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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穿着武士服的男人大步走出来,对着厨师先是一巴掌然后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骂,也不管欧狐这个外人还在场。
欧狐拧着眉,这男人好没风度,怎么这么小气,骂的这么难听就算了居然还动了手,可他听来听去也不过就是搞错了配牛排的酱汁,就一份酱汁而已,至于么?
“喂!请问,你们老板是不是生病了!”欧狐加重了语气,院长怎么搞的,居然让他来这里给人看病,店小一点不是问题,这人的素质也太差了。
男人好像直到欧狐出声才看到他一样,这个时候才肯赏了他一个正脸,但是听完他的话后立刻就戒备起来,甚至摆出了攻击的姿势,“你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们老板生病了?”
欧狐有些莫名其妙,这人有毛病吧,难不成以为他吃饱了没事干,会无缘无故跑过来问他他家老板有没病?
伸手掏出刚刚的那张纸往男人眼前一扬,“哝,看清楚了,这是我们院长给你们老板求病的回执,我是来看病的医生。”
男人看着白纸上大大的naboberyHotel有些懵,但心里的小心思却在这个时候活跃起来,老大受伤了心情不好,这送上门来的男人虽然自己不想承认但确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帅哥,虽然神经不太好或者眼神有问题,但退一万步说哪怕他是智力有问题他是个帅哥的事实也是不可改变的。
想到老大和尼桑大哥的那张深情相拥的图片,男人居然脸红了,那种想要邀功的想法更加的迫切。
欧狐看着男人那阴晴不定的脸色有些不耐烦,没见过这么对待盛情相请的贵客的,何况还是应邀上门的医生,转身就想走。
“别走!”男人大喊出来,恭敬的给欧狐行了个九十度的大礼,“尊敬的医生,老板已经相候多时,这边请。”
两人刚刚消失在餐厅里,小服务员就端着热咖啡从后厨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嚷嚷,“早上咖啡醒醒脑,一天精神都会好,特别送您咖啡一杯,以后多多光顾……咦?人呢?”
为了稳住这杯热咖啡她到了刚刚欧狐坐的桌子跟前才发现帅哥不见了,好在他的车还在,这才拉住厨师想要问个明白。
还没开口就被门口的刹车声噎了回去。
一辆普通的白色面包车在餐馆门前猛地刹车停下,后面跟着的尖利刹车声不绝于耳。
一个格子衬衫的络腮胡子首先下了车,然后一个比刚刚那个帅哥还要妖孽几分的男人随后开了车门,这男人的帅是与众不同的,不只是因为他的外表,更重要的原因是他的气质,那种与生俱来的贵气不是随随便便一个暴发户便可以模仿的出来。
小服务员顾不上去问刚刚那个帅哥的去向,看着君临走向另一边开门,那优雅的让人着迷的姿态,心醉不已。
黑色紧身衣的东方冰美人出现的那一刻,就像是一盆冰水当头浇下,小服务员立刻就蔫了,有这样的人儿在身边,谁都不会再将目光移开吧。
三个人很快从另一个入口进了赌场。
☆、65、通杀
赌场里热闹非凡。
三个人刚刚进门,赌场里的声音顿时就小了一半。
在艾伦去兑换了筹码之后,三个人直接往人最少的那一桌走去。
不管什么时候,赌场里总是玩骰子的人最多,纸牌这边的桌面多多少少都会冷清些,尤其是今天,还在玩“二十一点”的就剩几个输了钱又不甘心就此离开的穷鬼,连续几个小时下来也没什么大输赢,连庄家都没了精神。
正在睡意席卷之时,可能是上帝看到了他上下打架的眼皮实在是有支撑不住的趋势,居然有人朝着他这桌过来,而且是那种一看就知道是肥羊的大主顾,庄家立马精神倍增。
为了让自己更加精神些,吸引住这三个金主,庄家兴奋的吆喝,“二十一点,最简单,最易学的玩法啦,入桌有赚!进局有赢!”
