬉戏的‘啧啧’淫靡声音所覆盖。略带薄茧的手流连往返在我的敏感部位上,恰到好处的爱抚如同鹅毛拂过肌肤的触觉,愈加清晰。
经过他的缓慢而又温柔的抚慰,我身上的疼痛感渐渐地不再如先前那般强烈了,意识随陈思宁撩拨起的快感而舞动。我尽量舒展开身体,主动地与他火热的躯体契合在一起。蓬勃的欲望不断地燃烧,他稍抬起身子,引领着我交错于未知的奇幻世界与现实之间。指尖捏紧我的背和肩,像要生生将我用力碾碎在他的怀里,与他的身体融为一体。他将我全部的全部填满,巨大深入占据了我的感官,涨满的酸涩中夹杂着莫名欢愉和甜蜜。
不多时,动情的我强忍头晕目眩的感觉,迷乱地扬起身子,因欲望的燃烧而抬起的双臂慵懒地搭在他瘦削的肩头,指尖时不时扫过他颈项间,感受到那里脉搏在抖动和他汩汩的血液一起在我的指下流动。我所能做的,只是迎合着陈思宁声势庞大的启发,极力地摆动腰肢,辗转于无边涌动的快意之中。他的呼吸在鼻翼里变得愈来愈粗重起来,一次次地贯穿我,酸胀酥麻的感觉悄无声息地爬到脊柱和腰际。伴随着他猛烈的动作,布满他额头的细密汗水滴落在我的发上,每坠下一滴似乎都滚过我的心尖,诱惑着我奉上最虔诚的自己,仿佛最真挚的邀请。
无尽的渴望和索求在潮湿的温暖与旖旎里繁衍而出,不断滋生的情|欲沟壑似乎怎样都无法填平。
不够、不够!
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贪婪地想要更多地……更多地沦陷在这柔情的漩涡深处。
侧过脸,我咬住尾指,头往后仰去,极力地克制那羞耻的声音溢出唇边。陈思宁轻柔地扯下我含在口中的手,我的声音立时冲口而出,又在碰撞中破碎,挡都挡不住:“思宁……啊……不……不要了……”
是真的不想要了吗?
我不知道。
这一刻好像几乎承受不住这样疯狂的动作,下一刻又体会到在疯狂的背后隐隐有种酣畅和痛快。
飘飘浮浮间,我看向那块镶嵌在天花板上的天窗,满天的星光在前一刻还是连接成熠熠的水波,后一刻又在眼前被摇碎成一粒粒璀璨的钻石。
耳边,陈思宁像是在呼唤着我的名字:“晓蕾,晓蕾……”,低低哑哑的声音与我的呻|吟错落在一起,听上去是最佳的催化剂,让一切发酵地更加激烈,更加缠绵。在这一声急过一声中,一同跌落在颠倒迷离里,忘乎所以地去追寻灵魂上的契合。
陈思宁坚定有力地掠夺,想要得到我每一寸肌肤的臣服,需要通过这种方式获得最终的安心,完全烙印在我的灵魂上,如影随形在我今后的岁月里。
激情攀升到顶点的时候,两个人的四肢纠缠在一处,相互交错,姿态亲密无间,再也分不开彼此。
泪水倏然迷蒙了我的双眼。
透过泛滥在眼中的水光,我仿佛能够看到水洗般的明亮天空下,遍地盛放出无数的锦簇花团,翩翩的彩蝶点缀其间,恰似生命中最极致的美丽,妖娆地生长在我苍白青春的末尾。
竟然这样的幸福,这样的满足。
从未有过。
只有身边的这个人能够带给我。
所以,放弃我所留给自己的那些退路,交付自己出的信任,感情和……整颗心。
哪怕有一天会万劫不复,也要死心塌地与他在一起。
无怨无悔。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这样隐晦的,应该没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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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眼睑;睫毛承受不住眼泪的重量;轻微地颤了几颤;便有晶莹的液体从眼角慢慢滑落。
陈思宁依然将额头抵在我的额角,勾起唇角,笑了起来,许许多多的喜悦和满足透过那灿烂的笑容表达出来。
他那样地明白我,总是用笑来温暖我孤寂的灵魂。
忽然;他敛去了笑容,侧躺下来;一只手臂从我腰下穿过;将我圈进他的怀里;语气带着几分郑重和一丝激情过后还未消逝的慵懒:“晓蕾;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一下。”
刚刚经历过情|事的青涩身体十分疲累;我的指尖仍然微微发抖,听到他这么说,心里‘咯噔’一声,头皮一阵发紧,本来滚热的一颗心猝不及防地被浸泡在冰水里,凉个透心。
要讲什么?
在这场极致的欢爱之后,如此郑重地想要跟我说什么?
