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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大夫来就是,何必都在这儿指责湄儿。”看到伊弄巧那尴尬的小脸颊,即使被人冤枉离湄也不觉得难受了。走到轩辕晔的旁边,拉扯着他的衣服一副的委屈样,“湄儿睡得好好的就被别人吵醒了。”
“爷,她还指不定使了什么妖术,来了葵水都可以被诊断成怀孕!”穆云不屑的说道。
“肯定是大夫被串通了。”胡蝶也在一旁说道。脸上没有了那些厚重的妆彩,显得清秀可人。
“要不多请几位大夫来看看?”季雪说道。
离湄的院子是毕仇看守的,伊弄巧进去的时候毕仇刚好跟那个小公主在比试。除了其他的时间段,都是只有毕仇和离湄两个人。检查出是怀孕了,可是这一堆东西怎么都是做不了解释的。
“不用请了,这个是兰儿的。兰儿昨天在湄姬这儿,刚好来了葵水。”沈兰由何易扶着,缓缓而至。脸色有些虚弱,但是脸颊上面还挂着笑意。
“身体不好,就不要过来了。”轩辕晔扶过孱弱的人儿,些许抱怨的说道。
“不可能。”李沛容在一旁喃喃的说道。
“有什么不可能的?”沈兰说道。
“容儿只是好奇兰姐姐怎么跑到湄妹妹这边来。”李沛容一愣,忙转了弯应付道。
即使是派人查探过没有人来也不好明说,伊弄巧疑惑的是那个孱弱的女子,为何她要帮离湄。
“湄姬怀孕了,兰儿来看看有什么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 小晔男主:如果背叛?
伊伊女主:不得好死!
小晔男主:这就是女人,善变的女人!!
☆、流产
“你为什么要帮我?”
原本的质问现在变成一场笑话,于是所有人都散去。孱弱的沈兰却是留了下来,坐在一侧的椅子上面显得有些虚弱。饶是如此,她却是等着离湄意料中的质问。
“我希望你能够收下何易。”沈兰也不多说,直奔主题。
“收下何易?”
“我的病已经没有多少的时间了,我希望我离开之后他能够跟着你。”
“跟着我未必是一件好事,我自己都是自身难保!”瞄了一眼沈兰,离湄不屑的说道。即使没有她解围,整件事情最后肯定也是不了了之。
“这个府里面,爷对你是最特殊的。不管这种特殊究竟是什么原因,至少能够让你在府里不像我这般不能说话。”沈兰原是商家小姐,但是后来经历了一场翻天覆地的家变。若不是嫁到王府,她怕是没有立命的可能。
“这个何易是你的什么人?”
“我的表弟。”
“好吧,我答应你了。多一个人伺候我,我也清闲一点。”多一个人离湄也不在意,一早就看出沈兰的脸色不是很好。好说也是帮了她一件忙,这件小事她帮了。
沈兰没想到她答应的这么爽快,升腾上来的喜悦顿时就晕红了脸。
“话说回来了,他如果惹了什么事情,我可不会保他。”
“这是自然。”
“岂有此理,这个沈兰关键的时候跑出来捣什么乱!”穆云一回来就愤愤不平。
一旁的胡蝶早就按捺不住性子了,“就是,还有爷对她这么关心。不过,她也活不了多久了。”
所有的人都不把沈兰放在眼里,这么孱弱的人走路都走不稳更是不会去计较。
“如果再不采取些行动的话,她肚子里面的孩子就要坐实了。”这个是关键的问题,无论怎么闹,都不能消灭掉那肚子里面的孩子。这个孩子就像一个毒瘤,不断的滋长着。
季雪的话语让全场都安静下来,爷从不轻易的让人生孩子。如今居然让一个舞姬怀孕,每个人心里头都是一根刺。而这根刺扎得最深的,就属李沛容了。
李沛容觉得爷最为深爱的是她,为了免于刁难更是永远将她庇护在羽翼下。他说宠爱湄姬只是一个假象,可是这个假象现在怀上了孩子。她曾经向爷要过孩子,可是爷一口否决。那一刻,她觉得所有的事情都是假的。而她,居然还傻傻的想过放弃原先所有的计划。
“散了吧,否则又要闹出什么笑话来了!”
