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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计》吗?你个小鬼头能不能给我安静点”看见周莎黛眉微皱,程飞这种刚说话就吃瘪的只能无奈的耸耸肩,在心理学中有种方法叫做心理暗示,这也是为什么程飞明知道这个问题很不待见却依然问了出来,只是为了勾起周莎此时对往事的回眸。
程飞积聚起精神力,努力的接受着此时周莎的脑电波,那是周莎刚刚21岁,作为当年武汉大学公认的校花,才女的周莎终于大学毕业。面对应聘的狂潮,一切仿佛向着一个普通白领的轨迹迈进着,大学里追求她的男生组合起来没有一个营也有一个连,富二代,官二代,还是自身极其优秀的,甚至是三者合一,什么样的男人她没有见过,什么样的泡妞伎俩她没有见过,无论多么浪漫,多么轰动她都是一笑了之。而打动这个曾经高傲女神的冰雪美人,却是那个再普通不过的高中同桌,近水楼台先得月看来在周莎身上还是管用的,也正是他让周莎有勇气拒绝所有比他优秀的男孩。女人啊女人,还真是一意孤行的生物,尤其是女神一般的女人,自负到偏执,可为什么能够吃到天鹅肉的往往是癞蛤蟆?
蝎子不是群居动物,这不是指生活上的,而是说心理上的。孤独不是孤单,一个人孤单也许并不孤独,因为她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一个孤独也并不一定孤单,也许恰恰是历经喧哗繁华后的遗世独立让人思想的舌头尝到了绝望寂寞的味道。没有一个蝎子不孤独,而且他们不害怕孤独反而可以去享受孤独的滋味,而这个天蝎座男孩与天蝎座女孩在相碰撞的那一天,擦出了激烈的爱情火花,这个火花一放就持续了七年。
男孩考到了上海复旦,她考上了武大,虽然相隔两地,他们却没有出现异地恋的种种问题。只是这一切的变革都出现在周莎毕业的那一天,男孩站在武大门口,他曾经说过,等到他们毕业就是他向她求婚之日。校门口男孩拿着一束玫瑰花,期盼着他等待了七年后的未婚妻。初夏的花朵在夕阳的余晖下映照着男生刚毅的脸庞,当周莎看到男孩最后一面时,男孩依然微笑着露出他整齐白皙的牙齿。只是身后那一辆保时捷卡宴打破了这幅温馨的画面,当男孩倒在血泊中时,保时捷的车主甚至没有下车就扬长而去。她永远记得那个车牌号码,之后无论她怎么报警,求助,上访,都是无济于事,因为开车的那个女人,是半个武汉霸主孙纯的老婆边淑敏。
周莎第一次如此痛恨那些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如此痛恨那些一句话,一个手势,一个电话就能够主宰一个家庭命运的刽子手。但她只是一个普通人,无论她怎么折腾都只是落入湖中的一颗石子,最后只有被湮没的命运。也正是这件事情让她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她卑微的恳请公安局立案,她跪在人民政府门口请愿,她头戴白巾在街头抗议,可是等待她的是不予立案,武警,城管。这个曾经武大学子心中的女神,再也没有昔日骄傲的模样,因为爱情,因为他,让她此时如此的卑微,如此的低贱,在她心灰意冷,对这个社会已经绝望的时候,她遇见了她。
周莎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漂亮的女人,东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她细长的睫毛深邃眼神让人窒息,虽然穿的是一身白素的衣服,连鞋子也是朴素的白布鞋,却依然掩盖不了她体内那遗世独立的气息,颇有一幅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大自然的奇妙在于能够创造出巧夺天工的艺术品,而眼前的这位正是如此。女孩伸手拉起跪在地上的周莎,白皙无骨的双手给周莎带来一丝丝的温暖“如果我给你一个机会”听到女子话,周莎仿佛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看到希望的曙光,眼前的女生看上去比自己都要年轻四五岁,可周莎对她却没有一点质疑。露出一个自己认为很自然的苦笑“我愿意用生命去换取”语气中流露出异常的坚定与执着,白皙的拳头握的指甲发白,女子露出一个倾国倾城的微笑,抚摸着周莎的下颚点了点头。路旁的人们都惊艳的看着眼前的两大美女,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一个水泄不通。而女子所到之处,人群却自动的让出一条宽敞的道路,那是一种对女神的崇拜,甚至是膜拜。却没有一个人胆敢去亵渎,这种惊艳是一种内心的震撼,美到可以忽略她的容貌。