人们总是有奴性,得不到的永远是美好的,得到的却从来不知道珍惜,总是追求想象中的美好。
有一天得到了呢?
会不会反正是得到了,也就无所谓了?
我挣了几下,没有挣开陈思宁的怀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伸手扯过旁边的被子裹住了身体□的两个人:“我有点困了,明天再说吧。”我把头埋入他的怀里,蜷起身子,像一只蜗牛一样缩回了自己的壳子里。
陈思宁默然良久,轻轻地在我被汗水打湿的鬓边落下一吻,用低沉柔和的嗓音在我的耳畔低语,仿佛初春的风缓缓地吹来:“当年,我收到两份入学通知书。一份是来自省重点H大,也就是你现在读书的大学,而另一份是爱尔兰的都柏林大学。本来我一直做好了出国的准备,参加高考也完全是为了做好两手准备,可就在那一年的暑假,我生了一场大病,几乎搭进去大半条命。从小,我的父母就极看重我,这次生病让他们差一点就失去了我,他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那年的八月底,大学接近开学,我的病将将养得有些起色,父母找我谈了一次又一次,希望我不要离开他们的身边,不想再为我担惊受怕。
父母对我的疼爱,我不是不知道。但,从私心来讲,我才十八岁,美好的人生才刚刚启程,待在父母的身边固然安稳,却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想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我想体会生活的艰难,我想终有一天可以通过自己的双手来养活自己。
个人的梦想和父母的挽留放在我人生的天平两端,左右摇摆不定。
时间就在我的犹豫中慢慢流逝,转眼就剩下两天就要到H大报道了。如果报道没有去,就视作放弃。
犹豫不决的我陷入空前的迷惘之中。我不知道是该顺应父母,做一名孝子,还是成全自己的年少梦想。
于是,我选择了一种愚蠢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
“什么愚蠢的方式?”我从他的怀里露出一双眼睛看向他,好奇地问道。
他的眼神因为我的询问而变得有些放空,似是陷入沉思之中,又似正在回忆着什么。他的唇却依旧弯着,面部轮廓因这浮现在唇边的笑而变得异常柔和:“那天晚上,我坐在我家楼下的花坛旁,想要通过丢硬币的方式来决定最终的去留。”
我‘哧’地笑了起来,脑袋蹭了蹭他的胸口,说:“啊,让上天决定命运?那确实是够愚蠢的一件事了。”
“是啊。”他按住我乱动的脑袋,将吻印在了我的发顶,接着说道:“当时有个人也是这样说的。她还告诉我,无论花费多少时间,都要弄清楚自己内心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即便有一天选择是错的,也无怨无悔。
我的傻姑娘,你猜猜,这个人是谁?”
“……”我怔了怔,陡然明了什么,呐呐地道:“你是……你是说……”
陈思宁拈起我的几根手指放在掌心中轻轻地摩挲着,一把醇厚好听的嗓音继续响起:“我最终没有能够去H大,而是选择在下半年的时候远赴爱尔兰,实现我所坚持的梦想。当然,再苦再累,我也从未后悔过自己的选择。经过几年的磨砺,我最终获得了今天的成果,也实现了部分的人生梦想。所以,之后我无论遇到什么样的事情,都会静下心来,认真地思考内心到底最想要的是什么。
这么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呢。”他攥紧我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那双对于男子来说过于流盼生辉的杏核眼中承载着满溢的深情与厚意,跃入我的眼帘,“后来我再次遇到了你,虽然有些不太确认,但是还是找人弄到了你初中时的照片和你的电话号码,确认无误了,才主动打电话约你去茶点店谈事情。”
“那时你就喜欢我了吗?”我微扬起头,用脑袋拱了一下他的下巴,斜着眼睛去睨他,有一丝小小的得意。
“也许吧……其实,喜欢你多久,我并不是很清楚。只是那次你在和平广场等我,远远地我看见你的身影,心里觉得无比地充实。怎么说呢?第一次发现被人等待的滋味还不错,有种温暖的感觉。”他把我的手放下,塞回被窝里,揽住我的肩膀,宠溺地笑着。
“切,那你是没有遇到那么一个时间观念比你还强的人。”我一撇嘴角,嘴里反驳着他的话,心里却在打鼓:你要是敢承认这么荒诞的话,以后再也不要跟我谈什么喜欢了。
“怎么会没有遇到?是我说得过于抽象了吗?我的意思是因为那个等我的人是你,所以我才会觉得开心。”陈思宁边说,边搂紧我。
我可以感受到他胸口下方那平稳而有力的心跳,和那肌肤传来的温暖温度,下意识又向他依偎了几分,两人的身体这下紧紧靠在一起,皮肤上还残留着欢爱时的黏腻汗液,相贴在一起并不舒服,但是谁都不愿意在此刻分开。
夜色深沉,月光朦胧。
半晌之后,陈思宁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