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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找回了那个孤苦的弟弟。为了弟弟,范姨错过了结婚成家的机会。为了供弟弟读书,范姨白天黑夜的干活。可惜的是,那个弟弟大学毕业后犯了事,被送进了牢房,最后死在牢里。”陈嫂的脸上全是痛楚,拼命地摇着头:“范姨也是个可怜的人哪。”
秦多多的心,仿佛被坠上一块巨大的铅石,很难受。
她真的没想到,在范姨猖狂放肆的背后,竟然有如此悲惨的血泪史!
“陈嫂,我们一定要尽快找到范姨。”秦多多坚定地说。
还有一句话没说出口,那就是:找到范姨后,一定好言好语请她重新回去,一定要好生善待她。
“少奶奶,你真好!”陈嫂发自内心地说,又苦着脸:“这范姨,到底上哪去了?”
第六十六章 挑拨离间
更新时间:2013…11…14 16:23:31 本章字数:4158
谁也不会想到,范姨竟然被下班回家的上官晓月给半道拣到了。
当时,上官晓月在出租车里,当她一眼看到拖着行要箱踽踽地独行在黑夜的小道上时,很是惊诧。
她忙叫停车。
“范姨,你这是要上哪去啊?”
心头里盛着一把火又百般无奈的范姨,正茫然不知往何处去,听到上官晓月的叫喊,委屈的泪水顿时在眼眶里打转。但她是个好强的人,范姨才不会在外人面前秀出她内心柔弱的一面呢。
范姨将脖子一拧,强颜欢笑:“是晓月啊?我这是准备回老家呢。”
回老家?
谁都知道,范姨在老家已有没亲人,她早就上官家当成自己家了,而且,上官云河已发过话,上官家的后人必须为范姨养老送终。
上官晓月一把将范姨拉上车:“谁让你回家的?范姨,老爷子不是出差了吗?”
在上官晓月的潜意识里,决定家中大小事的,应该是上官云河,别的人无权置喙。
范姨故作淡定地说:“在你们家也干了十几年了,累了,是我自己提出要回老家的。”
上官晓月才不信呢。
“是,”上官晓月猜测道:“是我嫂子,秦多多要赶你走是吧?”
上官晓月一言中矢。
范姨心头的火更是劈里叭啦地燃烧起来。
但在上官晓月面前,还是保持冷静。
“没有的事,我要是不想走,谁也不能赶我走。”范姨看了一眼黑乎乎的窗外,跟上官晓月商量:“这段路打车难,晓月,你要是没有紧急的事情,麻烦你送我到市区好吧?”
上官晓月盯着范姨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范姨,你到底做错什么了让人一脚踢出来?你就这样心甘情愿地被人赶走?换上我,打死也要跟人扛到底!”
当然不甘心了。
刚才见面上官晓月的那一刻,心里便有了打算,先到市区的小旅馆里住下,等上官云河回来再杀回去找秦多多算账!
就算上官云河一心想站在秦多多那一边。可自己的手里握有上官云河的致命把柄,谅上官云河不得不站在自己的这一边。
哪怕是违心的。
范姨有这个把握。
见范姨不作声,上官晓月更加断定,范姨的漏夜出行,一定是秦多多的杰作。
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增加同盟军,加强打击秦多多的力量。
上官晓月果断地吩咐出租车司机继续往既定的方向开。
范姨提出异议:“晓月,我不回你们家,我要去市区。”
“傻范姨,我说了半天你怎么一点都不明白呢?你放心,我会主持正义的。她秦多多,有什么理由有什么权力把你赶走?”
范姨当然明白,不过,她更明白的是,上官晓月和秦多多是姑嫂关系,就算现在处得不好,但毕竟她们是亲戚关系,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到时候,上官晓月临阵一倒戈,自己便成了孤立的敌手。
“晓月……”
“听我的没错,”上官晓月拍了拍范姨的手,含笑说道:“到家你就看我的就好。”
范姨也不再坚持,她很想看看,上官晓月如何来对付秦多多。
“好吧,”范姨叹了一口气,装得很勉为其难:“我就看在晓月你的面上,要不然,就算八抬大轿也抬不回我去。”
到了家,打开大门,只见里头灯火通明。
上官晓月趁机挑拨离间:“范姨你看,你一走,我嫂子开心的很,把家里所有的灯都打开,好象在庆祝似的。”
范姨的心,仿佛被扎进了一根粗大的刺,拨不出来,很疼。
她咬了咬牙,不作声。
上官晓月替范姨提着行李箱,一走进院子便叫:“陈嫂,陈嫂!”
