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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尔倏的身子一个激灵,面色颇为激动的看向冷枭绝,沉声问道:“冷当家,这幕后的凶手可查出来是谁了?”
冷枭绝意味深长的看了霍尔一眼,不语,只是点了点头。
霍尔面上的表情一下变得愤愤起来,语气充满了仇恨:“可是伊万诺夫?”
会这般陷害他的人,除了伊万诺夫他不作他想,毕竟,俄东帮和俄西帮的对峙在即,陷害他,借用冷枭绝的手除去他,他伊万诺夫就能不费吹灰之力的高枕无忧了!
好一个算计!
霍尔此刻那叫一个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伊万诺夫剥皮去骨了才好。
“你倒是心中有数。”冷枭绝冷声道,口吻中不无嘲弄,“你可知道,昨夜击杀我的百来号人,可都是你霍尔的人。”
霍尔一听再度大惊,不确定的问道:“冷当家没弄错,都是我的人?”
冷枭绝鹰眸冷冷一眯,面色一沉,不悦的道:“怎么,你这是在怀疑冷某,怀疑冷门?”
那么直接的证据摆在眼前,他都没有相信霍尔是罪魁祸首,这人倒好,怀疑他手下的办事能力?
如果真是如此,这俄东帮,气数也该尽了。
因为这人的蠢不可及!
敏锐的察觉到冷枭绝的不悦,霍尔面色一怔,赶紧摇头,急急解释道:“冷当家你别误会,我只是一时很难相信,毕竟他伊万诺夫如何能够调动我的人?”
冷枭绝闻言唇角不以为然的一撇,口吻冷谑:“你就那么确定,你的手下都对你忠心耿耿?又或者,你就那么确定,那些人都效忠于你?”
霍尔一听,先是怔愣了会儿,待明白过来冷枭绝的言下之意后,难以置信的睁大了双眸,似在向冷枭绝求证,又像是在喃喃自语般:“那些人……都是伊万诺夫派到我那儿的探子?只是怎么可能!”
伊万诺夫如何能够将那么多的探子送入俄东帮,而他却完全没有察觉?
霍尔当下已经陷入了矛盾纠结中,不想信,但是冷枭绝也不像是在说谎,更没必要撒谎。
可是,难道他真的是技不如人,被伊万诺夫耍得团团转吗?他真是那么愚蠢的人?
见着霍尔震惊纠结的模样,冷枭绝唇角冷冷的一勾,这人老了,反应也慢。
不再理会霍尔,冷枭绝紧了紧环在女人腰间的手,低头凝视起怀中的女人来。
还是他的清儿养眼,霍尔那张皱巴巴又震惊纠结的老脸,真是怎么看怎么膈应人。
微微陷入了沉默的现场,霍尔依旧在兀自纠结着,看得白允奕和劳伦斯也不耐了起来。
嗤笑了声,劳伦斯倏的开了口:“我说霍尔先生,你能不能快些消化完这消息,伊万诺夫能不知不觉的将那么多的探子送入你那,你觉得很吃惊吗?
千万不要小看了任何对手,这世上也没什么不可能,更何况俄西帮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伊万诺夫也比你老谋深算多了。
而且要不是有这么些人潜入到了你的帮中,你以为为什么每次你和伊万诺夫有大的交手时,伊万诺夫总能在关键时刻化险为夷?”
劳伦斯唇角边挂着嘲弄,要是可以,他实在不想跟这老头废话,就这般资质,怪不得俄东帮明明稍占优势,然而在和伊万诺夫这将近十年的明争暗斗中却总是讨不得什么好。
只是,不点醒这老头,谁知道他要纠结到什么时候?他们把这老头叫过来,可不是为了看他震惊的。
听得劳伦斯毫不客气的话语,霍尔面色倏的一个涨红,这是被戳中了短处的尴尬,任谁这么**裸的被他人提及自己的弱点和无能,心中都会觉得下不来台。
不过,霍尔可不敢跟劳伦斯计较。
按理来说,劳伦斯仅是一个帮派的堂主,身份上来讲,不会比他这个一帮之主矜贵,然而,劳伦斯所效忠的却是冷门。
毫不客气的说,冷门的四大堂主,身份都会比这道上任何一个帮派势力的头头都要来得让人忌惮。
要说道上的人第一个不敢招惹冷枭绝,那么这接下来不愿招惹的,就是这四堂主了,毕竟这四个人的手段可都是完全秉承了冷枭绝。
得罪任何人,都不要得罪冷门的这五人就是了。
于是这会儿,霍尔只能干笑两声,虚心道:“电堂堂主说的是。”
虽然面子上有些过不去,但是他不得不承认,劳伦斯所言极对。
就谋算而言,伊万诺夫个人是比他厉害多了,然而,他自认和伊万诺夫不同的地方是,伊万诺夫刚愎自负,他却是虚心求教,将个人的姿态放得极低,要不俄东帮内也不会有那么一批对他忠心耿耿的智囊团了。
要不是有那些智囊们帮他出谋划策,俄东帮不会有今天的发展。
不过,现在看来,他的那批智囊团里或许也有伊万诺夫的探子,否则,伊万诺夫如何能那般不动声色的将那么多的探子送入他俄东帮?
