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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唯一一个,能告诉自己真相的人,就是水生了!
水生和双喜一起在北漠整整呆了两年,水生的什么样的性子,她是知道的。
要是水生知道这件事情,自己问到他的身上,他一定会知无不答的。
水生住的地方。和双喜住的地方离得不近,双喜整整跑了一刻钟,才来到了水生住的偏殿。
水生此刻正在院子中练拳,当镖师久了,这样的习惯都养成了,是很难改变的。
“水生!”双喜一边跑一边喊着。
水生见到双喜来了,一脸的欣喜,连忙收拳,快步往双喜来的方向走去。
双喜跑着,因为着急。脚步踉踉跄跄。
水生见状,连忙快了几步,一下险些要跌倒的双喜。拥在了怀里,等着站稳了,才放开了双喜。
水生笑了起来,看着喜儿这么着急的来见自己,他刚刚来到这的那种失落感,瞬间就消散不见了。
水生的湖水一样平静的眼中,因为这欣喜,泛起了几丝涟漪。
“喜儿,你怎么跑的这么急。若是想见我了,派人人带话过来。我去找你就是了……”水生拿出了一块帕子,给双喜擦了擦了额头上面的汗渍。
水生从来没有对双喜说过什么轰轰烈烈的情话。也很少表现的多么想霸占双喜,他对栓双喜的爱,都在生活的点点滴滴之中。
大到在冰天雪地之中,护双喜周全,小到现在这般,给双喜擦汗……
双喜揪住了水生的衣服道:“水生哥,你知不知道子言的事情?”
“子言能有什么事情?”水生好奇的问答。
双喜知道,水生是从来都不会对自己说谎的,现在看来,水生也被瞒住了。
因为这两年的时间,水生并没有这些男人们相处在一起,所以有的事情,大家怕水生会和众人不齐心,就没有告诉水生。
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见双喜的神色不好,水生关切的问道:“喜儿,你怎么了?有话好好说,子言怎么了?”
双喜的几乎急的要掉眼泪了:“我不知道子言怎么了,他们都瞒着我……”
说着说着,双喜的眼泪,就真的掉了下来。
沈子言在双喜的心中,从来都是最重要的那一个,双喜当然很担心沈子言。
“喜儿,你莫哭了,我……我是真的不知道……”水生最怕双喜哭,此刻不免有些手足无措。
水生轻叹一声:“喜儿,你在这等一会儿,我出去打听一下。”
双喜咬着唇,点点头。
她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欺骗自己,又是在隐瞒着什么,她也知道,即便是他们做了什么,也是为了自己好。
可是她要的好,不是被蒙在鼓里面的好,尤其是,他们隐藏的事情,还是关于沈子言的。
双喜忐忑不安的坐在偏殿的院子里面。
双喜一直有午后小睡的习惯,众人都以为双喜现在应该正在睡觉,所以也没有人去打扰双喜。
也就没有发现,双喜早都不在那睡觉了,而是来寻了水生。
双喜焦急的等待着,她生怕水生给自己带回来的消息,是什么自己不能接的噩耗……
双喜的思绪纷乱,脑海之中,忍不住的想着,子言到底出来什么事情?是病了?受伤了?还是……
过了有半个钟头的时间,水生回来了。
双喜连忙站起身来,冲上前去问道:“水生哥,你打听到消息了吗?”
水生犹豫了一下,不知道应该不应该和双喜说这件事情。
双喜的语气重了些:“水生,你快和我说吧,我现在唯一能相信的就是你了。”
水生迟疑的道:“喜儿……”
他的脸上,带着浓浓的为难。
他知道,这件事情说出来,喜儿肯定会难过。可是要是不说出来,他又没有办法和喜儿撒谎……
“水生哥,你就告诉我吧。子言到底怎么了?他是不是病了?是不是受伤了?”双喜焦急的问道。
心中想着,子言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为了不让自己担心,他肯定是不想让自己知道的,自己是他的娘子,不管发生了什么,她都应该陪在他的身边啊!
