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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夫歌-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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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香喜孜孜地神秘轻笑,缓缓自腰间取出一小瓶玩意儿,献宝地递给她。
  「姊姊,这是酿甜蜜,很香很醇的,尝尝。天气热闷时泡凉茶喝最好呢。」
  皇甫赤芍以指沾蜜轻尝,发现它并非寻常龙眼花蜜。「你忙了整天就为这瓶花蜜?」
  「是呀,我和婶婶一块儿酿造,全府上下对这蜜都赞不绝口。」韩香自豪极了,「为了这一小瓶蜜,我还让蜂儿给扎了好几口呢。」她翻起衣袖,露出红肿处。
  皇甫赤芍交代牛舍秉,「到我药箱去取些消肿的药粉过来。」
  牛舍秉叮叮咚咚地左翻右找片刻,傻笑地招来娇妻大人。「我不知道哪瓶药是消肿的。」
  皇甫赤芍与他一同蹲在药箱前,笑觑他手上握住的药瓶,「你手上那瓶是醉仙桃,会毒死人的。」她大略指着所有瓷瓶,快速念过它们的名称、效用及瓶身上所绘制的草药绘图。
  牛舍秉迟钝地搔抓脑袋,她说得多,他听得少。皇甫赤芍自己取出其中一瓶,为韩香上药,药粉甫沾上韩香白皙肌肤,引来痛叫一声。
  「好疼……姊姊,我不要上药了啦!」韩香急叫。不上药还不会疼,反倒上了药像让人狠狠划了一刀。
  皇甫赤芍惑然地盯着手中瓷瓶。奇怪,这药粉温和无害,照理而言不应该会产生任何不适呀,除非……如猫媚眼一眯,揪紧韩香藕臂,发觉红肿处沾上药粉之后缓缓呈现青紫色。
  是毒!
  一般而言,酿蜜的蜜蜂是不含毒的,只有虎蜂之类的大型蜂才带剧毒,但虎蜂是不酿蜜的蜂群。皇甫赤芍问:「香儿,你们养蜂的园子里种些什么花?」
  「我、我不清楚,花朵小小的。」
  皇甫赤芍又沾了好几口甜蜜入嘴,突地一笑,随即要求韩香领着她到花园里——果然不出她所料!
  满满的西侧园圃种植成千上万棵的断肠草!其上更有许多勤劳奋斗的小蜜蜂来回穿梭飞舞。
  高手!以毒花养蜂,让蜂酿毒蜜,杀人于不知不觉。
  可怜的小家伙们恐怕不明白自己已成为恶人掌间的杀人工具。
  「香儿,你说这蜂蜜是和哪位婶婶共同酿造的?」现在只差最重要的人名。
  「筝婶婶、兰婶婶及茄儿婶婶呀,筝婶婶是最近才来帮忙的,以前只有我和两位婶婶在酿。」
  皇甫赤芍颔首。虽然不能肯定幕后黑手,但范围缩小到管采兰及风茄儿身上。
  「阿牛,从现在开始你暗中观察风茄儿,而我将注意力锁定在管采兰,咱们分头行动。」皇甫赤芍依在牛舍秉耳畔道。
  管采兰怕生,光瞧见阿牛巨人般的身形,不吓破胆才怪。她在短时间内做出最佳分配。
  * 风和日丽之晨,清风徐徐拂过湖畔杨柳,扬摆成一片碧绿玉帘。
  皇甫赤芍有心地等在湖心凉亭左侧,果真守株侍免地遇上管采兰,只是今日她身畔跟了个讨厌的韩暹。
  「兰夫人,叨扰了。不介意我坐吧?」皇甫赤芍轻问,不待对方同意,她已经自行落坐。
  「牛夫人今天怎么有空来湖畔赏荷?」管采兰的嗓音小如蚊蝇,若不细听还当真不知道她在开口讲话。
  「整座韩府就仅剩这湖我没来游过,碰巧天晴日暖就出来动动身子。」皇甫赤芍回道,眸光淡扫韩暹一眼,「韩公子可真闲情逸致呵。」韩家产业是全败光了吗?干啥坐在这打扰她办正事呀!
  「偷得浮生半日闲。」韩暹优雅地甩开扇柄,上头绘着精致墨竹。「怎么不见牛兄相伴游湖?」语气酸溜得很。
  「他有「正事」要办。」才不像某人呢!
  管采兰似乎不习惯身畔有人相伴,找了个头疼的藉口便想退回房里,皇甫赤芍轻握住她纤细的腕间,「兰夫人,您忘了小女子略懂医术吗?我很乐意尽棉薄之力。」说着,便合目为她诊脉。
  管采兰推也不是、抽也不是,仅能嗫嚅微拒,「不用劳烦牛夫人,只是小毛病,只要休息片刻——」
  「婶婶,无妨的,别辜负牛夫人一番好意。」
  皇甫赤芍收回手,并无多言。
  「有诊出任何疑问吗?」韩暹试探地问。
  「兰夫人略受风寒,等会儿我开张药单子,让婢女熬些药汁就没事了。」皇甫赤芍隐去眼底惊骇,淡淡道。
  管采兰神色为难地坐回原位,她不明白平日向来无人喜爱与胆小的她共处,怎么今天一来就是一双?
