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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爱太沉重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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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眼前这位忧心忡忡的女子更驱使詹文奎扬起不服输的倨傲,随即甩开对院长不好交代的担忧,严肃地说。“快去叫护士过来,说是心房扑动。”
  叶晓芹急忙跑了出来,通知护士带着药品跟急救器具赶来。
  病房里乱成一团,她赶忙退到门口挪出更大的空间让他们进行急救。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装上ECR监测,注射促进心肌功能的药剂,以及利尿剂减轻心脏的负荷。
  叶晓芹仍然不时忧心地探头察看,更忍不住开口问道。“要不要请内科来支援?”
  “你……闭嘴好吗?我现在还是菜鸟呀!”忙着急救的詹文奎头也不抬,厌恶地说。他更想吶喊,若不是为了你,主治医师的位置早就手到擒来了,还要在这里看那个家伙的脸色吗?!
  叶晓芹这才想到如果请内科来了,王医师的疏忽就可能传开来。虽然他愿意立刻承认王医师的错误判断已经相当不容易了,但是人命关天呀,而且他又是妇产科医生!然而当她看到詹文奎专注的神情,以及熟稔的医术,这才放下了心,悄悄离开病房,来到护理站等待。
  过了许久,叶晓芹看到詹文奎和护士走了出来,急忙驱向前去,忧心忡忡地问道。“怎么了?她要紧吗?”
  “已经没事了,她只是手术引起的轻微房扑而已。不过,谢谢你啦。”他又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更厌烦刚才她在护士面前居然高喊要他请内科支援!因为这个女孩不是别人,是他无法忘却的女子。
  “你也会说谢谢呀!就冲着这句话,晚上我请你喝酒。”叶晓芹豪爽地说。
  “呵呵……”他得意洋洋地笑着。“晚上可要好好敲你一顿。”
  “没问题”她扬起下巴说。“我可以进去看她了吗?”
  “嗯。嘴巴紧一点,别再害我了!”詹文奎压低嗓子,严厉地说。
  “我没那么笨啦。就说王医师肚子很不舒服,赶着去上厕所,所以就请你代班喽”她同样低声说,然后小快步走进病房里探视那位妇人。
  詹文奎望着她的背影,心想着,如果能跟她一起行医,相互切磋医术,细心的她笃定能够弥补我的不足,可惜呀!上厕所!这个主意不赖。
  他漾着诡谲的笑容,拿起电话拨给王医师的手机,当着护士的面大声嚷着。“你拉肚子要拉到什么时候,不怕熏死呀!那位病人的房扑已经帮你处理好了。”
  这时,王医师正坐在女朋友的跑车里,在离医院不远的地方。他被詹文奎的话猛然吓了一大跳,自己居然没有发觉那名妇女竟然发生房扑,于是急忙叫女朋友快送他回医院。詹文奎已经帮他掩饰了,如果他再不赶回去的话,难保东窗事发。就算女朋友满脸不悦,他也无可奈何,只好拼命哀求了。
  因为房扑现象发现的快,再加上妇人只是轻微而已,因此她还能开口讲话。叶晓芹为了不让詹文奎难做人,就温柔地对妇女说王医师突然肚子绞痛,不得不先请别的医生帮她急救。
  身体倍受折磨又满心疑惑的妇女原本打算叫有权有势的儿子来医院发飙,这时听到叶晓芹温柔又歉疚的解释才释怀。拉肚子这种事谁都无法控制,何况医生也是人,当然也会碰到冲厕所的时候。而且那时她也看到王医师的表情的确是赶时间的样子,可见已经快要拉出来了!
  王医师气喘嘘嘘地跑回来了,詹文奎鄙夷地朝他使了个眼色,暗示他快去看病人。王医师虽然心里相当不悦,还是礼貌性地对他点头致谢。
  正坐在床缘陪妇人聊天的叶晓芹见到王医生来了,立即站了起来,退到一旁。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王医师立即漾着笑脸说。
  叶晓芹虽然不晓得他是翘班去约会,还是撇过头去,轻哼了一声。
  “猴咧!拉肚子谁都会碰到嘛。你们救了我一命,我会叫我儿子做一面锦旗送来医院的。”妇女用台语说。
  “呵呵……”他陪笑着,然后装模作样地再检查一次,微笑地说。“已经没事了。”
  “谢谢啦。”
  心脏仍然扑通跳的王医师佯装镇静地朝她们俩点了点头,才慢慢走出去,而不是小快步,好让自己喘口气。
  叶晓芹望着他的背影,耸了耸眉毛。心里想着,这个男人对病人所抱持的爱又是什么呢?不过,绝对不是医德或医术!唉,又是一座严重倾斜的巍峨高塔!
