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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情结 by 十世-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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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日儿、辉儿都是我的儿子,不许你这么骂他们!”北堂傲终于被她一声又一声“野种”激怒。

    林嫣嫣却笑了起来,“我忘了,曜日可确确实实是你的宝贝儿子。这么多年我一直很奇怪,他究竟是你和谁生的?他和言非离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当初你要把孩子放在他那里,还要认他做义父?”

    “嫣嫣,你还不死心!你到底想知道什么?”北堂傲神色冰冷。

    “我不死心又能怎么样,我的儿子已经死了……”林嫣嫣眼神似乎有些茫然,但只是一瞬间,又恢复清明,冷笑道:“我只是奇怪,到底什么样的女人,你会让她生下你的长子?还有言将军为何突然离开?而你也不闻不问?难道就因为我要把贴身侍女许给言非离做妾?”

    “嫣嫣,这事你最好不要知道。这些年来你变了很多,自从回了明国,你日日在这佛堂礼佛,我都快要不认识你了,又或者我从来没有认识过你。我把日儿、辉儿托付你抚养,你却把辉儿照顾成这个样子。既然你承诺过要做他们的母妃,最好就要做到。”

    林嫣嫣狠狠盯了他片刻,渐渐冷静了下来,转过身去淡淡道:“你说的对。我们只是各取所需罢了,只是我梦作得久了,竟忘了有一日会醒。你回去吧,辉儿我会去看他,我也会做好他的母妃,当然,还有日儿。”

    “如此最好!”北堂傲拂袖离去,他没有看见,林嫣嫣涂得鲜红的长甲,深深嵌进了自己掌心。

    也没有看见,她秀美清丽的容颜,变得如何狰狞。

    北堂曜日一直静静躲在角落。

    他虽然年纪还小,但有些事还是明白的。

    比如说,他并不是母妃的亲生儿子。

    这件事,以前他在浮游居时,也曾从多嘴的下人那里听说过,所以并不太惊讶。

    不知该说他生性冷静,还是年纪太小难以明白其中的意义,总之他并不十分在意这件事,也未曾向任何人询问过,好像有没有亲生母亲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至于辉儿……半年多前他和辉儿还住在浮游居,他们都生了病。

    他病了很久,昏睡了好多天,待他病好后再去找辉儿,却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辉儿了。

    虽然母妃一直对他说,辉儿只是因为生了病,所以模样有些变了,可是他还是知道,这个人不是辉儿,不是以前的辉儿,可是他很喜欢他。

    因为这个辉儿总是缠着他,什么事都爱粘着他,而且长得好漂亮,不仅比以前的辉儿漂亮,还很乖,很听他的话。

    还有义父。

    母妃说的什么言将军,一定是义父。

    母妃好像不喜欢义父,为什么?和自己有关?可是自己却十分喜欢义父,和他在一起感觉好亲切,尤其父王也在的时候。

    被父王和义父同时宠爱,让北堂曜日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

    这种感情只用了短短几天的时间,就超过了他与林嫣嫣在一起三年的时光。

    曜日年纪虽小,头脑却十分清楚。

    他看见林嫣嫣在父王走后几乎砸掉了整个佛堂,面目扭曲,隐隐觉得这样的母妃很吓人,让他十分不喜,于是他小心翼翼地离开了。

    既然自己不是母妃的孩子,那么是谁的孩子呢?辉儿又是谁的孩子呢?义父又和父王有什么事?为什么义父要离开呢?曜日的小脑袋里闪过许多疑问。

    不知不觉过了近一个月,辉儿的病情终于稳定并渐渐康复起来,北堂傲和言非离也分开有一段时间了。

    这一晚月色皎洁明亮,又是一个月圆之夜。

    北堂傲从辉儿住的院落出来,有些伤感。

    刚才刘御医说了,孩子终于完全脱离危险甚至好转,情况极佳,再过几日便能痊愈了。

    林嫣嫣也在那里照顾辉儿。

    她说了会做好孩子们的母妃,便真的在那里住了十几天,一直陪着辉儿。

    只是她和北堂傲已经生疏了许多。

    北堂傲不能理解,为什么女人的变化会这么快?在真正的辉儿死后,林嫣嫣跟着大病了一场,病好后便性情大变,整日沉迷于佛堂之中,吃斋念佛,对什么事都冷冷淡淡,也不再有以往的温柔。

