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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住口——”自己的声音怎么变得这么沙哑。
钟朗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置身于她的腿间,洁白无瑕的双腿,让他情不自禁地扶上去,而林艾却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啪”的一声拍打着钟朗的手,力的作用是双向的,他有多痛,她就有多痛,掌心通红炽热。
拍完她就后悔了,自己有什么资格呢?银货两讫不是吗?她慢慢地放弃了挣扎,这一切是还,是报,她没有资格选择。
钟朗眸光一冷,修长的手穿过那片黑丛林,罩住她的花蕊,长指来回拨弄那殷红濡湿的花瓣。
痛、屈辱、不甘,她一一的咬着牙承受着,眼泪默默的留下来。
“不要——”林艾卑微的祈求着,身体扭曲着,不想却将他的手指送进更深处,她顿时一僵。
又加进一指,确定她承受后,进进出出,林艾屈辱的看着身上的人。一个激灵,她感到下腹一阵紧缩,液体慢慢的滑下。
她闭上眼,浑身颤抖。手里死命的抓着钟朗的双臂,最后无力的滑落下来。
钟朗拍拍她的脸,捧起她雪嫩的双臀,灼烫的硬挺抵着她,她喃喃的说道,“放过我,求求你——”眼里的泪光,痛苦,钟朗瞧见了,可是他要她,心意已决,迅速闯入她的花、径。
“好痛!”林艾蹙着眉,咬着唇撕着心地喊道,额头的汗像泉涌一般冒出来,打湿了发。
“乖,放松——”此刻的他温柔地说道,左手擦着她额角的汗,精瘦的臀部向前一推,林艾痛得直哆嗦,咬着唇。
明明已经湿润了,却仍是抵触着。一半卡在里面,花、径瑟瑟地收缩,紧致的内部绞着他,让他感受到一阵战栗的快感。
看着她纠结的小脸,他轻吻了一下,“林艾,放松,你这样夹着我,我也很痛,唔——”她的娇小实在难以包容他的尺寸。
被他这么一说,羞愧的掉下眼泪。他没有再动,大掌罩住她的软绵一阵揉捏,轻捻着她的红梅,渐渐的放松下来,就在这时,他突然向前一撞,深深的撞到深处。
“啊——”她疼的直冒汗,脚趾都蜷缩起来。
钟朗来来回回地冲撞着了几十下,痛苦渐渐的过去了,下面酸酸的。深深浅浅,林艾像置身于孤舟上,不断地摇晃着,眼睛越来越迷茫,头也越来越晕了。
突然,钟朗 抱起来,□依然欠在她的身体里。离开大床,林艾一紧张,双手无助的抱着他,双腿环在他的腰间,两人紧紧的想贴,坚硬进的更深,见钟朗邪邪地一笑。
“抱紧!”吻着她的唇,慢慢下移,含住她的软绵。
“求求你,不要了——不要了——”林艾低低地哭泣着,她真的很痛。
钟朗现在身上也是汗水层层,抱着她,一边走,一边向上顶着,双手下压着她,坚硬进的更深了。林艾受不住,不断的往后缩。
走到床底的沙发上,上下快速地振了几十下,终于两人拥着一阵颤抖,快速的抽出自己,一片浊白洒在林艾的腹部。
呼吸慢慢地平稳下来,她的眼睛慢慢恢复了澄净。身上的汗不断的挥发,带走了原本炽热的体温。
钟朗趴在她的身上,她一动不敢动,下面火热一片,酸肿。空气中弥漫的情、欲的味道,让她胃里一阵翻滚。
钟朗的手又下移到她的臀部,揉捏着,林艾心头一紧,十指紧抓着沙发,她感到他的手又来到她的腿间,扣着,揉着,腿间咕咕作响。
钟朗吻着她的唇,刚刚被洗礼过的身子,粉嫩粉嫩的,让他爱不释手,看着她惴惴不安,担惊受怕的样子,到底还是放不过她,恋恋不舍的抽出手,吻着她说道:“去洗洗。”
站在花洒下,灼热的水,喷洒在她的身上,看着自己身上青青紫紫,上面到处都他留下的痕迹,连腿间都是,无力的站在这里,泪水混着热水,无声的淌下了。
她一遍一遍的擦拭着,身体越来红,泪水打在上面,一阵疼痛。
浴室里热气腾腾,窒息着。她换上了自己另一套睡衣,出来的时候,钟朗已经躺在了,床边高高的隆起。
她轻手轻脚地躺在另一边,远离着他,可到底能离多远呢?三年,一千零九十五夜,这样的夜晚有尽头,等待尽头的带着无尽的痛楚。
屋外好像下雨了,淅淅沥沥的,听着雨声,慢慢的熬过来。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下意识地伸一下腿,却发现自己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钟朗光着上身,林艾枕着他的手臂,脸贴在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
她不敢动,尤其是腿间一片炽热相抵。
直到一阵悦耳的铃声响起,她紧紧的闭着眼睛。身边的人抽出手臂,下床,床微微的一颤。
然后一阵细碎的衣服的沙沙声,她手脚僵硬的都不知道如何摆动,直到房门打开,她才舒了一口气。
慢慢的爬起来,拿出自己的衣服,睡衣刚刚脱下一半,一阵风飘进来,吹着赤luo的皮肤,一阵凉,房门“吱”的一声,抬头一看,手一颤。
钟朗 只是淡淡地扫了眼,走到衣帽间,随意地翻出一条领带。于此同时,林艾快速的套上白色体恤。
“过来——”钟朗低沉的说了声。
林艾艰难地走过去,钟朗仰着头正在把领带挂在衬衫领子,“会不会?”
