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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幸福,他还有什么放不下呢?许晔轩握着紧紧地握着手中那片四叶草,迈着步子离开了。
进去的时候,钟朗那条打着石膏的腿斜斜地横在床外。
林艾看着床边放着的果篮,拿起一个苹果,“你要吃苹果吗?”
钟朗哼了一声,“不吃。”
“荔枝?”
“不吃。”
林艾坐在床边,放下水果,看着一旁歪着头的大男人,“要不要上一碟醋?”
某人转过 脸,鼻孔里“哼——”了一声。
林艾耸耸肩,正要站起来。倏地一瞬,就掉进一个温柔的怀里。钟朗环着她的腰,嘴唇靠在她的耳边,气息吹拂在她的耳边,惹得她一阵酥麻,“一碟醋怎么够,最少也要一桶。”
林艾咯咯的一阵轻笑,心里一阵温暖,感受着他心脏跳动的声音,双手环住同样环住他的腰。喟叹,放开了真好。
“谢谢你,小艾。”他咬了咬她的耳垂,嘴角蠕动,带着满满的爱意,轻声诉说,“我爱你。”
幸好,你回来了,让我此生可以弥补我的错。
幸好,你原谅了,让我此生可以钟爱你一生。
祝愿,每一个看文的姑娘,幸福,一生。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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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如水轻柔的射进病房里,带着微凉的冷意。
病房里留了一盏精致的床头灯,散发着淡淡的灯光,温馨暖人。林艾坐在床边,一双细手轻柔揉捏着他那受伤的右腿。这段时间钟朗配合着医生的安排,身体恢复的不错,就是右腿骨折还有段时间的复建。
医生说平时做一些穴位按摩可以刺激腿肌肉的复合,林艾自己上网查了一下资料,每晚上给钟朗热敷之后,坚持不懈的给他按摩。起初,由于手法生疏,有时候力道过大,时不时的把钟朗按的眉头皱皱的。
钟朗噙着笑意,手轻轻的摸了摸她的长长的黑发,带着一脸的舒适,嘴角微微的上扬,“这手法是越来越巧了。”
林艾没说话,专注于手上的动作。钟朗俯身上前,贴近她,看着她那莹白的肌肤,鼻充斥着沐浴过的清香,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头靠在她的颈边,手慢慢的覆在她的手,“好了,好了。休息一会。”拿起她的手轻轻的揉捏。“小艾,我觉得很幸福。”
他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边,林艾一阵酥麻。
“恩。”她的声音很小,嗡嗡的,就像小沙粒洒在钟朗的心尖。钟朗低沉一笑,胸膛一起一伏的震动。
“恩——”他的声音微微上扬,嘴角慢慢的贴到她的嘴角。他的头发戳刺着她的皮肤,带着酥痒,林艾忍不住推了推他的头。
钟朗微微地离开,双眼灼灼的看着林艾,林艾抬头一看,就落入了那双赤红的眼,她心里“咯噔”一下。
“都这么久了——”钟朗咬着她的耳垂说道,她的耳垂软软的,口感甚好,手毫不客气的从她的衣服下摆伸进去,一把就握住她的绵柔,那较弱的蓓蕾在他手中轻轻的颤动。
林艾脸色一红,睫毛不自觉的眨了眨,黑色的眼眸闪着犹豫,“你的腿——”
“没事——我会控制住的。”说完,双手快速的退了林艾的衣服,双手游移在她曼妙的身体上,那双手仿佛带着魔力一般,林艾歪着头闭着眼睛,身子忍不住的战栗。
见她这样,钟朗温柔的笑了几声,动作毫不迟疑,湿润的嘴角啃着她的红梅,慢慢的舔舐,拉扯,一只手抚弄着另一边,打圈,抓捏着,惹得林艾急喘连连,胸口一伏一伏的。
他的另一手慢慢的滑入她的腿间,轻轻的来来回回,直到有些湿意,他才慢慢的探入一指,异物的造访,林艾立刻眉头一蹙,上身微微的上扬。
带她熟悉之后,他的手快速的抽动着,寻着她那敏感的一点,点动着。
“钟朗——钟朗——”他手中的速度越来越快,林艾眼神迷离的拉着床单。随着手上的一个大动,她的眼神越来越放开。
钟朗抽出手指,看着手指上的水泽,他一下把手指地液体轻轻的涂在她的嘴边。林艾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唇边一凉,她无意识的一舔,瞬间让钟朗的眸色暗下来,腿间的坚硬抵在她的边缘,就如一把利剑,倏地冲进去,一冲到底。