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尤其是一个充满着报复心的女人,其危险程度不亚于一颗原子弹,很显然周莎就是属于这种人。在这之后的两年,周莎跟随女子踏遍祖国大江南北,学习刺杀,搏击,在深山里一但放松警惕其结局很可能就是成为狼,熊的盘中餐,而这一警惕就是一个月;在刺杀任务中你只要有一个马虎,下一秒你脆弱的身体就有可能被子弹打出一个血琳琳的窟窿。北到长城,东到普陀山,南到西双版纳,西到西藏。两年的时间周莎几乎踏遍了祖国的每一片土地,她的一双白皙的双手彷如一把手术刀一般,历尽千险,终于练就了开膛破肚犹如家常便饭。她给周莎布了一个又一个绝境,熬过了,从此飞黄腾达,熬不过也只不过成为数以几十计失败案例中黯然的存在,只不过周莎是这些人中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人,其潜力连白衣女子也过于小觑了。
一个男人,尤其像孙纯这样男人,起步时需要太多的依仗,这也是为什么他千方百计接近边淑敏的原因,边淑敏的家族根基在上海,当年只是一个在华中科技大学求学的普通学子,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世。可是孙纯不同,谋而后动,这一向是孙纯立于不败之地的最终原因,城市这么大人那么多,要爬得比别人高,得多难?比考GRE的英语听力测试部分难多了吧?
当年孙纯还只是一条街的混混,但是却是一个有品位,有风度,有远见的混混,一出拙劣的自导自演的英雄救美,再加上他看似斯文,深沉的外表,还真把这个从小在蜜罐里面长大,不谙世事的小公主给骗到手了。虽然边淑敏势力远在上海,但在武汉的影响力也是不容小觑,至少在孙纯发展壮大的时候,给孙纯提供了足够的资金支持。比起吃软饭的能力,纵然脸皮如程飞一般也只能汗颜。也正是边淑敏,这个让孙纯少奋斗十年的女人也是孙纯伤的最重的女人,给孙纯的喜新厌旧上了如此生动的一课。
在很多时候,女人就像是药效惊人的春…药,很容易让男人彻底失去理智,一场场事后觉得莫名其妙的风波在当时是那般的水到渠成。就像三年前,突然出现在孙纯世界的这个女人…周莎,当一个男人完成一无所有到出人头地的阶段,就很难再拥有亡命之徒的勇气和拼劲。坐享半个武汉的孙纯正是这样的例子,男人经不起平淡,周莎的出现让孙纯对生活的意义有了重新的认识。人生如棋,生活如棋盘,众生为棋子,同样是在与人对弈,而陷入爱情的孙纯便是那头发情的公牛,走错一步棋,决定了他帝国大厦的倾覆。
23。…第二十三章 素衣女子
虽然当时的孙纯跟边淑敏已经有了一个9岁的孩子,在边淑敏发现周莎这个小妖精后,毅然决然的带着孩子回娘家了,从此两个人开始分居加冷战的生活。生活就像一场剧情并不出彩的电影,只是在孙纯身上演绎了一个又一个的悲剧,一个在他潦倒时相濡以沫的,在他飞黄腾达依然在他身边默默无闻的女人,她没有好好珍,却对别有用心的周莎一见倾心。
红颜多半祸水,能够祸水的红颜肯定是颠倒众生的尤物,而男人不管这场祸水最终导致江山倾覆还是霸业成空,可能除了些许遗憾,更多的还是满足感,江山太大,总比不上美人胸口那对温润软玉来得柔滑小巧,江山太虚,总比不得身旁佳人体温来得窝心。
孙纯是一个温柔体贴的男人,他给了周莎无微不至的照顾,一个黑道大佬在周莎痛经时害怕西药太过猛烈,大半夜的专门去一品堂弄药性温润的中药。你能想象一个大老爷们在周莎的要求下在超市里面左挑右选卫生棉的场景吗?他是孙纯啊,一个跺跺脚就能让整个武汉为之一震的男人,可是为了周莎,一切却是如此的理所应当。
