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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是暖和的,自己是活着的。
擦干了头发,回到客厅时,餐桌上已经摆了两份炒面、两杯鲜豆浆,四个煎鸡蛋,浓香四溢。小小呆住了,这房子间里不是空无一人吗?哪里来的厨师?看着刚刚摘下围裙的贺焕坐在了主位,小小来不及多想,管他谁做的,是给自己吃的就好,便加速快跑坐到了贺焕下首。贺焕看了她一眼,小脸终于洗出颜色了,刚见面时还以为遇上了乞丐,青灰的看不清原貌。见小小口水都快流出来的样子,再次叹气了,冲着她点了点头。看着贺焕拿起了筷子,小小再无犹豫的狼吞虎咽起来。
贺焕十五岁时被古涵山扔进了部队,因为身体素质极好,不到一年就被挑到了特种部队,所以虽然出身世家,但也没有那么多的礼仪讲究,部队里训练饿极时,酱猪蹄蘸巧克力都混搭过,可一向随意不羁的贺焕看着小小的吃相,多年来头一次觉得自己是个斯文人。
小小要不是看贺焕在场,都恨不得把筷子扔掉,直接上手抓。好好的鱼香意大利炒面愣是被小小吃出了手抓饼的效果。刘海掉到了盘子里,小小浑然不觉,唯一的感知和动作就是不计手段的往嘴里塞东西,贺焕愣住了,他突然想起来小小刚进古家的时候,某此胡婶给小小送饭出来后那古怪难以言说的眼神。一愣神间,小小已经消灭到半盘子炒面,鼓着腮帮子抓起玻豆浆杯就要往嘴里到,忽然撇到贺焕探究的眼神,动作定格般慢慢的缩回了手,使劲儿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大眼睛里慢慢涌出惶恐和疑惑,低头看着贺焕没动几口的盘子,不自然地放下了筷子,慢慢坐直了身子。贺焕看她这模样,又一次叹气了,拿起自己筷子轻声道:“快点吃。”说罢也不再看她,自顾自的吃起来。小小探着脑袋观察了贺焕一会,微微舒了口气,重新拿起筷子,又大口大口的吞上了。没有多久,盘子便干干净净,一点油滴都不剩。贺焕看着仰着头舔着盘子的小小,拿着筷子的手顿了一下,到底控制住了,视若无睹的接着吃了。小小舔干净了盘子,看着贺焕左手边的荷包蛋,眼睛眯着,趁贺焕抬头喝豆浆的功夫,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夹过来两个,仿佛不敢再看贺老大般,吭哧吭哧两口便又下肚了。贺焕视而不见的慢慢吃着,看着小小“咕咚咕咚”的把一大杯豆浆喝的一滴不剩,小舌头还在被子边缘画着圈,不禁疑惑道是不是自己的饭量太小了?
小小揉揉自己的小肚子,舔了舔嘴唇,看着贺焕依旧慢条斯理的低头用餐,便眼观鼻鼻观心的端坐在椅子上不动了。贺焕不动声色的吃完自己这份,慢吸口气,正要起身离席,抬头看见小小盯着自己剩下几团蔬菜的盘子,眼里冒着光。贺焕是真惊讶了?转身看着她,小小见贺焕的目光扫来,忙低下头,装作若无其事般的坐直了。贺焕皱着眉头试探道:“没吃饱?”小小下意识的点头,想起什么忙又使劲儿摇起头。贺焕一叹,无奈道:“还想吃什么?”小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两手直摆,忙说道:“不用了,不用了,表少爷……”边说边看着贺焕盘子,咽了咽口水道:“那个虾仁和那个,那个绿叶菜,好吃,好吃,表少爷,如果不吃了,不吃了,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给我?要不……要不就浪费了……”贺焕真的惊讶了,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剩菜狼藉的盘子,下意识的往前推了一下。小小大眼睛一亮,咧开嘴巴清脆的喊道:“谢谢表少爷。”不待贺焕反应,端起贺焕的盘子便往自己嘴里倒,没有几下,贺焕的盘子便和小小那个一样可以镜面反光了。小小深吸了口气,一脸满足感激的把盘子轻轻地推到了贺焕桌前,呵呵讪笑着低下了头。
贺焕看着一顿热饭就恢复生气的小小,心里莫名一揪,心理叹着气。不理会小小一脸的满足和兴奋,起身擦了擦嘴,看着这亮如镜面的盘子杯子,大概连刷洗都免了。见小小不错眼的瞄着自己,静下心,抬手看了看表道:“去客房休息一下,两个小时后拿着板子到二楼主卧找我。”说罢,不理会小小瞬间垮下的小脸,转身上楼了。
