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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听出应无御语气里的不悦,司徒花月聪明地松开手。但她却又很自动地在应无御的另一侧坐了下来,并且还笑吟吟地与花月打招呼,“你好,大姐姐,我是司徒花月。”
“你好。”花月也笑吟吟地回道。
看着花月较平常更和善的面容,应无御却不知为什么显得很紧张,正开口想说什么,却被司徒花月抢了先,“咦,你不是上次那个好心的大姐姐吗?”
应无御诧异,“你们见过?什么时候?”他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是上次学姐们欺负我时,这位好心的大姐姐说要帮我。”适时地夸讲别人是很重要的。
花月主动说要帮人?她在说笑吗?
“她让我去找你。”花月淡淡地解释。
咦?怎么听口气,这位跟学长似乎认识很久了?
“那我怎么没见到你?”那天……惨了,她不会全看见了吧?所以才知道司徒花月吗?
“因为你焦急着关心你的小学妹呀。”花月轻笑。
“花月,你别生气,我可以解释的。”看来这次花月气得不清,不仅反常地对外人亲切,而且还对他冷嘲热讽。应无御害怕极了,别又是个一生气几天不理他。
为什么学长对着那位姐姐叫她的名字,还是叫她别生气?司徒花月有点胡涂了。
“我在生气吗?”花月问。她为什么要生气?只是莫名觉得自己很气闷而已。
“花月……”认为她是故意这样说的,应无御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学长。”司徒花月表情有些变了。学长竟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还一直在讨好那个女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走开。”事情都是她惹出来的。应无御瞪了她一眼。虽然平时很疼她,但是在花月面前,任何人都闪一边去。
“学长……”从没被应无御凶过,司徒花月立刻红了眼眶。
“不要欺负小学妹。”花月凉凉地道。
“我没有……”应无御无力地睁着眼睛说瞎话。但他一转头,又冷冷地对司徒花月道,“你还不走?”她还想看他怎么哄花月吗?
眼泪立刻涌出的司徒花月委屈地看了应无御一眼,扭身跑走了。
她哭什么,该哭的是他好不好,花月脾气一上来很难哄的。
“你做你的事去,在这我看了碍眼。”
呜呜,果然。应无御只得谨遵懿旨,乖乖地走了。
该死!她到底在气什么?性子淡然的花月从未有过这种气恼得无处宣泄的时候,只觉胸口越来越闷,却又不知道自己在气些什么,因为她一直都认为吃醋嫉妒是一种男女之间无聊到虚幻的事,虚幻到她从来没有当一回事。
幸好典礼开始后没再起什么波澜,但站在礼堂外等青阳校车的花月还是暗自决定不会再来圣法西,她觉得这地方跟她犯冲,每一次来都会让她心情很不好。
“……同学,花月同学。”仿佛是遥远的叫唤拉回了花月的思绪。她定睛一看,一个穿着圣法西校服的俊秀男子站在面前。
“抱歉,有事吗?”
“我是否有荣幸送你一程?”
“耶?”花月有些疑惑。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为什么会要送她?
那男子看到花月的表情失笑,“不能理解吗?好吧,跟你老实招了吧,我的妹妹要我在她的应学长跟你再次接触之前将你接走。”
花月淡淡一笑,这位同学似乎很有趣。
“一个忠告,下次令妹再让你这么做的话,不要告诉对方你的目的。”
“我只是告诉你借口而已,因为这样让我有理由送你。”
花月挑了挑眉。这是什么意思?
正在那男子想要进一步说点什么时,一辆银色停在两人前,应无御降下车窗,笑眯眯地对花月道。“花月学姐,我送你一程可好?”
这小孩,不是说好了在外面等她的吗?还偏偏在这来凑热闹。
“花月学姐,我们不是说好了的吗,你可不能爽约哦。”应无御下车走到花月面前,撒娇的语气像是抱怨花月忘了自己说的话。
说谎从不脸红的坏小孩。
“是吗?学弟已跟花月同学约好了吗,看来我是晚了一步呢。”语气里有藏不住的失望。
“不好意思学长。”应无御皮笑肉不笑地虚伪了一句,不等花月开口便自发地牵着她的手上车了。
亲昵的举动又引来周围的一阵阵哀鸣,那男子的妹妹在心里几乎要将她的亲哥哥埋怨死了。
众人眼睁睁地看着线型优美的跑车扬长而去。
“不是说好在外面等我的吗,为什么又要在圣法西那么招摇?”
