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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辞职书拿出来叠平整,态度端正的双手递到韩玄面前,韩玄看也不看一眼,我不言不语用行动硬撑着,时间久了手僵硬的不得了,于是我慢慢的收回手,将辞职书放在他的桌面上,想了想又说:“我先走了。”然后转身。
“站住!”
我停住脚步。
“我准许你走了吗?”
“我已经辞职了。”
“可是我还没有同意!”
我低低叹了口气,转过身去,用慈爱的口吻对他说:“韩玄,不准耍脾气。”
他冷笑了几声,长腿一跨,迈过我的身旁直接把门给锁了。
我于是只好认命的坐回沙发上,我打又打不过他,说又说不赢他,这世道,悲催啊~~~
他转过身来,拿起辞职书撕成两半,动作利落的扔进垃圾桶:“白唯,你可以乘早断了这个念想。”
作者有话要说:在追步步惊心,虽然八爷很温油,可是还是四爷帅嘛
四爷党在此~~
专栏专栏~:
36
36、吻 。。。
我也是有脾气的。
他也不想想这份辞职书花了我多少心思,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撕掉了,一点也不顾忌一下我的感受,我洋洋洒洒一千字,写起来可是很累的啊,更别说是在夜深人静的午夜!
我凶悍的盯着他的鞋子看了一会儿,然后默默的头也不抬的开门出去,认命的准备回去再赶一份辞职书出来,手刚握上门把手,立马感觉到有一股大力握住我的手腕,然后身体一旋转,再睁眼时人已经在他的怀里。
我僵了一下,一时忘了挣扎,这个人已经两只手握住我的臂膀,强硬带着我转过身来面对他。
我有说过韩玄的眼睛有种溺毙人的魔力。他情绪好的时候眼睛是很迷人的,但如果他一旦生气,就好比现在,无端的令我有种是自己犯了大错的错觉,明明错误根本就在他!
他微微眯起眼睛,我不怕死的回视他,并且挑衅:“怎么,眼睛大了不起吗?”
他不言语,缓慢凑近我,野兽般的攻击性的气息渐渐将我围拢,我咽了咽口水,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他仿佛是看出了我的中看不中用,冷笑了一声后复又挺直脊梁,我因这被拉开的距离而悄悄松了口气,哪知他却说:“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
女子动口不动手!我自然还以伶牙俐齿,立马还击道:“怎么会,怕你我就不姓白,我和你姓!”
我话刚刚一出口,就看见韩玄眸色一深,我顿时在心里大叫不好,果然,下一刻,他朝我春花那个灿烂的一笑,然后趁我发呆的刹那,一手握住我的后脑勺,鲜红的嘴唇就朝我压了下来。
这还不是最可气的,最可气的是我居然忘了反应啊!任凭他强硬的压住我,柔软的舌头伸进我的嘴巴里,我后来回想起来,只恨我当时为什么没有咬断他的舌头!
等到我回神了,他也餍足的像一只酒足饭饱的猫,舒畅的直起腰,居高临下的看着尚处于迷茫状态的我,露齿一笑:“我才不要你跟我姓,你如果和我姓了,不就成了我妹妹,傻子才做那种事。”
你才是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
韩玄搂住我的腰,微微摇了摇手臂,圈着我晃动了两下,看起来像是在撒娇,偏偏一点也不给人娘或反感的感觉,倒是和他平时不苟言笑的表情比起来,显了那十足的可爱,他说:“啊唯,为什么要辞职,继续留下来不好吗?”不等我说话,他又继续道,“你不能再用我当初年轻时候的过错来惩罚我,我和你交往从来没有抱着玩玩的态度,或许一开始的确如此,但是我的心又不是真的是铁做的,我会喜欢你是那么一件让你不敢相信的事情吗,你为什么总是不能相信我,错了一次你就判我永世不得翻身的大罪,这对我不公平!”