水生摇了摇头道:“他没有生病,也没有受伤……”
“那……”双喜的脸色煞白了,想到了一个更加不好的可能性。
水生知道,双喜想到了哪里去。连忙道:“你放心,子言现在好端端的……”
双喜急切的问道:“那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一个一个都要瞒着我!”
水生叹息了一声,不忍看到双喜焦急的样子,轻声说道:“子言只是遇到了一点小麻烦,很快就会回来了……”
双喜直视着水生,里面带着坚定的,不容水生拒绝的意味。
水生无奈之下,只要艰难的开口了:“子言要娶妃子了……”
轰的一声,双喜的心中。好像有什么,炸裂开了,脸色瞬间就白了起来。
水生连忙解释道:“你放心。子言绝对不会娶这个女人的,很快的,很快的,子言解决了这件事情之后,就会回来。”
双喜的身子晃了晃,然后站稳了。
她知道沈子言现在似乎遇到了什么事情之后,想过很多可能,想着他可能是病了,伤了。但是唯独没有想过这个可能……
他要娶妃……
而几个字,仿若是利剑一样。狠狠的戳进了她的心中。
双喜苦笑一声,想也是……南昭和安庆不一样。莫萧是对整个安庆朝,进行了彻底的大洗牌。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在安庆的朝廷上,一定不会有人跟着莫萧对着干。
而在南昭,沈子言不过是一个从外回来的皇子,朝堂上面的事情,很多他都做不了主的。
那些臣子们,扶持着他登上皇位,又怎么会不把自己的女儿塞给沈子言?来巩固地位?
即便是家中没有女儿的,从亲戚家,领养一个孩子,送进后宫,也是能巩固地位的啊……
水生后面说的话,双喜知道,那是水生的安慰之言。
要是事情真的那么容易解决,他们何必瞒着自己?
除非是事情发展到一定的,难以控制的程度了。
双喜的心中相信,沈子言一定不会背叛自己的,她难过,只是想着,沈子言现在一定是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的。
“喜儿,你莫要担心,子言那么爱你,现在又有了小娴儿,他一定不会真的娶妃的……”水生安慰道。
双喜点点头:“我相信他,我只是……担心他罢了。”
不只是担心,还有糟心!
谁愿意听见,自己的夫君,被逼着娶妃?
双喜知道,沈子言不让自己知道,一来是怕自己误会,而来是怕自己担心,三来一定是害怕因为这个,影响到自己的心情。
双喜知道了这件事事情之后,更是坐立难安。
她看着水生道:“水生哥,我想去南昭。”
水生看着一脸坚定的双喜,没有一丝犹豫的说道:“我送你去!”
在水生的这里,双喜就是他的天,他的地,她的唯一,双喜想要做什么,他都会义无返顾的去做。
在水生的眼中,没有对错,没有可不可行,只有双喜。
见水生应下了自己,双喜的心中,涌起了感动,她轻声说道:“你放心,我去了一定不会乱来的,我不想让子言,独自一个人面对这一切……也不想让你担心。”
正文、第五百五十九章:初到南昭
等着沈墨甩开了泉子,又悄悄的溜回来找双喜的时候,没有发现双喜。
不过他没有惊慌,而是气愤!
“怪不得泉子不让我来找双喜!一定是他伙同别人把双喜藏起来了!”沈墨嘟囔着。
“兴许就是他自己把双喜藏起来了!”沈墨越想越生气,还当他不知道啊?自从从北漠一回来,泉子就想着,让双喜给他生孩子的事情。
于是就开始各种给别人卖好,不说别的,就说柳意,现在肯定被收买了,绝对不会和他抢孩子的事情了。
还有那个水生,如果他没有想错,泉子肯定早就去威胁过了……
沈墨进入双喜住处的事情,又被沈砚给瞧见了。
即便是有人进了双喜的屋子,发现双喜不在,也以为双喜是被别人带走了。
直到晚上,众人聚在一起吃饭!
发现双喜和水生不见了!
苏玉叹息了一声,派人到了水生住的地方,去找两个人。
众人都没有想到,最后占了便宜的那个人,是不肯不想的水生,心中还在琢磨着,等着水生来了,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水生!