而且,的确如劳伦斯所言的,这十年来他和伊万诺夫明争暗斗不断,但是关键时刻总能被伊万诺夫避过一劫,这十年的对峙中他并没有讨得什么很大的好处。
曾经,他也怀疑过帮里是否出了探子,否则伊万诺夫为何总是能在紧要关头逃脱,只是,无论他如何查证,都没发现自己的手下有任何的不妥,于是,他便将这个怀疑掐灭了,毕竟,没有实在的证据,他不想去怀疑那些跟他出生入死的手下们,不想做到让人寒心。
不想,原来他的猜测没错,伊万诺夫原来竟将那么多的探子放到了他的帮中,只是他没能查出来罢了。
而现下,除了昨夜击杀冷枭绝的那百来号人,俄东帮中是否还留存有伊万诺夫的探子?
这般想着,霍尔颇为忧心的看向冷枭绝,问道:“冷当家,不知昨夜抓到的探子,可还有生还的?”
或许,他可以从那些探子的口中得知俄东帮中还有哪些人是效忠于伊万诺夫的。
冷枭绝闻言抬起头,见霍尔已经接受了事实恢复了冷静,浓眉挑了挑:“怎么,担心俄东帮中还有伊万诺夫的人,想严刑拷打问出答案?”
霍尔闻言一愣,尔后笑了笑:“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冷当家。”
瞥了霍尔一眼,冷枭绝不以为然的道:“都上路了。”
霍尔一听心下诧异,不过想想也觉得合理,得罪了冷枭绝,自然是没什么好下场的,这般大规模的击杀,怕是将那些人大卸八块都不为过。
不过那么快就动手……
霍尔一脸的若有所思,那么快就动手,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再也不能从那些人口中问出有力的信息,如此,留着便也没用了,所以冷枭绝这才会将他们都解决了。
没想到,那些杀手倒是硬骨头,想必,为了以防万一,不让那些探子走漏消息,伊万诺夫没少花功夫就是了。
只是,现在断了线索,他如何能知道帮里还有谁是伊万诺夫的人?
他查了那么久都没有查到蛛丝马迹,要是再让那些人参与进对抗俄西帮的计划中,和伊万诺夫的对决他怕是会败北。
正忧心忡忡着,霍尔倏的心下一个激灵,对了,冷门的情报网肯定能查出来!
只是,冷枭绝会愿意帮他这个忙吗?
毕竟,俄东帮虽和冷门有多年的军火交易往来,但是冷门素来独善其身,从不与任何势力交好结盟,他和冷枭绝,纯粹只是利益上有牵扯,可算不得朋友。
犹豫了一会儿,霍尔还是向冷枭绝开了口:“冷当家,我担心我俄东帮内还有伊万诺夫的探子,冷当家能否助我查出谁是叛徒?冷当家有什么要求,尽管说,俄东帮必当竭尽全力。”
现在最重要的,是整肃清理帮内的探子,根基稳固了,他才能去和伊万诺夫一较高下。
冷枭绝闻言深深的看了霍尔一眼,一会儿后像是答非所问的道:“霍尔,你可知前不久冷门的军火材料供应商一夜间倒闭的事?”
霍尔一听,大诧:“冷当家,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想必冷枭绝将这个消息牢牢封锁住了,否则这么大的事他不可能不会得知,而冷枭绝之所以这么做,是怕引起道上各方军火购买商的动乱吧,这可对冷门的军火事业影响极为不好。
而没了那些供应商提供军火材料,冷门拿什么生产军火?!
看着冷枭绝,霍尔面色极为复杂。
他的那批军火,不会不能及时交付吧?
觑见霍尔面上难以掩饰的忧心,冷枭绝倏的冷冷一笑:“放心,你订购的那批军火一定能按时交付。只是,你可知,是谁捣鼓的我冷门军火材料供应商倒闭?”
