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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谁又能料想到,以为当年早已葬身火海的小女孩,居然避过了那场劫难存活了下来?
或许,一切冥冥中早已注定。
这才让悠悠继续待在了“暗”,遇见了伯纳诺,直至又邂逅了冷枭绝,直到如今,俩人眼看就要修成正果。
楚弯弯唇边扬起了笑意,微微湿润的眸底是浓浓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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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迎上夜清悠的目光,俩不是姐妹胜似姐妹的闺蜜好友相视一笑,都读懂了彼此眼中的祝福与安慰。
然而,夜清悠不知道的是,楚弯弯知道的,要比她认为的还要多的多。
脸上的笑容渐渐落下,楚弯弯心下暗叹了口气。
悠悠甚少提起她的家人,然而,悠悠有多想念她的父母,有多介意她父母的早亡,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悠悠以为不动声色,然而这傻丫头在“暗”内冒险多次探查组织黑盒的事却没有逃过她的眼,因为她也同样是奔着悠悠父母身亡的事情而去的,那个黑盒,她也探查了不下数十次,只可惜,没有任何的证据能够表明,“暗”与洛城当初那场拍卖会的爆炸案有关。
想当然,悠悠探知黑盒的结果,也不外乎如此。
自此,悠悠眼底那不时燃烧着的复仇火苗彻底暗沉了下去,她知道,那是绝望不知归路的茫然。
幸而,悠悠得以和夜哥重逢,这也算是悠悠没有认识冷枭绝之前,人生的最大安慰了。
而念了十几年的父母,却再也没了再开口叫唤一声的可能,眼下悠悠这一声“妈”,叫得心甘情愿的同时,心中该是多么的不好受……
不得不说,楚弯弯那是极为了解夜清悠的,只是,到底也是过了十几年,夜清悠如今已经能够很好的控制并整理自己的情绪了。
面色只是微微一黯,夜清悠的面上便再度扬起了浅笑,快得,就连冷枭绝,也没发现女人那一瞬的黯然神伤。
而此刻,听得夜清悠的那一声“妈”,可把冷母给乐坏了,频频点头称好。
只是,这一出身份扭转纠正下来,夜清悠倒也忘了刚才开口试图劝说冷母“婚事不急”的初衷,于是,在八方赞同的情况下,冷母当即就拍案定板,将日子就定在了半个月之后的12月5号。
照月历,那日是个黄道吉日,宜嫁娶。
日子定下,白允奕、劳伦斯、冷盈玥和楚弯弯四人齐齐恭贺,冷盈玥更是一口一句亲热的直接唤起了“嫂子”,听得一向性格冷清面皮又薄的夜清悠直接红了耳根,也让一旁的冷枭绝难得高兴的喝了几杯酒。
其实之于冷枭绝,半个月男人还是觉得长了些,不过,想了想最后倒也接受了,毕竟婚礼需要时间筹备,而且无论是煞世的事,还是一个星期后和霍尔的军火交付,以及处理俄西帮都需要时间。
而半个月,正好让他有时间处理完这些不肯安生的人,他想给清儿一个盛大完美而又清静的婚礼。
只是,在这些事情之前,还有一件顶重要的事。
放下酒杯,男人起身往厨房方向走去,冷母等人正在兴冲冲的讨论着婚礼的事宜,对冷枭绝的举动倒也无瑕管顾,倒是夜清悠,颇为奇怪的朝厨房方向望了望。
只见男人将几位厨师都唤到了跟前站成一排,尔后面色严肃的交代了什么,在厨师们都点头后,这才又大步踏了回来。
好奇吗?当然,对于冷枭绝的这一举动,夜清悠可谓是好奇得很,不过,问了男人,男人却没说什么,至此,夜清悠便也很快将这事给忘了。
一顿饭,就在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婚礼事宜中结束了,当然,身为当事人的冷枭绝和夜清悠自然被摒除了在外。
照冷母的原话——新郎和新娘只管参加婚礼就成,当然,有要求尽管提!
冷母霸气威武的一句话后,局面就变成了冷枭绝和夜清悠在一旁闲得慌,其他人则是说得热火朝天,照这势头,少不得还得为这婚礼开上十个八个座谈会。
对于婚礼,夜清悠除了期待,倒也没啥特别的要求,倒是咱冷老大,先头倒是“安安分分”的干坐了会儿,然又是几杯红酒下肚后,男人便金口一开,提了大大小小不下数十条的详细要求,听得众人那叫一个目瞪口呆,直叹——
好家伙,倒不知到底蓄谋了多久!