不过……他们等来的不是人,而是一封书信。
双喜的字,写的不怎么好看,但是也算是秀丽,对于一个有美术功底的人来说,来到古代之后,想要照葫芦画瓢的写出一手字,还真不算是什么难题。
信上面如实的写着,她要去南昭找沈子言,小娴儿就先托付给他们照顾。
水生现在已经策马带着双喜,出了京都,一路往南而去了。
双喜还没有和小娴儿分开过。这刚刚一出京都,心中就有些发慌,不过想着众人都在。还有着小娴儿的亲叔叔,小娴儿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这一路。她要快马加鞭的赶到南昭,而且到了南昭之后,不知道又要发生什么,万一真的出了点什么岔子,小娴儿不在她身边,是最好的!
众人看到了双喜的留书之后,脸都黑了。
“喜儿简直是胡闹!”苏玉沉着脸说道。
沈子言不在的时候,年纪想对较长的苏玉。俨然就成了一群人中,最核心的那个人。
苏玉在商场上打滚多年,思虑事情,是要比别人多的。
沈墨小心翼翼的给双喜说了一句话:“喜儿最在意大哥了,这次肯定是听说大哥要娶妃的事情了……心里能不着急吗?”
沈墨没有想错,双喜的心中,是真的着急。
双喜知道,众人说着,沈子言几日就会处理好周围是事情,这样的话。都是敷衍。
要是沈子言真的可以轻轻松松的就把这件事情解决了,众人没有必要隐瞒自己,还把这件事情。隐瞒的这么严实……
双喜想,这一次,她一定要在沈子言身边。
让子言去娶另一个女人,子言的心中,肯定也是很不好受的……
她要去,一定要去!即便是帮不到子言,即便是只能躲在暗处,悄悄的给他力量,也比让他一个人承担这一切要好!
出了京都之后。双喜才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
安庆朝正在调集军队,往南昭国的方向而去!
双喜这才明白。为什么这些男人们,会那么忙碌。自己刚刚回来,就一个一个都不见了影子。
原来竟然是……竟然是在调动军队,处理朝中事物!
在南昭国的沈子言,要不是自己撑不住了,就万万不会让人从安庆调兵支援的。
为了能更快的到地方,双喜没有坐马车,而是自己骑着马。
在北漠的两年,双喜怎么会,学不会骑马?
不该等到走了一半的时候,水生发现双喜倦了,就不许双喜自己骑马了,而是选择了和双喜共乘一马。
双喜在水生的怀中,还偶尔能休息休息,可是水生……却一直不眠不休。
水生知道,双喜心中的急切,于是就马不停蹄的跑,这一路上,光是马,两个人就换了五匹。
以前要是想从安庆进入南昭,那绝对是难如登山的事情,沈子言登基之后,下的第一条皇令就是让开放南昭的边疆。
现在南昭和安庆中间的地域,已经形成了一个商业区,不少商客,会选择在这里做生意。
再大胆一点的客商,也有直接进入南昭国的。
双喜和水生想要进入南昭,算不上什么难事。
南昭国在风土人情上,和北漠有很大的诧异,人们多信奉神灵,尊沈氏一族为神留在人间的子民。
双喜以前对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是不怎么相信的,可是自从明明已经死了的她,还附身在原版双喜的身上之后,双喜就对鬼怪之说,多了一丝敬畏。
当然,这只是敬畏而已。
至于迷信,双喜是没有的。
沈家兄弟和她朝夕相处,他们优秀她承认,可是别的异于常人的地方,是没有的。
南昭明显要比安庆富庶很多,只是这么多年来,暴君当朝,人们没少收到压迫,现在新皇登基,正是一切都欣欣向荣的时候。
一路走来,人们的脸上,大多都是带着笑意的。
水生走在双喜的侧后方,小心的护着双喜,一有什么不对,水生可以第一时间冲上来。
不够很显然,水生有些多虑了。
双喜换上了南昭的衣服之后,走在这其中,没有表现出一点的突兀,给人的感觉,好像就是土生土长的南昭人一样。
双喜不是那种养在深闺之中的姑娘,在前世的时候,出差、旅游,她去过不少的地方,见识还是有的。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