听闻冷枭绝言及军火能按时交付,霍尔一颗心总算是安稳了下来。
毕竟,冷枭绝轻易不会给承诺,而一旦他说了,就一定会做到。
只是,最后那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不知为何,霍尔的心又“砰砰砰”的乱跳了起来,他总有种不安的感觉,莫不是,冷门查到了什么,这矛头又指向他?
霍尔当下心惊得不行,面色再度染上了几分慌乱,见此,冷枭绝唇角微勾,冷声道:“你倒是直觉准确。
没错,冷门查到了这幕后之人,这人可是你相当重视的一个智囊,埃米尔。”
冷汗浸湿了霍尔的后背,霍尔现在的心情已经不是一个震惊可以形容了。
那是绝对的难以置信以及深深的后怕。
埃米尔……
从来什么计策谋划,埃米尔必在其中,也曾给他提了不少有用的建议,要不,他不会如此信任于他。
那是他相当倚重的人,他将其视为左右手,不想,埃米尔原来竟是伊万诺夫的人么?
埃米尔潜伏得如此深,宁愿助他俄东帮发展,也要待在他的身边当智囊,怕是在等一个最佳的时机,将他俄东帮彻底击垮吧!
而如果他依旧被蒙在鼓里,那么俄东帮和俄西帮最后的对峙……
照这么下去,俄东帮的惨败他已经可以预见到了!
霍尔此刻真是后怕不已,他想都不敢想,原来自己身边竟潜伏着这么一只不怀好意的狼,偏生他还从来不曾怀疑过埃米尔。
而既然埃米尔和昨夜那些击杀冷枭绝的杀手都是伊万诺夫的人,想必伊万诺夫在他背后捣鼓过不少的事情。
让他背了捣鼓冷门军火材料供应商倒闭的黑锅,出动杀手击杀冷枭绝再陷害于他,一件一件,都是想借冷门之手除了他……
更早一些时候,不动声色的将那么多的探子送入他俄东帮……
原来,伊万诺夫的算计早就开始了,可,他却全然不知!
从来没有哪一刻像如今这般,让霍尔觉得他斗不过伊万诺夫。
人往高处走,他自然也有一定的野心,他承认他愚钝,但是他从来都是以诚待人,一直以来,他以为靠着他手下一批忠心耿耿的弟兄,他一定能够战胜伊万诺夫,让俄东帮夺得俄第一黑帮的宝座。
不想,一直以来他竟是被伊万诺夫耍得团团转是么?
霍尔沉浸在被伊万诺夫打击的心绪中,倒也不像刚才那般急于向冷枭绝澄清撇除嫌疑,只是颇为消沉的道:“冷当家,冷门军火材料供应商倒闭的事,并不是我所为,埃米尔,或许也是伊万诺夫在我那儿的探子。”
觑着霍尔一副打击不小的模样,冷枭绝怀中的夜清悠倏的嗤笑了一声,不无讥讽的道:“原来霍尔帮主的斗志就只有那么多,失败了,不去想如何再站起来,而是只会气馁么?
这般心态,怕是让俄东帮坐上了俄第一大黑帮的宝座,不出多时,依旧也会被其他帮派赶超。”
夜清悠面色慵懒,眸中却是冷光闪烁。
她可不是什么善心人士,霍尔什么性格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可还得需要霍尔出力,这老头如今这般半死不活的气馁模样,还真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说不定还会影响他们后续的行动。
既然他如此欠敲打,那么,就让她当了这恶人。
听得夜清悠如此毫不客气的批判,霍尔面色陡然一红,这才重新注意起一直窝在冷枭绝怀中的夜清悠。
这一看,猛然便记起了对面的女人正是当初在华城冷氏酒店时被冷枭绝当众宣布是冷门当家主母的人!
刚才他忧心忡忡,一心都放在了冷枭绝为何会传唤他过来的事情上,没仔细看冷枭绝怀中的女人,也就以为那女人是冷枭绝近了女色后的新宠。
不想,原来,这女人竟是当初的那一个,或者说,也许是能近得冷枭绝身的唯一一个!
面色颇为复杂的看着夜清悠,霍尔想到了他的女儿安娜。
安娜一直以来仰慕冷枭绝,那日他特意带着安娜到华城的冷氏酒店,不想,惹来了冷枭绝的不快,回去之后他便告诫了安娜不要再妄动心思。
安娜一直以来被他和她母亲娇惯坏了,不知轻重,原本他以为被他那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