“啊——”
汗水一滴一滴的沿着身体下滑,钟朗覆在她的身上一下一下地冲刺着。林艾心里念着着这里是医院,走廊上来来回回的都是医生护士,她的心里越发的紧张,身体就越发的绷紧。
“小艾,好紧——好软——”他邪邪的说着,伴随着一下下有力的律动,林艾咬着唇呜咽着。
钟朗咬着她的红果,“我腿不方便,你来。”说着,利落地一个上下换位。林艾跨在他的身上又羞又无措,细白的十指划在他的胸口,说不出地妖媚,最后耍赖般地趴在他的胸口,就是不动。
钟朗好笑,小腹时不时地向上推动,这一颠一落间,他入的极深,林艾只觉又酥又麻,充实的胀胀的。她浑身没力的伏在他的身上,随着他的耸动,身子一颤一颤的,嘴里轻轻的呢喃。
“好了,好胀——”
这么一说,钟朗越发的来劲,只是限于腿脚的不便,动作受限。他使着巧力,如海啸一般仿佛要把这段时间的一切通通弥补上。
林艾被顶的越发的迷蒙,“好了,好了,钟朗。”
钟朗缓缓的旋转着自己,“我好不好?恩——”
林艾握着手锤了他的胸口,眼里闪着泪水,又娇又柔,“你快点——”
钟朗的手扶上了她细滑的背,“不说?”他快速的抽动起来,温热的内壁紧紧的包裹着他,他舒服的只抽气。
林艾的小腹被他堵得严严实实的,现在一阵一阵抽着发麻。
“好不好?”他每说一个字就狠狠的顶一下。
“唔—— ”林艾觉得自己的灵魂要脱离一般,“好——”
钟朗满足的一笑,动作越来越快,一个哆嗦,一声低吼,所有的精华悉数灌了进去。
她闭着眼,浑身不住的颤抖,感受那触电般的感觉蔓延全身。
皎洁的圆月害羞的躲进了云彩,那一片旖旎之色,让人沉沦,久久无法清醒。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开放式的结局,不讨喜啊。某蔓内疚的要死,不多说了。答应姑娘们的一个大船,等有空了就写,也会更在这章。
ps:阿蔓的心意,事隔这么多天,其实阿蔓还有很多话要说,有些激动。最后一句话,姑娘们中秋愉快,合家欢乐。
作者有话要说:去年5月13号开了《钟爱》,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一年就快过去了。时逢五一,写个番外,交代一些细节。
54
林艾告别了儿子的班主任,脸上的笑容立马就散去了。一出办公室的门,就看到那小子懒懒的靠在墙边,白色衬衫随风摆动着衣角,微微低垂着那张帅气的小脸,那模样像极了钟朗。她微微怔神,暗暗吸了一口气走过去,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错错——”
“妈,拜托,不要再大庭广众下这么叫我。”钟奕林俊眉一蹙。
林艾这胸口一口气堵着上不来,手里捏着试卷,“你看看你这次的期中考试,语文考得是什么?”
“喔,题目太简单了,写了也是白写。”钟奕林脸色淡淡的,不以为意。
“你——”林艾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
“妈,您别生气了,小姑不是常说女人越生气越容易老吗?听说爸爸公司又招了一个漂亮的女秘书,嘿嘿……”那双漆黑的眼眸坏坏的半眯着。
“禁止一个星期游戏时间。”林艾黑着脸拉过他的小手,钟奕林有些不乐意了,他这么大的人了还被妈妈牵着手,给同学看到多丢人,侧头一看妈妈的神色,他撇撇嘴,还是算了。谁让他们家女人最大呢?
“钟奕林,钟奕林——”听见后面有人叫唤,两人回过头来。
一个女孩子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发丝被风吹得散乱的贴在额角,“你的作业本忘记拿了。”小女孩双颊泛着红云,羞涩地看着林艾,双目宛如碧海蓝天般干净,“阿姨,您好。”
“谢谢你了,小同学,有时间和奕林来我们家做客。”林艾弯下腰,柔柔的给她理好发丝。“钟奕林还不谢谢同学。”
“谢了。”说完他小声的嘀咕了一声,“多事。”
“不用客气。阿姨,再见。”小女孩甜甜一笑,挥挥手快速的向校门口跑去。
“你看你,作业也不记得带回去。”林艾哪会不知道他的小心思呢。
回去的路上,顺便去了蛋糕店,选了几款蛋糕。一路上钟奕林沉默不语,脸上泛着隐隐地不耐烦。
“妈妈,爸爸不是说禁止小瑷吃蛋糕的吗?你再惯着她,小心她将来胖的嫁不出去。”
林艾没理他,继续向前走。
过了一会儿,钟奕林沉不住气了,“哼”了一声,嘟囔道,“妈妈,你太重女轻男了。”
重女轻男?
