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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她。”医药代表从皮夹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范毅夫:“这是秦老板的名片。”
范毅夫有些纳闷地接过。
名片上,在业务经理一栏确实填着秦多多的大名!
这丫头,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不吭一声。
吃惊之余,范毅夫的心情突然变得很糟。
对中药一窍不通的秦多多开药膳馆,身后自然得有懂药膳的人支撑着。在背后当总老板的不是别人,是上官云河!
换句话说,假如秦多多一门心思要和上官少雄离婚,那么,她就算要开药膳馆也不会找上官云河当幕后老板!她会避瘟疫一样避开上官家,及上官家的人!
秦多多不准备跟上官少雄离婚了?
范毅夫再也没兴思跟医药代表聊下去了。
将张代表交给女秘去招呼后,他在第一时间抓起电话。
“喂,你在哪呢?”听得背景声音很嘈杂,范毅夫已料到秦多多在哪了。范毅夫的心里燃着一把莫名的火,这还是第一次用这种责问的语气跟秦多多说话。
秦多多很忙,不时地回头与用餐的客人打着招呼。
“我在店里呢。有什么事吗?快说,我忙着呢。”秦多多急急地说。
“玉人”私房菜馆开张以来,生意莫名的红火,大家一开始冲着上官云河的名气而来,来过一次后就发现,这里的药膳真是名不虚传,深得白领们的喜爱。这样一来二去的,白领们的老公与男朋友也纷至沓来。一时间,天天爆满,座位都得在前两天预订,否则根本没有座位。
秦多多的心情似乎很好,声音拨得高高的,语调里透着一丝兴奋。搁在以前,范毅夫唯恐秦多多不开心。秦多多能多笑几声,范毅夫就好象拣到稀世珍宝似的。
而今天,范毅夫的心里仿佛被扎进了一根刺!
他幽幽地说了一句:“秦大老板,生意兴隆啊。”
秦多多一愣,尽管周边的环境很纷杂,但她还是听出了异样。
“是啊,你这个大老总又不过来给我捧场,你很过分哦。”
“你又没通知我,我哪知道你开了药膳馆?”
秦多多皱了皱柳眉:“你不知道?这怎么可能,范姨没告诉你吗?”
“她没跟我说啊,只说你这段时间早出晚归的……我还以为你单位里很忙呢。”
这话不假。这几天虽然没见到范毅夫,可他每天都有短信,每条短信里他都说,注意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没有身体哪能干好工作?
“哦,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疏忽了,”秦多多一边说着话,一边从采买的手中接过购买单,匆匆地核对了一下账目后签了字,然后再接着说:“那我将功补过,今天正式通知范大师兄,并请师兄吃个便饭。”
范毅夫淡淡地说:“请吃饭就算了,不过,我有必要跟你见一面。你看,什么时间有空?越快越好。”
“有事吗?”
“对,很重要的事。”
“那好,我等会有时间,那咱们晚上见吧?我请你吃好吃顿药膳。”
“药膳”两字很平常,范毅夫平时也常有涉及。可今天从秦多多的嘴里吐出这两个字,他的心里格外的不爽。在他的眼里,“药膳”就代表上官云河,就代表上官少雄!
他相信,假如此刻药膳在面前,他很可能会一怒之下扫落在地!
“我讨厌药膳,不喜欢吃!”范毅夫生硬地说。
秦多多哪能猜到范毅夫的心思?嗔怒道:“不吃拉倒,我喂狗!”
“好,狗的东西喂狗最好最合适!”范毅夫气呼呼地说。
秦多多没听出范毅夫的话意,火了,冲着手机就骂道:“臭鼻涕虫,你才是狗呢!有病啊,好好的发什么邪火!”
说着,狠狠的关掉电话。
这个臭鼻涕虫,今天是哪条筋搭错了?好端端的来惹自己生气!秦多多想不明白,范毅夫素来脾气好,素来像个仆人似地讨好巴结自己。今天的范毅夫有些异常,他竟敢开口骂自己!&8226;
反了他了。
正要转身去厨房看看,电话又来了。
不用说,一定是范毅夫的。
“干吗?还没骂够?”
