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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炎幕羽目光涣散的喃喃着,突然脑中一个激灵,紧盯着夜清悠的眸子追问道,“悠儿你以前的男友呢,你们分开了吗?什么时候?为什么?”
炎幕羽此刻只觉得心中抽痛犹如千万只蚁虫在啃噬。
虽然刚才见到了俩人亲昵的姿态,但他还是心存了一丝侥幸,可当真相赤裸裸的被说出来……
他到底还是自欺欺人了。
被问及伯纳诺,夜清悠几不可见的蹙了蹙眉,清眸暗了暗,最后才语气平淡的道:“分开了,两个多月前,他出轨了。”
腰间的力道突然又紧了紧,夜清悠给了冷枭绝一个颇为勉强的笑。
她和伯纳诺之间,问题很多,纠根溯底,她也有错,但是,这不是感情背叛的借口。
被一心信任着的男友狠下杀手,直到今天,她还清晰的记得当时接到弯弯的救命传讯、找到那枚定时炸弹时的震惊和疼痛,更忘不了她站在角落里、看着那被炸得只剩残渣的酒店时心头的伤和恨。
就算在她爱上了冷枭绝的今天,她也依旧不能忘记难以原谅无法释怀,那段背叛的过往。
与别的女人暗渡陈仓,伙同组织对她加以迫害,无论是哪一件,都不在她可以容忍的底线之内,都是绝对的背叛。
她无法深究心中还有恨是否代表着还放不下过去,但是,这仇她是一定要报的,背叛者,绝不可以被饶恕。
2个多月前差点儿尸骨无存的事,当然不能让义父和幕哥知道,但伯纳诺出轨了却也是事实。
就算没有那次迫害,单凭伯纳诺的出轨,除非她不知道,否则,她和伯纳诺也仍旧没有继续的可能,哪怕,最后他们成功退出了组织,甚至是结了婚。
背叛者绝不能被原谅!
呼吸重了重,又松了松,夜清悠这才看向炎幕羽,笑着继续道:“我现在很爱绝。”
听得夜清悠的话,炎幕羽无力的露出了一个苦笑。
他喜欢了悠儿7年,从悠儿15岁时,从救起悠儿的那一刻起,7年的思念,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朝思暮想,为何他的感情总是迟了那么一步?他和悠儿难道真的只能是义兄妹么?
之前他之所以隐藏自己的感情,正是因为不想让悠儿为难,不愿破坏悠儿的幸福,可悠儿和原来的男友分手了,他居然不知道,而如今悠儿又喜欢上了别人……
或许,他只能以哥哥的身份笑着祝福?
夜清悠当然不明白炎幕羽的苦笑是何意,但冷枭绝却是懂了,因此在半个小时后,炎幕羽告辞并约夜清悠到外面小坐时,冷枭绝才没有加以阻挠或者跟着去,只是吩咐了声‘路上小心’就放了人。
炎幕羽和夜清悠已经离开了冷宅,冷枭绝却还在沙发上坐着,想着刚才夜清悠在提及伯纳诺出轨背叛时,那个颇为勉强的笑。
☆、117 情不知何所起
章节名:117情不知何所起
接近晚餐时间,夜清悠才回到冷宅。
餐桌上,除了远在基地的雷天擎和沐仓,冷枭绝等八人端坐在椅子上用着晚餐。
事实上,一年的大部分时间,冷宅的餐桌上总是难得见到雷天擎和沐仓的身影,因为俩人的工作性质,一个重心在基地,而另外一个则除了基地外就是全球各地跑。
对此,冷母总是觉得心疼和遗憾,于是这会儿,忍不住的又唠叨上了:“我说儿子,这你给天擎和沐仓的工作量是不是太大了?一年到头他俩没几天是在冷宅和咱一起吃饭的,工作那么辛苦,我担心他们营养跟不上。”
冷枭绝闻言静看了冷母一眼,淡淡道:“工作量还好,饮食上都有特殊照顾,不会营养不良。”
冷母的言下之意冷枭绝自然不可能不知,所谓营养跟不上只是个说辞,可想要四堂主时常齐聚冷宅用餐却也是难以办到。
天擎和沐仓作为雷堂和风堂的堂主,一般情况下虽然都用不着事必躬亲,自有副级别领队负责执事,可武装部队的人员培训以及军火的运送这两项工作的特殊性,就注定了俩人不能常在芝城停留。
冷母闻言仅是叹了口气。
这四个孩子从小就跟在绝儿身边,她几乎是看着他们长大的,儿子拿他们当朋友,她又何尝不是将他们当成自己的儿子看待?