当时间过去,女人们也许会忘记她们曾经义无反顾的爱过一个人,忘记了他的温柔,忘记了他为她们做的一切,她对他没有感觉,她不再爱他了。为什么会这样?原来她们的爱情白给了岁月,首先是爱情使她忘记了时间,然后是时间使她忘记爱情。
周莎不是铁石心肠,有时她会突然觉得自己自编自演了一出荒诞的闹剧,就比如说眼前的孙纯让她突然的有了感觉,她觉得自己怎么可以这么贱,爱上这个曾经让她咬牙切齿,恨不得食其肉寝起皮的男人,这是怎样的悲怆,孙纯对于女人各方面的照顾,能够称得上完美的男人,如果要说缺点,也就是视野太过于狭隘,仅局限与整个武汉。
如果不是程飞,周莎或许真的会贱到跟这个人相守下去。可是,处处掌握主动的她,并不想最后手刃孙纯的是别人,一个守财奴的结局只能两种,一是家人继承其财产继续飞黄腾达;至于二,那就是给他人做了嫁妆。自从程飞进入孙家的那一天,她猛然的发现一切仿佛正向着第二条在不断的靠近,与其交给程飞还是她来接管吧。在茶道会所亲手扭断孙纯脖子的那一刻,周莎出奇的镇定,就像那夜孙纯结束了她坚守了24年的贞操一般,一脸的坦然与麻木。一直为初恋守身如玉的周莎,最后会把身体交给终结她初恋的男人,自己还很恶心的爱上了他,最后更是亲手埋葬了他。这是一个怎样的成长历程,周莎有时候很恍惚,她痛恨生活给她不停的开玩笑,却又觉得自己能够站在今天这个位值是不是还要感谢当初撞死她初恋的边淑敏。这个玩笑究竟是值还是不值,连周莎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周莎还在看着《女人心计》,只是一旁的程飞却已经不见了踪影,程飞太累了。这种接受别人脑电波的能力程飞现在只能坚持十分钟,可是前十分钟,周莎一直回忆着自己跟初恋在高中课堂的一幕幕画面。所以程飞还没有看到高…潮就阳…痿了,疲惫不堪的程飞实在是脑力使用过度,只能拿起沙发上面的抱枕走向书房。他很累,他需要休息,而客厅的周莎却仿佛沉浸在回忆里久久不能自拔。连《女人心计》结束的主题曲响起却依然没有打破她空洞的眼神。
屋外凉风嗖嗖,仿佛马上就要迎来冬天,寒冷的气流将挂在树上面仅存得几片黄叶带离母体的怀抱。凌晨三点,一个人睡得最死的时候,一辆车停在了高尔夫别墅门口,不是什么好车,相反的却是满大街都是的奥拓,一个连开大众桑塔纳的车主都敢唾弃的车子。坐在驾驶座的是一个臃肿的男人,一脸刀疤显得杀气腾腾。与驾驶座凶神恶煞截然相反的是后座的女子,一个美的渗透到灵魂的女子,还是一身白素的衣服,踩着一双白布鞋,深邃的眼神总是让人不寒而栗,正是这两个人此时却构成了一幅异常诡异的画面。
女子打开车门,走向高尔夫别墅,车内的男子没有跟上去,而是继续的坐在车里。车外的冷风看见一身素衣的女子,仿佛也发…情了一般,拼命的呼啸着,而只穿了一身素衣的女子却没有丝毫的萧瑟,别墅的门没有关,不过里面的灯却是关的,走进别墅的素衣女子看着在黑暗中独自坐在沙发上的周莎,微微眯起了她那双深邃的眸子。周莎看见素衣女子叹了一口气起身向楼上走去,素衣女子安静的跟着,两人的脚走在地上没有露出一丝的声响,仿佛两人脚都是离地一般。
两人安静的站在程飞的床前,万籁寂静,只有空调忽忽的冒着暖气。“我可以杀了他吗?”安静许久,周莎突然说道,眼神中露出一丝杀气,“不可以”素衣女子摇了摇头,听到素衣女子的话周莎耸耸肩,舒缓了一下刚才紧绷的身体。素衣女子托起被程飞滚翻的床单,帮程飞盖好。“不用拉,也不用踩,我等着他能够站在我面前那一天。”说完,素衣女子转身向门外走去,周莎也跟着走了出去。听到门外汽车发动的声音,程飞突然睁开了双眼。额头的冷汗沿着眼角流到了枕头上,原来生死一线是这种感觉。
程飞突然觉得自己要是真睡着了该多好,刚才,只要程飞的呼吸节奏有着一丝的紊乱,也许结果就会是另一个样子。素衣女子只要还在床前站那怕多站一分钟,心理素质如程飞也承受不了这种让人窒息的压迫感。
阳光透过窗户射进周莎的房间,在粉色窗帘中间有着一条三十多厘米的缝隙。冬天的阳光温和,周莎眨巴着双眼,从床上坐了起来。白色半透明的内衣将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