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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嚎叫声再也停不下来,身子不住的扑腾,可越扑腾绳子越紧,只能边喊边摇着小脑袋,想要把屁股上的剧痛摇掉,当然无果……
贺焕给了小小平静的时间,算计着下一个落板点,如果是其他人,屁股上打不下去,贺衙役一般会顺延抽在大腿上,可是小小大腿上差不多皮包骨,算了,待会藤条抽腿上吧。
板子放在腰下,贺焕放轻了力道,收回了两分力,在两板交界处打了第六下,“嗷嗷嗷,啊啊啊啊,救命呀,表少爷,饶命呀,嗷嗷,啊啊,我错了,我再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再也再也不敢了,什么都不敢了,饶了我吧……”贺焕听而不闻,顺延下去抽下了第七板子。无论小小怎么扑腾,告饶,表决心,甚至疼痛难忍带出了脏字儿,贺焕都视而不见地一板接一板依次打下,也一下比一下收着手劲儿,但小小已经感觉不到轻重了,她只感觉到屁股疼,太疼了,疼得她想吐。二十大板打完时,小小仅剩的薄衫已经被汗水浸透,没用到三分力的贺焕也破天荒的出了一身汗。小小的屁股已经变成了一个紫红色的发面馒头,板痕已经一个个重叠,界限也不再清晰,刚刚还是深红色,随着表皮出血严重,慢慢变紫。多一板见血,少一板不够痛,贺老板,好手法!小小已经只能低声抽泣了,嗓子喊得冒烟,如果此时她有幸参观自己的屁股,一定会对贺老大伸出大拇指,能够打出如此一个颜色均匀,厚度适中,让人痛彻心扉却横竖不见血的肿屁股,高级技工人才呀!
小小兀自喘着出气,屁股上尖锐的疼痛,仿佛几千只针想要破皮而出,扎得她想炸。脑袋已经昏胀不已,脸上糊满了泥水,大大的眼睛越发看不清东西。只觉得贺焕走到了长桶旁边,捞出了一根成年男子小指粗细的藤条,隔空挥了两下,转身到了长凳旁边。小小嗓子发紧,已经发不出声音,她不知道自己屁股怎么样,但是整个人已经脱力脱水,再打下去,还能再打下去吗?
慢慢的咧开嘴:“贺少爷,还要,还要打吗?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要,打死我吗?”贺焕仿若未闻地把藤条递到左手,右手在小小湿漉漉的大动脉上按了一阵,又拽起因为挣扎被绳子磨得发紫的手腕,试了下脉搏。轻声道道:“放心吧,还可以。”小小呆愣愣的不哭了,真要把她打到极限吗?她只是踩了一个肚兜,真的这么罪大恶极吗?可是她不敢问,她不想被贺焕立规矩,想都不敢想。如果贺老大想揍下去,就是自己被打死了,他也会接着鞭尸的。可她真不是超人,她也是个十几岁女孩子,她也怕疼,她也从小多灾多病,她的忍耐力没有那么强……只不过没有爹妈,没有身份,再深的痛楚和哀伤也得不到人家的垂帘。可话说回来,谁有义务同情谁呢?
屁股上淤血已经渗到了表皮,藤条抽上去,必是一下一道血。贺焕把目光移到了大腿上,小小皮肤青白,皮肤下的血管似乎都能看清。抽下去不能不出血,贺焕又一次开动脑筋,这真是个技巧活儿呀。
试着力道第一下抽下来时,挨着板痕的一道红楞渐渐突起,小小感觉被人拿到砍断了腿一样,可是她已经没有力气嚎叫了,“唉唉”地几声短促的叫声后,便垂下了脑袋,贺焕自忖用力稍大了,小小皮肤太嫩,这个力道极易出血。稍稍收势,第二下紧跟着抽下,小小只能微微地抬下头表明她疼了,鞭痕突出,没有要破皮流血的迹象,贺焕知道自己终于找到力度了。拿捏好力度一下一下频率不快不慢的抽了下去,小小已经不能出声了,每次藤条下来只能略略的抬下脑袋,含糊不清地发出几个音节。打到第三十六下的时候,小小只半睁着被泪水冲刷后,哀伤痛楚扑面而来的大眼睛,不再动弹了。贺焕一直注意着小小的反应,此时按了一下脉搏,翻了下眼皮。看着被汗水塌透的小人儿,长舒口气,说道:“今天到这吧。”小小哆嗦了一下,目光呆滞地看了贺焕一眼,便无声息了。贺焕解开了绳子,异常好心地给小小揉搓着手腕,手腕上一道道紫痕,仿佛一串串精致的紫水晶。待小小缓过气儿来,慢慢的能哭出声来,贺焕松开了手。