范毅夫嘿嘿一笑:“对不起,我没有骂你的意思。再个,我今天心情不好,也不知自己说了些什么,请小师妹原谅原谅。”
扬笑不打笑脸人。
秦多多哼了一声说:“你心情不好就要骂我啊?大臭涕虫,我警告你,也就这么一次,下不为例!”
“当然当然,绝对没有第二次!假如再有一次,多多你就把我当成食材给炖了。”
秦多多嘻嘻笑了,气,消了。
“对了,你为什么心情不好?我听范姨说,你公司的新药马上要正式投产了,大把的真金白银就要往你的口袋里奔了,你还心情不好?是不是担心口袋太小装不下呀?要不,装到我的口袋里来吧,我不嫌多!”
秦多多的几句诙谐的笑谈,渐渐地驱散了范毅夫心里的阴霾,他笑道:“好啊,我真想把我所有的真金白银都交给你呢,就怕你不收。”
“傻子才不收!跟什么都可以过不去,跟钱还有过不去的?”
“多多,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财了?”
“爱财有什么错?只有取之有道,都是君子!”正说着,大堂经理走过来和秦多多说事。秦多多忙说:“范师兄,我现在有事,晚上你过来,我们再聊。”
“好吧,那晚上再见。”
范毅夫恋恋不舍地放下手机。
这秦多多就是个要命的妖精,就聊了这么一会儿的工夫,范毅夫的心情突然好了许多。尽管,心里头的那个疙瘩依然存在。
看了看时间,离下班还有一会儿,范毅夫点开网页,准备看一下今天的药品试验的临床报告。
答,答,答!
三声轻轻地叩门声。
“进。”
女秘扭着好看的麻花身腰走了进来:“范总……”
范毅夫头也不抬,不耐烦地说:“你陪着那位张小姐就行了,我忙着呢。”
女秘书走近两步,压低声音说:“范总,有位姓上官的小姐要找您。我说没预约范总不会见她的,她却很肯定地说,只要说出她姓上官,范总就会见她的。”
姓上官的小姐?
范毅夫一个激灵,难道,是上官晓月?
他微微阖了一下首:“请她进来吧。”
女秘书用一种很郁闷的眼神看了一眼范毅夫,心想,这个长得并不是很漂亮的女孩到底是谁呀?为什么一说是姓上官的,范总就答应见她呢?
不解归不解,女秘书还是很快地将女客请进了总裁办公室。
“范总,你好啊。”
范毅夫看了一眼来人,果然是上官晓月。
那天在美女私房菜馆匆匆一见,转眼便是大半个月的时间。依然穿着一身牛仔衣的上官晓月比以前更清瘦了,眉眼之间更凌厉了。
范毅夫懒散散地指了指办公桌前的那张椅子:“请坐,上官小姐。”
上官晓月打量了一下精致肃穆的办公室的环境,斜睨了范毅夫一眼:“范总,你好大的气派啊,见你一面太难了,我数次被保安挡在大门外。今天要不是随着一个熟人进来,我又将无缘与范总会面。”
“上官小姐,我记得我们之间并没有交集,你找我是?”
“当然是有事,无事不登三宝殿嘛。”
“请说吧,什么事?”
上官晓月看了看房门:“你们的人不会随意进来吧?”
“不会,除了有我的传召之外。”
“好大的架子!”上官晓月学着上官少雄咬了咬薄薄的唇,身子往椅背上一靠,撂起长腿往另一条腿上一架,慢悠悠地说:“我来,是找同盟军来了。”
“同盟军?我和你会成为同盟军吗?上官小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上官晓月嗤笑了一声,却没有马上指明,而是指了指茶杯:“范总,客人来了,你就是这样的待客之道?”
范毅夫闷哼了一声,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上官晓月。脸皮还真厚,端什么架子?要不是与生俱来的绅士风度在强力支撑着,范毅夫早就开口让她滚了。
勉为其难地站起来,勉为其难地倒了一杯白开水。
“对不起,我公司没茶叶,只能让你喝白开水了。”
其实,上好的西湖龙井和武夷山大红袍就在柜子里搁着呢。
显然,他用此举来表明心意,这里,不欢迎上官晓月!
