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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的人,若是这齐三少爷气焰嚣张的话。那这找人之事也不用麻烦他了。
岳封一边想着,一边品着手边的茶,但觉比茶入口犹若一道幽泉,却又带着浓郁的香气,让人觉得神清气爽,甚是振奋心脾。喝得几口之后。岳封只觉得精神大振,全身舒坦。
就在岳封正在品茗香茶之时,门口走入一人,年纪也就三十五右。
穿着不算很华丽,但却带着一副贵气,脸上保持的微笑让人一看就觉舒坦,岳封想到此人莫非就是齐三少爷?于是站起身来,呵呵一笑,离开椅子,迎了上去。
“不知道这位公子是…齐三在此有礼了!”那人自称乔三,一副模样,着来也必不会是别人了,岳封还了一礼。道: “三少爷多礼了,小可乃是仙霞派不肖子弟岳封!”乔三一听岳封之名,浑身一颤,满脸地笑容顿时收起,换上一副崇拜的模样,惊诧道: “公子就是家父经常提起的岳封岳公子?可是仙机商号的开创人?”“呵呵,正是在下。”
岳封笑道。
乔三顿时差点拜了下去,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恭敬的道: “家父曾言,岳公子不仅年轻潇洒,而且生意头脑也是异常精明,今日一见,当真是觉得家父有些辱没了岳公子了,以岳公子一番打扮,就算是潘安在世,也不及公子万分,听说公手还是修道之人,正是羡煞小人也。”
岳封笑道: “齐三公子太抬举岳某了,在下只不过是一个草莽,生意头脑有那么一点点,至于修道嘛?只是略知一二而已。”
两人口对口的寒碹半天,这才大笑着坐了下来.下人又换上茶水,两人一边品茶,一边走上正题。
“不知道岳公子前来,是否是视察除妖宝盒地卖出情况呢?”乔三问。
“也算是,也不算是。”
岳封笑着回答道: “此次在下前来,实是找寻小徒,顺便来看看仙机商号的除妖宝盒销售情况,所以三少爷问的话,只是说对了一半。”
乔三笑道: “呵呵,此番岳公子可算是我对门了,凭借着我乔家在京城的关系,怎么也能打探得出贵徒弟的.至于除妖宝盒。岳公子更可放心,那宝盒销售极好,可以这么说,现在京城地生意.所有的尘意都不景气,但是惟独这除妖宝盒,却最是有赚头的,现在许多商号都想与天机谷合营此物,幸亏岳公子当初把宝盒的经营权交给了乔家,才致使乔家生意兴隆至今,真是多谢公子啊!”岳封笑道: “其实选也没什么,既然是做生意嘛,自然是给有实力的人来做的,既然宝盒销售极好,那小可也用不着担心了;我关心的还是小徒的安危问题,而我自己的身份你也知道,最近天机谷和朝廷闹翻,我是不好出这个面的,如果不是修真各派提出威胁条件,我连出售宝盒一事,都是不敢做地。”
“这个小人理会得,放心吧,岳公子就安心的在京城住上几天,我保证,只要贵徒弟在京城,三天之内,我们定能将其找出来。”
乔三坚定的说。
“这样最好,哎,其实以我的能力,我个人该不是难事,只是…哎!算了,不说这个了,既然乔三少爷肯帮忙,那便是再好也没有的了。”
岳封说。
“还请岳公子将贵徒弟的画像拿出,我也好派人前去搜寻,否则这京城之大,敞号地这些人又没见过贵弟子,这恐怕…”
“这个自然,烦劳三少爷拿些纸墨来,小可这就画出徒弟的画像。”
岳封看着乔三道。
乔三点了点头,走出门去叫人拿了些纸墨,一边看着岳封画画,一边随口说了些关于除妖宝盒地好处,同时希望岳封能多给货源,用以保证复成公商号能够在京城大力推销此商品。
谈着谈着,岳封的画已然完成,当年岳封做魔师之时,穿极无聊的时候,吟诗作赋、下棋弹琴,无所不学,而且学到后面是样样精通,他倒没想到自己这身本事居然在这里用上了,拿着画卷,吹了吹上面的墨渍,岳封将画递到乔三眼前,道: “这就是小可的徒弟,哎,可惜小可画艺不精,画的不及她本人十分之一的美貌。三公子这就可以拿去给人看了,然后派人去找。”
岳封拿着话,递在齐三面前半晌,就是不见乔三接画,心里大讶,将画低了低,看了过去。
