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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这么的麻木过,那个曾经说喜欢自己认真工作的男人,现在却是厌恶自己。他早已开始设计一个局,然后看着自己往里面跳。
这一切到底是谁错了,一切都努力都是可笑至极。
“患者只是过度疲劳导致的昏厥,平时多少也要注意点,好说孩子才一个月大。”
“孩子?”
“做爸爸了都还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的……”
医生说了一大串的注意事项,走前还不满的瞟了一眼沐钧彦。向来都没被人这般的轻视过,抬手轻咳了一声掩饰掉难堪。
病床上的女子少了许多的生气,脸颊比初见时消瘦了许多。头枕在白色的枕头上面,显得格外的苍白。眼睛下面还有些一层层的黑意,浑然是好几夜都没有好眠的证据。
沐钧彦不由的皱起了眉,她究竟是怎么照顾自己的!
刚刚跨入她办公室的时候,他有一秒几乎是以为她就那么的没有了声息。整个人靠在玻璃窗前,满脸泪水脸色苍白。
当初商谈中踌躇满志、饭桌上据理力争、宴会上巧笑倩兮的人,现在几乎孱弱的弹指就破。
“我?”
“晕倒了。”
了然的看了一眼沐钧彦,而后静静的任由身体陷在病床之上。眼眸微微的下垂,敛去了一丝的倦意。
“沐钧彦。”
谈吐更是清晰,哽咽着有些迟疑。
这般正式的口吻,令沐钧彦挑眉望向床上的女子。
“你说的,要娶我做妻子还算数吗?”
沐钧彦眼眸一黯,眼神转移到她的腹部。许久,他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女子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怀孕了。
“不算数了吗?”
“我说过的话,自然算数。”眼神收回,望向伊弄巧苍白的脸肯定的说道。
女子露出了一丝的微笑,头微侧轻轻的靠在枕头上面。至始至终都没有抬眼望向身前的人,眼神更是前所未有的飘渺。
“我对于你说的,驰骋商界这件事很感兴趣,所以……”
“婚礼的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
跟聪明人说话,往往让人很无语。但是,至少是免除了尴尬。伊弄巧不由的抬眼,望向身旁不动声色的男人,“你就不后悔我是一支残花败柳,而且对你也没有几丝的真心。”
话语说的很绝,末了还加上一句,“我看得出你对我也不感兴趣,只不过是享受别样的快感而已。”
沐钧彦没有否认,一开始他是乐见这个强势女子身上的不同面。但是,他对她是有所改观的。不然,那个时候他也不会揽着她的腰做着威胁人的事情。
现在,他却也是不喜欢明明虚弱却强势得可以的女人。
“你不觉得这是一场很有趣的游戏吗?”
他的人生有太多的理所当然,因此他期待着一些改变。不喜欢这个强势的可以的女人,更不喜欢她把问题看得如此的通透。可是,若是两人合手能够撩拨起这个社会的一风一雨,岂不是很有趣。
作者有话要说: 伊伊女主:你为啥不喜欢我?
沐沐宝贝:我又不是男主!
伊伊女主:我不介意被几个人喜欢的。
沐沐宝贝不语。
一秒、两秒……伊伊女主抗议的坐到了沐沐宝贝的身上,拳打脚踢,“你不是男主,干嘛要把我吃干抹净了!!!”
☆、孩子
结婚是利益相互,伊弄巧顺利的把公司扶持到正常的位置。当初因为不确定在合同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现在看来是最为明智的选择。
她和沐钧彦的婚礼在即,心下毫不犹豫的将结婚的请帖寄到了刑牧一的住处。
她伊弄巧从来都不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女人,在那痛彻心扉过后她首要面对的就是自己。偶尔过度清醒的时候也会笑自己太过理智,但是之后细想这样才不会活得太累。
实际上,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活得有多么的累。
“这可是传家宝,好好收着。”
纤细的手指上面被套上戒指,不同以往的玉石戒,一套上就感觉到一丝丝的凉意不断的渗透上来。
玉戒润滑细泽,宛若一件精美的手工艺品。伊弄巧止不住的轻抚了一下,疑惑的抬头,“你我的婚姻本来就只是一场利益而已。”
这算是彻彻底底的提醒,言下之意是不用搞这一套祖传之说。
“我沐钧彦的妻子,自然是要万般宠爱的。”
俊朗深邃的眼第一次笑得如此的深邃,细腻的宛若看平生唯一的珍宝。伊弄巧很快就收回了眼,意识若有一丝的不坚定就被他勾去了。
“礼服很好看,等会交给我,不用太紧张。”
“沐钧彦,我可没说我会紧张。”
沐钧彦抬眉,他倒是忘了自己的妻子是何许人物了。有些自嘲一般的轻笑,凑近了她的耳畔,“是我太紧张了,怕新娘半路跟着别人跑了。”
“那也只能说新郎的魅力太不够了!”