事实上,众人也没冤枉了冷枭绝。
冷老大是将夜美人拐进了屋,然到底还是算名不正言不顺,冷老大想着为自己正名,想着俩人的婚礼已经不止一天两天了。
如今,婚礼在望,半个月后就能光明正大的昭告
天下此夜美人乃他冷爷的,冷老大对婚礼的那些个假要求、对夜清悠的真霸道实占有的心态自然毫无遗漏的展露了个彻底。
惊叹过后,由劳伦斯和白允奕带头,众人便也就此事着实笑闹起哄了一番。
冷老大那叫一个泰山崩于眼前而面色不改,却委实为难了那夜家美人,整顿饭下来,不知是不是喝了些酒水的缘故,面红耳赤竟久久不散。
当然,笑闹过后,冷母毕竟身为人妇多年,该有的礼节也没忘,夜清悠还有个亲哥哥在波城的事冷母等人自然是知道的。
千叮咛万嘱咐的,冷母反复念叨交代着让冷枭绝这几日寻个好日子到波城去,见亲家,下聘礼,总之就是一定要得到夜清悠哥哥的认可,将人大姑娘给嫁进冷家大门来。
冷枭绝自然是点头应下,事实上,冷母不说,冷枭绝也会到那波城走一遭,毕竟,那是夜清悠的亲哥哥,在夜清悠心中的地位举足轻重,冷枭绝心中自然也是非常重视的。
更甚者,冷枭绝也想会一会这当初造成他和清儿误会的男人,想着这人所在的地方居然能够屏蔽冷门卫星信号的追踪,冷枭绝便直觉夜清悠的这哥哥,不会是什么小角色。
☆、166 登堂入室
商量讨论,笑笑闹闹,一顿饭竟到了晚间21点才散场。舒睍莼璩
当然,估摸着冷母今晚得兴奋得睡不着,看那满面的喜庆劲儿怕是要跟冷父商量上一晚上,这不,冷盈玥对哥哥嫂嫂的这大好事也相当上心,一家三口继续在客厅话着婚礼的事儿。
而冷枭绝夜清悠俩口子自然是回了房,劳伦斯有些喝高了,边兴奋的嚷嚷着边在佣人的搀扶下回了自个儿的别墅。
再看看白允奕和楚弯弯这一对儿……
要说这俩是一对,其实还真是有些勉强,白允奕至今还是有些一厢情愿,楚姑娘那可是无动于衷的很,又或者,该说白允奕很成功的让楚姑娘竖起了心房,相比于以前打打闹闹欢喜冤家的状态,俩人如今这相处的态势,说是朋友都还有些牵强。
当然,这是楚姑娘的故意为之,如今这见面点个头的局面,楚姑娘可是满意的很,一句话,楚姑娘不想和白允奕有更多的牵扯。
只是,这是不想就能够躲避掉的事情么?
理想往往很丰满,现实却是相当骨感的。
而且,这俩人怎么说都还是住一块儿,女干情往往是怎么产生的?
想一想,夜黑风高,哦不,应该是良辰美景,同一屋檐下,俩正值大好年华的青年男女,如果再加上有心人的别有用心……
同一屋檐下,说句好听的,那叫近水楼台先得月,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再加上人为蓄意,想要发生些什么,想要来个暧昧的纠葛,真的太容易不过了。
说的难听些,入了狼窝,与狼同住,那就得做好被剥皮去骨吞吃下腹的准备,而这披着人皮的狼,更是让人防不胜防,同住者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气神来才行。
可惜,楚姑娘到底还是轻敌大意了,以为只要她单方面不予理睬甚至不去和狼打交道,一切就都不会有问题,俩人之间的关系会按着她想要的方式走。
然,狼向来都是卑鄙无耻的,或者该说那叫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对于白允奕来说,过程什么的往往可以忽略不计,所有能让楚弯弯接受他的法子,就都是好法子。
而眼下,特别是在经过了冷枭绝和夜清悠即将大婚的刺激后,他已经不想忍耐了。
他退,她永远都不会向他迈进哪怕一小步,反而还会对他越离越远,直至到达她认为的安全界线。
只是,真的有安全界线么?
他会让她知道,不管她离得有多远,他都能突破重重障碍,进入她的防卫圈,乃至最终攻破她的心房!