  她陪妇女聊了一会儿,就告辞离开。当她经过护理站时,瞅了詹文奎一眼,他正板着脸教导毕业没多久的王医师。
  虽然她认为詹文奎的爱一样是座巍峨斜塔,但是已经不像以前那样歪斜了。
  人呀,终究会随着岁月而改变。就像她也一样变了,刚才没有像以往那样执拗地要求詹文奎非要请求支持不可。她的斜塔,在别人的眼里是更正直了,或者更倾斜呢?因人而异吧!而她自己呢?谁都很难在慢悠悠的岁月中察觉自己已经变了!简单地说,就是习惯了这个斜度!
  “喂,晚上别忘了请客”詹文奎在后面喊着。
  叶晓芹拉垮着脸,举起了右手,比了个OK的手势。
  她晃到了大厅,继续做着志工的工作,而且反常地忙碌到天色昏暗,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带詹文奎到她常去的Pub。
  她一坐下来,就点了一碗牛肉面,还是中辣的。
  “来Pub吃牛肉面?”詹文奎惊愕地瞅着她。
  “不行吗?晚饭又还没吃,当然要先填饱肚子喽。”她抖着这又什么好奇怪的表情凝看他。
  “牛肉面,小辣的。”
  叶晓芹忍不住眼睛上吊。“你看,你自己还不是一样饿了。”
  “我那知道你会直接带我来Pub,而不是先去吃饭。咦,你今天怎么没有骑机车,而是开车来医院?”
  “就是一早才发现机车坏了,只好牵了大老远的车去修理,再走一大段路回家,很不情愿地向我老爸借他那台老爷车。”她一边说,一边搥着早就不再酸麻的大腿。然后嘟着嘴,抱怨说。“什么烂车嘛!也不换台新的,冷气根本不冷,害我差点在车里中暑”
  凝看她一颦一笑的詹文奎不自觉地露出甜蜜的笑容。“你爸又不是没钱,干嘛还要开那辆老旧的国产车,还是一千六的。”
  “他说汽车是用来代步的,不是炫耀。现在治安那么差,如果炫耀过头了,早晚会被歹徒盯上掳车勒索。所以呀,他就一直开那辆烂车,反正他只要报出医师的身份,谁也不敢瞧不起他,只会认为他行事低调,为人谨慎。”她故意暗讽着。因为詹文奎开了一辆新型的爱快罗蜜欧。
  詹文奎当然听出她的弦外之音。“呵呵……你到加拿大一年了,还是这样伶牙利齿。”
  “对你的观感有点改变了,就已经不错了啦”她挥了挥手说。然后,她一手撑着脸颊,满脸疑惑地说。“不过,为什么我要请你呢?我一直想不通。”
  “哈!尽管叫啦,晚上我请客。”他趾高气扬地说。
  “嘿嘿嘿……这可是你说的。”她露出诡谲的笑容。
  这时,牛肉面端来了,饥肠辘辘的她们于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虽是如此,她们的距离也悄悄拉近了。当她们吃完,詹文奎正打算大献情话时,没想到纪锡桢、周婕郁、还有三位医生护士也来了。他原以为只是巧遇,没办法居然是叶晓芹约他们来的。
  “不好意思,失恋嘛,所以我喜欢热闹一点的气氛,冲散感伤的气息。”她举手朝他们挥舞着,在心里嘀咕着,我会让你这么好过吗?
  詹文奎大方地笑了出来,直想着这个女人够利害、够呛,我喜欢!即使詹文奎只攫取了跟她短暂的独处时光,至少他认为自己赢了,因为叶晓芹对他的观点有些许的改变,不再抱着浓郁的排斥感。
  只是他不晓得,自己热爱的到底是赢的滋味,还是盼望跟她谱出一段恋曲?
  不管别人是如何看待他,至少他现在很开心。
  纪锡桢和周婕郁抖动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叶晓芹,不约而同地在心里咕噜着,她们怎么会在一起喝酒?太诡谲了!