“看到你跟那男人有说有笑我都快气闷死了,哪还记得说过什么。”应无御扁嘴抱怨。
“我只跟他说了两句话而已。”
“管你说了几句,你给他好脸色看我就不高兴。”
“虽然知道你很任性,却从来不知道你这么小心眼。”
“才不是小心眼,我是吃醋、吃醋!”应无御严重声明。
“吃醋?”
“因为喜欢你,所以我不喜欢有任何男人觊觎你。像刚才那个男的,一看就知道对你有邪念,我还能对他笑已经算大度了。”
照他这么说的话……难道……她一直在吃司徒花月的醋吗?花月沉默了一会,然后不禁低低地笑出声来,她真丢人,吃了半天醋还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花月,”应无御满脸疑惑,他说了什么好笑的事吗?“你在笑什么?”
“这是个秘密。”不能让他知道,不然这坏小孩就要飞上天了。
“你竟然对我还有秘密?不管,你一定要告诉我。”应无御嘴噘得可以挂油瓶了。
“不说。”花月笑着摇头。
“花月……”
“不说……”花月淡淡的声音飘在空中。
第十章
平静的日子在慢慢流逝。
一天,应无御外出办了点事回到家,兴冲冲地到后院找花月,花婶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才说她在花园看书。
没工夫注意花婶的异常,应无御离开小屋直奔花园。
秋天正是桂花漫开的季节,应家花园的一角种的大片桂花树连成了一片炫目的花海。一阵风吹过,空气中尽是甜甜的香味。
应无御一眼便看到了那抹纤细美丽的身影躺在用樱桃木制成的英国长榻上。他微笑着轻轻地踩着花瓣走向她,本想给她一个惊喜,但走到跟前才发现她已恬静地酣睡,身上散落着金色的桂花,一本泰戈尔的诗集滑落在地上。
应无御缓缓扬起宠溺的笑容,轻抚着花月的发丝,凝视着她宁静的睡容,眼底里净是对情人的爱恋。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凉风吹过,太阳也被遮住了。应无御怕花月受凉,慢慢俯下身,亲吻她红润的樱唇,打算唤醒睡美人。
受到骚扰的花月皱了皱眉,缓缓睁开了眼,看到应无御特写的俊容,慵懒地笑道:“回来了?”
“嗯。”本打算叫花月回屋的应无御被她的神情弄得心痒难耐,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压下深吻,放肆地与她唇舌交缠。
刚醒来还没完全清醒的花月无力地放任了他肆无忌惮的行为。
花园里一片春色,但在不远处看着一切的花婶的脸色却冷若寒冰。
晚餐时分,由于男主人是英国望族,因此应宅的制度都是英式的。
金碧辉煌的应宅餐厅,女仆们正有序地上着菜。等一切准备妥当后,便站在两旁等着应无御的到来。
不一会儿,身穿一套米色家居服休闲T恤的应无御与只套一件过膝宽大的黑白条纹毛T恤的花月有说有笑地走进餐厅。两人正要落座,花婶叫住了花月:“花月,少爷已不用人陪了,你呆会儿再吃。”
咦?两人停下动作,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应无御扬着招牌笑容道:“花婶——花月不陪我我不吃啦!”
“少爷,”花婶难得强硬地对应无御道,“您已长大了,不可以再这么不注重身份。”
听到这话的花月若有所思地看了母亲一眼。
“我才不管。花月又不叫我少爷。”应无御嘟嘴。
“但她是我女儿。”花婶一点不退让。
除了对花月千依百顺之外,还没有谁能让应无御委曲求全过。他沉下了脸,“花婶,你不要太放肆了。”
“这一切都是为了您着想。”花婶恭敬地道。
“你!”