她哪会不知这是工作的需要,也知道绝儿一定不会忽略了天擎和沐仓的饮食照料,可就像天下父母思念在外的儿女一样,她也只是想一家人能时常团聚而已。
瞅见冷母眼底的思念之色,白允奕心头一暖。
他们四个都是孤儿,能被当家赏识跟在当家身边已是他们莫大的造化,而夫人更是一直将他们当儿子看待……
他们四个其实是很幸运的,冷宅于他们来说,也是他们的家……
不忍冷母沉浸在低迷的思念里,白允奕笑嘻嘻的活络着气氛:“夫人,您就别替那俩倔犊子操心了,他俩是在外自由惯了,都快要乐不思蜀了,您也甭担心他们营养跟不上,那俩生命力强大的很,就是吃草根他们都能长得满身肌肉,担心他们营养过剩还差不多。”
白允奕话落,劳伦斯也乐呵呵的接道:“是啊是啊,夫人难道不觉得天擎他俩比我俩,额,要健壮的多?事实上我在想,是不是放养要比圈养要来得好些呢!”
劳伦斯边说着,还不忘做一脸的沉思状,逗得冷母噗哧一乐:“瞎说什么呢你俩。”
白允奕和劳伦斯这么几句话下来,冷母面上也没了沉郁之色,餐桌气氛开始活跃起来。
“哦,对了,悠儿,今天来访的人是你的义哥吧,怎么不留他一起用晚餐?”这难得见悠儿有亲人来呢。冷母边给冷父盛汤,边问着夜清悠。
从外面回来后夜清悠整个就显得有些晃神,冷母问了话也是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是的,是义哥,他这次只是来美国谈生意,顺便来看看我,炎帮帮里还有事,所以他已经回澳洲去了。”
旁边的冷枭绝瞅着她的神色,鹰眸微暗。
“这样啊,悠儿难得有亲人过来呢。对了,悠儿还有其他亲人吗?”冷母不无遗憾。
悠儿在“暗”的资料她之前找天擎看过,不过那估计做不得准,毕竟那上面可没说悠儿有个义哥,说不定悠儿还有其他亲人呢。
夜清悠闻言接着道:“除了在澳洲的义哥义父,还有个亲哥哥,在波城。”
这话一出,餐桌上除楚弯弯和冷枭绝,其余人都不由得一顿,齐齐看向她。
瞅见众人的反应,夜清悠淡笑:“我和哥哥分离了好多年,几年前才得以重逢相认。上次我到波城去,就是见哥哥去了。”
大伙恍悟,接着面上都露出了微笑。
情报上夜清悠是无父无母一个亲人也没有的孤儿,而如今知道她身边还有一个血亲,大家都忍不住替她高兴。
冷母最为开心,似乎想到了什么,只见她眼一亮,朝冷枭绝兴奋的道:“太好了,儿子,什么时候我们到波城去一趟,这你俩的事儿,总要见见悠儿的家长,悠儿长兄点头了才能早日把悠儿娶进门呐。”
听得冷母这么直接的话语,在座大多数忍不住“噗呲”一下,乐了,就连冷枭绝一直稍嫌冷酷的面色也柔和了下来,唇角微扬的附和道:“母亲说的是。”话落,鹰眸转向旁边的夜清悠,一眨不眨的紧盯着她。
夜清悠原本只是被冷母的直言弄得有些错愕,不料冷枭绝直接就点了头赞同了冷母的话,再加上众人这齐刷刷的仿佛在呐喊着“同意吧”的变相逼婚视线——
错愕变成窘迫,再紧接着,女人眼角抽了抽,无语了。
餐桌上瞬间静谧下来,大家伙似乎都在屏息等在着夜清悠的回复。
可惜,女人只是选择了无视周遭豺狼般的视线,唇角一勾直接又端起碗筷缓缓的吃了起来。
见此众人无不失望的暗叹了口气,看来这“逼婚”策略并不是很成功啊。
冷枭绝面色如常,看不出消极之色,但冷母还是暗暗递给了他一个“加油,别气馁”的眼神,之后才咳了两声转移了话题:“这个先交往,见家长什么的不急,对了,弯弯处对象了吗?”
说着冷母暗自瞥了一眼白允奕,这俩孩子住一块儿,应该能磨擦出不一样的火花来吧?
没料到话题一下子转到自己身上,楚弯弯明显的愣了一下,待消化过来冷母的问话后,面色一瞬变得僵硬起来,一种混合着哀伤与痛苦的情绪迅速在那张明艳的面容上闪过。
夜清悠蹙了蹙眉,心中有些担心,弯弯还放不下那个男人么?
