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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的好事,滚!”
司徒烨一把抓住鲁妮楠的肩头,直接一推,鲁妮楠一屁股摔在了地上,她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哭闹地抱住了司徒烨的腿:“烨,我爱你,别对我这样,她只是个贱人,让她自生自灭好了。”
“滚开,她如果出事了,你也要陪葬!”
司徒烨用力一甩小腿,鲁妮楠被甩了出去,接着司徒烨迈开大步,走到了工棚前,一把将门拉开了。
工棚里面……
饥渴的男人们,为了抢先第一次上美丽的女人,互相争斗着,你推我搡,终于还是魁梧的大块头占了上风,他用庞大的身躯挡住了其他人,脱掉了裤子。
“妈的,我先来,总有你们的份儿,我保证让你们大开眼界,我玩女人那会儿,你们还不知道女人什么滋味儿呢。”
他将自己的庞大家什抓了起来,摇晃着,然后淫/笑着俯下身,拉住了心童的一条手臂,另一只手撕开了她的衣服。
心童意识模糊,急促短促,她张合着眼睛,无力地抵抗着,但仅存的意识也因为药力的作用崩溃了。
“不要这样对我。”她呢喃着,感觉已经失衡,但恶心的汗臭味儿扑面而来,让她想大口呕吐,吐出的却都是呼呼的热气。
鲁妮楠的药,绝非正当途径获得,她要让水心童一次堕落到底,或者直接爆血管死掉,所谓最毒妇人心,她一直都赞成这句话,也赋之于行动之中。
“快点上,等不及了。”后面提着裤子的工人按照强弱排队着,最后面的已经不抱希望了,在监狱里憋了那么多年,出来了,为了谋生,被夜莺岛的主人看管着,这样的事儿一年大头也没有一次,那叫个难受啊。
“上了!”
大块头噗噗地喘着,这女人实在太水灵了,皮肤细腻的都滑手,让他口水流了三尺,可能长时间没碰女人了,他越是着急,越是手忙脚乱。
“嘭!”
工棚的大门突然开了,司徒烨出现在了门口,大块头一惊,手里的女人跌落在了地上,他立刻夹紧了双腿,却夹不住已经膨大的家伙,样子狼狈不堪。
司徒烨怒火中烧地看着工棚里提着裤子排队的工人们,气血顿时冲到了头顶,让他眼前一阵眩晕,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
老板这个时候出现了,所有人都开始系裤子,恨不得找个地方藏起来,老板对他们这些刑满释放犯态度十分严厉!一点点错误,都会让他们混出海岛,如今……
这个女人可是被称呼为“夫人”的。
第一百零四章:
大块头浑身发抖着,他的裤子刚才太激动,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老板的凶锐眼神让他直接跪在了地上。
“老板,我还没碰她。”
“你们不用活着离开海岛了!”
司徒烨冷冷地看着工棚里的工人,曾经因为同情他们,他接纳了这些人,可事实证明,他们屡教不改,成了海岛的祸害,特别是这个大块头。
瞬间,司徒烨的手上多了一把猎枪。
司徒烨的凶狠,不仅仅在夜莺岛出名,和夜莺岛来往的客户商人都有耳闻,他做事心狠手辣,不留后路,死在他猎枪下的,不仅仅有野兽,还有人。
一声枪响,大块头倒了下去,血从他的小腹流了出来,司徒烨让这个男人永远的失去了玩女人的能力。
马克这时已经跑来了,他刚好看到这一幕,直接吓得尿了裤子,大块头完蛋了,接下来就是他了,他上了鲁妮楠,还能有好果子吃吗?
“拖出去!”司徒烨冷冷地吩咐着马克,马克立刻跑了进来,他这才发现大块头没有死,只是下面已经废了。
“还有谁?”司徒烨端着猎枪瞄准和工棚里的每个人,工人们已经吓得不敢动了,一个个缩着身体,刚刚的欲/望早就没有了。
大块头被马克费力地拖了出去,如果不是他还在呻吟着,马克只当他已经死了,猎枪冒着白烟。
门外鲁妮楠吓得不断地后退着,她第一次看到司徒烨对人开枪,那种恐怖和畏惧让她知道自己找了个什么男人,她害怕得直发抖,狼狈地爬了起来,直奔海边跑去,她只想赶紧离开夜莺岛,躲的越远越好,可跑了几步,鲁妮楠又停住了,她是谁啊?鲁老四的女儿,就算司徒烨凶狠,也要给她爸爸面子,她怕个什么。
鲁妮楠轻蔑地笑了一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傲慢向别墅走去,那女人就算被司徒烨救了,也该知道自己的厉害了,看她以后敢故作娇柔勾引男人。
工棚里,一些工人从窗户逃走了,还有一些面对着墙壁大气也不敢出,司徒烨的怒火已经燃烧了工棚里的所有人。
水心童痛苦地蜷缩在地面里,她的衣服已经完全破碎了,内衣半脱半就着,脚踝上是睡衣的残片,似乎到了这个海岛之后,她的衣服很难完好地穿到第二天。
“你还趴在这里做什么?起来!”