    当初他们成婚时,他曾承诺协助端亲王帮先皇的最小儿子,即当今皇上登上皇位,现在这个承诺他已经做到,两家的共同目的也达到了。

    可是他和嫣嫣的路已经越走越远,失去了那个孩子,两人都再难回头,相见之时,也徒增彼此的痛苦。

    北堂傲抬头望着天上的圆月,突然强烈地思念起言非离。

    虽然只分别了短短的一个月,但是思念是如此猛烈,让他抑制不住。

    一想到他温和的笑容,低沉的嗓音,修长的身躯以及……

    北堂傲突然一阵燥热,来到马棚,牵出墨雪,悄悄地翻身上马,疾驰而出,在城门关闭前,赶出了城外。

    言非离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已经有一个月了。

    自从他们上次分手,整整一个月,北堂傲没有传来一点消息,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虽然知道让人给自己带信不是北堂傲的作风,也不太方便,可是他还是想要知道他和儿子的哪怕一点点情况。

    有两次他帮刘七进城办事,都已经到了北堂王府门前,但摸了摸怀中北堂傲给他的权杖,却总是倏然回头。

    如今他要以什么身分回去呢?什么也不是!何况当初决定离开的是他自己,他不能回头。

    那幢气派威严的王府里,住的是明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北堂王一家,不是他的门主,不是他的谦之。

    言非离叹息一声。

    只不过是一个月,以前多少年都过来了,可是这一个月却让他如此难捱,不知道要再过多久两人才有机会再见面。

    言非离越是思念,越觉得难以入睡,坐起身来,随手推开窗户,外面的月亮分外地圆满柔亮,也映得他更加孤寂。

    言非离默默凝视半晌,心口微微绞痛,干脆盘膝坐在床上,闭上眼睛,专心地打坐练功,希望藉此能收敛心魂,身心沉静。

    真是要走火入魔了。

    不知过了多久,言非离沮丧地摇了摇头。

    因为他竟然好像闻到了北堂傲身上那似有似无的冷香在周围氤氲,不由得苦笑一下,睁开眼睛。

    怎么会这样?难道真是思念过度了吗?言非离觉得浑身燥热,今晚不仅异常地想念北堂傲,还非常想念他的……拥抱。

    他深吸口气,跳下床,披上外衣,决定出去走走,冷静一下,却突然浑身一震。

    好像不敢相信似的,他在屋里站立了片刻,走到门前,轻轻地推开门扉,心有感应地向院落里一棵大树下望去。

    北堂傲仍是一身白衣,静静地伫立在树荫下,对他微微一笑。

    马场的兽医袁清想起今天刚刚出生的那匹小马,因为是早产,状况很不好,因而特意和母马一起带回庄院里照料。

    可是想一想,心里总觉得不踏实,不知道小家伙能不能撑过去。

    于是起身,一瘸一拐地出了屋,向庄院走去。

    他住的地方附在庄院外面,是单建的一排小屋,除了他还有几个在马场做事的长工一起住。

    因为他是兽医,待遇优渥,有自己一个房间。

    这会儿他得从这里绕过院子后面的小林,才能看见马棚。

    经过林子的时候,里面一阵微动。

    袁清听得出来,那是马儿的声音。

    他有些奇怪,这个时候林子里怎么会有野马?交配的季节早过了。

    再说,大宅里现在也只有一匹刚下过崽的母马而已。

    他向里走了几步,一眼看见一匹通体全黑,四蹄如雪的骏马正沐浴在月光下,悠闲地吃着草。

    听见他的声音,抬头望了他一望,又低下头去。

    袁清呆呆地看着这匹宝马,一时间不知该做什么反应,过了半晌,才像进来时一般,慢慢退出林子。

    他恍恍惚惚地来到马棚,心不在焉地照料了一下那匹幼马。

    因是早产,它颤颤巍巍地挨在母亲身边,身体十分虚弱,好像随时可以倒地不起。

    母亲寸步不离地守着,默默鼓励它。

    袁清微微放下心来,见小马虽然脆弱,但生命力却十分旺盛,而且有母亲的陪伴,也许可以健康的成长。

    他想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可是回头望望那扇通向里院的院门,又想起刚才那匹马。

    来到院门边,轻轻一推,大门应声而开。

    门不是没有上拴,而是门闩被什么东西震裂了,掉在地上。

    袁清低头捡起,拿在手中看了一眼,突然手一抖,门闩又落了下来。

    他神色复杂地向里院前面的一排房屋望去,最西边那间屋子烛火晃了一晃,突然熄灭,整个院子恢复了夜色与沉静,混凝着草原气息的空气中,淡淡地飘散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冷香。

