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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远亭道:“那大概是‘冷月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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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无影之毒
顿了顿,接问道:“你都见过那些人?”
张筱兰道:“除了那瘦瘦高高的中年汉子外,就是‘冷月门’的那个总管跟柳玉麟了。”
张远亭道:“没看见姬婆婆?”
张筱兰道:“没有。”
张远亭道:“看来姬婆婆不是那么容易见的……”
转眼望向李存孝道:“大少,咱们是现在就去花家废园找那另一只‘血结玉鸳鸯’,还是等二姑娘回来之后再去?”
李存孝想了想道:“温姑娘说她顶多一个时辰就会回来,还是等温姑娘回来之后再去吧,多一个人找总是好的。”
张远亭道:“好吧,那就听大少的了。”
很快地,响午了,温飞卿没回来。
很快地,日头偏斜了,仍没见温飞卿回来。
四个人都沉不住气了,尤其是李存孝,他简直坐立不安。
张远亭道:“大少,我看二姑娘大概是出事了。”
李存孝道:“前辈,我要到‘冷月门’看看去。”
张远亭微微一摇头道:“我早该想到了,大少,令狐姑娘如今还在‘寒星门’是不是?”
李存孝道:“是的,前辈,怎么。”
张远亭跌足吸道:“我早该想到了,我早该想到了,大少,二姑娘让他们留下了。”
李存孝道:“前辈,怎见得?”
张远亭道:“大少,姬婆婆把令狐姑娘许了柳玉麟,‘寒星门’来一个不乐意,姬婆婆若不把二姑娘留下,如何能同‘寒星门’要回自己的孙女儿来了?”
李存孝两眼微睁,双眉高扬,点头说道:“前辈说得是,我疏忽了,我没想到这一点,否则我说什么也不会让温姑娘到‘冷月门’去……”
目光一凝,望着张莜兰道:“姑娘可认得那大院子在什么方向?”
张筱兰想了想道:“出花家废园后门往东北……”
李存孝道:“多谢姑娘。”
转望张远亭道:“前辈跟冷姑娘在客栈等我……”
张远亭道:“大少真要去么?”
李存孝道:“是的,前辈,前辈知道,我不能不去走一趟。”
冷凝香走近一步道:“我跟你去。”
李存孝道:“谢谢姑娘的好意……”
冷凝香道:“多一个我多少可以帮你点忙。”
张远亭道:“大少,冷姑娘说得是,大少如果要去的话,还是有冷姑娘做个伴儿好。
‘翡翠谷’的毒令人防不胜防,必要时冷姑娘可以帮你个大忙。”
李存孝道:“这我知道,只是,冷姑娘的身份…”
冷凝香道:“飞卿姐待我如姐妹,为了她,我顾不了那么多。”
姑娘她会说话,一个‘情’字丝毫不露痕迹。
李存孝是个聪明人,可是他在这方面有时侯却有点迟钝。他迟疑了一下道:“既然这样,我不便再阻拦姑娘……”
张远亭道:“等大少跟冷姑娘走了之后,我父女马上离开这家客栈,凡事不得不防着点儿,免得我父女又落进‘冷月门’手里给大少添麻烦。”
李存孝道:“那么,我什么地方找前辈。”
张远亭道:“大少可知道我那表记,大少只要按着表记找,定可找到我父女。”
李存孝道:“我不敢说什么时候去找前辈,不过我一定会去的,前辈跟张姑娘请多小心,我去了。”
一抱拳,转身要走。
就在这时候,院子里进来个人,是个身材矮胖的黄衣人。
张远亭道:“大少恐怕暂时用不着去了。”
只听那矮胖黄衣人高声说道:“‘冷月门’人求见李存孝李少侠。”
李存孝迈步走了出去,道:“李存孝在此,阁下有何见教?”
那矮胖黄衣人跨步而至,往滴水檐前一站,道:“柳公子命在下给李少侠送一封信来。”
双手捧着一封信递过。
李存孝伸手要接,冷凝香纵身走了过来,抢前伸手接过了那封信:撕开信封,抽出信笺,然后才把信笺递给了李存孝。
李存孝谢了一声,接过信笺,一看,脸色攸变,抬眼说道:“这到底是谁的意思,是姬婆婆,还是柳玉麟?”