小小知道自己从必死无疑到能吃到热烘烘的爱心餐,已经是从地狱到天堂了,贺老大这没有她这种重罪犯撒娇、求饶的资格,能保住一条小命已是极限。便微微苦笑着进了客房。本就是疲惫极了,精神一放松下来,衣服都来不及脱,转眼就睡得黑甜。
一觉醒来,小小恍惚觉得还在妈妈墓地的后山腰,第一件事就是要去找昨天盯好的几家祭品,慢慢坐起身,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睡前发生的一切一帧帧的闪过脑子,轰得一声,小小抬头看挂钟,天呀,她居然睡了四个小时。地呀,晚了两个小时,贺老大要加罚多少呀。小小鞋都来不及穿,飞奔出门,噔噔噔的一步三蹬的往二楼跑去。她不知道哪个是主卧,只记得古宅里古大少的房间是在二楼正中,看着一扇半开的门,小小平息着狂喘的气息,颤抖着敲响了房门。
坐在床头刚放下电话的贺焕,抬手看了看时间,平静无波的喊了声:“进来。”自己也站了起来,走出了卧室。小小上气不接下气的站在卧室门口,头低的恨不得杵到地上。贺焕看着衣服凌乱,一脸睡痕的小丫头,摇摇头,冷声问道:“板子呢?”小小一惊,一声不吱,掉头就跑。没来得及说第二句话的贺焕眉头皱得更紧了。
小小用当年逃避抓捕的速度抱着板子回到书房时,贺焕已经端坐在沙发上了。小小光着脚,抱着半掌厚的板子站在地毯上,尽力压着狂喘的气息,看着贺焕一杯杯喝着下午茶,一声不敢出。
贺焕放下茶杯,按了按眉心,又揉了揉手腕,抬头看着小脸苍白,一脸欲哭不哭看着他的小小,静下心来,拍拍自己大腿,吩咐道:“板子放桌上,裤子脱了,趴这来。”
小小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脚下却不敢停。颤抖着胳膊把板子放在了贺老大前面的茶几上,然后走到他跟前,两手握在了校服裤子的松紧带上,咬着牙,抬头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贺焕,眼泪扑扑落下,一闭眼,连外裤带内裤都褪到了膝盖。贺焕等得不耐烦,一把拽过想要往后退的小小按在了自己膝盖上,抬手把她两条细腿放平在沙发上,左手轻拍着她后背,冷声道:“我的规矩跟你说过了,如果你敢犯,我们就从头一起算。刚刚跟你家大少爷说了,等我跟你的帐算完,再把你交给他。小小,我不希望再有机会给你加罚,听到了吗?”
小小绷紧着屁股,浑身颤抖着,牙齿打战,已经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不敢不回应,只下意识的点着头。
贺焕按住她的腰,也不欲多难为她,抬起右手照着那没剩几两肉的小屁股连扇了下去,“噼啪”脆响,响彻了整个房间。前几巴掌小小几乎没有反应过来,只感觉自己的屁股仿佛被锅盖扣上闷烧了一般,闷闷的裂痛,直到连续十个巴掌不间歇的抽完,小小才反应过来般惨叫奔涌而出:“啊啊啊……嗷嗷……啊啊啊啊啊,表少爷,嗷嗷嗷……疼……疼……啊啊啊啊……疼啊,疼啊……疼疼疼啊啊啊……”贺焕置之不理,看着十下巴掌就肿高一指的两瓣小屁股,为难的停下了手,这要五十巴掌打完,非皮开肉绽不可。屁股上的闷痛仿佛刚刚传了过来,小小冷汗一层层的溢出,自己屁股像是被吹大的气球般,一点点的鼓胀起来。小小脑袋发蒙,早就忘了贺老大的规矩,趁着贺焕为难的间隙,两手向后捂住了屁股,屁股上似乎猛贴上是个大手印,一重重的檩子,撕咬般疼痛。
贺焕本来正为难着,见这丫头竟敢不顾规矩上手来挡,怒火拱上,右手托起她两腿放在了地上,左手伸到小小肚子下面,一抬手,捂着屁股不住哭号的小丫头便直立起身子。贺焕猛一伸腿把光着红屁股不断蹦跶的小小夹在了两腿中央,左手把胆敢捂上屁股的小爪子抓到了胸前,紧紧扣到一起,如铁钳般撰在手里。右手照着两腿上方红艳艳的小屁股抬手就是一连串的五下重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噼啪”“噼啪”直震耳膜。小小两手被缚,两腿被夹得死紧,直立着身子,除了高扬着脑袋,全身上下一动不能动,只能撅着小屁股挨着贺老大堪比刑棍的大巴掌。