也仅是一秒,楚弯弯便收起了情绪恢复了一贯的笑呵呵:“伯母今天这是要做媒呀,我才26,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这会儿就该一个人好好享受青春,为什么非得要那么快找个人绑住自己,其实我觉得单身就挺不错的,再说了那些个大龄剩女们都不急,我就更不急了,伯母也别急哈。”
除了夜清悠,白允奕也捕捉到了楚弯弯那一瞬的情绪外露,又听得楚弯弯的这一番说辞,当下男人心中仿佛像被重物压住一般,闷疼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不自觉的潋下清润的眸子,白允奕接着楚弯弯的话皮笑肉不笑的道:“26了还风华正茂,你确定是要享受青春而不是想抓住青春的尾巴?26早就是半个大龄剩女了,那么崇尚一个人的自由,不会想当修女去吧?”
听得白允奕戏讽的口气,楚弯弯顿时没好气,眼一瞪怒道:“关你pi事儿!”
白允奕脸一黑,一下子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难得瞅见白允奕吃瘪,旁边的劳伦斯“噗呲”一声,狠狠的乐了。
白允奕警告的瞥了劳伦斯一眼,尔后又看向楚弯弯,见着女人不甚在意的神色,心头更是堵得慌,便不再理会她,怀揣着怒火埋头苦吃起来。
冷母本是不急,但听闻楚弯弯那番说辞立马就急了:“我说弯弯,26也不小了,你该不会是独身主义者吧?”
冷母为人虽说很是开明,但是对女人抱有一辈子独身的这种想法至今仍是接受不了。
在她看来,造物主既然创了男人又创了女人,本就是让男人和女人相互陪伴着过一生的,特别是女人,既然生在世上,又有能力顶起半边天,更该获得男人的疼爱,美满幸福的过一生。
任何抱着独身想法的女人,与其说这是大女子主义,不如说这是对男人和婚姻的不信任,这是一种消极的人生观,这弯弯哪来的这种消极的想法呢?
觑见冷母的反应,楚弯弯不予置否的笑了笑:“伯母,这独身也没什么不好,一个人过一辈子,挺简单的。”话落还煞是调皮的朝冷母眨了眨眼。
冷母闻言顿了顿,接着语重心长的道:“弯弯呐,女人来到这个世上本就是为了遇见自己未来的另一半,遇见那个对的人,从而把那缺失的半个圆补上,让生命得以圆满。咱先不说一辈子独身,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那对的人一个机会好吗?”
楚弯弯嘴边的笑僵了僵,曾经沧海难为水,她还会有那样的机会吗?
瞅见冷母眼底的担忧,楚弯弯终是点了点头,不管怎么样,伯母待她如女儿,她不想让伯母担心,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一顿晚餐就在众人各怀心思中结束了,白允奕率先起身,直接就拉着楚弯弯离开了冷宅主宅。
“你干什么,放手!”楚弯弯一路挣脱着,却始终拿男人没办法。
终于,在回到白允奕所居住的冷宅副宅时,男人手一松,放开了一直禁锢住女人手腕的大手。
楚弯弯揉着被勒红的手腕,没好气的怒瞪着对面的白允奕。
她跟这男人似乎八字不合,一碰面就免不了刀剑相向。
从第一次见面到每天的办公室相处,他俩就难得有心平气和的时候,他总说她毁了他一贯温文的形象,可天知道他造的孽也不浅,至少大多数时候他总能让她生气发飙。
“我说你对我有意见就直接说,不带这样虐待人的。”楚弯弯终是气不过开了口。
这男人一生气就拽她的手腕,这次不知又发什么疯,再让他多虐待几次,她这左手腕还不报废了!
白允奕定定的看着楚弯弯,依旧冷着脸不说话。
楚弯弯怒,狠狠的做了个深呼吸后转身就向楼上走去,她懒的理这个阴阳怪气的神经病!
听着女人“咚咚咚”的上楼声,白允奕一动不动的站在客厅,面上终于露出了些微苦涩的情绪。
商场上众人总戏称他为“笑面虎”,事实上也鲜少有什么人和事能让他失常,可楚弯弯的出现却打破了他对自己的这个认知。
一开始,他恼这个女人,更恼自己总能轻易被她影响,可慢慢的,他开始想为什么自己和她相处时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逼得失了常态,他甚至开始时常想到她,哪怕她那刻就在他的身边,他变得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