那矮胖黄衣人道:“柳公子是‘冷月门’的娇客,柳公子的意思也就是老神仙的意思。”
李存孝道:“那么请阁下归告柳玉麟,明天日落时分,我跟他在花家废园见面。”
那矮胖黄衣人一句话没说,转身要走。
冷凝香突然说道:“阁下请留一步。”
那矮胖黄衣人回过身来望着冷凝香一语不发。
冷凝香道:“让我先请教一下,阁下怎么称呼,在‘冷月门’……”
那矮胖黄衣人道:“在下姓潘,职司巡察。”
冷凝香道:“原来是潘巡察,我失敬了。”
那矮胖黄衣大没说话。
冷凝香道:“柳公子既有信来,在礼貌上李少侠该回上一封,我这里有一封信,请阁下带交柳公子,阁下请稍候。”
转身进了屋,转眼工夫她又从屋里走了出来,伸手递给那矮胖黄衣人一封信,信封上写着‘柳公子亲启’五个字,道:“有劳阁下了。”
那矮胖黄衣人一话没说,接过信扭头走了。
只听张远亭在身后轻笑说道:“大少可以不必跑这一趟了,只要柳玉麟亲手拆开那封信,他就非乖乖地把二姑娘送回来不可。”
李存孝怔了一怔,望着冷凝香道:“姑娘在信上施了毒?”
冷凝香笑笑说道:“别怪我擅做主张。”
李存孝笑道:“姑娘好说,只是…那柳玉麟狡猾诡诈……”
冷凝香道:“任人再狡猾诡诈,除非他不碰那封信,只要他拆开那封信,那怕他如何防范也非中毒不可。我在那信笺上施的是毒中之最的‘无影之毒’,非我本人救不了他。以我看,姬婆婆是舍不得她这位准孙女婿死的。”
李存孝道:“多谢姑娘了。”
冷凝香道:“别跟我客气,这是我生平头一次动用‘无影之毒’:对付柳玉麟这种人,应该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只听张远亭道:“大少,柳玉麟怎么说?”
李存孝随手把那封信递了过去,道:“前辈请自己过目。”
冷凝香道:“我试过了,柳玉麟没在信笺上头施手脚。”
张远亭接过了那封信,李存孝则望着冷凝香道:“姑娘适才抢着接过去,就是怕信上有毒?”
冷凝香含笑说道:“要不我怎么会抢着伸手?”
李存孝避开了那一双清澈、深遂、让他不安的目光,道:“谢谢姑娘。”
只听张远亭道:“大少,柳玉麟是要你拿那另一只‘血结玉鸳鸯’跟那张‘藏宝图’换回二姑娘……”
李存孝道:“我知道他不会死心的。”
张远亭道:“大少有没有看出这封信上让人疑惑的地方?”
李存孝道:“前辈是指……”
张远亭道:“柳玉麟要那张藏宝图。”
李存孝呆了一呆道:“前辈是说那只‘玉鸳鸯’里空无所有?”
张远亭道:“应该是,要不然他不会向大少要整张藏宝图。”
李存孝道:“那年张藏宝图那里去了?难道真让冷姑娘说着了,我韩叔叔早就把它取下去。”
张远亭望着张莜兰道:“兰儿,李升可曾告诉你,他给你的那只玉鸳鸯里空无一物。”
张筱兰道:“没有啊,没听他说。”
张远亭皱眉沉吟道:“这就怪了……”
突然抬眼凝目,道:“大少,咱们这就去找那另一只‘血结玉鸳鸯’可好?”
李存孝道:“前辈是怀疑那两半张藏宝图都在另一只‘血结玉鸳鸯’里?”
张远亭道:“我是这么想,却不敢断言。”
冷凝香道:“前辈这一说,我倒觉得颇有可能,那位老人家总不会交给张姑娘一对空无一物的‘血结玉鸳鸯’。”
李存孝沉吟了一下道:“好吧,咱们现在就去找我看。”
张远亭道:“咱们说走就走,趁天没黑之前还可以找一会儿,天一黑就什么也看不清楚了,找起来很不方便!”
张筱兰道:“咱们带着灯去不就行了么?”