本来是兴师问罪去了,如今却是灰溜溜的回来。穆云想起爷看她的眼神,心里就一阵毛毛的感觉。眼神若有似无的看了几眼李沛容,略微的表现出不满之意来。
黄色的衣阙很快的在眼底消失,李沛容这才发现自己反倒是成为了埋怨的对象了。
“虽然那个湄姬很讨厌,但是她肚子里面的好歹也是爷的孩子。”胡蝶犹犹豫豫的说道,她是姐妹之中最小的。因为年龄的关系,她自己很清楚的知道要怀上爷孩子的人绝对不会是她。
“就是,都散了吧。”季雪含笑说道,一个小娃儿而已再怎么样都不会撼动她的地位。
众人或许都心照不宣,一个娃儿或许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而这种变化,李沛容决不允许发生。
“易哥哥?”
“啊,晓瑶?”何易显得有些错乱,忙摆正了药壶。脸上顿时流露出些许的红意,扯出了尴尬的笑意。
“给兰妃熬药呢?”伊弄巧不以为意,欣然的说道。
“对呀,你呢?”
“来拿湄姬的安胎药的。”伊弄巧环顾了一下四周,走到离湄的药罐子前。
“晓瑶,你怎么经常往湄姬那边跑啊?湄姬她太捉不透了,而且最近这怀孕的事情怕是很多人都不会放过她的。”何易好意的提醒道。
“没事,我会注意的。”
在这儿真正的朋友并不多,所以伊弄巧自是珍惜。虽然离湄这个人捉摸不透,但是始终是没有什么坏意的。伊弄巧笑着应和下他的关心,端起熬好的安胎药。
何易没有多话,看着伊弄巧的背影,他觉得他原先想要好好照顾的晓瑶已经不见了。
离湄的院落是最为远的,尤其是和毓灵殿相比。因着离湄那日的那些话,又因着她没有揭发自己,所以伊弄巧为她接下了这个任务。
仅管有棉布捂着,脚步还是加快了些许。赶到离湄那里的时候,额上竟也冒出了汗水。
毕仇看了伊弄巧一眼,没有说话只是侧身让出了门。见惯了这位冰人,伊弄巧也不以为意的走进去。
“小丫头可真准时。”离湄正坐在秋千上,一下一下荡地不亦乐乎。
看着她那幅悠闲劲儿,伊弄巧有了些不满,“你就不好安安分分的坐着?”
“一进来就教训人。”离湄狠狠地说道,别扭的停下来坐到椅子上边。看着伊弄巧倒出那黑黝黝的药水,不由的皱起了眉,“不就是怀了个孩子嘛!搞得像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一样!”
“别人还想有你这个荣幸呢!”伊弄巧嗤笑。
“我还真不想要这个荣幸,如果孩子生下来,那我真的和他什么都不是了。”
离湄神色有些暗淡,连眼神都变得涣散。伊弄巧摆弄好药,禁不住打击离湄,“你跟他本来就什么都不是。”
“话语还真是直接!”离湄喃喃的别扭的说道,“丫头,以前我无所谓是因为没有遇见他。现在不一样了,一天接着一天,我觉得我接受不了这个孩子。”
“那你想怎样?不要这个孩子跑去见他?”
“这里去西冷至少要三个月的车程,丫头,我逃不出这个牢笼。”离湄惬意的笑,几许悲凉,“我没有那么大的魄力,只希望能够第一时间有他的消息就足够了。”
“离湄,如果是我,我肯定会去西冷。”这个样子真的不像那么洒脱的离湄,字句中都含有悲凉的绝望。换成伊弄巧,她便不会如此。
“丫头,我不是你!”
离湄轻笑,拿起药缓缓的喝下。轻然的将碗放在桌上,眼神一阵的愣然。忽而却是闪过类似于解脱的神情,嘴角张扬起来。
“离湄?”
“丫头,跟这个孩子我真的是没有缘分呢!”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这个流产一事写得尤为牵强。各位大大们,将就一下……
☆、惩罚
离湄喜爱穿白色的衣物,那日却站在城墙之上着了火红的嫁衣。即使是嫁给轩辕晔那时,也没有着上火红的裙衫。
那时哪怕是离湄笑得有多艳丽,脸色依旧是如此的苍白。裙衫哪怕是如何的洁白,终究一点点晕染出艳丽的红色。
这样子的情形,像极了那日。她亦是穿着洁白的婚纱,可是下面却是绽开着一朵朵艳红的鲜花。那种揪于身心的疼痛,那种悲哀的绝望。
“毕仇,毕仇,叫大夫,快!”