他刚开始的语气还是微带着甜蜜的,说到后来越发激动,近乎对我的控诉。
我被他话里的语气说的一愣,垂下眼睛仔细想了一想,发现他说的真的有些道理,很多时候我对韩玄的态度都是既喜欢又害怕,既渴望接近却拼命提醒自己远离,潜意识告诉我这个男人危险的系数之高根本不是像我这样平凡的女人所能驾驭的,可是对他的喜欢却又在不知不觉中与日俱增,这种感觉真是致命的令人想要发疯。
他又说:“你经常拿我和潘柏林比,却一点也不考虑到我是不是会伤心,我做过的事情你也都看不见,当初你被撞,被你父母带的不知去向,那么多年杳无音讯,你难道当真体会不到我的心境?我等了那么多年,一年一年的落空,一年一年的失望,直到后来甚至开始怀疑这辈子有没有再见到你的希望。直到我终于等不下去,动用一切人脉在茫茫人海中寻找你,结果你却失忆,别的人不忘,唯独忘了我和我们在一起的日子,那段时光到底有多令你厌恶,才让你想都不肯再想起?”
我被他说的几近哽咽,却在听到他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忍不住反驳,我揪住他衬衫的下摆,眼睛直直的盯着他衬衫上的一道花纹,带着哭腔道:“是,是,我厌恶那段日子,讨厌那段日子,更讨厌你!我为什么不忘记你,我每次一想起你一转身就能和别的女孩玩的开心,根本想不起我的存在,我当时多想上去打你一巴掌,你们男人就真的这么花心,一定要从女人身上寻找成就感,难道女朋友交的越多就能代表那个人越男人越厉害吗?你肤不付钱!”
“是,我肤浅,如果我那时没有这么肤浅,我就不用白等你那么多年……”他的声音低了下去,“你永远也不能想象那段时间我是怎么过来的,行尸走肉也不过如此了。”
他微微一笑,点了点我的鼻子:“有时候真羡慕你,可以忘了一了百了,不用想也不用怀念,没有痛苦没有蚀骨的思念,那段日子我反复在想,如果我也忘了该多好,这里也就不会那么疼了。”他握住我的手带向自己心脏的位置,又道,“可是有时候又在想,你忘了,如果我也跟着忘了,那么我们之间不是连仅有的一丝联系也切断了吗,两个人中间如果两个人都不坚持,那这关系也就完了。”
他说:“我不想完,一点都不想。白唯,我们之间永远都不可能完。”
作者有话要说:韩玄哥霸气有没有~
新文已经开始码了,今天写了两千字~
赐我像唐家三少那样牛逼的时速吧……
姑娘们旧文都快倒计时啦还不收藏专栏~更待何时啊~~:
37、☆、哎~~……
我坐进潘柏林的车里的时候脑子里还在反复想着韩玄的话:“我不想完,白唯;我们之间永远都不可能完”;又记起他说这话时伤痛的神态,不觉一阵伤怀。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我爱你而你却不爱我;而是两个原本相爱的人终成陌路。
潘柏林替我打开车门的时候我仍在发呆;坐在原位没有起来,直到他叫我的时候我才像是大梦初醒一样迷茫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在他失笑的眼神中尴尬下车。
潘柏林问我:“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随后又像是开玩笑似的打趣我,“是因为要嫁给我了所以太高兴了吗?”
我不敢看他的眼神,只呐呐回答:“是啊。”
这一刻;突然觉得很对不起他。
原本说好要带着潘柏林回家的,可是我妈临时改了主意,直接让潘柏林带我去了婚纱店拍婚纱照,而她和老爸两个人则一声不响的敲定了订婚的日子。
九月十六号,就在下个月。
我眨了眨眼睛回过神来,潘柏林已经换好衣服走到我面前,身上衣服笔挺,衬得四肢修长,整个人显得温文尔雅气质夺目,我真心夸奖:“真帅!”