司徒烨冲着水心童低喝着,语气中带着多少痛恨和恼火,可是水心童毫无反应,身体不断地发抖着,她的面颊绯红,呼吸急促,手在冰冷地地面上摸索着,她的意识是浑浊的,她不在乎自己在哪里,她只感到自己的身体要爆炸了。
还不肯起来,她难道心甘情愿接受那些邋遢的工人吗?司徒烨怒目圆睁,燃烧到了水心童的身上,她是不是真的遗传了水家的无耻和浪/荡?
红颜祸水,加之本性如此,原本宁静的夜莺岛,生活井然有序,却因为他带回的这个女人,一团混乱,越来越多的眼睛在盯着这个美丽的女人。
此时的水心童,真的很诱惑,衣衫不整,若隐若现,一对丰满呼之欲出,那些男人怎么会不疯狂……
她是亚姐的冠军,曾经迷惑了多少评委的眼睛,她是超级模特,走在T形台上,时装能穿在她的身上都成为一个品牌的象征,此时她面颊红颜,娇喘着,呼出的气息都让周围感染了暧/昧。
“水心童,你到底要迷惑多少男人,你的身体就是为了无耻而生的吗?”
声声的质问,无法唤醒地上女人的忸怩,她抱住了司徒夜的小腿,手指在他的小腿上抚/摸着,让她解脱吧,她的浑身都在渴求着。
水心童不知道自己有多贱,她几乎什么形象都没有了,她亲着这个男人的脚踝,吻着他小腿,身子蹭着,攀爬着。
“看来我来的很不是时候,打扰了你的好事了?”
司徒烨一把将水心童提了起来,将她拉到了身前,而心童微微喘息着,直接倾倒在了司徒烨的怀中,面颊紧贴着他的胸口。
“给我,求求你……”
心童哀求着,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的脑袋和心里有着太强的渴望,要将她逼疯了。
“你在求我?我没有听错吧,你想要什么,男人吗?”
司徒烨捏住了心童的下巴,发现这个女人有些不对,她怎么面红如血,身体炙热如火,小手滚热地抚摸着他的身体,摩挲攀爬着,司徒烨深深地喘息着,她在干什么,想要男人想疯了吗?
“收敛你风/骚的样子,你看看一副发/春的表情。”司徒烨用力地拉着她的手,想将她推出去。
“热……”
心童不肯放弃地抱着他,他的阳刚让她不能控制自己,那淡淡的烟草味道,让她发疯的想要,她迷失了,身子开始颤抖了起来。
“怎么会这么热,你怎么了?”
司徒烨疑惑地皱起了眉头,大手伸向了水心童的额头,她很热,发着高烧,难道是病还没有好吗?这样的夜风,让她病情加重了。
“求求你,给我,给心童,抱着我……”
心童迷恋地抓住了司徒烨的手,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嘤咛一声之后,她贴在了他的身上,唇微微上扬着。
“吻,吻我……”
“你?”司徒烨一惊,她被下药了?
羞恼的司徒烨一把将水心童横抱而起,大步地向工棚外走去,他直接将心童抱上了马背,急速地向木屋奔跑而去。
鲁妮楠这个贱人,司徒烨握紧了拳头,他一定不会饶了她。
木屋的门被踹开了,司徒烨将水心童直接抱了进去,还不等他起身,心童的唇就凑了上来,双臂将他的脖子紧紧搂住。
那是一种渴望的力量,她抓住了他,他的力气只能带着她来回摇摆着,接着他们一起倒在了大床上,司徒烨的心狂跳了起来。
“放开你的手,不然我将你扔出去!”
