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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姜微低着头小声道,“我还不走路,你带着我走。”
阿识果然记得,林熙莞尔,“那我还有什么要问的?”他扶着她上车,将车帘拉下,手覆在姜微团起的拳头上,比起姜微软肉肉的小手,林熙的手因常年练武而变得粗糙,完全没有女孩子的柔软,“你一直都是阿识就够了。”就如你从来不会问我准备怎么对付我兄长和父亲。
“阿熙——”姜微整张脸都似乎亮了,她果然没看错阿熙!
“以后你又想到了什么就跟我说,别告诉其他人,剩下的事我来处理。”林熙轻声说,“这样就没问题了。”他略一迟疑,“连你亲人都不要说。”阿识那么依恋亲人,他不能看着她因为这种小问题跟长辈产生隔阂。
他并非不信任姜家长辈,而是他从小跟阿识一起长大,已经习惯了她各种口无遮脸,他能接受不代表姜家长辈都能接受,只要其中有一人稍有不慎,阿识就会受伤,有些事是经不得折腾的。林熙想到了在别院休养的母亲,眼底闪过苦楚,纵容知道母亲是有苦衷的,可他和母亲也再也恢复不到之前了。他不愿意阿识也跟自己一样。
“我不说。”姜微摇头。
林熙摸了摸她的额头,“那就没问题了。”
“阿熙你真好!”姜微开心的拉着林熙,她这辈子有这么一个好闺蜜就够了!
你对我更好。林熙心里默默道。
“阿识你回来了,怎么样?没受伤吧?”姜微一下车,沈沁就迎了上去。
“阿娘。”姜微扑到了沈沁怀里。
沈沁摸着女儿红扑扑的小脸,再看看站立在一侧的林熙,“阿熙,阿识太任性了,老来麻烦你。”
“没,我很开心。”林熙微笑,他一身青衣,如青松般俊秀英气。
沈沁越看这女婿越满意,她就不懂为什么大哥更喜欢七郎,明明阿识跟阿熙才是青梅竹马嘛。再说七郎是她亲侄子,将来七郎欺负阿识,她难道还能跟自己亲哥哥、亲嫂子反脸?阿熙家就不同了,阿薛本来就什么都听得她的。至于林靖,沈沁压根没考虑,他要是敢欺负阿识,她就拉阿祈一起揍他!“阿熙你等一会,我最近又得了一些新香,这些香据说对人身体好,你拿去给你阿娘。”沈沁也知道薛氏犯了癔症,一直找安定平和的香料给她送去。
“多谢沈姨。”林熙颔首。
姜微去梳洗,等换好衣服出来,就发现林熙身上衣服都换了一身新衣,正在陪沈沁说话,他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惹得阿娘直笑。
“阿娘。”姜微往阿娘怀里蹭。
沈沁搂着女儿,虽然阿识平时在家也不是天天跟她腻在一起,但女儿去了学堂就不同了,姜微一走沈沁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林熙含笑望着偎依着的母女,沈沁柔声对林熙道:“阿熙,以后常来家里,在金吾卫好好干,我会替你照顾好你母亲的。”
“多谢沈姨。”林熙低头道谢,心中微涩。
“今日留下进晚食吧。”沈沁说。
“好。”林熙应声。
姜微跟阿娘腻歪了一顿后,就去找大耶耶和大娘了。
姜元仪也从裴家回来,“阿娘,家里出事了吗?”
卢氏皱着眉头问:“四郎给你送过东西?”
姜元仪愣了愣,“是啊。”她不解阿娘怎么会提起这个问题。
“你怎么不同我说?”卢氏气道。
“我都退回去了啊。”姜元仪说。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大了,翅膀长硬了?”卢氏怒道,“这么大的事你都不说,四郎为了你都跟六郎打架了,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你还能嫁谁!”
“六郎?”姜元仪脸都曲扭了,“怎么可能!”赵六一直喜欢姜微好吧,登基后把后妃丢在一旁,就专门找姜微,不过这人姜元仪比赵恒更不喜欢,这人是个双插头,除了姜微外,还宠信一对双生兄妹,太没下限了,难怪姜微会杀了他。
“怎么不可能!九娘今天去崇文馆,四郎也不知道怎了,去找她麻烦,六郎护着九娘……”卢氏气急败坏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姜元仪呆呆的听完,心里最后只想说一个字:“靠!”这些人最大都还不到十岁吧?不要那么狗血好么?不要这么早熟好么?“阿娘,那现在怎么办?”姜元仪连声追问,她要嫁人也不要嫁赵家,注定要覆灭的皇室有什么好嫁的?