  「芙蕖清雅不艳,出淤泥而不染,花之君子。」皇甫赤芍半合浓长的黑睫,突地道出另番对话,她目光缓栘至另一端的桂花林,「桂子浅香不腻,胜荷香数分。」衔着笑意的薄唇伴随星子眸光又换到另一端的牡丹园中,「芍药娇艳不俗,蓓蕾乍露、初放、展现,堪称花中帝后。」饱含深意的美眸回到韩家两人身上,「但这三种花都远不及我手上这种来得珍贵。」
  皇甫赤芍打开锦怕,上头躺着两三株略微枯萎的植物。
  管采兰俩牺惶惶一震,慌张不知所措。
  她的反应丝毫没逃过皇甫赤芍双眼,韩暹倒是不明所以地问道:「这是什么花?何雅之有?何香之有?何艳之有?」
  一株草丛野花也能令她喜爱?不过她眼光与常人回异,无论是看人或看花皆然,所以他毫不讶异于她怪异的喜好。
  「不雅、不香、不艳,但是它——毒。服用其嫩芽、芽尖甚至是含其成分的蜂蜜皆会中毒。」
  「牛夫人,你哪儿采来这草药?!」韩暹听完她的简单陈述,急忙询问。他上回才让赤芍给喂了根毒针,现在是闻「毒」色变!
  皇甫赤芍无辜眨眨眼,「就韩府北侧的园圃里呀,满满一大片,好壮观呢。」
  「我……我身子真的很不舒服,我要先回房了。」管采兰以平生最大音量抛下一句,形色匆匆地让贴身女婢半扶半追送回房去。
  皇甫赤芍露出一抹浅淡的笑,她完全能肯定管采兰与此事脱不了干系。
  「牛夫人,你的意思是韩府里有人养毒花……难道香儿的旧疾,根本就是这种毒草所致?!」
  「废话,否则我干啥膛浑水?」皇甫赤芍不想与这男人独处,挥挥衣袖欲走人。
  「牛夫人!」韩暹叫住她,却没得到她的回眸。
  「你身上的毒已经解得差不多了,毋需我再赏你解药。」皇甫赤芍以为他担忧的是体内残毒。
  「不是的,我只想告诉你一句话——」
  皇甫赤芍压根不想给他开口的机会,「羽书姑娘是个好女孩,若你对她有情就娶了她,若无心也别误了姑娘家的青春年华,早早为她许个好姻缘。」
  韩暹正色道:「不可能,不可能有情了,我真的很喜欢你……为你,今生今世我都不可能再为别的女人动丝毫的凡心。」他一片诚恳。
  皇甫赤芍末被他含哀带忧的口吻打动,她连转身都嫌懒,仅耸耸香肩。
  「很抱歉,那不干我的事。你就捧着你的心滚远点,别碍着我的眼。」她伤害过数百颗少男纯情心,不在乎多伤一颗。
  韩暹让她无情冰冷的利语震得哑口无言,他不敢相信世上竞有如此决绝之人,她甚至连一丝丝的希冀及同情都吝于给予他……
  皇甫赤芍仰起下巴,傲然直视前方云彩。她不要背负任何沉重的感情包袱,此生她已找到牵手共度的良人,其余加诸其身的情爱,即使再深、再烈、再浓,她都不会接受,而拒抗的最佳良方就是坦言敲碎任何寄托于她的眷恋。
  离开湖畔,皇甫赤芍缓步在檐下思索着。方才她为管采兰诊脉时发觉她体内有股莫名的毒气窜流,她是施毒者,为什么竞也会中毒……皇甫赤芍轻咦了声,她忘了自己与大哥不也是同等情况吗?暗笑自己的多心,她好心情地哼着小曲,一蹦一跳地回房里等待牛舍秉的发展。
  傍晚,牛舍秉甫进入房内,皇甫赤芍便跟在他身后叽叽喳喳追问,半刻也闲不不来。
  「阿牛,你那边有啥进展?试探风茄儿的情况如何?」
  「没啥进展,问不出什么来,风茄儿反过来不断好奇追问我断肠草的来源、药效及毒性,我差点招架不住……」他对草药又不精通,人家三言两言就问倒了他,有辱娘子威名。牛舍秉内疚地看着她。
  皇甫赤芍坐在他脚上,主动扳过他的双臂环住自己,嗓音佣懒带笑,「无妨,我确定凶手与管采兰脱不了千系,咱们只要针对她就行了,别让她再有机会伤害韩府及阎王门。」她打个哈欠,窝进他肩胛,「我好困喔……等解决管采兰后,咱们就回家去……」
  「好。二黄三花四白会很想念咱们的,一黑,你说对不对?」他望向趴在桌底下酣睡的黑狗,它挑起右眼帘,又懒懒合上。
  牛舍秉垂颈看向娘子,才发现均匀的鼻息浅浅吐纳在他臂问,她早已沉沉睡去。
  他调整自己的坐姿,让她睡得更舒服。他知道这几天她累坏了,又是炼药又是抓幕后毒手,甚至有几次深更时分他睁开眼,还见她坐在桌前翻查着药经,看在他眼底,除了不舍之外,再也找不出其他心疼的形容来表达。
  他轻吻她的发丝,厚掌落在她腹问,这里有她与他共同孕育的骨血,此刻与她一并躺在他怀间。
  牛舍秉突地傻笑两声。
  该怎么形容呢?