对于儿子,她打小就严苛,有时候连钟母都舍不得,会在钟朗面前说上几句。可林艾心里有她自己的打算,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里,她怕孩子娇惯了,她更怕……
林艾抿抿嘴角,“错错,是不是走累了?”她从不让家里的司机开车来接他。
错错踢踢小腿,没说话。
“妈妈打电话让爸爸来接我们?”
孩子的嘴角不自觉地溢出一抹笑意。
林艾给钟朗挂了一个电话,钟朗中午就回来了,正在陪着女儿胡乱的涂鸦。挂了电话,他拥过女儿,亲亲她白嫩嫩的小脸蛋,“宝贝,走,爸爸带你接妈妈去。”
母子俩坐在一家咖啡厅里,钟奕林聚精会神地玩着爱疯。林艾透过几净的玻璃,看着马路上川流不息的行人与车辆,生活不间断。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十年了。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浮浮沉沉,指间一瞬。
抬手轻轻触摸着额角,那块疤在钟朗的执意下已经被磨去了,只是有时候额角会泛着隐隐疼痛,她知道那是她的心理作用。微微眯着眼,目光幽幽的盯着远处一个身影,眼瞳蓦地一睁。
梁雨陵!
她的眼睛突然酸酸的,心中慢慢地涌起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此时的梁雨陵穿着再普通不过,行走的步履有些急促,眉眼间泛着疲惫,最后随着人流慢慢地消失在地铁入口。
她的眼前一直晃着梁雨陵的身影。
几年前,许晔轩结婚,林艾收到喜帖,本以为新娘会是梁雨陵,她愣愣地看着喜帖,梁雨陵的执着最终也是一场空。
犹记得当时钟朗在一旁酸溜溜地说了一句,“别看了,再看新娘名字也不会变成你的。”
如今回忆起,物是人非真不假。
“妈妈,爸爸来了。”错错清亮地说道。
林艾转过头,钟朗抱着女儿向他们的方向走来,俊眉朗目,神采奕奕,她的嘴角慢慢地弯起了一抹弧度。
“老婆,想我没?”某人这几年年龄越大,这脸皮是越发厚了。
林艾忍不住眨眨眼睛,伸手接过女儿,亲了亲她的额角,“宝贝,妈妈好想你。”
错错扑哧一笑,早已见惯了,他爹哪有点老总的威风。
***
晚上,林艾在书房备课,钟朗把孩子哄睡了,端了一杯牛奶来到书房。林艾低垂着头,光影打在她姣好的面容上,安静的仿佛江南水画,清隽宜人。下午回来之后,她就有些心不在焉,他哪会看不出来。
钟朗从后方半拥着她,鼻息间充斥着舒心的味道,“怎么了?”
林艾倚在他的宽厚的胸口,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声,许久转过身,看着他,“我今天看到梁雨陵了。”
明显的感受到后背轻蹙的震动,胸口也僵硬了起来,她的掌心一热,钟朗的手细细地摸索着,声音仿佛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一般,暗哑低沉,“小艾这是要翻旧账了?”他紧紧地抱住她,一丝缝隙都不留下。
旧账?
只怪当时不懂爱,才造就了那么多伤害。
林艾扯扯嘴角,一切早已随风飘逝,尘封的事又何必纠结呢?她轻轻地挣脱出他的怀抱,钟朗的眉心立马蹙着,林艾双目盈盈的看着他,她和他在一起已经度过了十年了。
十年里,很多事情都变了。
她轻轻的抬起手抚上他的眉心,嘴角微启,“老公,妈妈的忌日快到了。”目光微微的暗淡下来。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
每年林母忌日,林母的墓碑前总会摆放着一束栀子花,沉寂淡雅。林艾从不会说什么,对那个人她心底是矛盾的,心结就如错综缠绕的树根。林艾恨他,可毕竟她的身体流了一半他的血,那是改变不了的。尽管林艾面上从不说什么,可她心里还是关心那个人的,不然也不会托着他的邻居照顾他。
照钟朗的个性对于这些人压根