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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这女人这求饶的小动静儿一声儿就给凌犀叫硬了,一下就红了眼了,手根本没有章法的狠捏了两下,看着女人紧咬着下唇疼的直弓起身子的媚样儿,完蛋——
操!根本忍不了!充血了!
什么按摩按摩的,全都丢到一边儿,大身板子直接就压了下来,在女人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直接就亲上她的嘴,长长的舌头直接伸进去胡搅蛮缠,手也没闲着直接从衣服的下摆伸进去扯她的胸罩,三两下就给拽下来了。
一边儿使劲儿的揉着她,一边儿发疯似的吮着她的肌肤,舌头伸出来在她脖颈处使劲的舔。
刚才冷暖那样儿真是刺激死他了!
“你他妈那样儿是想勾搭死我么?嗯?”
被突然的攻势亲的迷迷糊糊的冷暖使劲儿的别着脑子,找个地儿给自己找口气儿喘。
“别别别……你干什么呢?这是医院,全都是人!”
崩溃啊!她又做什么让他误会了啊!这色情狂一天有完没完啊!冷暖被他舔的全身一点儿劲儿都没有。
“不管,忍不了了,你这出儿太他妈浪了,我现在想操你!”
男人固执的压着女人,全身的劲儿都冲到一个点上磨蹭着她。
“让人听见丢死人了!你快起来!别闹了!”
冷暖使劲儿的拧着身子,可就跟着了妖精的道似的,越拧越箍的越紧,那点小劲儿就跟石沉大海似的,白费——
“你忍着点儿,小点儿声叫唤,咱俩快点儿,我不行了!”
一口一口的粗气喘着,手也霸道的往她裤子里塞,去扯她裤子,不行了,他觉得自个儿要着火了。
可惜——
bibubibu——
很快这股火儿就被消防员给灭了——
嘭!
门一推开——
“啊!夏大爷!”
女人的一声尖叫,屋子里的仨人脸全红了。
一室淫靡,三厢尴尬。
“咳咳,我来看看闺女的脚咋样儿了。”
夏老爷子不愧是见过世面的过来人,这么明显又混乱的战局,他还能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平平静静的像个没事儿人似的。
“没事儿了。”
凌犀脸瞬间红转黑,猛的起身,飞一般的速度把冷暖的衣服扯好盖上,欲望不得抒发让他脸色阴沉的吓人。
“夏大爷,没刚才那么疼了,有点消肿了。”
尴尬的拨着皮套儿不知道飞去哪儿的一头凌乱的散发,冷暖尽力粉饰太平。
“不疼就行,记得回去每天都揉一揉,过几天儿就没什么大事儿了。”
“嗯,我知道了。”
每天揉一揉!她得疯!
冷暖尽量让自己坐的很直,不为别的,她被解开的胸罩儿就耷拉在肚皮这边儿,但凡她稍微一动,保证掉出来。
“行了,老夏头儿,你那病号儿都排长队等着你救命呢!”
欲求不满让凌犀那两条好看的眉毛一直顶在一起,口气相当烦躁了。
是谁说过,老人就是老小孩儿,他本来就跟着犀小子是忘年交来着,现在瞅他这吃瘪样儿,吭哧吭哧也憋不住笑,不过看那丫头的脸儿都快红成番茄了,他也收敛了点儿。
“小子啊,别嫌我墨迹,我还得嘱咐嘱咐你,你那腿里还打着两个钢钉儿,这一换季本来就遭罪,那丫头的脚也没什么大事儿,你就别走哪儿抱哪儿了,要不一疼起来又没完了。”
这小子太皮,那小时候跟人家打架,从三楼也敢往下跳,摔断了腿还自个儿打车来他这儿看病,第一句话就说别通知他家里人。
一阵封闭针都没打,咬着牙叼着根儿烟儿就硬是挺过来了,一开始还以为这是哪个准备混社会的血性的小破孩儿呢,结果后来一来二去的一清楚,竟然是城中最有钱人的儿子。
那阵儿也没人管他,他就自个儿在这住着,天天到点儿叫外卖,那时候的医院也根本就没现在这么大,就是一个像中医小诊所似地地方,哪有严重的病人在这住院的,后来他索性就把他拉办公室跟他一起吃饭,一开始这小子压根就不搭理他,叛逆的要命,一直拉着脸到出院,都没说声儿谢谢,弄的那时候都说他老头子帮了个小白眼儿狼。
直到后来他那三姑爷儿犯了事儿被逮了,全家愁的不行的时候,突然间说让人给捞出来了,等被凌犀这小子带他回来的时候,夏老头儿都老泪纵横了。
你帮我,咱们就是朋友,以后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
那时候那小子就10多岁儿,瘦高瘦高的,说着话的时候,特震夏老头儿的心,这辈子就算他老糊涂了,都不会忘的。
“行了,你病人待会儿腿折了接不上,瘸了都是你造孽!”