苏苏在这桌坐下,君临站在苏苏身后,艾伦将那筹码堆在苏苏面前之后也站到了苏苏身后,那么多大面额的筹码好像是金子在闪着光,吸引人的眼球。
被称为二十一号的庄家眼里闪着光,仿佛看到了他那数不完的提成,他的拥不完的美女,他梦想已久的豪车都在朝着自己招手。
还有好几个盯上肥羊的人往这桌凑过来,这边一下子就从冷冷清清变成了满员运作。
加上庄家牌桌上一共是十一个位置,每人先是两张底牌。
庄家的点数是十六点,只有一个人的点数是十八点选择了不要牌,剩下的都继续要牌。
苏苏的点数是八点,没什么好想的,直接要牌。
没想到第二张牌居然是十点,按照正常来说,现在牌面上已经出现的点数以小牌为多,所以后面的牌出现大牌的几率是比较大的,大部分人都会选择不要牌,毕竟十八点很容易爆掉。
庄家也是这么想的。
苏苏却像是第一次来赌场一样,都没往其他人的牌面上看,想都没想就要了牌,结果很幸运的,居然是一张红桃K。
苏苏又是不假思索,轻启红唇,“继续。”
很多暗处盯着她的眼睛看到这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模样更加的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这就是只肥羊,还是个上天专门派来散财的肥羊。
庄家眼神一闪,开始还是让她吃点甜头,不然要是金主赌气溜走了,那自己的损失可就大了,手悄悄移动。
一张梅花二,正中头彩,二十一点正正好好。
第一轮结束,庄家二十点,只有苏苏是二十一点,赢。
接下来的连续四场苏苏都是莫名其妙的正好二十一点,盘盘皆赢。
第六场的时候苏苏很不幸的以二十二点爆掉了,庄家二十一点通杀,庄家歉意的看向苏苏,心里却乐开了花,这只是个开始,接下来就是他大展身手的时候了。
正在庄家yy的时候,苏苏却皱着眉站起来,“输了啊,真倒霉,不好玩,我们去那边。”
庄家第一次看到这么不负责任的赌徒,连续赢了五次,才输了一次就离场,哪有这样的人啊!偏偏他还什么都不能说,他能说自己特意给她赢的么?
苏苏每一桌都流连一会儿,几乎都是开始小赢几把,偶尔输一把就不玩了。
这无异于一个美女挑起了一个男人的兴致,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突然发现这美女是个不折不扣的人妖,让人无处发泄。
摇骰子是赌场里最经典,最痛快的玩法,也是最受喜爱的玩法。
可能是所有的玩法都玩了一遍,或者是对这个玩法比较感兴趣,明明上来就输还连续输了不下十次,但苏苏仍旧稳稳的坐在那里,一点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输一次可能是意外,输十次只能是运气不好,连续输了二十次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的局面有多尴尬。
赌徒们都看出来了规律,苏苏押大他们就押小,苏苏押小他们都押大,没有一个人和她押同一面。
衰神附体大概就是这种局面了。
眼看着面前的筹码越来越少,苏苏还是不肯离开,艾伦只得在苏苏的吩咐下又去兑换了筹码,这次一下子就换了六百万的筹码。
从这家小赌场开业以来这还是第一次这么大面额的筹码兑换。
最为让人热血沸腾的是苏苏的动作,她好像是赌气一样的将面前的五分之一的筹码都推到了桌面上,嘴里还嘟囔着,“我就不信了,这次押大,一定会赢。”
眼看苏苏押上那么多筹码,一些看热闹的纷纷拿出血本押在了“小”上。
“买定离手,马上开盅。”庄家都要合不上嘴巴了,这下可赚翻了。
苏苏轻笑,手一伸将已经押上了的筹码全部移到了十八点的地方,并且把面前剩余的所有筹码都推了过去,“我押豹子,三个六,通杀。”
话音刚落,正好铃响。
“开小!开小!开小!”赌徒们激动的叫起来,除了苏苏的筹码孤零零的压在那个特殊的位置,其余的所有筹码都押在了“小”上。
庄家颤抖着手,原本想的好好的,豹子通杀,桌面上所有的筹码都要留下,没想到这女人居然押了这么多在十八点上,这不是要命么?
十八点啊,那可不是小打小闹,那是整整五十倍的赔率,五十倍啊!
再看看她押上去的数目,那不是一万两万,那是整整六百多万啊,全赔就是三个多亿,想想就腿软。
但是他能怎么做,现在这个时候,他能不开盅么?