“你以后别入宫了。”卢氏嘱咐女儿道,她可不想自己唯一的女儿嫁给安清的儿子,她就这么一个女儿,哪里舍得给安清折腾。
“我知道。”姜元仪恹恹的点头。
“你最近怎么瘦了这么多?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卢氏问,“琉璃厂的事还办不起来吗?要不我们问问那些外族商人?”
“问他们有什么用?他们烧出来的也算玻璃?”姜元仪不屑,她是要作出平整透明的玻璃做镜子用的。
“你别太累了,如果不行就交给你大哥——”
卢氏的话还没说话,姜元仪就警觉了起来,“他又跟你说想给我分忧了?又说我一个女孩子老是弄这些东西不适合了?”她讥讽道,想要分她的钱就直接说,何必作出这么一副为她的姿态吗?
“你这孩子。”卢氏有些无奈,她是不喜欢嗣子,但这些年相处,嗣子还算老实,跟她相处也还算和谐,“你阿兄说的也没错,你到底是女孩子。”
“女孩子又如何?就他那样还想帮我,不拖我后退就很不错了。”姜元仪有些郁闷,要是她穿越到武烈皇后摄政时就好了,后世史学家都说武烈是历史上第一个女权主义者,她定下了很多措施都极大的促进了女权的发展,她那时候女性一定比现在自由多了。
“他好歹是你大哥,以后要对他客气些。”卢氏自然不会为嗣子骂女儿,只能劝她,“四郎送你的东西你真送回去了?”
“都送回去了。”姜元仪保证,“阿娘,宫里她找你?”
卢氏讥讽一笑,“她现在都焦头烂额,哪会来找你?”
“哦?”姜元仪好奇的问,“为何?”
“因为他说了犯忌讳的话。”卢氏抚摸自己袖子道。
“原来宫女生的这么上不了台面。”柔顺清和的声音响起,何太后跪在佛祖面前,一点点的拨动着佛珠,“我给你丢脸了。”
作者有话要说:文里的设定有点混乱,我把设定在这里解释一遍,希望我能解释清楚,是这样的,姜微和姜元仪都是穿越女,大家可以把姜微看成是架空穿越,姜元仪看成是历史穿越。对姜微来说这个时代到了汉以后就是架空了,跟她所知的现代历史完全对不上。但是姜元仪却是这个时代后世穿来的,她对这个时代发生的历史很清楚。
以下这段都是姜元仪所知的历史,并不是我文里的内容,也是我文里通过姜元仪口中叙述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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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元仪所知道的历史上姜微会先嫁给沈七,而她穿越的这个身体是嫁给赵恒当太子妃。等赵恒登基后,赵恒把姜微抢了过来,让姜微当皇后,姜元仪当昭仪。姜元仪那段时候,历史上记载受了赵恒不少折腾,所以现在穿越的姜元仪认为赵恒是神经病!