打开了房门,已经来回走了十圈的胡伯乍然见门开了,急忙跑过来。对贺焕道:“老爷子找你呢,我带她回去吧。”贺焕犹豫了一下。胡伯道:“这丫头还没袋大米沉呢,我背得动,嗨,阿焕,能不能跟大少爷说说,陈医生给欣然检查完,能否请他下来一趟?”胡伯胡婶对古家的孩子来说比亲戚还亲,贺焕看着急得一头汗的胡伯,轻笑道:“放心,没伤筋骨,就是疼了点。晚上把淤血揉开,别冻着就好。”胡伯暗道,以为是你们大小伙子呀。不过也不再多说什么,急匆匆进屋了。胡伯在古家服务了近30年,算是见多识广了,眼前的景象也不禁让他眼睛一酸,瘦瘦小小的丫头蜷在凳子上,湿透的脑袋挂着水润却无神的大眼睛,上身已经湿透,单薄的衣服黏在了身上,最可怖的是后身的伤,屁股上紫块堆积,由大腿到膝盖一条条的鞭痕整齐码列着,鲜红鲜红的。胡伯脱下外套盖在小小后身,轻声道:“胡伯背你回去,自己能上来吗?”小小迷迷糊糊中看见有人靠近,下意识地一抖往后退去,颤声道:“不是,打,打完了吗?”胡伯苦笑:“我是胡伯,来,到胡伯背上。”
一番折腾,把小小放在了背上,胡伯年轻时是古涵山的贴身保镖之一,虽然现在干的是细致的管家活儿,但身手一直没放下。背着仿佛没有重量的小小,毫不费力,就是担心盖在她身后的衣服能否坚持到房间。这个时间老爷子,大少爷都在大小姐房间,等陈医生例检的结果,工人们都下班了,胡伯便抄近路从西侧门进去,准备经过大厅把小小送到房间,免得在后院绕一圈从东门进去还得让这孩子多吹风。一路小跑地路过西厨房,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古涵山和古楷低声商量着什么正准备往餐厅走去,古涵山看到胡伯背着个不明物体,多看了一眼,小小因为左脸肿胀未退,便歪着脑袋侧趴在胡伯背上,盖屁股的外套早在开门的时候就掉了,身后毫无遮挡。古涵山看着胡伯身后红艳艳的一团东西,第一眼愣是没认出来。让人打得亲妈都认不出何况后爸的左脸,屁股和大腿上触目惊心的红色伤痕,效果极具冲击力地让古涵山和古楷一愣。好像才想起来家里有这么一个人似的,大Boss皱着眉头回头问道:“她又惹事了?”古楷看着小小身后的伤,约摸今天不能再打了,便没再揭发欣然今天就是被眼前这个红色物体吓倒的。“今天有点不懂事儿,我让阿焕给她立立规矩。”“哦。”古涵山状似不耐烦的揉了揉眉心,说道:“不听话就关起来,省得麻烦!”古楷点了点头,向一直背着小小站立不语的胡伯使了个眼色,便和父亲往餐厅走去了。胡伯心里微叹,慢慢地把小小放在床上,看样子陈医生已经走了,也不知道大少爷有没有处置完这孩子。
自己家的那位在餐厅忙活着那爷仨儿吃着饭,自己手里也一大摊子活,不能在这守着。便收拾出个冰毛巾,敷在了最肿胀的屁股上,咬了咬牙,出门了。
看着老爷吃完饭出门散步去了,安排完随行人员,便敲响了大少爷的书房门:“泊然,那孩子伤的不轻,嗨,我也不是为她求情,要不要上点药呢?”古大少想了一下,说道:“阿焕有点急事出门了,等他回来让他处理一下吧。”胡伯叹了口气,表少爷平日忙得一周能来一天就不错了,这急匆匆出去,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呢。看大少爷接着埋头文件,便细细叮嘱了几句别太熬夜的话,转身出去了。古楷望着被胡伯带上的房门,久久未语……
捉迷藏(上)
贺焕一脸煞气回到古宅时,已经快夜里十二点了,见着客厅暖灯大开,胡伯坐沙发上看着报纸,略吃了一惊,胡伯敏感地闻到贺焕一身血腥味,什么都没问,起身说道:“老爷在书房等你呢,饿了吗?我给你准备点夜宵。”贺焕感激地说道:“我先去见老爷子,回头再麻烦胡伯给我煮面吧。”胡伯知道这是爷俩有事要谈,闲人免进的意思,便咽下了要说的话。