整场婚宴几乎是等同于强手之间的较量,两方都不肯放下一丝的气势。
婚礼如同梦境一般的开始,在红毯的那头并不是自己一直所期望的那个人。伊弄巧能够感受到周围的目光,甚至有一束特别的强烈。他终究还是来了,伊弄巧想到。
与设想中的那样,没有出现一丝的差错。完成相应的仪式之后,新娘和新郎双双下来到各个席间敬酒。
如此一对俊俏佳人,免不了被别人谈笑。在座的人好似都要灌醉这对新人,可是每一杯就都被新郎给挡了下来。
“沐钧彦,我酒量并不差的。还有,你再这样喝下去可真的要醉了。”
伊弄巧不明白沐钧彦一杯杯的将她的酒挡下,她又不是不会喝酒。这酒席间敬酒的事情,作为新娘还是意思一下的好。
“洞房花烛夜,我可不要一个醉的一塌糊涂的新娘。”
伊弄巧彻底的看不懂眼前这个男人,倒是也不逞强的任由他一个劲的喝酒。
酒席上面大多也有些商场的合作伙伴,自然还有伊弄巧特地请的他。来到刑牧一那桌的时候,她清晰的听到他的祝愿:祝你们白头偕老、子孙满堂!
这些戏码像极了八点档的电视剧,一阵苦一阵酸的全都翻滚上来。原本就只想知道他的反应的伊弄巧,在经过这桌之后变得更加的心不在焉了。
恍惚间这里面所有的欢歌笑语,都仿佛是隔着另外一个世界。
“先去换件衣服,晚上还有活动。”
伊弄巧身上穿着的是洁白的婚纱,她点了点头快步的离开这纷扰的地方。
没有着急的换下衣服,而是来到一处的阳台。轻吐了一口气,才觉得自己是真实存在的。婚宴上面沐钧彦应付的游刃有余,伊弄巧不耻轻笑,他好歹也见过那么多的大场面了。可是她,被人祝福却是感觉不到幸福。
“要喝一杯吗?”
酒杯泛出一丝的亮光,红色的液体惹人犯罪。熟悉的声音,伊弄巧不用回头就可以知道他是谁。
自从那天之后,就没有见过他。没有电话,没有会面,两人从此没有一丝的交集。
“谢谢!”接过酒杯,伊弄巧毫不犹豫的倒进嘴巴。
清风徐徐,□在外的肩膀传来了冷意。伊弄巧微缩了一下,这种气氛太过怪异,让她有一种想要落跑的冲动。事实上,她也打算这样做了。
“我想我该回去了……”
“弄巧!”
肩膀被扣住,然后死死的被抵在了墙角。伊弄巧愣然的望向眼前的人,还未及言语就被堵上了嘴。
‘弄巧,每次你望向我,就忍不住要吻你,温柔的吻你。’
可是,这一次没有温柔可言,反而是强烈的粗暴。甚至于片刻之后,浓烈的血腥味充满了口腔。
他是故意的,他故意狠然的折磨。
“刑牧一,我们已经结束了。在你开始设计这一切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会有这样的结局。”
“弄巧,我做这一切不过只是想要向你证明而已。”
“证明?”
“我是一个男人,根本不需要你在外面抛头露面,根本不需要你那样废寝忘食通宵达旦!”
“那于嫣呢?”
“于嫣?”
“你不是已经爱上她了吗?两人相拥相吻,恨不得刻进骨肉里面!”
意料之中的感受到男子的退却,肩膀上面的手已经颓然的落下,可是接下来的话语,却是让伊弄巧瞠目结舌。
“伊弄巧,是你自己不要脸的出轨,根本不能把这一切怪到我的头上来。那个沐钧彦,你敢说你就没有跟他相拥相吻。伊弄巧,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那公司的事情你怎么说!”
“公司?公司不都掌握在你的手里的么?怎么,你还不满意?”