上官晓月也不傻,她将开水杯一把推开,冷笑道:“范总,你不客气,我却不能不顾全一下你的利益。”
“范某的利益需要你来顾全?我不明白,请上官小姐指点一二。”
“在开始说正题之前,我想问范总一个问题。”
“请说。”范毅夫饶有意趣地看着上官晓月。
“秦多多算不算范总的利益?”
“不算!”范毅夫恼怒地皱紧眉头,脸色铁青:“你这样说,是亵渎秦多多,我不允许!”
上官晓月莫名地笑了起来,嘎嘎嘎!
好象是一群鸭子在叫唤。
“你笑什么?”
“你不允许?范总,你的态度已经表明,秦多多就是你的利益!”
“假如你来这里是为了讨论谁是谁的利益的话,那么,我请你马上离开,我可没时间跟你闲扯!”
范毅夫拉下脸来。
对待这种不择手段心机歹毒的女人,范毅夫觉得,不需再保持绅士的风度。绅士面对的,该是君子。
上官晓月按坐不动。
“范总稍安勿躁,”上官晓月摆了摆她的那只麻杆似的手臂,依旧笑得很灿烂:“好,我们换个说法。秦多多是你范大总裁的心肝宝贝,我这样说,你满意吗?”
这话确凿。
范毅夫取下眼镜,细细地擦着一尘不染的镜片。
不作声。
上官晓月看了一眼范毅夫,接着又说:“上官少雄是我的心肝宝贝!你可能不知道,我从十七岁那年起就开始等着他。现在,还在等他。”
范毅夫鄙夷地看了上官晓月一眼:“别忘了,他是有妇之夫!”
“这正是我今天来找你的主要原因。”
范毅夫哼了一声,他已大致猜得出,上官晓月的来意。
“既然秦多多是你的心头大爱,而上官少雄是我的心头至宝,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联手行动,将属于我们的东西给抢回来呢?更何况,秦多多和上官少雄根本就是一对孽缘,秦多多不爱上官少雄,上官少雄的心思根本不在秦多多身上。把他们拆开,这是一起善举。”说着,看了一眼范毅夫,上官晓月薄薄的嘴角高高地撮起,一付势在必得的样子:“我相信,只要我和范总联手,我们一定能如愿所偿。”
上官晓月的话,范毅夫听着很舒服,但他不会卑鄙到跟上官晓月联手。用这样下流阴暗的手段,既使得到秦多多,范毅夫也不会开心的。
要得到秦多多,必须光明正大,必须在阳光下。
“对不起,我对你的提议丝毫不感兴趣。”
上官晓月凝视着范毅夫,她想从范毅夫的脸上看到其真实想法。她就不信,范毅夫会拒绝自己的合作与联系。
会如此说,不就是想在自己面前装一装吗?
真是既想当biao子,又想立牌坊!
对付这种财大气粗又彼有阅历的大财阀,上官晓月知道,得给人一个台阶下,用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让范毅夫主动钻进自己的圈套里。
“范总,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为了表明我的心意,我想跟你说说我的身世和经历,尽管,这很难启齿。”
“对你的身世与经历,我依然不感兴趣。”
范毅夫拒人千里的冷漠与毫不顾忌的拒绝,让上官晓月很窝火,也有些窘迫。要不是揣着计划而来,她真想拂袖而去。
“范总,别这样冷淡嘛,我的这些身世和经历,对你能否得到秦多多那将是关键性的。”
“上官小姐,你别动不动把秦多多拿来说事,这是对她极大的不尊重!”
“好,我不提她,我只说我自己的故事。”
也不看范毅夫的反应,上官晓月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上官晓月所说的身世与经历,范毅夫早已了解。但这并不妨碍他再听一遍。
上官晓月一刻不停地说了近半个小时,范毅夫打断:“我有一点不明白,既然你和上官少雄相爱了那么多年,你俩为什么不结婚?”
“我,”上官晓月咬了咬唇:“我天生不孕!”
“你不会就是一个男人的身体吧?”范毅夫突然冒出了一句。
调查材料上注明,古镇里的那位女讲解员,她留在世上的是一个弟弟,而不是妹妹。
范毅夫百思不得其解,上官晓月既然是那位殉情的女讲解员留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她应该是弟弟才对,怎么会变成妹妹呢?
对这个问题,那位神通广大的私家侦探也没弄清楚。
为了尽快让范毅夫成为自己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