此时的齐三哪里还有那副潇洒模样,完全已经痴呆了,他那双眼紧紧的盯在画卷之上,一眨不眨,大张的嘴似乎想一口把这副画吞下去般,全身已经在不停的颤抖了。
“三少爷,三少爷。”
岳封连喊了七八声,齐三却似未闻,也不答话,双目仍旧盯在画卷之上。岳封无奈,只得把画卷往后一掷,平铺于桌面上,却不知道那齐三中了魔一般,整个人扑到桌面之上,对着画卷惊叹道: “美,实在是太美了,我…若是…值了。”
岳封看到乔三这副模样,也不生气,他明白小薇的容貌对常人来说简直是美到了及至,所以他自然不会去怪齐三的失态,只是一直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岳封只好侧了侧身,用手轻轻的拍了拍乔三,喊道:“三步爷。”
乔三这才回过神来,回头看了岳封一眼,倒头便拜,不停的磕头道: “岳公子,您这画的真是贵徒弟么?不知道贵徒婚配了没有,若是尚未婚配,齐三愿以齐三名下的三十七家商铺为嫁资,迎娶贵徒弟过门…”
齐三说到最后,声音竟然哽咽起来。
岳封皱了皱眉道: “齐三少爷这又是何必呢?贵徒并非凡尘中人,并不适合公子,再说了,算起来的话,她也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莫非齐三少爷…”
岳封的话还未说完,乔三已经一层服坐在了地上了,颜面尽失,只见他茫然的望着屋顶.嘴里呢喃道: “她竟然已经嫁人了?她竟然嫁给了你?她竟然…”
说到最后已然泣不成声了。
岳封被乔三这一行动弄得哭笑不得,暗叹一声,岳封道: “乔三少爷不必如比,天涯何处无芳草呢?这得怪敝人的弟子没这福气。”
乔三呆坐在地上,对岳封的话却是不闻不问,嘴里还是那样呢喃自语,满面茫然。
岳封无奈的长叹一声,心里更是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快找到小薇,不然以小薇的美貌和妩媚,不知道有多少人要为之癫狂;望了望乔_三,岳封突然有些后悔来这里了,如果不是担心自己身份被龙虎山和武当派的人查出来,他是决计不会想到利用齐家的关系的,现在一副画像已经把齐三少爷折磨得如此模样,这让他心里有些侧隐。因为自己又不能出手助他,所以岳封只好等,这种事他也没法子,若是自己出于助他清醒,也未尝不可,只是心病还得心药医,就算自己这刻治醒了他,下一刻他再看到这画像,难保又不是如此模样了。
岳封在焦忽的等待着,齐三就那样痴呆的坐在地上,两人谁也不说话,谁也没有要说的话,时间一点点的流逝着,岳封越来越焦急。
第四章 治病
过了好半天,齐三才失魂落魄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呆滞的望了望岳封,他缓步走到桌前,拿起画卷卷了起来,然后对岳封说了句: “放心吧,我一定会找到她的。”
说完也不理会岳封,径直走出了门去。
看着齐三出门的背影,岳封无奈的摇了摇头,怔在当场,一时间竟茫然不知所措。
过了好半天,山羊胡子的中年人才走了进门,看着岳封,摆出一副躬谦的模样,道: “岳公子,三少爷已经命令小人等好好招待公子了,若不嫌小店筒陋,这几天公子就在撇店住下吧,不知道岳公子可有意见?”岳封对这个齐三的印象也不算很坏,虽然齐三后来的表现确实有些夸张,但是男人本性,岳封想不到自己随手画出一副小薇的画来就会引得齐三如此,若是小薇流落人间,岂不是要引起轩然大波?想到这里,岳封头上禁不住渗出汗来,看了那中年人一眼,岳封道: “住就不必了,在下这段时间也还有些事情,就不打扰各位了。三天以后。我再来此处,希望齐三公子能有对此事有点头绪。”
“这…”
那中年人为难的道: “若是岳公子就这么走了,三少爷忙罪下来,小人可吃罪不起啊!”“这事与你无关,你就说是我自己要走的,三日之后,我会再来的。”
岳封说完.也不等那人答话,闪身出了门去。
这时候岳封才明白,找回小薇远比其他的事情要重要的多,如果小薇现世,定会引起波澜,想到这里,岳封更是不敢耽误,他已经做好了打算。决定往皇宫一行,探察一下龙虎山和武当派两家的信息,看看小薇的失踪是否和这两派有关。
“哎,现在也能这样了。”