无人应答。
“家里没有范姨你啊,就失了规矩,连陈嫂那么老实的人也开始乱跑了。”
上官晓月的恭维不露痕迹,范姨听了着实舒服,她不觉地将头抬得高高的,舌头灵巧地在唇上绕了一圈,说:“不是我吹,这个家若是没了我范素娟,早不知乱成什么样了。”
“那是。”
进入一楼,上官晓月将箱子丢给范姨,换了鞋便朝楼上跑去。
她料定,秦多多一定在房间里庆贺着她的胜利。
走廊上的灯,亮着;卧室的门,开着,台灯吊灯悉数亮着,如雪洞一样。
“嫂子!”上官晓月走进去,又钻到套间与浴室看了看,哪有秦多多的影子?
楼上楼下走了个遍,上官晓月失望地下楼了,迎着范姨询问的目光,失落地摇了摇头:“没人,一个人也没有。”
范姨有些败,热烘烘的心,仿佛被浇上一瓢冷水。
她愿跟着上官晓月回来,就是想亲眼看看,上官晓月如何与秦多多对掐。
“不会在洗澡吧?”
“不在,我特地进浴室看了一下。”
“陈嫂也不在?”
嗯。
奇怪了。
“我出去的时候,她俩都在家呀。”
上官晓月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她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将腿翘放在茶几上,抓起一个苹果狠狠地咬了一口,说:“我嫂子把你赶走,心里很开心,带着陈嫂到夜店去庆祝去了吧?否则,她俩个怎么会同时消失?”
范姨的心头又扎进了一枚刺!
她很想破口大骂,骂个祖宗十八代。
强忍住。
另找出口来出气。
“就算是这样,少奶奶也太不知节省过日子了,这楼上楼下的灯全开着,得费多少电?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唉……少奶奶还是来自小门小户的人家呢,按说,这样家庭出身的孩子更应该知道节省,可少奶奶似乎是从豪门里出来一样,大手大脚的,就是有万贯家财也禁不起她浪费呀……”
这番话说得很全面很有水平,既贬低了秦多多的身份,又看轻秦多多的品行。
范姨的话,上官晓月听了,无疑是舒服的。
但是,这秦多多到底上哪了?上官晓月很是关心。
她还有个隐约的担心,秦多多不会又到上官少雄的驻地去了吧?
如此一想,心底里顿时变成了醋坊,开始一个劲地生产老陈醋了。
第六十七章 太会演戏了吧?
更新时间:2013…11…14 16:23:31 本章字数:4741
秦多多知道心里开醋坊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所以她老人家悲天悯人,在最短的时间内回到了家,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上官晓月的醋坊停工。
与陈嫂一前一后走进屋,抬头猛地看到垂头坐在沙发上的范姨,秦多多激动极了,就好象遇见了初恋情人似的,一下子扑过去,抓住范姨的手大叫:“太好了太好了,你回来了我就放心了。”
范姨一脸冰霜,将手抽出,扭过头不说话。
她知道,有人会替自己说话的。
果然,上官晓月冷冷地说:“嫂子,你为什么要把范姨赶走?”
“对不起,范姨,是我太冲动了,我向你道歉。”
秦多多并不看上官晓月,而是面向范姨,真诚地说。
上官晓月冷眼地看着,心想,这秦多多也太会演戏了吧?前脚把范姨赶走,眼看范姨被自己截回,秦多多反过来却是一派的欢天喜地,没有一丝不悦与惊诧。
秦多多可以拿奥斯卡金奖了。
范姨也没想到,少奶奶会是如此的态度。原以为,自己原路去又原路回,少奶奶见了一定会讽刺带挖苦。
范姨怔忡了一会,心里同样有了如上官晓月般的想法。
“少奶奶这话说反了,你是主人,怎么跟我这么个下人道起歉来呢?”一股怨气还在范姨的心里头上下乱窜呢,说出来的话自然不动听:“少奶奶,不是我厚着脸皮又跑回来,是晓月硬拽我回来的。”
上官晓月轻哼了一声,加以佐证:“没错,要不是我很及时地拦下范姨,嫂子,你的错可就犯大了,老爸回来,你无法交账。”
秦多多虽然对上官晓月的话产生抵触,但这个时候无暇跟小姑子计较,范姨回来就好,她安心了。
其他的,均属小事。
她冲范姨笑了笑,说:“就看在你每晚给我送开水的份上,我也不能那样做呀。范姨,我再跟你说声对不起。”
范姨一愣,什么送开水呀?“没有的事,那不是我份内的工作。”
一口否定。
秦多多愕然。
上官晓月及时“拨乱反正”:“幸亏嫂子及时醒悟,也幸亏我在半道上遇见范姨,否则让范姨走了,我们上哪去找这么好的范姨啊?”