颤抖着手打开了骰盅,同时按下了隐蔽在牌桌下面的呼叫后台的按钮。
全场皆静,都是呆呆的看着那整齐排列的三个六点。
人群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与苏苏拉开了距离,苏苏三个人就格外的现了出来。
即使是在拉斯维加斯这种地方,在地下赌场里开出几个亿的赌盘也是少之又少,何况这个地下赌场还并不是什么大赌场,严格说来也只能算是一个小盘口,只不过听说最近换了新主人手笔大气了些,所以人流量才大了起来。
稍稍有些消息的人都知道这赌场的前主人是有黑道背景的,那么这个幕后新主人的手段就可想而知,已经有一批知道些内幕的人在悄悄的往外溜了。
苏苏还稳稳的坐在那里,君临更是淡定无比,艾伦看着苏苏的眼神里也全是钦佩和认可,不是说苏苏这婉转的赢钱手段和气死人不偿命的玩法,更多的是她现在这份淡定的气度。
有人去报告给杨风这件事情的时候,杨风正在屋子里发着怒,一听下属口中那三个多亿的数目更是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带着人就气势汹汹的往赌场去。
☆、66、闲着散散步
地下室的一间有些昏暗的小黑屋里,欧狐正用手术刀的反光照着手里的纸。
完全展开的纸上一道白色的光线下naboberyHotel几个字格外的惹眼,一道折痕将nabob和后面的字母分开。
将手里的纸放回口袋,欧狐左手拿着手术刀习惯性的旋转,右手揉着额头,想着如今的境况。
真是衰透了,居然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在昏暗的小屋里四处走动打量,隐约可以听到外面凌乱的脚步声,有些急。
朝着唯一的露着一丝光线的铁门走去,从厚厚的鞋底侧面拔出一根细细的小针。
赌场里这个时候已经全面停止了运作。
庄家擦着额头不断沁出来的汗,背后的衣服已经完全浸湿,到现在他要是还看不出这女人是故意的他就白在赌场混了这么久。
若不是想到了新东家的手段才让自己心底安定了些,他早就落跑了。
吆喝声都渐渐静了下去,整个场子还坐着的人就只苏苏一个,早就有机灵的保全人员守住了门口,里面也开始清场。
苏苏往椅背上一靠,长靴抬起搭在赌桌上,手里把玩着筹码,痞痞一笑,“怎么,不想给钱?”
“不,不是,您看,这也不是小数目,你再等等,再等等。”庄家双腿打着颤,这女人的动作以及无所谓的态度告诉他,即使这件事不会要了他的命,他以后也不能再在赌场混下去了。
“等等?就怕等来的不是钱,是子弹吧。”艾伦一边说话一边将手插到了裤子口袋里。
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离得近的人都往后退了几步,生怕这大胡子掏出把枪来,他们这些池鱼可就真的变遭殃了。
谁知道艾伦居然掏出一个木制小盒子,从里面取出了一根雪茄。
众人在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是心里一紧,谁都不是傻子,还留在这里的大多都是赌瘾比较重的或者想看热闹的,现在大部分的人都退却了,这热闹,他们看不起。
但是想离开也是不能的,门口把守着,只许进不许出。
杨风带着人马满脸怒气的冲进来的时候,赌场里的人都已经退到了角落,放眼望去整个场子都空旷下来。
杨风一眼就看到了正在玩弄着自己头发的苏苏,头立刻就大了,怎么是她?
心里立刻就一沉,恐怕事情不太妙。
整齐排列的,穿着印有“厉风”二字的武士服的属下都奇怪的看着杨风,不明白刚刚还是怒火冲天的老大怎么就露出笑来了呢?
杨风满脸是笑,脸都皱成了菊花一样,“我当是谁,原来是贵客临门,真是让小店蓬荜生辉。”
“风爷真是说笑,我不过就是闲人一个。”苏苏一边说一边把搭在赌桌上的腿移了下来,“说来也真是巧,我难得今天起得早了些,谁知道出来散散步随便走走就被吸引到风爷的宝地来了。”
“呵呵,可真是悠闲。”杨风面上附和着,心底暗骂,你丫的就是闲的蛋疼也不能散个步散这么远啊,他这距离南区车程都要半个小时。
苏苏站起身来,仔细的四处打量,一边打量一边赞叹,“没想到这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