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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饮酒,酒毒堵塞经脉,致使血气不通,五脏衰微。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老师你大概还能活个三月五月,接着就会经脉糜烂,全身奇痒,最后吐血而死。”沈星空说得非常流利,一点停顿都没有,丝毫看不出他是瞎编出来的。
“啊?”大叔管理员吓得脑门子真绿了。
“唉~~你保重吧!再见!”沈星空戏弄够了,也懒得再和他废话,挥挥手转身而去。
看着沈星空的背影,大叔管理员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他身体扭动一下,觉得后背已经开始痒了,而且痒得抓心挠肝。偏偏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他那些酒友提醒他中午饭局不要迟到。
“还饭个屁,我X你妈个#¥%……—*”大叔管理员在电话里把自己会骂的话全骂出来了,然后把手机猛地摔在脚底下,屁滚尿流跑出学校坐车去医院检查身体。
下午还有两节课,不过沈星空都没什么心思听,他坐在教室里,手里不停地摆弄着那根不知道什么材料做成的金针。
他摆弄了一下午,还是没有头绪,也看不出来这根针到底是什么来历。他捏着针柄,努力还想让自己身体里冒出热流,可惜他憋得全身冒汗,仍然没有任何结果。
常乐也不是什么喜欢学习的家伙,他那种身份和家庭,学不学习根本没有任何意义。这小子下午在后面不停骚扰沈星空,又要拉着他小声聊天,可沈星空像没有感觉似的,不管常乐干什么,都没有任何反应。
下午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声响起后,常乐突然从后面扑上来,猛地掐住沈星空的脖子。
“混蛋,你敢不理我?你下午干什么呢,像没魂儿一样。”
“靠,你别闹了,我有事。”沈星空一脚把常乐踢回去,手里快速把针包收起来。
“你有什么事?嘿嘿,是不是看上哪个妞了?”常乐脑袋里就没有过健康的东西。
“淫棍,不要和我说话,我是纯洁的男人。”沈星空白了他一眼,站起身准备回家。
“呸,你要是纯洁,我就是冰清玉洁。”常乐无聊地撇撇嘴,用鄙视的目光看着沈星空,“你自己回家吧,我不开车送你了,我一会儿有好事。”常乐想起自己的好事,又开始眉飞色舞。
“你小心点吧,就算不精尽人亡,落上点什么什么病也不好。”沈星空用屁股都能想到常乐的好事是什么。
“嘿嘿嘿嘿!”常乐一脸淫光在闪动,笑得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死就死吧,孔子曰过,男人死在女人床上是一种光荣。哎呀,时间到了,我得赶快去生物实验室。”
常乐从椅子上跳起来,撒腿就向教室外面跑。沈星空扬扬眉毛叹了口气,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人家常乐要钱有钱,要车有车,长得又帅,每个星期身边的女朋友都不重样。
再看他沈星空,长这么大还没谈过恋爱呢,处男的日子不好过啊!
这时候,沈星空心里突然一动,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刚才常乐所说的生物实验室里有高倍的电子光学显微镜,以便于生物医学专业的老师和学生用来观察生物细胞和病理切片分析。
如果把他手里那根神秘的金针放在显微镜下面,利用现代发达的光学显像科技,那根金针到底是什么玩意,岂不就一目了然了。
“哎~~常乐,你等等我!”沈星空急忙也跑出教室,狂追前面的常乐。
常乐跑出去没多远,听到沈星空在后面喊他,立刻停下了脚步。
“你干什么?我那边急,万一小妞不耐烦跑了,你赔我啊?”
