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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
司徒烨握住了她的手,唇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地吻着,恣意的柔情顺着她的肌肤传递过来,她能感受到来自司徒烨的浓浓情意。
水心童僵直了身体,泪水突然充盈了眼眶,为什么来自他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难道她是受虐狂吗?她对他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折磨甘之如饴了吗?
“心童……”
他的唇已经落在了心童的玉颈之上,双臂深情地拥抱着她,一声心童好煽情,坚持的心,早已瓦解。
心童闭上了眼睛,身体完全依偎在了宽阔的胸膛之中……
那一夜的缠绵太过温柔,就像司徒烨的性格一样,暴虐和斯文交替并行,他的轻柔几乎融化了心童的心。
心童的耳边一直缠绕着温柔的呢喃,那种微妙让她几次在狂潮中眩晕,甚至无法自控地叫喊,她渐渐地开始痴恋这种柔情蜜意。
他的健壮要让她疯狂了。
清晨,一阵热吻让她从睡梦中醒来,她像个懒惰矫情的婴儿,用柔嫩的小手推着紧贴着她身体的坚实胸膛。
“不要了……”
“最后一次……心童……”
他亲吻着她的耳垂儿,声音仍旧那么柔和动听,缠绵悱恻,好像这是他们人生最后一次激情。
他的坚硬深深地送入,她的柔软在呻。吟中颤抖……
“无论以后你和谁在一起,我永远都是你生命里第一个男人,也是最棒的男人,谁也不会带给你这样的激情……”
他怜惜着她,抚慰着她,冲击着她。
将对心童所有的情义和痴恋在嘶吼之后,一并还给了她,遗漏在她的身体里。
心童无力睡去,他抽身离开,悲愤地看了心童最后一眼……
早上的时候,马克将早餐送了进来。
“先生说,您可以离开了,我会开车送您,您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
“他呢?”
水心童看向了窗外,海滩上看不见司徒烨的影子,只有一浪浪的海水向沙滩上涌着。
“先生出去了,可能好几天不能回来……”
“出去了……”
水心童的心被那种浅浅的失落感占据了,她想到了昨天司徒烨说过的话,这是最后一天,约定提前结束了。
再次向海滩看去,仍旧没有那个身影,他真的走了,没有和她打一声招呼,只在清晨的激情之后默然离开了。
一抹伤感爬上了心童的面孔,原来她真的只是他的性玩偶而已,他真的腻了……
简单吃了一点早餐,心童的心情一直十分低落,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他回来,只好坐着马克的车离开了蓝色别墅。
马克的车开出了很远,司徒烨才从礁石的后面走了出来,他看着车辆离开带起的烟尘,面颊僵持冷酷。
“水心童,既然你将不再是我的女人,就让那个故事有个完满的结局吧。”
大海上起了风浪,一波波地向岸上拥着,偶尔扑打在礁石上,巨响之后,炸开雪白的海花儿。
…费氏集团的办公大厦里
费振宇早早就到了公司,处理了一个上午的工作,终于有了喘息的时间,助理推门进来了,将迟到的晨报送了进来。
“副总裁,报纸送来的晚了。”
“没关系。”
费振宇为人十分谦和,从来不会无辜迁怒员工。
助理放下报纸离开了。
他拿起了桌面的报纸,习惯地翻到了娱乐那一版,最近关于心童的报导越来越多,想不看,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而今天的报导跃入了眼帘,在意料之中,还是大模特水心童,那些内容和照片让费振宇的嫉妒达到了极限。
“珍爱集团总裁海边携手首席模特水心童,别墅内共度浪漫夜晚,沉溺爱河。”
照片上,心童依偎在那个男人的肩头,甜甜的笑着,在费振宇的眼里,那是一种放荡的笑容,不知羞耻的举动。
他的爱在此绝望,甚至痛恨。
她竟然放弃小泽不管,谎称出国工作,却是和男人随随便便就同居了?
她到底和多少个男人睡过,水家度假别墅里的那个,私奔的,还是小泽的亲生父亲,现在又是有钱的大总裁,还会有多少?