这话,秦多多赞同,她亲自去把那间锁上的屋子打开,亲自将范姨的行李箱送进屋去。
范姨扯过陈嫂,悄声地问:“少奶奶没病吧?她这是怎么啦?”
陈嫂点着头,轻声地回了一句:“少***心肠真好。”
辞不达意,这什么跟什么呀?
范姨狠狠地瞪了陈嫂一眼。
“少奶奶听说了你的过去,立马就赶出去找你了,在路上找了一圈没找到,你却回来了。回来好,回来好。”
说着,陈嫂不用吩咐进了厨房,将属于范姨的工作揽了下来。洗碗,整理厨房。
范姨冰冷的心,流过一丝暖流。
上官晓月将一切瞧在眼里,及时泼冷水:“范姨,你不至于傻到,认为秦多多是因为同情与怜惜你的过去才出去找你的吧?”
范姨不作声,只是用舌头在唇上绕了一圈又一圈。
“她是担心在老爸面前无法交账!否则,依她大少***脾气,她才不会放下架子去找你呢。”
范姨还是不作声。
她心里有杆称,无论上官晓月如何讨厌秦多多,她们总归是一家人。最后的时候,被孤立的肯定是外人,是自己。
这点,范姨心知肚明。
“范姨,虽说她是我嫂子,但我讲理不讲亲。这回,她把你赶出去,是大大的不对,你,”上官晓月停顿了一会,微微一笑,说:“你打算就这样放过我嫂子?我可告诉你哦,假如这回你忍气吞声,下回,你就再也进不了这个家门了。”
范姨心里自然有本账,她是个爱记仇的人。对她的好,也许不一定往心里记,可对她的不好,那是一定会铭记在心的,而且,会记上一辈子!
别看秦多多已经道了歉,但范姨心里的那股火气仍在上窜下跳,不肯熄灭!
要了一辈子的强,没想到被一个黄毛丫头赶出家门!
这,孰可忍,孰不可忍!
范姨站了起来,一脸的倦色:“我累了,想先休息了。”
说着,面无表情地走向她的小间小屋。
把上官晓月直接晾在那了。
上官晓月生气了,低低地骂了一句:“瘌狗扶不上墙!”
扯出一枝百合,在手里撕扯着,直到撕成碎片。
将碎花瓣往地板上狠狠一扔,她叫过陈嫂:“跟我说说,我嫂子是因为什么把范姨赶出去的?”
“我……我也不太清楚……”陈嫂摇了摇头,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是陈嫂的处事原则。
上官晓月平时就不喜欢陈嫂,像个活死人似的,无声无息。
“你怎么会不清楚呢?当时你不在家啊?”
陈嫂点了点头,继续忙着她手中的事情。
上官晓月几步就走过去,一把抢下陈嫂手中的抹布,黑着脸:“我看你是越来越不把我放眼里了!”
陈嫂惊悚地拣起抹布,怯生生地看了一眼上官晓月,如蚁叫般地说了一句:“我哪敢啊。”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实话?”
“我……我真的不清楚。当时,我在院子里割韭菜来着,不知少奶奶和范姨怎么就闹得不高兴了,”陈嫂陪着笑:“你……要不,去问问少奶奶?”
上官晓月才不愿意去问秦多多呢。
回到房间,她在第一时间找人告状。
“哥,在干嘛呢?”
嗓音一如既往的清柔。
今晚的上官少雄没有打牌,站在走廊上傻傻地望着远处那条通往营区的小道。
秦多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