贺焕不理会小小的哭声震天响。照着多了几个巴掌印的小屁股,抬手又一巴掌抽去,喝到:“我的规矩,敢挡一下,加五下。再有一次,加十下,还敢再敢有,不管打多少,依次加罚后,一律从头再来。听到没有?”只感到自己屁股像被大火烘烤的馒头般迅速肿起的小小,忙不迭的点头哭喊道:“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我都知道了,表,表少爷,不要,不要打了,我知道了,再,再不敢了……呜呜呜……疼呀,疼呀……表少爷,我,我……疼,好疼呀……啊啊啊,疼……”
贺焕一旦开始处罚,甚少因为挨罚者的哭喊求饶而心软,但看着小小已经泛紫的屁股,有些为难估量着剩下的巴掌该是什么力度。小小不敢再去碰自己屁股,高高的哭号声慢慢变成了低低的饮泣。贺焕看着逐渐缓过来的小小,松开了钳制的左手,轻拍下不禁一碰的小屁股道:“记住了?我们继续吧。”
初罚(下)
贺焕松开了双腿,示意小小趴上来,谁知小小捂着脸噗通一下蹲在了贺焕两腿间,嚎啕大哭起来。贺焕一愣,气笑了,刚立完规矩,还没热乎呢,就敢对着来,这孟小小比当年的古默然胆子还要大。小小却什么都不敢说,只是蹲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贺焕也不勉强她,只抬手看着表,冷冷道:“小小,我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出门,如果你配合,我把剩下的打完,如果你不配合,我叫我手下掌刑的人进来替我,你自己选一个。”
小小真的怕极了,即使东配楼暗室里挨藤条,也没有不到十下就是这个效果。小小疼惨了,她根本挺不到最后,贺老大所谓不会要她的命,也许只会最后留她一口气,然后交给古大少,最后还是生不如死。小小绝望般的嚎啕着,贺焕皱着眉,不再理会她就要起身出去。小小猛然反应过来,一把抱住了贺焕的大腿,忙不迭的道:“表少爷,表少爷,我错了,我错了,您打,您打,我不敢了,再不敢了,别走,别,求您,求您。”
求您打我吧,求您狠狠地打我吧,最好打死我,不要再把我交给别人,求您了……小小把头埋下去,拳头堵住嘴,再不敢硬抗。
贺焕低头看着死缠住他大腿不放的小身子,冷下声道:“孟小小,最后一次,再有下次,我直接叫人上来。”小小不停的点着头,生怕点的慢了,那些一棍子能把她打两截的人活活把她打死。看着贺焕重新坐了回去,小小无意识的蹬掉了脚踝上挂着的裤子,一脸呆滞的手脚并用再次爬上了贺焕的大腿。
贺焕看着这么一会就又肿了些许的小屁股,按了按巴掌印交叠的地方,掂了掂手劲儿,不理会把脑袋埋在沙发垫下的小脑袋,抬起右手一巴掌挥了下去。“嗷唔……”一声惨叫尚未出口,不知想起什么来的小小立马把拳头堵进了嘴里,再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传出时,小小死咬着沙发垫,两手抠着沙发上扶手上的流苏,想要生生拽断般,一声不敢再出。贺焕冷着脸,左手按紧了脊椎骨突出的后背,右手一下下的扇了下去,没有在心理上再折磨小小,大手带着四分力毫不犹豫的砸向小小已经泛着紫砂的屁股上。小小眼前一片白光,再不敢把手伸到后面,只像溺水的人想抓住浮木般不停地把沙发上的东西塞进嘴里,不敢叫、不敢求饶,只敢控制着吼叫,保存体力般不停的发出“呜呜……呜呜……嗯嗯嗯……嗷嗷”的闷叫声。
贺焕打到四十下的时候,看着肿成了两个紫馒头般的小屁股,犹豫了一下停下了手。小小口水已经浸湿了半张沙发垫,感受到身后铁板般的巴掌停了下来,使出最后的力气吐出了嘴里的东西,如上岸的鱼般,不停的大口喘息着。贺焕伸手摸了摸小小额头,在她大动脉处按了一按,轻轻地帮她顺着后背,待小小呼吸略平稳之后,一言不发,重新按住小小上身,抡起右手再次拍下,一连十个巴掌紧收着力道,还是打得小小如下油锅的鲤鱼般不停地扑腾,小小再也忍不住,回手挡在了身后,被人凌迟般的惨叫着,“啊啊啊啊……表少爷……杀了我吧,嗷嗷嗷嗷,啊啊……嗯……啊啊啊,求您了,杀了我吧,嗷嗷……疼,啊!”贺焕看着一个个紫点泛起的小屁股肿胀不堪起来,看着轻触了一下屁股就猛弹开的爪子,皱着眉头深吸口气,把小小的两只手背到身后,掰直了手掌,右手按着指间,左手中指食指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