小学的时候,刚带上红领巾那会儿,班上有些女孩子就琢磨着用红领巾打领带,有阵子课间的时候,她们总会围在一起。那时打领带的本就少,也就是个班上极个别孩子的爸爸才打领带,她记得当时班上有个女孩子还写了一篇周记,题目就是我给爸爸打领带。那种幸福的笑容羡煞了林艾。后来她悄悄地看着他们的手法,不知不觉就学会了。
回家的时候,她一个人躲在房间里,把红领巾挂在衣架上,绕出来一个漂亮的结,她摸索了许久许久,傻傻看着,妄想着哪一天她也能给爸爸打领带,幸福的晚上的梦都是甜的。
在梦里,她也能给爸爸打领带了。
思绪飘回来,她看着钟朗的下巴,干干净净的,有青青的胡须印,双手环上他的脖子,理着领子,依稀着,动了几下,原来那久远的动作一直刻在脑海深处。
两人靠得极急,气息交融,钟朗看着她专注的眉目,芊芊玉指,来来回回,这样的情境倒是很温馨。
只不过头顶却传来悠悠的声音,“挺熟练的吗?给你的晔轩系过?”钟朗一阵冷笑。
林艾的心像被蜜蜂蛰了一下,她无力的放下手,而这一切在钟朗看来却是她默认了。
看着林艾苍白的脸,他阴冷地笑了一下,残忍地说道,“我可记得,许梁两家关系一向甚好,早有联姻的打算。”
他的气息吹过她的发顶,他的话回荡在她的耳边,她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声音轻柔,“恩,郎才女貌。”
钟朗一怔,烦躁地一把推开她,林艾坐在床沿,过了许久,她听到车子发动的声音,才站起来,背着书包去学校。
上完课,抱着书,四个人一起,有说有笑地从教室出来。欣然和薇薇都发现林艾的笑容变了,淡淡的,恍惚着,再也没有刚进学校那种没心没肺。穆南提议去吃烧烤,大家也没什么意见。
一夜春雨,空气清新了,气温还在不断的攀升,林艾外面罩着一件西瓜红的长款针织衫,纤瘦的身材,完美地外现。
空气中四处漂浮着柳絮,浮浮沉沉的。春天和煦,拐过人工湖,往东门走去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个人。
远远的看着,林艾一怔。
她的眼睛灼灼地盯着林艾,两道视线交汇时,一霎那,林艾就转开眼睛。
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梁雨陵轻飘飘地说道,“林艾,来学校参观吗?”