其实,冷枭绝夜清悠俩口子即将功德圆满一事只是个诱因,促使白允奕决定对楚姑娘采取主动出击策略的是这一天的分离。
这次到华城去,俩人分开了一天,让白允奕更加看清楚了某些事。
细细回想俩人这些日子来的接触以及楚姑娘拒绝他的理由,白允奕发现楚姑娘不仅是因为他的过往而拒绝他,白允奕认为楚姑娘之所以是这般拒他于千里之外的姿态,更主要的是,楚姑娘心中或许住了个人!
而那个人,正是那天晚上楚姑娘拒绝他时举例子提到的男人!
同时,白允奕猜测,楚姑娘爱那人爱到了心坎里。
这并不是男人的瞎琢磨,冷静下来的白允奕总是会频频记起楚姑娘拒绝他的那个晚上,那提到那个男人时的表情。
当时白允奕一心都放在了被楚姑娘拒绝之上,更是为楚姑娘拒绝他的缘由伤透了心神。
然事情过后,再细细回想那晚的事,楚姑娘当时的言辞和表情顿时便在白允奕心中种下了怀疑的根。
而对于自己的那个猜想,白允奕不能淡定了。
要说楚姑娘心无所属,只是单纯的因为他不符合她提的那个条件所以拒绝他,他倒是有把握能让楚姑娘对他日久生情。
然而,如果楚姑娘早已心有所属,而他还是这般不温不火的和楚姑娘相处,让楚姑娘整日沉浸在她的爱恋里,那么他也只能彻底的被判出局,完全没戏可唱了。
白允奕算想明白了,对楚姑娘,他不能太过讲究君子风范,事实上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君子,与其当那劳什子伪君子,他情愿当个真小人。
这是一场攻坚之战,他已备足了火力,唯有出其不意的强势进攻,才能大败敌人于措手不及之际。
而他一向是行动力十足的人,心动了,哪能不立即行动?
芝城时间晚间22点30分,冷宅白允奕的副宅邸。
寂静的长廊,唯有晕黄的走廊壁灯在孤寂的照亮着这一方的静谧,两个相邻的主卧间,有门开了,又闭合了回去。
长长的人影被灯光投射在墙壁上,身着黑色浴袍的男人走得不紧不慢,不出几秒的功夫,就于另一间主卧房门前停下。
一只大掌伸出,只见男人手中银光一闪,轻微“喀”的一声,眼前的房门应声而开。
微微将门推开,男人的唇边是莫名的笑意。
女人一向的作息男人早已摸清,22点准时入睡。
女人身手不错,对冷宅的防卫也很放心,且将同屋而住的男人想得太过君子,女人晚间入睡从来不曾有自门内反锁的习惯。
于是,这也才让男人此刻得以轻而易举的登堂入室。
不得不说,这一回,女人的大意真真是引狼入室了。
晚餐过后,女人和男人便一前一后回了屋子,女人不搭理男人,男人也不主动上前招惹,自此,进了自个儿的房间,女人总算是松了口气。
经过了前天晚上那尴尬的同塌而眠,对男人,女人就总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慌心理,害怕再和男人有过于暧昧的接触。
而女人回到房里后,一颗心总算微微定了下来,要知道男人刚才是跟着她背后回来的,她虽后面没长眼,感知倒也算敏锐。
一路上男人的目光不曾从她身上挪开过,那股子灼热的视线看得她整个后背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所幸,一路顺畅的回到了房间,没跟男人有什么不必要的牵扯。
至此,女人洗了个舒心的澡,看了会儿书,22点一到,就准时的躺到了被窝里,接着,很快的,便睡着了。
房门被从外面打开的时候,女人并没有被惊醒,男人的动作十分的轻缓,而厚重的地毯更是将男人几不可闻的脚步声给吸了个一干二净。
只见一瞬的光影射进房内后,门又被关上了,自始至终那声响动静轻微得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绕过宽阔的客厅,眼前是一条留了两盏小壁灯的过道,过道的尽头,正是男人的目的地——女人的起居室。
“喀。”又是一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房门开启的声音。
女人连外面的房门都没反锁,卧室的门更是不会特意花心思去顾及。
这轻微的一声,也只是让床上的女人手指下意识的动了动,却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这楚姑娘睡眠质量一向好,往往只要往床上一躺,不出5分钟就能睡着,这得益于楚姑娘没有寻常人在入睡前思考想事情的习惯。
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