  “我欠他一份人情,所以我请客,他付钱。既然有人要出钱,我就多约几个人过来喽。”
  纪锡桢和周婕郁抿嘴笑着。
  大家虽然并不熟,但都是医院的同事,还是有许多话题可讲,气氛也算是热络。就在酒酣耳热之际,叶晓芹接到很不想接的电话,就是她妈的电话。
  原来卢文惠晚上回家之后没有看到叶晓芹,直觉就认为女儿这段日子一下班就乖乖回家,除了表示投降之外,更是要让她松弛警心。此时,女儿肯定跟夏麟在一起。因此怒不可遏地拨打叶晓芹的手机抓奸。
  “我跟医院的同事在Pub玩啦。”叶晓芹有气无力地说。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正跟那个姓夏的在一起吗?”卢文惠怒气冲冲地说。坐在她旁边看报纸的叶勇鑫摇了摇头,而他也只能用摇头来表示心中的不屑。
  “不然你就来呀!顺便帮我付帐。”她拿下了手机,对大伙说。“是我妈的查勤电话,拜托大家跟她讲几句话。”
  然后她就把手机递给旁边的纪锡桢,接着手机就一个传过一个,认识卢文惠的就多讲两句话,不认识的就只说伯母你好。
  最后,手机回到了叶晓芹的手中。她了无感情地说。“这样满意了吗?要这样丢人现眼你才高兴!”
  她,切断了电话,眼眶也随之泛红了。只是在灯光昏黄的Pub没有人看到,除了纪锡桢。他压低嗓子劝她到洗手间,她却摇了摇头,露出一付心已死的模样端起酒杯啜饮。
  周婕郁则帮她出了口怨气,一一数落卢文惠的不是。
  最后的结论,竟然是劝大家以后当了父母,千万不要效尤卢文惠做个成功的失败者,免得到处顾人怨!
  叶晓芹终于笑了出来,只是眼眶含着化不开的泪水。纪锡桢和周婕郁也只能感叹地为她打抱不平,或说些笑话逗她开心。
  詹文奎虽然知道卢文惠这个母亲相当惹人厌烦,也隐约晓得卢文惠不喜欢女儿的男朋友,她们最终分手也是因为母亲极力梗阻的关系,但是心里只有挑战的他,就无法像纪锡桢和周婕郁那样能够体会到叶晓芹的凄苦与憎恨。
  纪锡桢心疼地瞅着大口喝酒的她,故意佻侃地说。“如果你喜欢被警察临检,驾照被吊扣的话,就尽量喝吧。别忘了,你今天开车来喔。”
  “对喔!给我一杯蕃茄汁。”她吓得急忙朝酒保喊着。
  大家被她的模样逗笑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周婕郁笑着说。
  她们笑闹到十一点多才结束。原本叶晓芹想让纪锡桢送她回家,但是对于付钱的詹文奎而言,彷佛挑逗地抚摸他的脸,再重重掴了他一巴掌。这种缺德事她做不下去,只好独自开车回去。
  当叶晓芹回家时,卢文惠正坐在客厅等她。
  她,就像在特地为偷情男女装设背景音乐的汽车宾馆大干一场,而且使用无味的肥皂洗澡,身上没有留下任何吻痕、口红和香水味道,才回家的外遇老公,扬起下巴,趾高气扬,表情似乎是挑衅地说来闻呀,大方地从卢文惠的眼前掠过,径自回到四楼的房间,一句话也没说。
  卢文惠当然是气愤难耐。因为,抓奸要在床,她什么也没抓到,只好独自生闷气,又气愤女儿让自己在外人面前丢人现眼!
  忽地,叶晓芹跑回了楼梯间。“我跟夏麟在一起你生气,没跟他在一起你也生气,你到底在气什么?你自己知道吗?”
  她把火苗抛向了火药库,就一溜烟地离开。
  卢文惠气炸了!的确,她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不,她知道,她是气女儿为何不能体会她的爱、她的用心良苦,更是气恨女儿竟敢指责她,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狠狠刺中她的矛盾,逼得她无话可说!
  养虎为患!这是已经无法控制女儿的她送自己的理由。
  回到房间的叶晓芹没有哭,也没有生气,而是笑了出来,终于为了自己报了点小仇,她更想和父亲一起分享这份喜悦。只是讥笑之后,原本得意的神情逐渐拉垮下来,换来一张落寞的脸庞眺望漆黑的窗外。
  只要越过了黑暗,就能够来到有夏麟的角落。但那是深邃的黝黑,乍看之下似乎近在咫尺,但是伸手一探,却是咫尺天涯,更是那么的空虚、那么的无着力点、那么的遥远。没错,她正处于黑暗之中,却无法跨越这片无垠的黯然。
  “你知道吗?我只能让自己忙碌,就算瞎忙也好。我只能胡思乱想,只要想的人事物没有你。我只能放空一切,不让你的身影涌上心头。我甚至只能把我母亲当做心理不正常的病患,算是为我们报个小仇。这样,我才能稍微减轻内心的疼痛!因为,我没办法放纵自己去想你。因为,我无法搁舍下这个家。因为,那是我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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