水心童骨子里的魅惑和妖精一般的脸蛋儿,让她成了所有男人追逐的目标,只要对她有好感的男人,她就来者不拒……
也许她每天都承受着不同男人的欢爱,她的身体里穿梭着不同男人的激情,小泽是谁的孩子,估计她自己也说不清了吧?
费振宇觉得心间难忍的剧痛,他被激怒了,犹如一头盛怒的狮子。
冲出了办公室的房门,他拨通了水家别墅的电话,佣人告诉她,水心童才回到别墅,和小泽玩了一会儿,已经回房休息去了。
**的累了?要睡了?
“你可以接受所有的男人,为什么唯独不能接受我,水心童,我来了……也让感受一下,你的身体到底有什么不同?”
他奔跑进了停车场,直奔水家别墅。
水心童不用去意琳,直接回家,她想儿子了。
她和小泽玩了很长时间,孩子睡了,她也想好好地休息一会儿,躺在自己的床上,她忍不住抚摸着柔软的被子,想象着在别墅里的情景。
司徒烨昨夜和清晨的柔情还让她思恋不已,他在她肌肤上的抚。摸,到现在还残存着余温,让她仍觉荡气回肠。
此时的心童竟然有一种渴望,希望他能突然出现在她的身边,就像昨夜一样亲吻她,抚摸她,将她拥入那份火热之中。
昨夜和今晨都没有休息好,她太累了,在幻想之中,熟睡过去。
睡梦中,她竟然梦到了司徒烨,他抱着她,轻吻着她的唇瓣,抚摸着她的身体,来自她身体内部的渴望,让她毫无羞涩地抱住他,身体痴缠在他的身上,回吻着他坚实的胸肌,他们在大床里疯狂地做/爱,她从来没有如此痴恋的索求。
她只经历了这一个男人,就算那是被强/暴的结果,长时间的眷顾,已经让她熟悉那种味道,那种感觉,甚至开始深深迷恋。
水心童在大床上抱紧了身体,被子在她的怀中扭成了一团,她的面颊绯红,意识仍旧处于半睡半醒之间。
梦在持续着,似乎永远也无法结束,她喘息着……
砰地一声,门来了,将心童从睡梦中拉了出来,她大口地喘着粗气,看着门口站着的费振宇。
第二百四十七章 姐夫
第二百四十七章 姐夫(2144字)
心童有些手足无措,刚刚的梦让她万分尴尬,她慌忙拉过了被子,想掩饰自己刚刚的窘迫,为什么费振宇直接闯入了她的卧房,就算以前,他也没有这样鲁莽过。
“为什么,为什么……不敲门?”
“我为什么要敲门?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
费振宇的话让心童一怔,她抬起了头,脸上的红潮已经渐渐退了,心也没有那么慌张了,但是面对费振宇,她还是觉得有些别扭。
“姐夫……”
“我说过,别叫我姐夫!”
费振宇走上前,一把将心童从床上拽了下来。
水心童只穿着一条连体的睡衣,长发如丝般的披落在肩头和脊背上,高挺的胸部剧烈地起伏着。
看着费振宇抓住自己的手,心童已经没有了过电的感觉,传递过来的,都是惊恐和畏惧。
费振宇从来没有这样愤怒过,他的斯文全然看不见了。
“发生什么事了?”心童用力地抽着手臂,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发生什么了?”
费振宇将那份报纸狠狠地扔在了心童面前的地板上,质问着:“你这几天是不是和他在一起?”
水心童看向了地板上翻开的报纸,司徒烨的面孔露了出来,他正凝神地看着大海,而她正依偎在他的肩头上,那天他让她装得甜蜜,那天,他在给心童讲一个故事。
“那是为了炒作……”
水心童无法回避,却不想说出他们之间的关系。
“为了炒作,住在他的别墅里,就这么简单,孤男寡女,告诉我,你和他发生关系了吗?”
费振宇的眼睛已经开始**了。
“姐夫……振宇哥……我没有办法解释清楚,不要再问了……”
“发生了吗?你只需要回答,发生了,还是没发生?”
费振宇用力地握着心童的手腕,心童觉得她的手要断掉了,费振宇带着火气而来,似乎根本没有打算就这样放弃质问。
水心童看着费振宇,突然升起了莫名之火,着算什么?他已经娶了姐姐,还顾及小姨子的私生活做什么?