  呵呵,好幸福喔……
  第九章锁定管采兰为目标后,皇甫赤芍更勤奋地「采访」她,几乎绝大多数的光阴全耗在她的兰院里。反正她脸皮比护城墙还厚,完全不在乎管采兰委婉的推拒及明白告知她「请不要再来打扰我」的逐客令。
  「你这样跟着我,到底想做什么?」管采兰终于在某日按捺不住地问。
  开门见山啦?如此一来她也毋需拐弯抹角,皇甫赤芍直辣辣逼问:「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意欲为何?」
  「是我问你「意欲为何」吧?」管采兰哭笑不得。今天紧迫盯人的可是她!
  「我?当然是揪出你的狐狸尾巴!」皇甫赤芍凉凉地啜口君山银针,嗅闻茶香。
  「狐狸尾巴?我不明白。」管采兰一顿,继续道:「难道你是因为日前在园圃中采到断肠草一事,怀疑我?」
  皇甫赤芍认真伸出食指,左右晃动数下。「我不是怀疑你,而是肯定。请你明白告知,除了韩府之外,多年前皇甫世家十余口性命,是你抑或你熟识之人所为?」作案手法太过相似,使她不得不疑。
  管采兰眸色微敛,徐娘半老的清丽脸蛋浮现哀伤。「若我说不是我,牛夫人信否?」她抬睫轻声询问。
  「你说。」她给管采兰狡辩的机会。
  管采兰哀哀望着她,摇头不语。她不相信她!从她的眼神中可以发现这项事实。她不能说,否则……
  她的举动看在皇甫赤芍眼中,却是无法脱罪的无力辩白。
  「你若不想说就什么也别说。」皇甫赤芍起身,不留意撞倒茶杯茶壶,散流一桌子滚烫热水,管采兰连忙以臂挡住桌缘,不让茶水流溅到她身上。
  皇甫赤芍错愕不已,瞧见她发红烫伤的内侧手臂。
  「为什么?」为什么要替她挡热水?她应该是心狠手辣之人呀!
  管采兰疼得激出满眶泪水,还是摇着头。皇甫赤芍以绣帕沾湿湖水,冷敷在她臂上暂缓烫伤,又自腰间取出药粉,轻洒其上。
  「你有难言之隐?」她边包扎伤处,边盯着管采兰的泪颜。
  管采兰点头又摇头,索性掩面痛哭。
  皇甫赤芍问不出所以然,又无法止住女人决堤的泪意,无计可施之下黯然退场。
  她越来越胡涂!到底是管采兰扮柔弱的技巧太过高明,或……她当真无辜?
  那双含泪无语的眸子太过清灵,使她不得不怀疑自己误解了她。
  烦心之际,她静思地坐在石阶上,整理满脑杂乱无绪的念头。
  一黑自檐下窜出,甫见着她便吃咬住她的裙摆,猛摇尾巴。「汪汪!」
  「别吵!我在想事情。」她推开狗头,一黑不死心又换边再咬。
  皇甫赤芍怒极,一拳爆粟当头而下,黑狗且逃且回头,像是故意将她领至一处幽密石拱。
  皇甫赤芍无所觉地穿过层层密林,「你就别让我逮着,看我不剥了你一身狗皮,我就不叫皇——」她猛然噤声,不远处两道人影行踪诡谲地闪入密林深处。
  皇甫赤芍与一黑四目相对,「你就是要我来瞧瞧这怪异?」她问。
  一黑用力点动黑亮的脑袋,皇甫赤芍压低身子,双手双足伏于地,仿效黑狗之姿,一人一狗蹑手蹑脚探向前去。隐身草丛之后,她露出一双星眸偷偷窥视。
  两道人影中传出的熟悉尖细笑声让皇甫赤芍欣喜不已!是那日在门外偷听到的那道声音!
  「这是我炼制完成的丹药「破百会」,切记,不可心急!按部就班一日一点滴,阎王门的魑魅魍魉便会变成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任由咱们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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