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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猜,没我爸的事儿。”
“呃……”
忽的被猜中心中所想,冷暖居然过度紧张的打了个嗝,瞪大的眼珠子就那么正对着抬头儿看着她的男人。
惨了,看着越来越逼近的人高马大的男人,冷暖心里浮现了一句话,真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害了卿卿性命。
越逼越紧,越紧越逼,直到冷暖的小身板子都被男人夹大饼似的贴到电梯上了。
而女人完全在男人一副没有表情的脸上解读到任何情绪,本能的想着他要动手打她什么的了。
叮——
天公作美,电梯恰好到了一楼,门开了,三五一群的等电梯的人着急忙慌的涌了进来。
呼——
长出了一口气,冷暖一颗悬着的心暂时撂了下来,凌犀这人就算再浑,再狠,还不至于在这么多外人面前怎么地她。
“你这娘们儿脑子,转的还挺他妈快的。”
也不知道是这群众的力量,还是他原本就没准备怎么地她,男人还真的只是拽了她的手就往出走,还咕哝着丢了这么一句不知道是褒还是贬的话给她。
本以为这么个不快的事儿发生后,他就算不是脾气大爆发也会一直拉着脸,结果还真就大跌了冷暖的眼镜儿,凌犀正常的就像个没事儿人似的,不只上了车就脱了她的鞋看她脚有没有被椅子别坏,还带着她去一家羊蝎子馆大吃了一顿,搞得冷暖边吃边觉得是不是给她准备的临死之前的最后一顿美餐。
也不知道是闷酒还是什么酒,凌犀还叫了半打啤酒,冷暖寻思自己也借酒装个多,把这尴尬的一晚上熬过去,主动提出了陪他喝点儿,谁料他还突然上来了大老爷们儿劲儿,说什么都不让他喝。
“你一个女人家,总喝什么酒?消停眯着得了。”
嘶——
你说这,圆的也是他,扁的也是他,昨儿晚上还硬灌了她一肚子酒呢!
——
折腾了一大圈儿,等再到家的时候,已经都快临近晚上十一点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知道今天这个家气氛有点儿不太对劲儿,反正是挺尽职的寓情于景的给安排了合适的环境。
小区停电了,没错,就是这个高档小区,停电了,据物业通知是说,前方积雪塌方造成电线短路,最少也要明天白天气温升上来的时候,才能抢修。
要说北方的夜晚,真的是一地白雪,处处耀眼,夜晚的月光照着大地,反射出来的光,就像是一个低度的电灯泡儿,虽然不像白天一样透亮,却也足够照明了。
只可惜,这儿是高档小区,一年十几万的物业费,那雪自然是清的干干净净。
所以今儿的漫漫长夜,里外屋儿一样的黑,真是伸手不见五指,黑啊,黑啊。“咱家有充电灯么?”
乌起码黑的好不容易借着手机的微亮儿走到了沙发的边儿上,冷暖赶忙把身上那沉的不行了的男人卸在了沙发上,呼呼的气儿还没喘匀,就问了男人一嘴。
好说得找个有亮儿的,把这个晚上挺过去啊。
“你问我有个屁用,我跟你一天搬进来的,这屋儿你不比我熟啊~”
男人四仰八叉的摊在沙发上,扭过了头朝女人翻了个挺老大的白眼儿,有些微醺的脸儿还没忘了哼哼嘲笑两声儿。
那完了——
这屋儿确实里里外外她都收拾过,确实没见过类似的东西,这晚上不能就这么舀着手机过吧?
看着手机仅剩的百分之20的电,冷暖有点儿望洋兴叹。
哎……
“把你那手机关了,跟他妈女鬼似的,我瞅着慎得慌。”
女人正在那儿琢磨着怎么办的时候,忽地屁股就挨了一脚,虽然没多大劲儿,却在这乌起码黑的大屋儿里吓了冷暖一跳。
“哎……你这人!”