他笑的眼睛都弯了起来。
旁边的接待在打趣我:“好了别看了,自己的老公还怕以后会看不够嘛,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把衣服换好了,然后照片拍的美美的。”
潘柏林接过接待手中的婚纱递给我,笑着对我说:“我在外面等你。”
后面是一片花痴的背景:“郎才女貌呀。”
更衣室的门关上,我头晕目眩的拿头抵着墙壁,默默的出了一会儿神,然后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拿出手机,给韩玄发了一条短信:
我们回不去了。
衣服很厚重,我费了好大的劲才穿上。开门的时候潘柏林正背对着我,听到声音转过身来,我正好抬起头,看到他怔住了的眼。
我笑着掩饰尴尬:“怎么啦,我穿太漂亮了都不认识我拉?”
潘柏林没有应声,看样子应该还在走神。
我摸了摸鼻子,有点小尴尬。
这时他却回答:“是啊。”态度很认真。
原来他刚才听到了。
转而听到他放低了声音,用一种我从来没有看到过的表情低低的说了一句:“啊唯,我终于……”
终于什么他没有说下去。
我突然觉得那一刻我不认识这个我明明已经认识了很多年的人。
化妆的时候我放在包里的手机一直不停的震动,我知道那个人是谁,刻意的不去理他。实际上接起电话来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倒不如就这样算了。
化妆师瞥了瞥我,问:“不接好吗?”
他是一个四十来岁很有些阅历的中年人,从眉眼的轮廓依稀可见年轻时的意气风发气度盎然,现在却终归于宁和平静,他似是能看出我内心所想似的,静了两秒才道:“有些事情躲避只会把原本还算好的结果越弄越糟。”
我当然知道,可是知道和行动之间又是天堑地沟般的宏伟距离,即使我想做,也有心无力的很。
他终于是不再说话,而手机也重归宁静,我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
然而我这口气才松到一半,还没落到实处的时候,电话就以更加不依不挠的姿态响了起来,我一时没回过神,那个化妆师就已经先我一步将电话递到我的面前,他笑眯眯的:“年轻人,接吧。”
我来不及愤怒就眼看着化妆师接通了电话,电话里韩玄的声音急切又暴躁:“白唯,你在哪里?”
他很少叫我白唯,只除了在愤怒的时候。
我呐呐的回道:“在拍照……”
“什么照片?”在这一头我似是你想象出他死皱着眉头的表情。
“订婚照。”
他愣了一愣,有一会儿没有说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沉默。过了一会儿他说:“你等等,我马上过来。”
说着立马就要挂电话,以我对他的了解,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会想要做什么,于是立马在电话里阻止他:“你等等。”
嘟嘟声并没有响起,显然他是听到我的声音了,我立即大声说:“你不准来。”
或许是我话里的坚决震惊到他,他又是好一会儿没有说话,直到我在这种沉默中快要窒息,才听到他的声音姗姗来迟:“为什么?”
我被这种沉默浸染之后,只觉得浑身都失了力气:“我爸妈在,你要是来了,会像上次那样被他们赶出去的。”
他突然激动起来:“白唯,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是真的想要和潘柏林结婚吗?那我呢,我怎么办,你是准备不要我了吗?”他的声音伴随着砰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被他扔在了地上,随后那头一阵混乱。
正巧这时潘柏林走了进来:“啊唯,还没好啊?”
我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立马挂断了电话,然后怔愣了很久,才勉强挤出一抹笑来:“化妆师上厕所去了……”
“哦……”潘柏林的表情若有所思。
之后韩玄没有再打来电话,而我坐在椅子上任凭好几只手将我推来挤去,脑子里却完全是浑浑噩噩,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做了几个造型都被否决之后,摄影的师傅也无奈了:“你们这对新人倒也真是奇怪,到这里拍照的哪个不是眉开眼笑的,倒是你们,好像都是要办丧礼似的,要真那么痛苦,干嘛还要在一起啊?”
这话说得我心惊肉跳,我立马抬头看了潘柏林一眼,见他面色正常,我才稍稍放下心,正巧这时潘柏林低下头来,见到我也正在看他,便微微一笑,十分大度一点也不介怀的样子。
我暗自责备自己的不上道,既然答应别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