人老多情啊,看那老友又要回顾从前的感动样儿,凌犀马上制止。
“呸呸呸!死小子,臭嘴!”
夏大夫剜了眼凌犀,走之前亲切的跟冷暖道着别。
“丫头,我先过去了,有时间来找夏大爷玩儿。”
“三姐家的二丫头要是毕业了想进律所,让她去找我。”
出门前,凌犀还是沉着声儿补了一句。
“臭小子。”
莞尔一笑,夏老头儿心暖暖的。
……
这么一搅和,一室旖旎,转为凌乱。
凌犀这个郁闷啊,好好的一股火儿被压的没地儿伸冤去,看着那以军事化速度,不一会就把自己整理的板板正正的女人,什么想法儿都没了。
把开好的那些药收拾收拾装在袋子里,沉着一张暴风雨堆积的脸,走到女人身边儿,俩手一环把女人抱起来。
“喂!你腿不疼么,我自己能走。”
老实说,刚才知道他一直都忍着疼抱着她,冷暖心里真有点儿过意不去,怪不得刚才抱她的时候表情有点沉黯。
别管他出发点是大男子主义还是什么的,总归是为了她。
“你有几斤重?轻的跟小鸡崽儿似的。”
什么疼不疼的,这么多年他都疼习惯了,根本就没把这当回事儿。
不过还别说,这女人心一软,那眼神也跟着软,声音也难得的温柔,凌犀倒是真挺受用的,不过她说说他就放手的话,他就不是凌犀了。
“搂着我脖子,别再掉下去摔了。”
看出男人的坚持,女人也没在固执,倒是特配合的手环住他的脖子,乖乖的靠在他身上,俩人在众目睽睽下怎么来的,怎么走的。
来时候一片哗然,走的时候也是留下了话题。
所有人都说,这小伙子对媳妇儿太好了——
这小医院毕竟是在小路,门口儿车位不多,刚才凌犀把车就停在了过道儿,小巷子阴风四下窜,特冷。
也许是昨儿个冷暖哭的太多了,外加本来皮肤就薄,这小风儿一吹,脸儿就红了。
“你这质量也太差了,纸糊的啊,什么体质啊?”
刚一上车,凌犀就打着了暖风儿,伸手捂着她那红的厉害的脸。
“我从小就不抗冻。”
那大手特别暖和,捂在脸上挺舒服的,冷暖也没躲,挺自然的享受着待遇。
没办法,从小就是敏感肌肤,风一吹就这样儿。
“怕冷?正好到季了,要不待会儿给你买件儿皮草去吧。”
a市地处北方,每到冬季就是皮草产品的高销售期,尤其现在生活条件好起来了,左一个皮草城,又一个皮草广场的,a市的女人们都脑袋削个尖也要穿个皮草,资金有限的穿1、2万的,6、7万的也成了街边货,一般的奢侈一点的,就买几十万的穿。
皮草确实保暖,不过大多数还是跟男人买车的心里差不多,就是为了臭得瑟,穷显摆。
以前冷暖在d9上班的时候,那儿的小姐几乎人手一件儿,要说冷暖硬是想买,她也不是买不起,毕竟她以前也是高薪职业,不过她真心不喜欢那玩意儿。
“我才不穿,太傻了。”
一个劲儿的猛摇头儿,像防什么洪水猛兽似的,都说穷穿貂儿,富穿棉,大款穿休闲,虽然冷暖不是大款,但她自以为还算是品位挺高的那种。
“呵,傻不傻谁瞅你,不是暖和么。”
“不要。”
瞅这女的那一脸嫌弃那样儿,凌犀歪着头儿笑着,大手宠溺的团着她不再那么红的小脸儿。
自个儿在这琢磨着,他发现这女的有很多观点挺和他胃口的,他其实一向都讨厌这个城市的女人到冬天把自己裹一身毛,弄的跟动物展似的,那种贵妇形象真是让他倒尽了胃口。
这个女人穿衣服很简单,大方,干净,不拖拉,不耍后现代结构主义的到处乱露,也不玩儿潮人那裤裆挪至膝盖之下的fashion,却总有一种别样的味道。
不够这些都不重要,其实凌犀更喜欢她什么都不穿——
……
“想去哪儿?我陪你转转。”