转过身儿掐着腰儿瞪着眼睛怒瞪着醉的有点儿恍惚的男人,却发现男人迷迷糊糊的已经闭上了眼睛。
不算长不算短的利落头发此时有些凌乱,为微醺的男人恰如其分的增添了一抹凌乱的气质,长手长脚就那么随意的搭在各处,那人高马大的身板子,显得那组明明大的离谱的意大利沙发就像是小孩子的家家酒似的。
借着手机的微光,男人的五官显得跟平时很不一样,白日里的凌犀看起来永远是英俊的,帅气的,是那种挺阳光的爷们儿,可这么黑的地方,却只能看到棱角和立体的阴影儿,除了那直挺挺的鼻梁,冷暖第一次发现,凌犀的睫毛是这么密,就那么垂搭下来,密实的真的就像是洋娃娃那种,让她这种并不是特别好男色的人都想找把尺子量一量,究竟有多长。
冷暖觉得,这个男人小时候,一定长得像蒙奇奇,是那种大眼睛,圆圆的小脑袋,胖嘟嘟的脸的那种小孩儿。
“我好看么?”
汗——
男人忽的睁开眼睛就那么盯着差一点儿就贴到他脸上的女人,也不知道是醉是醒的冒出这么一句话,羞的女人恨不得立即来场海啸,人类全都灭亡。
她自己都才意识到,她怎么还那么有闲情逸致去欣赏这个男人长什么样呢!
他长什么样,他不都是凌犀么!
冷暖,你什么时候还盯上男色了……
幸亏他喝醉了,不然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咳咳……
尴尬的清清嗓,冷暖权当他是一个醉鬼,轻声细语的哄着。
“挺晚了,上楼睡觉吧,今儿肯定洗不上澡了,水壶里还有点儿热水,应该够咱俩简单洗漱的。”
一听不能洗澡,就算有点微醺,男人也还是老大不乐意的咕哝了几声儿,也是,打从冷暖跟他生活在一起那天,她就没见过这个男人哪天不洗澡过,就说北方这大冬天,因为太冷,为了身体健康女孩儿都不是天天洗澡,可他还是一天两遍,那身子跟脸一样的伺候,说他有洁癖,冷暖绝无异议。
不过梦想你也得照进现实,洗不了就是洗不了,所以没办法儿,只能共体时艰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给男人架到了卧室,又前后折腾的伺候他洗了脸,刷了牙,等伺候男人上了床,进了被窝,冷暖才自个儿也去简单的洗漱一下。
不过呢,就这么刚好,手机没电了。
要不说这人越聪明死的越早,手机也一样儿,现在的智能手机神马都行,就是这电量,能挺过夜的都是牛气的了。
乌漆抹黑的,好吓人。
虽说大多数女人都怕黑,可冷暖真的是还好,不过今天跟每一天都不一样,就算凌犀再也没有提过那个事儿,可是冤死两个字一直在她脑子里面儿晃悠,就连洗脸的时候看着镜子,都感觉那镜子里面有个长发飘逸儿的女鬼。
那女鬼对她阴森森的哭嚎着,我死的好惨呐,我死的好惨呐!
这种事儿就不能想,越想越怕,越怕越想!
冷暖快被自己的出类拔萃的想象吓死了。
不行,她的找点儿亮儿。
诶,对了。
倏地冷暖想起来了,上次她买熏香的时候,还有一盒蜡烛,摸索着翻来翻去就给找出来了,又去凌犀的兜里掏了打火机给点着了。
火儿一亮的瞬间,冷暖终于缓和点儿了,可她还是不敢抬头儿去看镜子,草草的洗漱了一下,端着蜡烛就奔着这屋儿里的唯一能给她安全感的地儿去了。
借着烛光,看着床上那个挺大的一坨儿人,冷暖脚下的步子越走越快,一步都不敢回头儿,就觉得身后有人追她,也不敢四处张望,就好像旮旯里都蹲着女鬼似的。
就算心明镜儿的是她自己吓自己,可她就是害怕。
心里咯噔咯噔的,三两步就窜到了床上,身子一贴到那温热的男身的时候,心马上就安静下来。
就好像在她的观念里,是鬼都会怕这个男人似的,也许因为在她看来,这个神魔不惧的男人怎么说也都比鬼要高一个段位。
心里还是有点毛毛的,冷暖就一点点儿把她的腿往身边儿的男人身上靠,接触的越多,她心越安。
她只不过是想借个胆儿,也不敢吵醒他,就一点点儿得寸进尺的贴着。
脚丫儿一点点儿的探着,轻轻的,小心翼翼。
自从屁股受伤了之后,似乎习惯了蛤蟆式的趴睡了,因为脸被压的瘪瘪的,看上去睡的很熟,很无害——
可——
忽地——
该死!