岳封走出小店店门,自言自语道:“本不想以自己身份出去的,看来速趣却是非去不可。不过选岳封的身份是不能用了;皇宫?怎么才能进得去呢?若是偷偷模模的进去。自然不会出什么问题,但是我对皇宫完全不熟,偷进去也是四处乱撞,若是遇见修真门人。倒还真是一大麻烦,但是怎么才能进去呢?”岳封走着走着,不觉来到繁华的街道上,焦急地他不禁抬头四处张望,希望熊从人群里搜寻出小薇的影子,那么自己就可以放下心来了,但是举目张望了半天,哪里有小薇的影子,就连一个像样点的女人,都是少见得很。
正在岳封茫然之时。突然,他看见不远处一群人正挤在一张告示前观看什么,好奇之下,岳封也凑了过去。
但见墙壁之上,是一张皇榜,皇榜两边站了两个呆若木鸡的侍卫。
皇榜上面写着长平公主重病,皇上急召神医前去治病。抬眼看了一下。
岳封觉得这事跟他八竿子打不上关系,也就没多做理会,转身走了开去。
“哎,这长平公主好好的?怎么会得病呢?”“是啊?谁知道呢?听说宫里的御医因为冶不好公主这病都死了好几个了。”
“嘘,小声点,别乱说,小心杀头的。”
“哎,如今这兵荒马乱的,皇上倒像个没事人一样,还有心情杀御医,我看用不了多久,闯王就要进京罗。”
岳封刚走出几步,就听见几人人围在一堆低声细语,虽然声音很低,但是岳封却是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本来他还不太在意,再走出几步,想到这公主既然得病,定然是在皇宫里修养! 自己为何不去替她看病呢?一边拖着她的病,一边探察小薇地情况,看看龙虎山和或当派这些家伙到底是不是捉走小薇的人。
想到这里,岳封禁不住喜上眉梢,又转念想到:自己若是要进皇宫看病,自然得找寻些看病的药物和一身行头,至于能不能瞧好长平公主。那是另外一码事,如此良机,先混进去再说,凭着自己现在的功力力。就算是刘以真和张永绪两人一齐出手,也未必能留的下自己。
京城就是京城.繁华的有些离谱,当四处战乱连连的时候,这京城之内依旧是一片祥和。只是如今大家都在议论的话题,是长平公主身患怪疾一事,闹得整个京城人心惶惶,如今满城都贴了皇榜,但是这些皇榜已经贴了十天了,依旧无一人前去揭榜,这一下不但官员压力巨大,就是平头老百姓,也担心皇上忙罪下来,做医生的大都改行了,生怕自己被皇帝抓去,治不好公主的病,那可是掉脑袋地事情,行医救人,到最后把自己的小命也搭了进去,岂非太不划算。
南门边的皇榜前,依旧围着一群人观看,只是这些人大多来自外乡,初进京城,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好奇之下便跑来看了。
正当众人对着皇榜指指点点的时候,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头突然从人群中挤了进去.当他挤到最前面地时候,仔细的看了看墙上地榜文,朝两边面无表情的侍卫笑了笑,然后拿起自己手里一根拐杖,将皇榜揭了下来,拿在了手上。
所有人都呆住了,个个面现惊诧之色,就连两个面无表情的侍卫,此时也是满面惊诧。
那老头拿着榜文,朝身后的人笑了笑,又转过身来望着两个侍卫。
“有人揭榜啦,有人揭榜啦!”突然,人群中爆发出一串震天的喊声,仿佛像是天要塌地要陷了一般,带着激动的大声喊叫着,紧接着,围观的人群开始奔走相告,不到片刻,整条街的人都挤了过来,大家都带着无边的好奇和些许的哀叹,跑来看揭榜的到底是什么人,当他们发现揭榜的只是个佝偻筲的糟老头子的时候,所有人都开始默默的为这个老头子祈祷,他们都希望自己的祈祷能保住这个老头子的命。
站在皇榜边的两个侍卫半天回过神来,惊喜万分,一齐扑上前去,抓住老头地衣服,颤抖着声音道: “天啦,终于有人肯揭榜了。我们这不是在做梦吧,快,老人家,快跟我们进宫。”
老人一句话都还没来的及说,就被两人拉扯着走了,人群在声声议论之后。渐渐的散了开去。
皇宫就是皇宫。雍容华贵、富丽堂皇之气似乎注定了在这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