兴许是女人的特立独行取悦了他,凌犀这种祖宗爷儿也玩了把女士优先。
冷暖到也真仔细琢磨了一番,可她悲催的发现,这些年她似乎一直在忙着赚钱,赚钱,赚钱,好像基本就很少停下来想过什么兴趣爱好之类的。
就连女孩子都喜欢的逛街换装备,她都是为了应付工作准备的,对于这个城市,她其实陌生的可以。
所以最后她还是摇了摇头,说了三个字。
“不知道。”
“走吧,我带你去吃甜品。”
……
在凌犀的概念里,没有女孩子是不喜欢吃甜食的,据很多研究报告说,女孩儿喜欢吃甜食,是因为她们潜意识渴望性成熟,所以下意识的尽可能多的积聚脂肪,所以多少有点女为悦己者吃甜食的意思。
更主要的,都说吃甜食,人会开心一点儿,这女的昨儿个一夜噩梦,折腾的他都跟着没怎么睡。
被男人驾轻熟路的拉着进了一家装修极为简约奢华的意大利顶级甜品店,这儿冷暖只是听说过,不过因为这儿价格不怎么便宜,所以也不是她习惯消费的地儿。
“你常来?”
冷暖还真有点儿惊奇,这地儿摆明了就是三五不时的闺蜜聚会的地儿,这是小资女的地盘儿啊,他凌犀这种张狂大少爷门儿清是怎么个情况?
“恩,来过几次。”
“这真不像你会吃的东西。”
看着餐单上那外形一款赛一款可爱的甜点,冷暖无法把它们跟凌犀画一个等号,她记得他貌似好像不太爱吃甜食。
“本来我也没吃过。”
这儿刚开的时候,他被何韵婷拉来过,那时候还记得她所有东西一样点一份儿,弄了一桌子的甜品,挨个儿尝,记得当时还因为她硬塞到他嘴里一口提拉米苏而生气了。
他特别烦甜食,几乎就是一口吃不进去,吃在嘴里腻呼呼的感觉真是烦躁透了。
不过这餐单却真的挺对冷暖胃口的,她骨子里还是特
别女人的那种,她特别喜欢吃甜食,琢磨着选了半天,点了块提拉米苏,又叫了个巧克力的帕尼尼。
“一杯咖啡,加奶不加糖。”
看着那小服务生一抬头儿对上凌犀的眼神儿,倏地脸就红了,冷暖再心里翻着白眼儿。
也许是因为在这个奢华的地儿,光线极好,就连天天看见他都膈应的冷暖,都不得不说,这男人不说话的时候,特别有那种北方爷们儿的劲儿,痞,酷,很狂妄却又不是很难相处。
真难以把眼前这个帅哥跟刚才那发情的公狗联系到一起,这个男人每当人模狗样儿的时候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瞅啥呢?跟个花痴似的。”
男人歪着头儿搓着下巴,张嘴就是损人。
嘭~
泡沫破灭,王八就是王八,啥时候都不能变成王子。
“呵呵,我发现你长的真帅。”
心里翻着大白眼儿,嘴上该忽悠的一句不落,虚伪的狗腿儿,冷暖已经做足了。
“废话。”
摆出一副大爷我最大的理所应当的样儿,男人心情大好,扬着头儿得瑟极了。
甜点上来了,看着那比想象中大的多的帕尼尼,冷暖皱眉头了,虽然她也秉承着锄禾日当午的传统美德,不过她实力有限,肯定是要剩的。
“吃不了别硬吃,你少吃点儿,晚上我带你吃饭去。”
刚才收到皇甫的简讯,才想起来之前没回来的时候就约好了。
“我不想去”
低头儿舀叉子玩儿着精致的提拉米苏,冷暖挺闷的,他们那个二世祖的圈子谁不认识她啊,上次她还是出台小姐的身份,这会儿再以这种身份去,什么乱七八糟的,她觉得挺打自己巴掌的。
“你怕什么啊,我在那,谁敢说什么啊?”
这倒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