张远亭道:“要能带灯去就不怕天黑了,‘冷月门’中人不是傻子,咱们在人家眼前点着灯到处晃,岂不是等于告诉人家咱们在我东西么。”
张筱兰明白了,论经验、论心智,她毕竟还是差了些,她没再说话。
到了花家废园,一行四人分成两下,张远亭父女俩一路,李存孝跟冷凝香一路,分头在花家废园里找了起来。
日头偏西时进得花家废园,没找多大一会儿天就黑了。天一黑虽然不至于什么也看不见,可是找起来总不如光亮的时候。
四个人在花家为园大门处碰了面,相对摇头。
张远亭皱着眉诧声说道:“这就怪了,这花家废园里,石雕也好,木雕也好,连个凤影儿也没有,李升他怎么说那另一只‘血结玉鸳鸯’藏在凤眼里?”
李存孝道:“前辈,李升既然这么说,这花家废园里就必然有凤在,不然他绝不会告诉张姑娘那另一只‘血结玉鸳鸯’藏在‘花家废园’的凤眼里。”
张远亭点点,道:“大少说得是,只是咱们已经找过了……”
冷凝香道:“也许咱们还没找遍。”
张远亭道:“也许……”
苦笑一声道:“今儿已迟了,明天再来吧。”
忽然转望张莜兰问道:“兰儿,你没有听错么?”
张筱兰道:“不会错的,李升明明是说那另一只‘血结玉鸳鸯’藏在‘花家废园’凤眼里。”
张远亭没再说话,皱眉低头沉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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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凤凰眼中
这一夜,过得相当平静,没见‘冷月门’有什么动静,也没见‘冷月门’一个人影儿。
背着冷凝香,张远亭把一样东西交给了李存孝,那是一只小巧玲珑的紫檀木盒,打开紫檀木盒,里面放着一封信,这封信不知道是谁写给谁的,只见李存孝一边看着信,一边默默地流泪。
就因为这封信,使得李存孝一夜没能合眼。
第二天一早,四个人又到了‘花家废园’,白天光光,找起来方便多了,四个人仍分为两路,没放过花家废园任何一个角落。
然而,一上午过去仍是毫无所获,休说凤眼了,就连像凤的东西都没看见。
四个人好不诧异,张远亭皱眉叫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存孝苦笑说道:“谁知道。”
冷凝香道:“那位李老人家所以不把这一只‘血结玉鸳鸯’带在身上,就是怕它跟另一只一起被人夺了去,既然这样,李老人家当然会把它藏在个极为隐密之处,不会那么好找也应该是意料中事。”
张远亭道:“冷姑娘说得不错,只是这花家废园咱们都找遍了……”
冷凝香摇头道:“前辈,以我看咱们还没找遍。”
张远亭道:“怎么说,冷姑娘?”
冷凝香道:“那位李老人家既然告诉张姑娘,那一只‘血结玉鸳鸯’藏在花家废园的凤眼里,那么,那只‘血结玉鸳鸯’藏在这花家废园里一事是毋庸置疑的,咱们没能找到它,当然是还没有找遍。”
张远亭苦笑说道:“再找下去,咱们就得翻开每一寸地皮了。”
只听张莜兰道:“难道是我听错了么?我明明听见李升告诉我,那另一只‘血结玉鸳鸯’藏在花家陵园的凤眼里……”
张远亭道:“你为什么不问清楚?”
张筱兰道:“我也想问清楚,可是李升说完这句话就,就住口不言,没说下去。
张远亭明白了,轻轻地叹一声,没说话。
李存孝道:“前辈,奇珍异宝,唯有德者万能居之,是无法强求的。时已届正午,该吃饭了,咱们回客栈去歇息歇息,下午再来吧。”
张远亭道:“也只好如此了。”
扭头往外行去。
李存孝跟着就要走。
忽听张莜兰叫道:“慢点儿,爹。”
张远亭转过身来道:“怎么,兰儿?”
只见张筱兰手指着那残破小楼前一片浓荫,一双美目睁得老大,道:“那是什么……”
张远亭神情一震,脱口说道:“凤头……”
的确,那是一只凤头不是石雕,也不是木雕,而是那些树的枝叶投影,像极了一只凤头。
李存孝定了定神道:“原来在这儿……”
冷凝香叹道:“这位李老人家煞费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