“常乐,我问你,你是不是我的好兄弟?”沈星空不由分说握住了常乐的手,瞪着常乐的眼睛,貌似常乐敢说“不是”的话,沈星空就会揍他。
“你这算表白吗?哥们,我不好那口,我只喜欢女人。”常乐警惕地望着沈星空,随时准备逃跑。
“少废话,是哥们就跟我来。”沈星空不和常乐解释,拉起他继续向生物实验室跑。
“哎,去哪啊?我那边还有小妞呢~~”
“生物实验室。”
“那还差不多……”
“你得帮我放风。”
“不是吧?天啊~~”常乐仰天悲呼。
像生物实验室这种地方,可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如果没有教学或者工作需要,平常都锁着门,里面有很多昂贵的医疗器材,万一弄坏了,谁也赔不起。
常乐说他和小妞在生物实验室有约会,其实就是在生物实验室的楼门口。可是没想到,沈星空直接把他拉进楼里去了,搞得他莫名其妙,猜不透沈星空闲着没事来这里要干什么。
生物实验室是个孤伶伶的二层小楼,旁边都没什么人,现在里面的负责人也已经下班了。楼门没有锁,里面有个打更老头,看到沈星空和常乐进来,立刻拦在他们面前。
“你们是哪的学生?来这里干什么?”老头今年六十多岁,是医专里某个领导的老丈人,走后门来这里打更,一个月能赚个千八百块钱。
“大爷,郭老师把他的实验笔记落在这里了,让我来帮他取。你看,这是钥匙。”沈星空掏出自己的家门钥匙,在打更老头眼前晃了两下。
郭老师当然就是生物实验室的负责人,沈星空读中医不认识他,只知道他姓郭。
“哦,那你们快点。”打更老头没有怀疑,一扭头又钻回值班室里,继续去欣赏他梦中情人宋祖英唱歌。
第八章 金针原来是活物
沈星空和常乐蹑手蹑脚来到二楼,就像两个小偷,沈星空不觉得怎么样,常乐却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哎哎,老沈,你到底要干什么啊?被学校知道就完了。你不是想偷东西吧?”
“死去吧,兔子不吃窝边草,我在自己学校里偷东西,我活够了?”沈星空不理常乐,他盯着生物实验室门上的防盗锁,发愁怎么能进去。
“那你到底要干什么啊?”常乐东张西望,生怕有人出现。
“咳!”沈星空想了想,神情突然郑重下来,“老常,有件事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绝对不能向外传。”
“啊?这么严重?”常乐呆住了,马上又用力拍两下自己的胸膛,“你放心吧,我常乐是最讲义气的。到底什么事,快说说。”
“是这样的……我怀疑,我不是我爸妈亲生的孩子。”
“什么?”常乐闻言下巴差点掉下来。
“真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证明。我今天来这里,就是想用里面的仪器测试一下我和我爸妈的DNA。”沈星空装出一脸愁容,心里却在向常乐道歉,毕竟每个人都有隐私,而有些隐私就算再好的朋友也不能分享。
“那你为什么不去医院?”
“你傻了?万一我真的不是我爸妈亲生的孩子,去医院岂不是谁都知道了。那我不如拿个大喇叭上街去喊好吗?”
“那实验室里的仪器你会用吗?”
“放心吧,我之前都打听好了,没事的。”瞒过常乐,沈星空又开始研究实验室门上的防盗锁。
对沈星空的“理由”常乐真信了,既然好兄弟有这种困难,他当然要拔刀相助,走来走去在二楼走廊里帮沈星空把风。
至于他约的小妞早一天晚一天都无所谓,大不了失约了明天哄哄,要是哄不好就去她妈的滚蛋,他常大少爷难道还怕没有妞泡吗?
实验室防盗门上的锁实在够麻烦,沈星空是读中医的,不是读锁匠的。
“哎,哎,老沈,你过来……”突然间,沈星空听到常乐在小声喊他。
“怎么了?”沈星空吓一跳,以为有人来了。
“你别鼓捣那门了,这边有窗户。”常乐指指自己面前的窗户。
生物实验室不止有一道门,还有一道窗户,虽然门是防盗门,但窗户只是普通的塑钢窗,而且是单层的。
沈星空在心里骂自己是蠢猪,常乐发现的事,自己居然没发现。他立刻来到窗户前,拉了一下没拉开,这塑钢窗也是在里面锁上的。
不过塑钢窗的锁比防盗门锁可容易弄多了,沈星空想了一会儿,他从腰包里拿出那根奇怪的金针,慢慢插进两扇塑钢窗之间的缝。金针的针柄是弯曲的,像个钩,沈星空利用针柄的弯钩勾住了塑钢窗里面的锁柄,然后轻轻一拉,窗户就开了。
“老常,你太讲究了,我做鬼也不会忘了你的。你在外面好好把风,我很快就出来。”沈星空心头一阵兴奋,他先感谢常乐几句,好让常乐的把风工作更努力些,接着双手拉住窗框,翻身跳了进去。
