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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她们计划采用的是人工受孕,于是取了你家老大的晶子,结果那姑娘却怀不上。我想这女孩怀不上一定与你大哥有关系,江湖传说他不行……啧啧,沈二少,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妈的,胡说八道什么?你想死吗?”沈玉寒深邃的浓眉紧紧蹙着,虽然从小与沈南弦不睦,但是他从不允许有人污蔑他。
“……咳咳,说正事说正事……这个赵心敏为了在您父亲面前立下汗马功劳,于是强迫让那女孩接受正常受孕!否则就不付余下的款额!那女孩的父亲当时生患绝症,加上继母拿了订金一走了之,走投无路的她只好接受这个安排!……这赵心敏可真是会摧残祖国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啊,啧啧,据说那女孩可是个货真价实的雏儿!是一朵没有被采撷过的小花朵啊!”
沈玉寒握着红酒杯的手紧紧一握,听着他的话,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悦的开口,“人家是不是雏儿管你屁事?你他妈再多说一句废话,我立马废了你!”
小武嘿嘿干笑了两声,有点尴尬的继续说着,“是是是,确实与我无关!不过与你大哥沈南弦密切相关!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在赵心敏的故意策划下,这香喷喷滑溜溜还没被开过雹的女孩就这样送上了你大哥的床上……自从沈南弦与那祖国花朵睡了一觉之后,一年后,他身边竟然多出了个儿子来!而且竟然长得还和他八分相似!”
沈玉寒猛吸了一口烟,不耐烦的抿唇,沉默。
小虎却继续说着,“沈二少,接下来我要说的保管劲爆!保证连您自己也猜测不到啊!”
“说!”
“……这件事情我是花了十万块从当年的助理陈红那里买回来的!沈二少您可听好了!……陈红告诉我,当年赵心敏为了稳固自己在沈老爷子心中的地位,保证那女孩一次性怀上沈家的种,竟然还神不知鬼不觉做了一件见不得光的事儿!……也许沈二少已经开始有所怀疑了,否则您不会这么着急让我去调查这件事情吧?只是您一定怎么想也想不到,其实那一晚沈二少也在开鲍祖国花骨朵的行动中贡献了一分力,而之所以您到现在还不是很确定,那是因为沈二少当晚被下了药。”
好看的浓眉一挑,心口一窒,沈玉寒拔高了语气,“我那天晚上被下了药?谁做的?”
“还能有谁敢设计沈家二少?赵心敏!她算准了时间,先让人用酒把你灌得烂醉,再不知不觉的喂你吃下催情药。当沈大少前脚踏出那女孩的卧室时,后脚便让人把沈二少您安插了进去!”
心口一窒,虽然早已经确定他曾与星空发生过关系,但是当听到自己竟然是被设计时,沈玉寒脸色乍然一黯,大掌用力的攥着,咯咯作响。
“说起来这个赵心敏也确实是个聪明的主儿,她累死累活在沈家好几十年,好不容易等到你妈一命呜呼,以为可以翻身做主人。谁知道老爷子忽然下达了非让沈南弦传宗接代这样一件棘手的事情!她能不着急吗?……谁都知道沈老大是不行的,偏偏沈老爷子觉得自己的儿子一定行,而赶巧碰上了赵心敏急于想在沈老爷子面前立功……于是事情就这么发生了!”“……为了确保事情万无一失,赵心敏处心积虑的设计沈二少,让您去贡献了一颗种子。反正横竖都是沈家的孩子,要真是查出来了,她也不怕!……不过就是委屈了沈二少您了,无缘无故被设计,捡了被人家已经开了一半的花骨朵,白白做了一整夜的活塞运动,贡献了数以上万个晶子,结果好处却全让沈南弦占尽了,他还白白得了个乖儿子……”
说着说着,小武叹了口气,安慰的开口,“沈二少啊!您也别太难过了!好歹现在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如果您现在想夺回孩子的抚养权,我倒是可以帮您继续收集证据的!”
沈玉寒涔薄的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用力的放下手里的红酒杯,眼神一紧,咬着牙,“我让你查的那双胞胎的事情呢?有没有查到眉目?”“……呃,这个还没有,据那助理陈红说,当年夏星空在英国生下孩子,很快就被她夺走了。她非常肯定夏星空生的孩子并不是双胞胎!沈二少,您是不是有所误会了?”