伊弄巧格外的慌张,声嘶力竭的大叫。手惊慌的颤抖起来,抱着无力坐在地上的离湄。鲜血还在不停的从腿间流淌出来,滚滚的有力道在消失。
“丫头,其实这样也好。”虚弱的笑,离湄扯着力道。在肚子有反应的那一刹那,她真的觉得是解脱了。唯一的无奈,也就是对不起这个肚中的生命。
“离湄,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离湄,我没有照看好,我应该每时每刻都站在药罐的旁边。离湄……”
心跟着揪痛,是她的疏忽,她应该想要这个府里面有人要对付她。她怎么可以这么大意,她怎么能够亲手将这个孩子杀掉。
这么小巧倔强的人,如今却是哭得天昏地暗,好像这个世界都要塌下来一般。离湄顿时觉得一阵的好笑,“真是个傻丫头!”
“离湄,对不起……对不起……”哭声都是带着颤抖的,一句话一句话都说的断断续续。伊弄巧了解过生命在自己手下流逝的那种感觉,那是一种无力回天的绝望。
大夫到的时候,伊弄巧哭得已经没有了哽咽,只剩下眼睛不断的流淌下来泪水。那日她失去自己的孩子的时候都没有这般的哭过。好像,连同着那一块儿的哭出来了。
大夫轻微的晃头,表示自己的无奈。在一旁写了方子,说是要好好的调补。整个过程,离湄神色淡然,仿佛事不关己。
“毕仇,是谁拿来的安胎药!”轩辕晔一进来便是神色阴厉,看了眼脸色苍白的离湄转脸质问。
“是属下疏忽!”
伊弄巧一愣,望向那个下跪的人。这个冰人,根本就没有理由替她扛下这一切。她看到他望向自己的眼神,有探究,可是,为何……
“爷,是奴才拿的药!”哭了很久,嗓子透着沙哑的味道。
“是你熬的?”轩辕晔一愣,质问道。
“是奴才熬的。”
话语刚完,伊弄巧就觉得头顶有一股阴冷之气。她低着头不敢看轩辕晔的表情,应下一切的罪责。
“爷,是湄儿自己不想要这个孩子。跟这里的人,都没有关系。”
伊弄巧愣然的望向床上的离湄,苍白的脸颊却是笑得极其灿烂。吐出的话语彰显的如此的轻松,紫色的眼眸都由此熠熠生辉。
轩辕晔就像是即将要爆发的火山,任何人都看得出他升腾而起的怒气。可是,离湄不怕死的继续诉说。
“我爱的人是他,不可能再为你生孩子。”
“还真是不要脸,这样子的话都说的出来!”穆云闻讯赶来,迎头就是讥笑。
屋子里面顿时就挤进了一大群的人,可是变得倒是格外的压抑。离湄望了眼,听言笑得更为开怀。
“跟他们都没有关系,爷要罚的话,就罚湄儿好了。”
离湄话语说的淡然,将所有一切都扛了下来。她有一种类似于绝望的发泄,骨子里头透着不在意。
“爷,整件事情都是奴才的错。药是奴才熬的,奴才端来给湄姬的,是奴才亲自看着离湄喝下去的。”整件事情的确是因为她的疏忽,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终究是她错了。
“依云儿看,就是湄姬指示这个奴才干的。那个女的没有了孩子还这般无所谓的,真不把爷放在眼里!”穆云声音尖灼。
“都给本王闭嘴!”
一声厉喝,四周的声音都静下来。穆云退到一侧,眼睛却是看好戏一般的望着离湄。
“都回去,这件事本王会处理!”轩辕晔越来越觉得这群女人的聒噪,或许有一天他真的是忍耐不下去了。
众位娘娘都犹豫了一下,不敢置信的望着王爷居然要赶她们出去。李沛容望了一眼离湄,信步上前,“爷,容儿很少当众讲话,但是今日忍不住要讲几句。”
“湄姬身为爷的姬妾,却是公然在城墙之上为他人舞曲。怀有王爷的孩子却根本不为珍惜,这种情形之下心心念念的是她的情郎。湄姬虽为花烟楼舞姬,成为爷的姬妾,容儿也不曾说过什么。只是她这般的不知检点,犯的可是七出之条。爷即使有所偏袒,也应该对我们有所交待!”
李沛容话语说得平缓,可是每一个字都是在理上。其他的几位都觉得甚是有理,不由的有些底气。
“我们这就退下,容妃说得对,爷好好的考虑一下。”季雪服了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