他像个嫉妒的男友,可他是吗?从许久以前开始,他就在心童的生活中已经失去了他的价值,除了怀念,心童毫无奢望。
“发生了,那又怎么样?”心童愤怒地回答。
“真的……你和他,随便一个什么男人,你跟着他回去,然后睡觉?水心童……”
费振宇失魂了,那不是什么炒作,是水心童心甘情愿让男人玩弄,她是个彻头彻尾的贱货。
一个耳光打了过去,狠狠地抽在了心童的面颊上,水心童觉得头晕眼花,她悲愤地愣住了……这是他第二次出手打她,毫无顾忌地,痛恨的一个耳光。心童捂着面颊,冷眼地看着费振宇,他还有资格嫉妒吗?有资格吗?
“我和什么男人在一起,做了什么,你有什么权利,什么身份过问,我的姐夫吗?还是我曾经的未婚夫?”
声声质问,让费振宇连连后退,冷静之后,他站定了身形,愤怒地看着水心童。
“如果不是你在婚礼上逃婚,我怎么会娶了你的姐姐?更不可能成了你的姐夫!”
“这么说……我姐姐救了你,你很感激是不是?”
水心童想到了水心绫,想不到费振宇这个傻姑,还以为那是她英勇献身?阴谋,可耻的阴谋,水心童满心的哀伤,水心绫亲自将自己的妹妹送给了陌生男人,任由他随意地践踏她妹妹的清白,却一点也不感到懊悔,那种疼痛,是水心绫所不能理解的。
至于后来发生的,都变得难以避免,小泽还是拜姐姐的恶毒所赐。
“至少……你姐姐比你强!”
费振宇的声音缓和了下来,水心绫一直在谦和地维持这个婚姻,是他一味地迷恋着心童,无法自拔,让水心绫陷入痛苦之中。
“她比我强吗?强在哪里?我倒是想听听……”
水心童的眼睛涌上了泪水,水心绫比心童强吗?除了卑鄙无耻,没有一点,她能及得上水心童。
费振宇想不到水心童竟然还敢理直气壮,好像婚礼上突然逃走是别人的过错一般。
“起码,她给我的时候,是处。女,你呢?假如婚礼没有发生变故,你没有逃走,你告诉我,你能给我什么,别的男人玩过的烂货!”
犹如晴天霹雳,水心童一屁股坐在了床边上,目瞪口呆,别的男人玩过的烂货?她的生命十几年,都爱着这个男人,然而在他的心里,她不过是个烂货而已。
女人的贞操对于男人来说,代表了爱情吗?水心绫给他的是爱情,水心童就是糟粕?地板上,费振宇不想再多说了,他愤怒地拉掉了领带,将西装脱掉,扔在了地上。
他举步走到了门口,将房门锁上了,然后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子,一件件地脱了下来。
“既然你不在乎,我也无所谓,今天我们睡一觉,让我感觉一下首席名模是不是有那么神秘,进入后是什么感觉?也许真的比别的女人有味道……”
“你说什么?”
水心童看着费振宇脱光了身子,眼神张狂,他一步步地向心童走来,带着渴望,也带着愤怒。
水心童惊愕地看着费振宇,胆怯地向后退着,连他也想这样,就像那些男人,为了得到她的身体,争先恐后,甚至丢掉性命,她睁大了眼睛,愤怒地喊着。
“费振宇,你敢碰我,就恨你一辈子!”
“恨我一辈子,我的一辈子都被你毁了,我还在乎你恨我吗?水心童,我很想你,真的,今天就让我活得没有遗憾吧……”
费振宇爬上了床,拉住了心童的手臂,在心童奋力挣扎中将她压在了大床上。
此时看到心童就在自己的身下,费振宇的心激动不已,亢奋的因子在身体乱窜着,他不得不承认,他想要的就是这个女人。
“我没有毁了你,费振宇,毁了你的……是你自己的妻子!”
水心童已经没有可能再躲避了,他像洪水猛兽一样向她冲来,势不可挡,她在曾经心爱的男人眼里已经成了发泄兽欲的工具。
爱情在此时已经是灰色的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