眸色一黯,沈玉寒嘴角抽了抽,“绝对没有!亲眼所见,何来的误会?你再去查!彻底的查!去她当年产下婴儿的医院里查,不管花多少钱,尽快给我消息!”
“好的!沈二少!”大武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
深深吸一口气,沈玉寒挂下了电话,脸色阴暗的伫立在窗口,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眸底滑过无数复杂的情绪,目无焦距的直视着窗外……
★翌日。
刺眼的光线透过白色的窗帘,洒落在大床上的俩人身上。
星空微微眯起眼睛,全身无力的瘫软着,脑子骤然轰炸。
想起沈南弦昨晚如何变着法子的折磨她,星空小脸莫名的一红,慌乱的掀开了被子,白皙的肌肤曝露出来,到处是红色的印痕。
正想下床时,纤细的腰部忽然被一双大手攥住,沈南弦三两下聊起她的睡裙,胡乱的滑动着,在她耳边轻柔的吐气:
“星空,再睡一会吧……”
星空被再次被他弄得娇喘连连,白了他一眼,猛地拍开他的手。
今天是星期二,待会还要上班,她现在必须立刻起床做早餐给宁宁吃!
“王八蛋,你给我快点起床!要是让你儿子知道你昨晚在这里睡了一个晚上,丢脸就丢大了!”
沈南弦边笑着边点头,涔薄的嘴角淡淡勾起,“怕什么?本来也是宁宁鼓励我这么做的!”
星空懒得理他,推开他精壮的身子,脚往下一探,刚一落地,身子却瘫了下去。
沈南弦身子一怔,赶紧掀开被子,古铜色的精壮身子敏捷的蹲下,用力搀扶起星空,半是责怪半是宠溺的说着,“你怎么那么笨呢?你怎么在自己家也能摔倒呢?还好我在这,不然摔死了怎么办?”
星空冷冷白他一眼,没有好气的开口,“死王八蛋!还不都是因为你!”
沈南弦痞气的笑了笑,身子逼近她,“管我什么事?昨晚你也叫得很大声,你不是也很享受吗?”
星空有点心虚的推开他,“……那都是你逼我的!快点放开我,我要去煮早餐啦!”
“是吗?能被人逼到这么爽也不错!星空,要不你也逼我一次,让我爽一回?”
“滚!”
……
十分钟后。
星空才彻彻底底摆脱了沈南弦黏人的纠缠,迅速穿好了衣服。
推开卧室的门走出去的时候,发现老屋子竟然空荡荡的。
抬眼扫了一眼墙上的时间,星空错愕的瞠大了眼眸。
天!
现在已经是早晨九点钟了!
妈呀!
糟糕了糟糕了!
迟到了迟到了!
惺忪的眼眸急剧颤抖着,星空蓦地抬眼,扫到了桌上垫着的一张小纸条。
三两步来到桌子旁,星空伸手拿起那张小纸条,白色的纸条上赫然映着宁宁的字迹——
【爸爸妈咪,时候不早了,我去上学了。其实,我刚刚进了卧室,本来想叫醒你们的,可是看到你们抱在一起睡得很香甜,所以就不忍心吵醒你们。嗯,你们好自为之吧,我先走了。】
星空握着小纸条的手僵硬了。
小家伙竟然自己去上学了?
小家伙竟然看到她和沈南弦一起睡了?
小家伙竟然让他们俩好自为之?
囧!
此时,沈南弦好整以暇的走出了卧室,颀长挺拔的身子忽然立在了星空的身后。
盯着她手里的纸条,问,“什么东西?”
星空慌忙的转过身子,把纸条捏在了手里,支支吾吾的开口,“没……没什么……”
“没什么就让我看看!”
沈南弦一把夺过了星空手里的纸条,一眼就认出了白纸上的字迹是属于宁宁的。
嘴角撇了撇,沈南弦忽然笑了起来。
星空盯着他嘴角的那抹笑,心里发着颤。
“星空,你看我儿子的字写得多漂亮!他已经自己走了啊?”沈南弦眼底露出一个爸爸骄傲的眼神。
“恩恩!我要去上班了!沈南弦……你待会不要和我一起进办公室,免得让人误会了!”