赵恒后来死了,他跟姜微没孩子,所以赵六登基。赵六是有皇后的,但是他喜欢姜微,所以就把嫂子,原皇后立成了贵妃。赵恒是暴君的话,赵六就是昏君,昏到姜微不可忍,所以联合闺蜜林熙也就是武烈皇后袁曦把赵六杀了。
林熙历史上是嫁给裴二当填房的,裴二就是历史上的齐高祖,裴二登上帝位后,林熙作为皇后册封姜微当贵妃,林熙和姜微都没孩子,林熙就把一个宫女生的孩子给姜微养,把裴二的儿子大部分逼死、不得善终、早夭……
裴家的皇子各种死后,裴二也死了,姜微抚养的儿子就幼主登基了。林熙就是女主执政,姜微是以太后身份存在的。姜微比林熙早死,她死后林熙就封她当皇后,然后两人同葬一陵,齐高祖裴二跟原配同葬一陵。姜元仪是被裴二看中的,历史上的姜元仪是裴二的德妃,还生了清河王,这对母子是裴二儿子中唯一善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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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这段再次重复一遍:是姜元仪所知道的历史,不是我文里的内容。作为一个熟悉历史的人,她是绝对不可能愿意嫁给赵恒的,所以当她有这个想法并且开始实施的时候,赵恒他就能很轻易的突破一切,直取中心,把胖丫头塞到自己碗里去了。
所以——我文里的内容是:历史改变了,赵恒不会早死了,天下大同了。赵恒不死,下面一切都人就没有指望了。什么叫暴君,我理解的暴君是秦始皇、高洋这种,再残暴只要他们活着一天,底下人只能匍匐,能弄死他们的只有自己,所以叫作死。好吧,天下大同这话有待商榷,但大家只要记住文里是:赵恒开开心心的娶了姜微,开开心心被姜微打的抱头鼠窜,开开心心的跟姜微生了宝宝。ps。姜元仪所知道历史上的姜微跟现在的姜微是同一人,不然我会陷入赵恒到底爱历史上的姜微,还是爱现在姜微的怪圈。
林熙也不会嫁给种马裴二当填房了,她有另外更开阔的未来去等着她征服,后面还有很多小狗对她晃尾巴。姜微那句我们的未来是陆地大海,真不是开玩笑的,她是认真的!大家要体谅一个始终被中*uff环绕的人。这段友情中不仅仅林熙为姜微付出,姜微也为林熙付出很多。我觉得她们这种友情,不应该单纯的定义为百合吧,是一种相互依存、相依为命的感情。目前为止,历史并没有改变,历史的分叉是在姜微十二岁那年,她十二岁嫁给赵恒当太子妃,从那时候开始,历史才开始改变。
再重申一次,本文没有重生,只有穿越。
我发现我话越来越多,大家勉强看看吧,觉得厌烦记住红色字体就好了。52
第53章 小小的宫斗
赵旻以额抵地;“孩儿不孝;养出此等逆子!”
“你是皇帝;怎么能如此?”何太后叹了一口气;起身扶起了儿子,“你政事忙碌;当年你阿耶也没什么时间亲自教导你。”
何太后的话让赵旻想起了以前跟阿娘在深宫的苦日子,“阿娘;孩儿不孝。”宫女之子的身份让赵旻从小受尽了苦头;宫里随便一个宫妃生的孩子都可以耻笑他……
“你小时候很聪明,我教你什么你都是一教就会。你淘气;要出去玩;我不让你去,让你练字,你就真坐在书案前连上一天的大字。”提起往事何太后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阿娘——”赵旻再次要跪在地上,却被何太后紧紧的抱住。
何太后抚摸着儿子鬓边的白发,眼底闪过水光,“三郎,孩子是当娘的心头肉,阿娘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孩子了,无论你做什么阿娘都会顺着你,打小你磕了、碰了,哪一次不是我比你更疼。”
“阿娘,我现在是皇帝了,没人能伤我了。”赵旻含笑道。
“谁说没人能伤你?你都有白发了。”何太后柔声道:“公事做不完的,当年你阿耶也不像你那么事事亲躬。以后要是没什么大事,就不要事事都要过目了。”
提起先帝,赵旻脸色一僵,随即道:“阿娘,我知道,我会注意身体的。”
母子两人说话间一名宫侍悄悄的走到了帘外,何太后注意到了宫侍扬声道:“玉儿进来吧。”
“太后、圣人。”那名叫玉儿的宫侍袅袅入内行礼,她穿着最普通的宫侍服饰,脸上不施半点脂粉,却美得让人窒息,走进赵旻的时候甚至还带着一阵若有似无的香味。
饶赵旻阅遍美色,也被这名叫玉儿的宫侍容色惊艳了下。
“四郎伤势如何?”何太妃关切的问。
“回太后,殇医说四郎的伤势无碍,只是会留下疤痕。”玉儿呢哝道。
“怎么会耽搁治疗?”赵旻毕竟为君多年,美色对他来说太常见了,一听说四郎会留下疤痕立刻质问道,“疾医呢?让他滚进来!”
玉儿被赵旻吓得身体颤了颤,连忙出去唤太医署的疾医。
疾医隔着珠帘对赵旻磕头道:“圣人息怒,四郎伤势本无大碍,只是——”
赵旻并不接话疾医的话,目光阴沉沉的看着疾医,容升骂道:“怎么说话说一半?嫌舌头累赘我替你割了!”
“圣人饶命!四郎的伤势因为被耽搁了才会如此!”疾医不停的磕头。
“被耽搁?”赵旻终于发话了。
“对,是被耽搁了。若能一开始就让吾等来处理,或是清洗伤口,上上金疮药就不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