贺焕心下疑惑,刚刚处理完时已经给老爷子电话汇报过了,结果老爷子还是让他晚上过来一趟,他正好惦记着今天发了不小脾气的某人,连衣服都没换,打发了身边那些人回去收拾伤口,便连夜开车赶回来了。贺焕进到书房,见老爷子气定神闲,便压下心底疑惑,加上细节的详细说了一遍:“……没想到董船居然把蒋正杰推到前面,老蒋好歹也跟了他二十多年……”古涵山眯了眯眼睛:“这次换届,董船的堂弟调到了M省,给他长了不少底气,忍了十多年了,有些迫不及待了。”说罢冷冷一笑:“哼,让他蹦跶吧,别留把柄,收口时处理干净。”贺焕点头应是,准备跟老爷子商量一下明儿见B都来的新首长的事儿,没想到老爷子挥了挥手,道:“我也乏了,你收拾收拾,早点休息吧。明天安排一下,后天跟我飞澳洲,你老盛叔念叨你好几年了,今年早点过去陪老人家说说话。”贺焕心下一奇,飞澳洲的行程本是三天之后,突然提前,难道澳洲那边有变?看老爷子表情又不像,便按下了疑虑点头起身出去了。
本想下到二楼去找古楷,结果刚出门,就见到了等得急不可耐的胡伯。刚进屋时,就看出来胡伯就有话要说,贺焕心急老爷子便没接茬,刚要开口,胡伯便叹了口气:“阿焕,我知道你今天忙得脚不沾地儿,可是,嗨,是小小那丫头,伤得不轻,大少爷说,你什么时候来了什么时候处理。我还真怕你今天不过来。”贺焕顿了顿,回头看了眼老爷子的书房,若有所思。
进了小小房间时,胡婶正拍哄着梦里还在惊哭的孩子,小小后身已经简单的上了外伤药,脸上的红肿也消退了些。问道:“发烧了吗?”胡婶轻声道:“刚回来的时候有些低烧,打了退烧针,这又挂着消炎针,烧是退了,可是总喊疼,也睡不踏实。阿焕,嗨……”
贺焕坐到床边,看着j□j着下身的小小趴在床上,身后依旧红肿的厉害,尤其屁股上叠加的板痕,像两个紫葡萄般扣在上面。小丫头梦中还在抽泣着,眼泪已经把枕头晕湿了,嘴里哼哼唧唧地说着听不清的胡话,小眉头皱着,一脸的痛楚。抬表看了看时间,说道:“光上药不行,得把淤血揉开,要不一星期都下不了床。”胡伯点点头,眼神复杂的看着床上辗转难眠的小小。
前些日子大少爷吩咐道有个孩子跟欣然的血型相配,户口落在他们堂亲名下,将来走手续也方便。老两口便没多想,可看到小小时,简直不敢相信,这孩子跟当年的孟庭芳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又听到这孩子姓孟便猜到了j□j。之后看着老爷子和大少爷的态度,就更加确信了。
十年前,孟庭芳带着女儿回来搅起了滔天波澜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胡伯知道所有内情,当时老爷子带着大少爷赶到时,看到发妻躺在血泊里,孟庭芳在门外紧抱着刚闯了祸吓傻了般的小小,缅甸战场从尸山上爬出来都刚强如斯的古涵山瞬间悲痛欲绝。枪都已经抵到孟庭芳的脑袋上了,最后还是没有扣动扳机。先夫人葬礼后,老爷子只让胡伯过去传了句话,从此以后再不相见,他没有这个女儿,留她们一命已经是最后底线,以后自生自灭,两不相干,自己却从未露面。
胡伯最后一次见到小小是在现在的贺氏当初的红契帮的地牢里,当时那孩子好像发着烧,被生母抱在怀里一直昏睡不醒。孟庭芳听完胡伯的话,一言未发,抱起孩子,就此消失了。老爷子的人马胡伯基本都清楚,他知道的是此后十余年老爷子从未追查过她们母女一点。而当时母亲骤然小产血崩而亡,已经挂名董事会的大少爷在母亲葬礼之后,只身留学美国,整整两年未与家里联系,老爷子每天专注于公司,仿佛不要命一样,也不主动去问儿子。直到两年之后,贺家遭变,贺焕遇险,消失了两年的古楷才匆匆回国。但处理完贺家的事情后,未跟任何人打招呼,又回了美国……
小小的一声惨叫拉回了胡伯的回忆。贺焕已经摘了手表,收紧了腕上的佛珠,坐在床边,把小小放在了腿上,左手把小小两只手牢牢按在腰上,右手用劲儿揉搓了肿块。小小惨叫声一声连着一声,身子不停地扑腾着。
“贺,表少爷,停啊,停啊,疼,疼,嗷嗷嗷,疼,受不了了,啊啊啊,再打我一顿吧,真的受不了了。”小小的小屁股即使肿胀不堪,也不够贺焕的大手抓一把的,所以贺焕下手丝毫不用左右移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