欣然沉不 住气,梁雨陵刚刚那什么眼神,“什么叫参观?她是N大的学生在学校是天经地义的。”
相对于梁雨陵一眼地惊愕,林艾却很平静,她轻轻地拉了欣然的手,朝薇薇她们笑了笑,“你们先去,一会儿我就来。”
欣然看了眼梁雨陵,心想,拽什么拽,不就是投胎投的好吗?她撇撇嘴。
林艾望着风平浪静的湖面,湖面上漂浮着片片落叶。“那些照片是你寄的吧!”林艾很肯定就是她了。
“只是没想到你还能回来,你的本事倒是挺大的吗?”梁雨陵不屑的说道。“看来晔轩为了你求了不少人。”提到晔轩,她就一肚子怨恨。
林艾瞳孔缩了一下,以前她可以忍,现在也没必要了。她轻轻地扯了一个笑容,冷冷的,“不管怎么样,我回来了,而且——”她顿了顿,身子向前一倾,“9月份,我即将去A大读研了。看来,我真得好好谢谢——晔轩。”“晔轩”两个字她说的无尽的温柔,却不知道心底多么苦涩。
“你——你——”梁雨陵哑口无言,突然抬起手,还没有挥下,就被林艾用劲力气的拦下来,林艾的手冰冷的毫无温度,冷的她一缩,却扔被她捏住,梁雨陵没有想到一向柔弱的林艾竟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我可以容你一次,不代表我会永远忍你。你对我妈妈做的那些事,我是不会原谅你的。”林艾一脸的淡漠的说着,然后甩开她的手。
“笑话,就凭你?”梁雨陵嗤之以鼻。
“别忘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她都把自己卖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吹乱了发丝,暖风不断的吹在他们的脸上,林艾的脸上是痛苦后的释然,而梁雨陵的脸上却是一派的怨恨。
一个是从没有拥有什么,最奢侈的不过是享有一场花季雨季时的青春悸动,而终不得。
一个是什么都拥有,却独独眷念那个不爱青梅的竹马,不择手段。
女人,这辈子,终究逃不了“情”关。是幸还是不幸。
梁雨陵的手机欢快地唱起来,拿起来时,一扫满脸的阴霾。林艾看到她对自己绽放的得意的笑,真是可笑。
33、挑逗(改错)
林艾自是觉得自己没有再呆下去的必要了,随即转身。
“林艾,站住——”梁雨陵咄咄逼人的喊住她,“你怕了?”红唇微微一撇,轻蔑的看着她。
“怕?!”可笑,她有什么怕的,迈着步子,坚定的向前走去。
“林艾,我和晔轩,会订婚的。希望到时你能来观礼。”梁雨陵高傲的宣布着。
林艾深吸了一口气,身形一顿,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刘海,短短的几秒,随即的向前走去。
多少次的回头也回不去了。
“在看什么?”许晔轩走到梁雨陵身边,发现她眼神一直恍惚地看着远方。
“没什么?一只麻雀而已。”梁雨陵耸耸肩,两眼含笑,温柔地挽起许晔轩的手。
许晔轩身体一顿,拉下她的手,“雨陵,你也不小了,以后,不要这样,别人看见对你不好。”他现在越来越排斥她的亲昵。
梁雨陵顿时眼圈一红,眼睛里积满了泪水,“我们从小都这样的。再说,别人看见就看见,我不在乎。”
看着这样的她,许晔轩心里一软,“好了,好了,再哭可要丑了。”他看着远远的一个背影,依稀是那么熟悉。可是他知道此刻她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想到此,心里一阵酸痛,眉头轻轻的皱起来。
梁雨陵从小就擅于察言观色,发现许晔轩看着东门的方向微微的出神,随即又嘟着嘴,“晔轩,许妈妈等我们回去呢,不要让她久等了。”
许晔轩点点头,两人并着肩,各有所思的走在校园里。
林艾这些天白天不是在学校就是在医院,晚上总会准时的回去。既然答应了他,她就会遵守。她一向信守承诺。
钟朗偶尔回来吃个晚饭,大部分都要到十点多才回来。有的时候,醉醺醺的,每当这时候,林艾都非常的怕他,总想着方法远远的躲着他。
林艾看看时间,今晚,已经九点一刻了,看来他会很晚才回来。她从壁橱的底端,拿出那套鹅黄的睡衣,只是纽扣掉了而已。
她趁着他不在的时候,在地上找了好久,最终还有一颗没有找到,不过把最上面的纽扣下移就可以了,反正最上面的也用不到。
钟朗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幕。晚风吹动着窗帘,暖暖的橙光下,美人垂暮,穿针引线,举手间洋溢着居家的温馨。
偶尔几丝调皮的长发在风吹动下,缭绕在她的脸上,丝丝作痒,她只是微微的侧了一下脸,在他那个角度,真的很美。
林艾专注于手中的工作,一直没有发现钟朗的到来。待到一双棕色的拖鞋映入眼帘,她惊得一把攒起衣服,慌乱间,银针就扎进左手的食指了,血液快速的涌出来,人说十指连 心,果然很痛,虽然一闪而逝,却锥心一般。
她站了起来,局促不安,眼神四处飘忽。现在的她可以坦然地面对任何人,除了钟朗,她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