★
九点三十分。
星空急急忙忙的下了沈南弦的车子,直奔占庭集团大门,;来到了电梯处。
今天是星期二,却是她本星期第二次迟到。
从摁下按键等电梯的那一刻开始,星空的心里头就开始不安了。
不停的思忖着待会要怎么向上级交代才好,思忖着待会面对许子明要如何以不变应万变的好……
越想越不安,在还没有来得及想到对策的时候。
高大的男人却忽然从天而降,大手捞起她小小的身子,直接将娇小的她塞进了总裁电梯。
星空没有来得及反应,一阵天旋地转之后,看到了沈南弦那张被无限放大的俊脸。
妈的!都叫了他不要和他一起去上班?他怎么又冒出来了啊?
她宁愿被误会迟到,也不愿意被误会自己昨晚和他过了一夜,今天早上和他一起来上班!
虽然她向来不在乎别人说什么,但是人言可畏!这是她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工作内容也是她最喜欢和最向往的建筑设计。虽然从上班到现在,她每一天都被上司叫去打杂,但是她心里依旧对这份工作看得很重。
要是因为沈南弦而搞得流言蜚语,她还怎么在这个公司里混下去啊?一念至此,星空咬着牙,说得义愤填膺,“沈南弦,你放我出去!我刚刚说了你不许和我一起进办公室!要是被人看到了,你让我以后怎么抬得起头来见人?!”
沈南弦盯着她一脸认真的小模样,心里直想笑。但是为了不刺激她,还是努力的忍住了笑容,抿着唇角,道,“夏星空,瞧你把话说得,好像和我在一起很丢脸似的,老子堂堂一表人才哪里给你丢脸了?”
星空狠狠的朝他飞出一个小白眼,闷哼一声,“丢、大、了!”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摁住了九楼的按键,她想从最近的楼层离开,再转搭员工电梯上十八楼工程部。
电梯门缓缓的打开,星空迅速的甩开了他的手,急速的往外走去。
沈南弦怎么拉也拉不住她,都不知道这女人今天早上怎么回事,明明也没吃早餐,昨晚还被他弄得全身无力的倒在地上,这会儿力气怎么就这么大呢?
无奈的叹息一声,沈南弦也跟着她的步伐一起走出了总裁电梯。
“你出来做什么?快滚!”
“你出来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沈南弦坏坏的笑,嘴角挑开的模样煞是好看。
星空扭过头,诧异的盯着他一脸无赖的模样,嘴角止不住的抽了抽,倒吸了一口冷气。
“不许和我一起上十八楼!否则断交一百年!不得异议!”星空咬住唇角,放下狠话。
沈南弦邪魅的笑了笑,身子靠近她,附在她耳边,低低的说,“昨晚差点就被你颊断了!你确定真的要把我夹颊断一百年?就算我有那么好的体力,你确定你一直有那样的能力?”
靠!
赤果果的挑衅!
星空莫名其妙的来气,脚跟用力的一踩,一脚踩中了沈南弦那双程亮高档的皮鞋。
沈南弦脚上感受到她高跟鞋尖的踩踏,疼得闷吼了一声。
再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的小女人已经像只兔子似的窜进了电梯里。
沈南弦本来还想送她上去的,这会儿只能咬着牙,疼得倒吸冷气。
无奈的转过身子,准备搭乘总裁电梯上办公室的时候,眼角一抬,随即对上了许子明那一双探究阴暗的眼眸。
…………许子明来十楼是找人事部雪儿的。
早上八点钟不到,他就开车来到公司。
从昨晚开始,他已经开始后悔自己对星空做的一切了。
越是后悔,他就越是难受。
他难受到什么事情都做不了,抽烟没有感觉,喝酒也没有感觉,最后他逼不得已再次拿起大麻,为自己注射了一管。
雪儿推门进到他房间的时候,一眼发现他手里那管白色的液体。疯了似的窜上去,抢过他手里的注射器。
雪儿揪着他衣领,绝望的哭喊着,“子明哥,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这样作践自己了!我求你了!你现在好不容易才在许家有了地位,为什么又要这样作践自己了!我们明明已经度过了最艰难的时期,现在只是一个女人而已,你又何苦这样为难自己!而且……我已经和星空姐姐说好了,星空姐姐说他不会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