“我好热啊。”
她的唇胡乱地亲着,啃着,她淑女的风雅没有了。
第一百零五章
水心童好像一个急于解脱的荡/妇,她抓着他的衣服,拼命地脱着,恨不得将他整个扒光,然后让他狠狠地压住自己,深深地进入。
“够了!”
他一生怒吼,审视着心童放/荡的样子,一把将她从身上揪了下来,紧盯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神浑浊,瞳孔已经渐渐放大,饥渴要将她烧死了。
“你吃了多少药?你是不是疯了,想死吗?”
绝对不是一点点,那种药,少量会让一个女人满怀春心,而不会这样渴望立刻和男人苟合。
他摇晃着她的身体,心童好像水波浪一样地摇晃着,她嘟着嘴巴,寻找着解脱的途径,呻吟伴随着喘息,她终于忍无可忍地尖声大叫了起来。
“救我!”
她好难受,欲/望在身体里流窜着,此时不管是谁,帮她,让她好受一点。
鲁妮楠的春/药取自泰国偏远的一个乡村,那里以卖邪药出名,她喜欢用这种给下人吃,让他们乱成一团,那些女佣宽衣解带,她看得不亦乐乎,这可谓奇药。
给水心童吃下去,她加大了伎俩,就是希望这个女人被堕落控制,在纵情中欢乐,那些男人满足了她之后,她也会因为爆血管,下身糜烂而死。
心童痛苦地眨着眼睛,泪水一颗颗地流了下来。
“给我,让我死……”她抽搐着。
“她逼你吃的?还是你自愿的?水心童,你要下贱到什么程度,你让我……没有办法看着你这样下去!”
司徒烨妥协了,他用力地抱起了痛苦中的心童,冲进了洗浴间,打开了冷水龙头,倾泻而下的冷水,将她和他一起冲洗着。
他的胸膛起伏着,升腾的火焰在冷水中渐渐熄灭。
冷水扑面而来,水心童打了个寒战,她恍然地睁开了眼睛,意识逐渐清醒,感受着从上而下的冷水,冰冷的水柱在肩头击落,分开,一点点带走热量。
那残破的睡衣脱落了,她曼妙的身体在冷水中泛着红色,司徒烨也在瑟瑟发抖着,衣服湿漉漉地贴在了身上,让他想轻松一些都很难,无奈他只能退后一步,将湿衣服脱下来,一件件地扔在地面上。
微微的喘息着,司徒烨抬眼向心童看去,她仍旧摇晃在冷水之中,只有他一只手臂的力量支撑着她,水流的水滴在她颤抖的胸尖上飞溅而出,她微微地抬起面颊,迎合着冰冷,长长的睫毛翻动着,好像美丽脱俗的白莲花。
水心童终于可以辨别周围的景物了,她眨动着眼睛,抽着鼻子,呼吸逐渐自然,但手脚仍旧有些不听使唤,她怎么了,她好像一点力气都没有,目光锁定了在了身上的男人身上,她看清了他的脸,司徒烨。
她猛然甩了一下头,不确信那是不是他,当她再次看去的时候,艰难地后退了一步,是那个男人司徒烨,他和她一起站在淋浴下,他赤着上身,露出古铜色的胸膛,修长的西裤湿透了,紧贴在大腿上,他一只手抓住自己的手臂,一只手慢慢地解开了腰带。
心童惊愕地看着司徒烨,努力地回忆着,他怎么在这里?鲁妮楠呢?那个女人放过她了吗?还是她和司徒烨根本就是一伙的,她记得工棚,排队的男人,撕扯开的衣服,和胸口迸发的热量。
“是你,是你……”
水心童痛苦的摇着头,是司徒烨授权鲁妮楠那么做的,她和他一明一暗,要毁了心童,让她痛不欲生。
微微地摇着头,水心童感到恐慌和畏惧,司徒烨好狠毒,以为他只是说说,吓唬她,想不到他竟然真的那么做了,可为什么要中途停止,是良心发现,还是他没有玩够,还是有更强的杀手锏等待着她。
一阵阵心灰意冷,心童的心失望地看着司徒烨。
“你好卑劣,你认为这样折磨我,可以让你得到最大的快乐吗?我恨你,恨死你了!”
“恨我?”
司徒烨眉头一皱,冷笑了一声,他救了她,她竟然敢恨他,真是不知好歹的女人,大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他强迫她看着他,然后羞恼地怒吼着:“你是不是更宁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