    他呆呆站了半晌,拉过门扉,将院门轻轻带上。

    言非离疲惫地躺在北堂傲的臂弯里。

    其实他觉得这个姿势并不十分舒服,何况是两个大男人如此面对面互相搂着,更是奇怪之极,可是北堂傲却固执地圈紧他,不让他挣脱出去。

    要说身形,二人似乎还是北堂傲更显单薄些。

    言非离身材骨胳极好,肌理匀称,轩昂伟岸,肌肉却并不棱角分明,十分英挺,可是每次被北堂傲搂进怀里,却总是挣不脱。

    刚才那一番急风暴雨般的欢爱,让言非离着实吃不消,此时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醒来发现自己还被北堂傲抱着,听他呼吸,知他醒着,问道:“谦之,孩子好点了么?”

    北堂傲睁开眼,知他问的是谁,应道:“嗯。”

    “我听说好像是出了水痘……”言非离想起进城时听到的消息。

    “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言非离听他语音与以往不同,忍不住反手揽住他,劝慰道:“没有大碍就好,如此大病过去,必有后福。”

    北堂傲却是想起了真正的辉儿。

    那个孩子因是早产,出生后身体一直不好,自己也没来得及多抱过他两回,便把他留在浮游居回了明国。

    谁知道那个孩子的生命竟如此短暂,还未来得及在世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连仅剩的姓名都被别人替代。

    此时想来,心痛不已。

    自己实在是个狠心的父亲!他在人伦之常上,本就比别人都看得重,血脉延续,更是固执之极。

    想到痛失爱子,却无法宣泄,甚至连场象样的葬礼也不能给他办,这种痛苦实不足对外人道也,因着这点,林嫣嫣的许多作为他都可以容忍,因为他们同是伤心人。

    言非离见他面色如常,带着情欲后的慵懒,但眉目间却有些沉痛,问道:“谦之,你心里有事?”

    “为什么这么问?”

    “都写在你脸上。”

    北堂傲微微吃惊,“什么时候我这么喜形于色了?”

    “也不一定。”

    言非离支起身子望着他,“旁人未必看得出来。”

    北堂傲没有说话,吻了吻他的发鬓。

    不知为何,他尤其喜欢吻他两鬓那有些灰白的发色,初时是因着心痛,后来却渐渐变为怜惜。

    言非离见他不语,心里有些落寞。

    想来他和自己还是有不能说的话。

    北堂傲知道他在想什么,轻道:“我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然后深深叹了口气,将真正辉儿的事慢慢说了。

    这件事他压在心中久了,渐渐积郁成疤,连着骨血,此时揭开,真是伤痛之极。

    言非离听完,不仅心下恻然。

    他知北堂傲极重血脉,而且十分喜欢孩子。

    想起当日那个真正的辉儿,也是极得他疼爱,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过了半晌才道:“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北堂傲轻笑,“非离,你这话说得言不由衷。”

    言非离喟叹道:“言不由衷又怎样?我怎会愿意你去和别的女人生孩子,若是可以,我倒宁愿自己为你……算了,何必说这种话,她也是个可怜人。”

    想起自己战场失子,倒有几分理解林嫣嫣的心情。

    “你又不是不能生。我和嫣嫣已经不可能了,倒不如你再帮我生几个。”

    北堂傲本是玩笑话,却见言非离一下子白了脸色,想起他生产时的痛苦之状尤胜女子,忙道:“我随口说说的,别当真!再也不要你生了,何况你的身体……”

    “我的身体怎么了?”言非离见他吞回后半句,又看他神色,已明究竟,“难怪你每次都、都……”

    北堂傲点点头,内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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