“咳!”花月暗示地咳了咳。
应无御与花月对视了一会,然后十分不满地吞下要说的话,“哼”了一声之后,像泄愤似的狠狠地切着盘里的牛肉。但他赌气吃了两口后,将刀叉重重一摔,“不吃了!”然后便气冲冲地离开了。
“少爷……”花婶对着他的背影唤了一声,无奈地看着他消失在门口后,才转头对女仆道:“先收起来吧,少爷饿的时候会吃的。”说完后意味深长地看了花月一眼,转身离开了。
难道真要经历波折才有资格在一起吗?还是她交往的对象太特殊?花月认命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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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的佣人餐厅里,花月与花婶低头安静地吃这饭。气氛很奇怪。
一个女仆为了打破僵局,开玩笑地道:“花月,这饭还吃的惯吧?”
“这饭很好吃。”花月淡淡一笑。
“真的?那我也要吃。”应无御突然趴在花月的背上,笑眯眯地道。
“少爷!”花婶与仆人们慌忙地站了起来。
“坐吧坐吧,我只是来找花月而已。”应无御盯着桌上的菜,随便挥了挥手。“花月,啊、啊,我要吃鱼。快喂我——”
应无御张着嘴等着喂食,花月轻笑道:“先把嘴闭上,我把刺挑出来。”
“哦。”应无御乖乖地将头靠在她的肩上,听话地应了声。
“少爷,如果您饿的话……”花婶的话消失在空气中,她被应无御眼中冰冷的寒光骇住了。
“来,张开嘴。”花月垂了垂眼睑,然后像是什么也不知道地抬了头。
“好——”应无御马上又换上了可爱的笑脸。
一顿饭在很奇怪的氛围中吃完了,应无御像是没看到花婶不豫的脸色,笑眯眯地与花月手拉着手往花家走。
路上,应无御突然故意问道:“花月,你的睡衣还在我房里。今天也是过去睡得吧?”
这小孩的性格还是这么坏,竟在这时候要她表明立场。花月淡淡瞥了他一眼,算了,这种事早在她答应跟他在一起时就已经选好了不是吗?
“嗯,我洗了澡就过去。”
“花月……”
花婶着急的声音被应无御快乐的欢呼打断了,“哇!花月最好了。那你快去洗吧,我让花婶先送我回去好了。”他眼底有藏不住的喜悦,搂住花月的脖子大大地“啵”了一口。他的花月呵!
“花月……”花婶再次开口,却依然受到应无御的阻挠。这次,他直接推着花婶往前走,“花婶,快,我也要回去洗澡。”
“等等、少爷……”声音逐渐飘远,花月喃喃自语道:“不要恐吓的太厉害啊,坏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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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确定看不见花月,应无御才松了手,笑眯眯地与花婶缓慢地向前走。在花婶开口之前他抢先道:“花婶与花月真得很不像呢。”
怎么突然这样说?花婶疑惑地看着应无御。
应无御勾起一抹笑,“花婶这么纤细敏感的女子,女儿却是感情很淡呢。”
究竟是什么意思?花婶觉得一阵凉意袭上背脊。
“我在想,若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一个有家室的企业家二代,却是抛弃花月的她的父亲,花月也不会感到太困扰吧,但是您……会不会被逼得发疯呢?”在月光底下,应无御完全打开了他的恶魔羽翼。
“少爷……”花婶一听,脸色“刷”地惨白,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应无御见达到了目的,露出了无邪的笑容,“别那么紧张嘛,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花婶您平时对我那么好,我也不可能无故让你为难呀。好了,到这就不用送了。”他一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上台阶,不管身后花婶惊恐的表情。
第十一章
不知过了多久,花婶终于从恶梦中稍稍挣脱,像失了魂似的回到家,穿过客厅想进卧室时,却被一旁沙发上的花月叫住了。
“啊,你洗完了?”花婶这才发现花月的存在,她勉强一笑。
看着母亲苍白的脸色,花月便知道那坏小孩起码下了八分重。她叹了一口气,“妈,您别把御的话当真,她只是说说而已。”
花婶身体一颤,“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花月起身扶着母亲坐下,问。
“没、没什么。”花婶的眼神很缥缈。
客厅里陷入短暂的沉默。母女两个知道必须要说点什么,但生疏惯了的两人却不知从何说起。
最后,花月先开口了,“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