一声声的质问,身前的人已经变了味道。手指开始发白,狠狠的掐进骨血。
“我自问,我从来都没有亏欠过你。”
伊弄巧冷眼看向刑牧一,快步想要逃离这里。哪知手被他狠狠的抓住,甩手撞向了一侧的栏杆。猛然的一击,腰部一阵的骤痛。
“伊弄巧,你以为我会顺利的让你进行完这场婚礼?!”
刑牧一的脸色凶狠,一步步的接近。许是撞得太过猛烈,一阵阵的冷汗从额头不断的溢出。
“弄巧,你在干嘛?”不放心出来看看伊弄巧,结果看到这个场景。伊弄巧嘴角的血迹明显的昭示了刚刚发生了什么,不由的让沐钧彦皱起了眉。
见到了救星,伊弄巧心下庆幸。刚想迈出脚步,肚子一阵抽搐,一股热流就直接从腿部流了下来。
鲜红的血,相较于白色的婚纱,彰显的触目惊醒。
刑牧一已经愣然,看着奔过来的沐钧彦将虚弱的伊弄巧拥入怀中。
“怎么会怎样?”刑牧一喃喃的说道。
“刑牧一,你现在满意了?你亲手杀死了你的孩子!”
沐钧彦是故意要刺激他的,所以可以的加重了‘你的孩子’。怀中的女子已经虚脱迷然,心下不多想,站起身就向外走去。
腿部的血还在流淌,生命在不停的消逝当中。伊弄巧脑袋中嗡嗡然,发白的手指颤抖着放在那满是血迹的腿上。
冰凉的玉戒,接触到温热的血,染上了一缕缕的血丝。
等沐钧彦想要安慰伊弄巧的时候,她已完全陷入了黑暗当中。
作者有话要说: 伊伊女主:气死我了,快点把男配拉出去凌迟处死!
丫头:放心,以后你再也见不到他了。
伊伊女主: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难道万恶的丫头,把我写死了?!
丫头:万恶的丫头?
伊伊女主:我是女主唉,才开了个头怎么能死!
丫头:其实,我还真的有换女主的打算。
伊伊女主:!!!
丫头:等你碰上男主,就会觉得男配其实很好的了……
☆、什么世界
“死奴才,才打两下就受不住了?!”
倒头就是一盆的冷水,初冬的水来的格外的冰寒。
除了身上的冷意,还有传来的痛意。肚子空落落的,好像已经饿了很久。眼皮重的可以,艰难地睁了开来。
入目的阴暗,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身旁是咯人的柴火,因着刚刚的一盆水变得有些潮湿。上头微微的透出一丝的光来,好像是一间茅草屋。
身上的痛楚将伊弄巧的思绪拉扯着,她记得腿下流淌了血,她记得被沐钧彦抱了起来。可是,这个是什么地方?
“可总算醒了,装死也躲不过去这几鞭子!”
身侧人一喝,伊弄巧才惊觉旁边居然有人。抬眼看好像是四五十岁的妇人,手中拿着根长长的鞭子。伊弄巧下意识的一颤,难道她被人绑架了?
“呦,打傻了?”
啪——
那道鞭子毫不留情的挥下,猝不及防,伊弄巧感觉到自己的皮肉硬生生的炸开。结实的打在了屁股上面,火辣辣的疼。
“你是谁?为什么要打我?”倒吸了一口气,伊弄巧低低的喝道。这哪里像是绑架,简直像是在古代的牢房里面被鞭挞。
极度的乏弱,勉强的说了一句就不停的喘气。
“可真不长记忆!”
伴着又一鞭子的挥落,那人走过来拉扯住了头发迫使伊弄巧抬了头,“你就是个奴才,还是个男人,这等姿色还敢盯着爷看?王妃好心收了你,怎么,连个茶都端不稳,还留你什么用!打你几鞭,算是轻的了!”
爷?王妃?男人?伊弄巧脑子一片混乱,头发被拉扯住的疼痛让她难过的皱起了眉。
“真是个贱骨头!”
厌恶一般的扔开,举起手中的鞭子好不留情的挥下。
鞭子一道道的落下,伊弄巧不知道身体到底受了什么样的折磨,居然连一丝一毫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咬牙接受着,蜷缩着身子几乎可以听到皮开肉绽的声音。
“以后识相点!”
婆子骂骂咧咧,挥舞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