生物实验室里很黑,沈星空又不敢开灯,万一引来什么人怀疑就麻烦了。
他摸着黑找到那台电子光学显微镜,先打开电源开关,又摸摸索索从显微镜下抽出夹片,把金针夹上去,再把夹片放回到显微镜下面。
他虽然读的是中医,但中医里有药用植物这门课程,也需要使用显微镜,所以这些操作他并不陌生。
怀着激动的心,沈星空把眼睛凑到显微镜的镜筒上,什么也看不清楚,他需要调整焦距。当焦距调整到最佳状态,沈星空又控制显微镜的电子光学放大旋钮,这台显微镜果然很先进,放大倍率高达两百万倍,金针的微物质结构刹那间呈现在他眼前。
“唔……”
当沈星空看清显微镜里的东西,他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否则肯定会惊叫出来。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得到的这根奇怪的金针居然是活物。
在电子光学显微镜里,一切都无比清晰,金针表面没有显露出任何金属特征,而是一枚又一枚的细胞。
最让沈星空无法相信的是,组成金针的那些细胞竟然还显示出明显的活性。在一天之前,如果有人对沈星空说他得到一根活着的“针”,沈星空非送他进精神病医院不可。
沈星空在电子光学显微镜前呆了很久,心头的震惊感才略微平复一些,但取而代之的又是巨大的恐惧。
一根活着的“针”,会是地球上的东西吗?沈星空绞尽脑汁也不记得,自己曾经听说过有这种生物。不过话又说回来,他毕竟只是个中医专业的学生,对于生物学,完全没有任何深层次的了解。
如果这根“针”是地球上的生物,那它靠什么生存?吃空气中的微生物吗?一定非常罕有;如果这根“针”不是地球上的生物,而是外星生命,那就更罕有了。
“呵呵……”沈星空突然忘记了震惊与恐惧,眯起眼睛笑了两声,他意识到自己手里的这根“针”也许非常值钱。
沈星空的家境不好,准确地讲是比较差。他父母常年在外地干活,累死累活一年到头也赚不了多少钱,都指着他这个中医大学生能早点毕业,早点工作,帮家里减轻一些负担。
再加上有常乐这个公子哥当死党,天天花天酒地刺激沈星空。他也想自己将来有一天可以开宝马坐奔驰,出入高档宾馆酒店,晚上睡觉的时候,等在他床前脱光光的美女能组成一个加强连。
然而,梦想和幻想有时候其实没什么区别,沈星空知道自己的能耐,想暴富貌似不大可能。这辈子也就是当个小医生,混得好了有吃有喝,混不好了就只能想办法做点小生意,反正不饿肚子就算阿弥陀佛。
现在他有了这根“罕有”的活针,说不定有什么科学研究价值,要是找个地方拍卖出去,运气好的话卖个几十万就发达了。虽然还不至于能开宝马坐奔驰,但混得像个人样,应该没有问题。
第九章 公报私仇
沈星空还是很谨慎的,万一这根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自己就白高兴了。最好找个地方鉴定一下,于是他小心操作电子光学显微镜,为金针内部的细胞拍下一张显微照片。
Z市有个生物科研所,就在城市东边离体育馆不远的地方,里面的工作人员都是生物学方面的权威。明天可以拿着照片去那里找人帮忙看看,就知道金针到底是什么生物了。
拿好金针的细胞照片,沈星空从窗户又跳出去,然后小心地把窗户关严,最好明天别让这里的郭老师看出马脚。等过个三五天,沈星空和常乐偷着溜进这里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怎么样?怎么样?”常乐比沈星空还紧张,不等离开生物实验室的二层楼,就迫不急待地问,“你到底是不是你爸妈亲生的啊?”
“是,绝对是,纯得不能再纯了。“沈星空无比肯定地回答常乐。
走出二层楼,天已经有些黑了,外面别说小妞,连人影子都不见一个。沈星空觉得有点对不起常乐,可常乐倒是够潇洒,嘻皮笑脸根本没当回事。
他常大少爷要是缺女人,只需要把手指勾一勾,疯涌而来的小姑娘就能从Z市一直排到海南岛去。
常乐亲自开他的奥迪A6把沈星空送回家,自己就不知道又去哪里花天酒地了。
当天晚上,沈星空心情激动又忐忑,把针包抱在被窝里久久睡不着。第二天早上不到六点就爬起来,早饭也不吃就跑出家门,坐公交车去城市东边的体育馆。
Z市的生物科研所紧挨着体育馆,隶属于某药品企业,基本上每天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