身高的差距,让现实总有意外,当冷暖的脚踢到一到障碍的时候,她倏地石化了。
现实就是,他没穿衣服,她没穿袜子。
这时候什么鬼不鬼的,早就被丢到九霄云外了,惹到鬼大不了吓死,惹到喝醉后的凌魔头,这一个晚上就别想睡了。
屏住呼吸,好像憋住气就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女人还打着怎么来的怎么回去的心思,一点点儿往出抽着脚丫儿。
“啊!”
当脚丫儿被那只厚实的手掌握在手里的时候,冷暖就知道完蛋了。
不过跟她认知里不一样儿的是,凌犀不是被她弄醒了,而是根本没睡,尽管迷迷糊糊的头很晕,可他还是睡不着。
是啊,怎么能睡的着呢,这十五年来,哪年的今天他也没睡着过,十五年前的这个晚上发生的那一切,他不愿意记着,可这根本也不是说忘就忘的。
今儿见了老赵家那一张张酷似他妈的脸,他心里更烦了。
老赵家人骂他爸的时候,他其实真想把实情都说出来,可他还是没说,他答应过他爸,忘了就是忘了,绝对不再提。
一个天天想办法动手儿杀自己儿子的母亲,这种话就是说出去,也没人相信。
再说,老凌家真的不能再舀这事儿做文章了,这种事儿如果传出去,得让这全市人民埋汰一辈子。
本来还在那闭着眼睛闪着往日让他犯膈应的一帧一帧的画面,却不知道这个女人再搞什么,平时不都是当他是什么鬼怪似的避着么,今儿怎么还投怀送抱上了。
那小脚儿真软,真滑,嫩嫩的脚趾头还有一点儿冰冰凉,就跟带着电似的,那么一点点的在他身上蹭着,他全身都紧绷了,还是忍着任她在他身上一点点儿的探索着,那种凡经过必留火儿的感觉,让他刺激翻了。
撩拨他成这样儿,他身上的火已经烧得很旺了,再想撤,那就没门儿了。
在床上,凌犀就是一个野兽,so欲擒故纵这招儿无效,男人一把稳准的抓住了女人的小脚儿,这么使劲儿一拉。
“嘶——哦~”
一股异常灼热的液体滴在男人裸露在外的肩上,疼痛间又有一种痒麻感,男人吃痛的叫出了声儿。
搀着酒气的嘶哑男声这么一叫,安静的夜里听着特别诡异,尤其是再配上这疼痛的来源——
“你还好这口儿呢?”
此时,男人正以45度仰角儿看着那个手里端着一段儿蜡烛对他实施暴行的女人,黑漆漆的眸子里没有不快,反而全是戏谑和刺激。
“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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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晕菜,是他一拽才把她给拽栽歪的,那蜡油子才那么刚好滴上的,怎么这会儿弄的就好像她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勾搭他玩儿sm啊!
再配上她之前那种种行径,冷暖有种百口莫辩的委屈。
“行了,跟我你还装个毛毛啊?”
侧身躺过来,男人把女人的小脚儿又夹在双腿中间,手也极不老实的顺着女人的腿开始乱摸乱揉,那言语间轻挑的样儿,就好像她欲求不满求他赏赐似的。
冷暖真想找把刀砍了自己,不是活腻歪了,是丢人。
“骚儿,你可真会玩儿啊,我以前都小瞧你了。”
还有些微醺的眼就这么戏谑的勾搭着女人,拉过她的小手,就用那张脸猫一样的磨蹭着她的手背。
他的脸很烫,口中传来丝丝酒气,身上却散发着他长年沐浴用的那种薄荷清香。
“真不是,你别误会,这不是手机没电了么,正好有我上回买的蜡,就……啊……”
被他蹭的别扭,女人往出抽着手,费劲巴拉的解释着,可当男人张开嘴把她的手指当冰棍儿一样的吮来吮去的时候,冷暖才意识到,这个男人醉了,根本就不会听她解释什么,现在就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行了,你老爷们儿我不用那玩意儿也有都是火儿,那玩意儿挺遭罪的,放那,咱不玩了,乖——”
也不知道男人是不是真的醉了,这整副大身板子晃晃悠悠栽楞的,可抓过蜡烛放在床头柜儿上这一连串儿的动作却稳的不能再稳了,都给冷暖弄迷糊了。
要说凌犀去参选吉尼斯世界纪录,有一个项目准保夺冠,冷暖发现不管她穿什么款式的衣服,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